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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弟没有那么可爱+番外篇——bydilem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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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搅了几搅我就开始发浪,再压到我背上来亲亲我我就要射了。明明还没有做什么,心里已经抢先开始激动。性

器在腿间笔直地翘起,胀得我都发痛了,忍不住地想要他。他按摩着我乳珠,一边亲吻我一边不住往后退,我像只渴

食的猫被他舌尖引逗得掉了个头,然后他顺势把我按到他胯下。

我饥渴地隔着他裤链舔了舔,迫不及待地为他解下皮带,将那根东西叼出来。阴囊处吻了两下,从龟头开始往上含入

。口水刷到哪里那东西就硬到哪里,刺激画面更激发了我唾液分泌,一会会就将他整个吃透了,饱浸他气味的液体满

溢口腔,我难耐地大口吞咽几下,还是有多余的顺着嘴角流下来。大肉棒一直插到喉咙,几乎要干进心窝的感觉真是

爽爆了,他拦腰抱我起来,一捅到底的时候我还在想,不愧是老子男人,真粗真大真带劲儿。

我喜欢和他接吻,尝到他清爽的口水,也喜欢被他干,整个屁股都暖暖地含着他的大鸡巴。我真喜欢他,那么喜欢他

,喜欢到想要时时刻刻和他融为一体。他的精液射进里面的时候我眼睛湿湿,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只是模模糊糊觉

得,大概这就是爱了。

他抱着我坐到浴缸里时我双腿还在发颤,闭目等着高潮一阵一阵,从抽搐的身体里过去。我知道他还要来下一次,也

可能是两三次。事实上我们都觉得第一波太快了,只顾着激动,都没有好好享受亲密带来的快感。浴缸的水漫上来,

温热地将人包围。李重晔点了支烟,时不时喂我一口,在两人吞云吐雾间,开始第二轮慢慢地抽动。

身体像一锅粥,在小火上文绉绉地煮,时而冒出个水泡,用力碰一碰,破碎的感觉也很舒服。这些天的折腾让我不剩

多少体力,正好适合这样的温柔。我转个身,趴到他身上,搂着他脖子,感谢这个人带给我的快乐。

我追着李重晔手指把他的烟抽到只剩最后两三口,在随着烟云一起上升的思绪里抓出只言片语来,说话的声音慵慵懒

懒,“李重晔。”

李重晔回我以眉间雨水般滋润的触碰。他再这样,我就真会把想问的话全忘记了……我推开他,捧起他脸,很认真地

问,“有死人吗?”

啪,银雕的火机点燃了下一支烟。他拿烟头那星点的火光来诱惑我……好吧,我最受不了诱惑。我满足地舔完了他指

尖,把一口醇厚的香烟都渡到那混蛋嘴里去,“告诉我。”

李重晔有技巧地勾引我舌尖向他口腔深入,再猛地反攻回来,掠夺得我喘不过气来之时,含糊地说了句,“有。”

我闭着眼,想了想,想不出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李重晔的性器开始在穴里抽动起来了,乱七八糟的快感让我无法

思考。我觉得我飘到很高的地方,从高处俯视着李重晔此时看起来有些奇怪的脸,“如果我也死了,你们会停止吗。

李重晔似乎真的认真考虑了一下,然后肯定地说,“不会。你不会死。”

他这样让我分不清意思,是不会死还是不会停止。疑惑也像肥皂泡,飞出来第一个就有了第一个,最后越聚越多,一

起幻灭。其实我也在恐惧。

我不怕死,我只怕恐惧。我有的不多,如果有一天,李重晔和慕永河都一起失去,那要怎么办呢。

我轻轻地吻他,祈求李重晔给我一个答案。

李重晔往上靠了靠,让我更好地坐到他性器上,顺便相依赖的肩膀也要贴得更紧密一点。他抹去我脸上的水雾,我便

看得他更为清晰。那眼眶深邃,瞳仁纯黑,安静又遥远,像是睡在银河深处的一头雄狮。然后我听见他说:“李家不

能见光的地方太多,你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很多人为李家而死了,他们的死又让更多人死去,几十年来的循环并

不合理。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这样的工作,以不义开始的事情,必须用罪恶来使它结束。”

他语速轻缓,语气也平淡。我知道的李重晔一直都是这样,真正郑重的事,说起来反而淡漠。他停顿下来,便是在等

待我回应:你害不害怕?

我摇头。

李重晔给我额头印上一个吻。我觉得那样奖赏似的姿态十分惹人讨厌,谁稀罕呢,烦躁地去挥,被他趁机按住,翻猪

肉一般将老子摁在浴缸里翻了个身,骑到背上,大力地插进来。在毫不留情飓风一样的抽动之前,他贴在耳边的低语

温柔得像蝴蝶的翅膀:“慕锦,我可以不在乎你爱谁。但是人命贵重,你知道吗。”

34.

爱情在每一天的漱口杯和牙膏沫里。庸常,平淡,温暖。有李重晔的地方就是阳光普照,蔷薇开放,栅栏之内绿草如

茵,藩篱之外,树木自由地生长。

他是最好的一切,连一个背影都沉稳得叫人记挂。那纯白的衣角和白色卫浴融到一起,在狭小空间里汇聚出刺目的明

亮。而镜中的我将一支牙刷叼得呆呆傻傻──记忆刚从潮湿阴暗的洞穴里爬出来,视觉还未苏醒,不习惯如此简单洁

净的晨光。

一面镜子映照出世界上最不相干的两个人,摆在一起,却奇异地并不显得如何荒谬。和李重晔在同一张床上一起醒来

一起刷牙,恍恍然就成了无比平常的事。可这难道不应该是最不正常的吗。视像能有多真实,我越看他,便越觉得像

是因我心理卑贱的渴求而制造出来的虚无幻影。

何曾有人给我这样多。我知道自己病态,一辈子撒泼打滚撕心裂肺,极尽矫情才换来这么份爱,是真是假要历经多少

风雨暂且不论,我才不要失去他。

可是失去一个人是那么容易那么理所应当的一件事。本来就没有理由在一起,怎么样都不相配。李重晔把自己生成那

样坚不可摧的一个人,仿佛永远享有理性和正确,连死缠烂打都别有一番道理,而我很任性我很脆弱,我要往哪里躲

,哪里才能躲开这铺天盖地的温柔。

我盘腿坐在马桶盖上吐掉嘴里的泡沫漱完了口,觉得自己很委屈。再看到李重晔英挺无辜的脸,就更觉得委屈。老子

不爽了,敲敲墙壁叫唤自己的牲口,“过来。”那东西就乖乖滚过来,半蹲下身,与我平视的双眼幽黑深沉,教养好

得叫人妒嫉他那畜生老爹。

长得帅了不起么。老子靠上去用脸蛋蹭了蹭,成功地使他沾上一点未干的水痕。早知道那家伙要嫌恶得皱眉,提早把

手指贴到他眉心按住,哎,他越憋屈,我越开心,一腔的郁闷烟消云散了,老子满意地扯扯他那张英俊面皮,真可爱

李少爷的胡茬子比昨天又硬了一点,大概他们家日日盛宴,营养好人也跟着早熟。老子在心里哼哼唧唧,愤愤然将他

兽爪里的剃须刀抢过来,拍了又拍,蠢东西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抬头问他,“这怎么弄。”李重晔的东西都自成一

套,有最精细的功能和最繁复的雕花,我还真不知如何倒腾。

他包着我手,不知按了哪里,那玩意儿就呜呜地震动起来。真他妈挫败。我摸摸鼻子,狠狠问候了一下这屋里什么东

西都得听这黑老大话的丑恶现状。黑老大抱抱我,把我弄到洗手台上,也没有使老子舒心一点。报复地在他下脸重重

抹几把剃须!喱,操起剃刀,凶神怪气地搜刮起那些不听话的胡渣子来。

刮完脸的李重晔精神许多,从恶霸地主黑老大一下子升级为老大后院里养的小男宠。我给他涂完了须后水,拍拍自己

的劳动成果,心里很得意,“怎么样,你弟技术不错吧。”

这死牲口不答话,太惹人厌,老子设的套就没一次见他乖乖跳下去过,修那么人精有意思么。而且又要亲了,我低头

从他右边咯吱窝钻过去,跳下大理石台,又被他左手捉住。我操,还亲,还亲,好吧亲就亲了。

我被按在墙上,郁闷地任头牲口舔完外面了舔里面,一边吞着他口水一边干巴巴地安慰自己,至少这畜生刚刚才刷了

牙。

舔着舔着就有些分不开。和李重晔之间总是这样,有时候就假意真情多一点,有时候就乱七八糟的欲望多一点,爱欲

的虚幻与真实都纠葛到一起,像镜影重重叠叠分不清楚。不过今天也来得太快了一点,我把爪子探进畜生衬衫底下摸

了摸,有些讶异地问,“你今天怎么这么热?”

李重晔眉毛微扬,视线从我唇上移开,看着我眼睛沉默了一两秒,更热切地压了过来。

老子拼命挣扎,忙着掏出他已经钻进我裤裆的淫爪,“不是那个意思……”

李重晔真的发烧了。他的下属进书房的时候,他就坐在办公桌前,一本正经叼着支烟,下属做完陈述走掉了,他还在

那装模作样。办公桌很大,分他一半,还够老子趴到上面玩枪械拼装。不过对着器械图,几支枪拆了又装也没什么意

思,门一关上,老子就迫不及待扑过去,夺下李重晔口中烟条,抽出其中体温计读起数来。

确认这个事实之后,我捧着肚子狂笑了一通。在桌上滚来滚去,一不小心就跌出去,摔到他怀里。

我知他近日操劳,其实和我一样没好好吃饭,昨天干完我又半夜偷偷起床走掉,处理他的繁忙工作,吃不消是很正常

的事。不过,李重晔还会感冒,哇,那岂不是变形金刚也会垮伦敦大桥也会塌蝙蝠超人找不到内裤外星异形都敢侵入

地球,慕锦怎么办,世界怎么办。

我毫不留情的嘲笑似乎真的伤到了他脆弱的自尊心。对于真正会侵犯自己尊严的事,男人的心眼其实都很小,李重晔

这种,更是只有一针细。从上午九时十五分到九时四十三分,他不理我也不肯吃药,一直埋头工作,似乎三十八度五

的体温对他没有分毫影响。我勾引他他也不肯亲我,惹急了,李重晔直接扛起我,把我丢到了隔间休息的大床上。

李重晔坐在床上处理文件,脊背也挺得笔直,不管几尺之隔老子睡在他身旁如何愤懑。他就只知道工作,工作,工作

,当自己是铁打的么。气得我连着翻了几个跟头,坐起身来,跟烧着尾巴的狗似的,围着他团团转。他要专心,我就

骚扰他,他要严肃,我就诱惑他。四肢撑在床上,行动好方便,围在他身边爬来爬去,时而亲亲他。他转过面去不瞧

我,我就用头顶顶他背,蹭他咯吱窝。嘴巴一刻不停,啄了左边啄右边,鬓角那里多亲几下。空房间里啾啾的响声特

别好听,老子闭上眼睛玩得可陶醉可自恋,反复十来趟,舌尖还没舔上耳廓他就把我推开了。

老子可生气,“你干什么?”

李重晔闷头点烟,含糊着来了句,“感冒了。”

感冒了不起啊,那老子也要亲嘴。我爬到他腿上,推开他的文件,抢走他的烟,自己狠抽一口,举得高高的,吊他。

还要挑衅看,就是不让他捞着。李重晔大概是真的有点生气,也不装病患性无能了,一把抱过我两人一起倒到床上。

本来就没穿内裤,剥起来很方便,老子瞧着他迫不及待撕我衬衫的手,吹声口哨,主动地凑过去,皮带都来不及解开

,直接拉下他裤链,呼啦啦风声旋转,粗大的性器撞进身体,顶得我整个人都要飞动起来。

那濒临爆发边缘的东西深深插入穴里……我单手扶住他肩,贪婪地扫了那庞然大物一眼,吞吞口水,决定诚恳地表达

内心的担忧,“他们说,过早做爱会长不高。”

李重晔沉默的眼神看得我心虚。好吧,从前是老子性饥渴,主动勾引他……未成年性交实在是有快感,再添上一层乱

伦,罪孽得足够担上全世界的骂名一般。多好。我顿时忘记勾他上手不过是为了报复之前他不肯亲我的事,什么乱七

八糟的心思都抛到脑后,快乐地环上他的脖子,在李重晔耳边轻轻地叫,“哥哥,干我。”

昨晚做爱残存的韵味仍在,后面还很软,一插感觉就上来了。有从前几次的磨合打底,李重晔进步得飞快,到现在,

每一下的抽打都能特别到位。我站在床上,后背靠墙,纵然是最省力的姿势,也有时被快乐冲击得脚软。李重晔迅速

将我提上来,穴里的抽插一刻不停,杵子一样,捅得老子这块磨盘毫无招架之力。真乖,早早地像这样干了我不就得

了,我两指夹着烟,奖励地拍拍他脸,喂一口云雾到牲口嘴里。

情绪在萦绕的烟云中升升沉沉,总归都是飘到很高很空旷的地方,四周一片空白,到处响起抽插和呼吸的回音。人也

在其中漂浮,流浪,从一所小房子里出来,就再也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我在一片烟白色的快感中重重啃咬上他的喉结,他应激的喘息伴随我微弱的眩晕,说不出什么名字的快乐,像在雨水

和花朵中间旋转。挺好的。男人总得有点嗜好。像种花,像抽烟,这样才显得深情。李重晔是个好男人。

慕锦不是。

我呻吟着,扭动着,做个坏人,一条贪淫的毒蛇。我撩起一条腿盘上哥哥的腰,身体越贴近,心思就越遥远,肉体带

来的盛宴多么迷人,相亲相爱才是这世上最可笑的笑话。我轻轻地咬上他的耳朵。“据说生病的人做起来会特别爽…

…”

哥哥,我要榨干你。

榨干他。在无止尽地快感中逐渐沉沦,上不了天堂,十八层也可拥吻。未饮酒亦觉迷醉,痴颠,慢悠悠又开始发疯。

双颊汗湿,眼睑禁闭,污秽的句子像呕吐物一样自发地从身体里倾泻出来,字字说的都是我想要他……然而虚弱的人

活该一直虚弱,我捧着我赤身裸体的爱情站在世界中央,无力承受他阳具的鞭打,是怯懦的小丑跪在他高贵的铜像下

头,有那么多的情感郁积在心里,像种子得不到浇灌,像冰原见不到花开,徒然只剩下语言的苍白,翻成最绝望辛酸

的情话:“哥哥,干我……哥哥的大鸡巴,干死我这小骚货。”

淫语,情话。他们觉得是淫语,我觉得是情话。不如此谁来听我诉说,谁来教我感受,在阴暗阁楼里封锁了一百年的

灵魂该怎么表达。我真想要他天天干我,夜夜干我,每分每秒,用火热的阴茎填满我潮湿的身躯。那性器握在手心的

感觉温暖美好,本就该用来日爆弟弟的浪穴,操烂弟弟的小嘴。弟弟生来就是被哥哥干的,哥哥弄得我好疼好爽啊…

…快点快点来插烂我下面。

李重晔射精时候喷射感特别强烈,热流像子弹冲进肠道,我赖在他怀里,能清明地感到那轨迹喷得老远,余波撞得下

身一下一下抽搐,而皮囊是个水球,颤巍巍处在爆炸的边缘,有了李重晔帮忙撸动的手,才缓慢地吐出满足的白浊。

整个过程显得十分漫长,足足过了两三分钟,那不断鼓胀的快感才骤然破灭。

我抱着他一起跌落到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整个下体都失去感觉,是条人鱼被破开了尾鳍,没有一点力气行动,

不得不保持被干的姿势,两腿大大叉开,灼热的液体从后穴流出来,收不住的感觉有如失禁。我扶着床头慢慢地坐起

来,手指捅到下面一看,屁股中间的小洞已经被干成深深的凹圆,合也合不拢了。

肮脏污秽不能乱丢,要随手抹到李重晔的鸡巴和肚皮上。多不容易,那些都是老子的小侄子,李家未来的小小少爷,

慕锦在无意之间,已经犯下了无数桩谋杀罪。

被子一扯,将我和李重晔都紧紧地包裹起来。我男人是个病人,做爱后尤其要注意保暖,你看看居然连这都记得,我

到底有多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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