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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君之情劫+番外篇 BY 清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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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侍君之情动》系列作

为夺回边关,风逝随清王潜入敌营为奴,虽然绝境之中清王总是百般呵护,

但横亘的灭门深仇,和对方捉摸不定的心思,却让身陷温柔的他爱恨煎熬。

偏偏此时边关异变,生死存亡之际,风逝为护清王竟遭敌国俘虏,

而更骇人的惊天秘密也在此时向他卷来——

他,竟是拥有金眸的敌国皇储!

势不两立的身分至此浮出台面,这场由国仇家恨为始的情劫,爱,又该何去何从?

父亲的兄弟,带兵攻打母亲的国家,而身为他们的儿子,居然与灭族凶手情定终身。这还真讽刺。

「你……要我如何?」几乎是痛苦地低喃。

「——放下仇恨。」

清王的声音很轻柔,贴在风逝的耳边说,像在诉说腻人的情话,可是风逝冷得发抖。

放下仇恨?放下对清王的仇恨?

他控制不住剧烈的颤抖,牙关咬得死紧,眼前闪过亲人死不瞑目的惨相,终于压抑不住,他激烈的挣扎了。

而清王早有预料,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狠狠地压在地上。

风逝被迫趴着,双手成爪,死死插进泥地里,喉咙一甜,嘴角溢血。

第一章

「啪——」

鞭子狠狠地抽在一个衣服褴褛的男子身上,当下抽得他翻倒趴在地上,四周同样狼狈的人们却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地

看着男子在地上动弹了几下,再也爬不起来了。

一脸恶相的曦和国士兵吐了吐口水,蛮横地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男子。

「真没用,这就死了。凌国男人全是孬种!」尽管曦和国士兵说的是曦和语,但很多俘虏生长在边疆,听得懂曦和国

语,木讷的神情终于有些变化。

三个月前,清王把野心勃勃的曦和国人赶出了凌国,凯旋返京的途中,中了埋伏,如今下落不明,曦和国趁虚而入,

不到半个月,夺走了凌国两座城。

凌国战败,朝中无人主持,一片混乱。各派争权夺势,太后垂帘听政,云丞相被削职权,民怨沸腾,周边其它国家蠢

蠢欲动,内忧外患,长此以往,凌国将岌岌可危。

家园被侵占,凌国男儿岂能不恨,然而战场上死了多少士卒,仍抵不住曦和国的疯狂进攻。此处两百多名凌国男子,

正是被曦和国士兵赶着去修城墙。

人们已经疲惫不堪,饥饿劳累折磨着他们,很多人抗不住,扑倒在地再也起不来了。

打仗毁掉的城墙,要建新防御,自然要有人去修。曦和国在侵占了落埒城时,没有屠城,孩子老人们统一关在不见天

日的牢里,强壮的男人们,被抽着鞭子赶去修城墙,而战争从来都是女人的噩梦,多少清白人家的女子遭到了侮辱,

坚贞的咬舌撞墙自杀者,不计其数。

人们麻木地搬运石块,跌跌撞撞的去修补这座曾经是家园的城池。

「啊——李郎——」

突然,女子悲凄的声音传来,麻木的人们都被惊醒,齐齐转头,但见一清秀女子衣裳不整的帐营里跑了出来,面色惨

白,惊慌失措。两个半裸身子的曦和士兵从那帐篷里追了出来,骂咧咧地一把抓住女子,甩了两巴掌,女子惨叫一声

,挣扎着,却抵不过两个强壮的男人,又被拖回帐内。

有人看得瞠目,恨得咬牙,鞭子却更快地袭来,把几个面露愤恨的男子抽得蹲下身。

「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睛!」曦和士兵操着不准的凌国语,又狠狠地抽打了几下。

抱头蹲在地上的凌国人,个个神色痛苦,心中对曦和国人恨之入骨,却没有力量奋起反抗,只能委曲求全,任他们宰

割。

残破城墙的一角,两个衣着相对其他人整齐的男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其中一名男子微闭着眼,拳头握得咯咯响

,另一男子伸手握住他的拳头,拉了拉他,眼里的寒光却是骇人的嗜血。

好一个曦和国!

恨海难填,他们必将加倍奉还曦和国加诸在凌国人身上的耻辱和仇恨。

******

劳累了一天,众人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移回休息的帐营。曦和国士兵给活着回营的人们,分了一碗野菜粥,饥肠辘

辘的肚子,总算有个半饱。

风逝喝了一口粥,转头看身边的男人。尽管一身灰尘,仍难掩其与生俱来的贵气,端着缺了口的破碗,素来养尊处优

的人竟面不改色的把野菜粥喝了下去。

「怎么?」放下空碗,清王问风逝。

风逝把喝了半碗的粥递给清王,清王摇头。「你吃。」

「……属下饱了。」风逝低语。

清王往他身边移了移,端过他手中的碗,贴在他耳边道:「要本王亲自喂你么?」

风逝轻颤了一下,垂下眼,欲抢回碗,清王却不肯了,端着碗,递到他唇边,打定主意要喂他。

风逝无奈,清王向来说一不二,一旦下了命令,便不许他人反驳。于是他只能服从命令,让清王端着碗,喂他喝完了

粥。

粥味道自然是不好的,却莫名的好吃。

「累一天,睡吧。」清王收拾了两个破碗,揽着风逝的肩,靠坐着。两人坐在帐篷的角落,众人都疲惫不堪,自然不

会注意他们。

风逝不自然地偎着清王,闭目养神。

他们从阿瓦山寨出来,一路小心翼翼,躲着曦和国的侦察队伍,潜进了落埒城。落埒城挨着狼城,狼城被侵占,落埒

城自然不可避免地沦陷了。

清王失踪,曦和国来袭,朝廷不发兵不补给,章复将军抵抗了半个月,不敌,失了狼城,退兵数百里,再不敌,又失

了落埒城,武萧将军不幸被俘。如今,章复带着残兵,守在汉城,多次向朝堂求救,朝廷依然无动于衷,上位者都忙

着争权夺势。

风逝打听到这些消息后,传给清王,清王面无表情,风逝却清晰地感受到自清王身上散出来的冰寒气息。

武萧是个人才,不能枉死在敌人之手,清王果断决定,和风逝一起留在落埒城,成了修城墙的俘虏。

多日下来,两人灰头灰脸,皮肤被曝日晒得刺痛,昔日尊贵的清王却没皱一下眉头,行动低调,忍气吞声,受尽侮辱

夜间,短暂的休息,清王揽着风逝,闭目养神。他们毕竟是习武之人,耐力极好,白日繁重的劳作,晚上调息一个时

辰,便消除了疲劳。

出了阿瓦山寨后,风逝的眼睛又闭上了,但他毕竟不是瞎子,日间发生的那些恶事,一件都没看漏。两国相战,受到

重大伤害的,皆是无辜的百姓。他看到曦和国的士兵曾惨无人道地摔死过一名哭啼的婴儿,拖着撕心裂肺的少妇进帐

营里侮辱,见过多少硬气的凌国男子挺身而出,却死于非命。

不可否认,曦和国是好战的,然而,为何要如此残害凌国的百姓?

如果缘叔说的话是真的,他的眼睛异于凌国人,即便是流着曦和国人的血,他亦感到无地自容!

他不知道清王看到这些,是什么感受。上位者,亲眼看着自己的子民被迫害至此,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是何等悲痛。

他们忍辱负重,混在俘虏之中,是为了寻找机会,救出武萧。武萧曾跟随清王东征西战,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此番清

王若要返朝,少不得他。

外头有鸡鸣声,天快要亮了,又将是劳累的一天。

******

紧闭的城门开了,一队人马不急不慢地进来,为首的正是曦和国的大将军凤天筠。褐发飘飞张扬,银眸灿若银辉。曦

和国的士兵皆虔诚地向他行礼。

副官上前拉住马缰,凤天筠利落地下了马,马鞭随意地甩给副官,副官忙接住。凤天筠带着近侍,转身往破损的城墙

走去。

攻落埒城时,凤天筠用了天雷,炸了一大片城墙,曦和国的兵从塌毁的城墙闯进城内,凌国的人慌了,守城的士兵,

战死无数,将领武萧欲自杀时被他拿下,如今正关在地牢之中。

当初清王带来的兵力,在他们攻狼城时,死伤近半,退而守落埒城时又损了一半,凌国朝廷却不增兵,曦和国要攻下

凌国,指日可待。

如今局势对凌国非常不利,如果凌国想力挽狂澜,除非——

凤天筠眯眼,嘴角一勾。

除非清王能活着回来!

当初那侍卫带着清王跳进湍急的水里,他们的人搜索了半条河域,无果,最后只能返回。中毒又受伤的清王,活着的

机率很低。

只是……

凤天筠拧了下眉,脑中又浮现那双淡金的眸子。前日收到阿缘的信,提及那人的儿子,竟然就是他!

他在心中叹息。他还没有跟阿缘说那青年的事。如果被阿缘知道,那青年和清王一起跳河下落不明了,不知阿缘会如

何反应。

再则那青年还拥有一双淡金的眼睛,若就此消逝了,着实有些可惜。

「将军,军师回来了。」一小兵,气喘吁吁地跑来禀报。

凤天筠手一抖。真是……才想着阿缘,他便来了。吐口气,转身往将军府走去。

那将军府,原是落埒城的府衙,落埒城沦陷后,便被改为将军府,府里地牢,关押着重要的俘虏。

刚踏进书房,便看到那人坐在案几前翻阅书简,几上茶杯里雾气嫋然,他手执一只小杯子,慢慢地啄着,好不闲适。

凤天筠顿了顿,勾起嘴角,唤了一声:「阿缘。」

那人抬起头,相貌有几分相似于凤天筠,眼睛却是黑色的,眉心一点痣,略显阴柔。

「天筠,你且过来。」

凤天筠慢条斯理的来到他身边坐下,凑过去看他手中的文书。

「怎么?」

揉揉额际,凤天缘叹气。「我本想凌国没了清王,定不堪一击,料不到他们还能如此顽强。」

凤天筠挑了挑眉,笑道:「凌国毕竟是大国,根基很深,岂能像小国一般一击即破。我跟他们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

能不清楚他们的实力?」

倒了杯茶,递给身边的人,凤天缘道:「你可见到了溟儿?」

「溟儿?」接过杯子,啄了一口。

凤天缘眯起眼,锐利地盯着自己的弟弟。「你应知我说的是何人!」

凤天筠饮尽杯中的茶水,贴近兄长,低声问:「你那想了大半辈子人的儿子么?」

凤天缘没有推开他,眼神犀利地盯着他。凤天筠没有退却,冷笑一声,扔下手中的杯子。

「那个人死了!他背叛了曦和国,死有余辜!他的儿子,拼死护住自己的仇人,还真是有出息。」

面对凤天筠的怒气,凤天缘面不改色,眼神只是越发冰冷了。「你——杀了溟儿?!」

「呵。」凤天筠眉一挑,不屑地道,「杀他我还嫌他脏了我的剑。」

凤天缘沉默了一会,轻语:「那孩子……太重情。」

「嘿,天祈若不是爱上了凌国的那个贱女人,岂能背叛曦和国,最后还赔上自己一家大小的性命?风司溟倒命大,竟

然逃过一劫。」凤天筠冷笑。

想起那已逝的兄长,便恨得咬牙。天祈年少的时候便去凌国,以经商的名义,在凌国白手起家,弱冠之年,娶了一个

凌国的女人为妻,生了两子一女,过着普通富商的幸福生活。而实际上,他是曦和国安插在凌国的间隙,为曦和国卖

命。

然而……他死了!

身为曦和国的皇子,却死在了凌国。让凤天筠恼怒痛恨的是,天祈自己故意暴露了身份,引来清王的诛杀令。如果不

是天祈多情,怎会死于非命?如果不是凌国的那个女人,天祈怎会鬼迷心窍把自己送上刀口?

他爱上了凌国的女人,却又忠于自己的国家,矛盾之际,竟然玉石俱焚!他真无情,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看着身边那一脸失落的人,凤天筠叹息,揽过他,让他贴在自己的胸口,道:「阿缘,你不要再念着天祈了。待我灭

了凌国,一解你心头之恨,如何?」

凤天缘没有挣扎,任他拥着自己。「天筠,必须要把溟儿带回曦和国。他这一代,只出了他一个金眸!」

「麻烦。」凤天筠抚额。在那青年睁眼的刹那,看到那双耀眼的金眸,他就知道了,他不能对他做任何伤害他的事!

拥有金眸的皇子,是王储!

堂堂一国王储,却给敌国的王爷当侍卫,简直丢了曦和国的脸!

凤天筠越想越气愤。

可是……如今他生死未卜,怎么向阿缘交代。

「羽儿那丫头呢?」凤天筠转开话题,不想再讨论那该死的王储了。

凤天缘离了他的怀抱,整整衣裳,抽出一本文书,丢给凤天筠。凤天筠接过,翻开一看,不由皱眉。

「曦和国的王子公主果然个个是人精。那丫头自小便伶俐,她若就这般简单的死了,枉为公主了。」

当初提出向凌国和亲时,羽儿那丫头最是极积。看似天真的人儿,却一肚子的精明。自小极为受宠,皇兄本不欲让她

前去和亲,可她自告奋勇,非去不可。

这一去,便不复返了。

那躺在棺木里,被凌国厚葬的尸体,不知是她几号替身。

「她躲去兰国,真当我们查不到?」

「罢了,由她去吧。」凤天缘摇摇头。羽儿自小就有主见,她借此机会来了个金蝉脱壳,必是破釜沈舟,放手一搏了

「只要她安分守己,便暂且不管她吧。」凤天筠道。对亲情,他素来淡薄,皇室中,他只与凤天缘走得最近。

「你打算如何处置武萧?」凤天缘问。

凤天筠摸摸下巴,笑道:「武萧曾是清王的亲信,若能劝降他,就能攻下汉城。」

汉城不像落埒城好攻。汉城在防守上要更为精妙。此城形似八卦,暗藏阵法,外围有护城河,河面极宽,需要船只乘

渡。上一次能夺得此城,是有内应,如今内应被除,汉城警戒,无孔可入。如果能把武萧劝降,来个里应外合,将事

半功倍。

「武萧此人重情重义,对清王忠心不二,他是宁死也不会降的。」凤天缘叹气道。清王的亲信,哪能那么简单便被劝

降?

「是人,都有弱点。」凤天筠胸有成竹。「既然他重情重义,我便从『情』字入手。」

「哦?」凤天缘挑眉。见凤天筠银眸中闪过阴狠,执茶杯的手不由的抖了下。

情么?自己又何尝不是困于其中。

******

往日阴暗的地牢,此时一片明亮。

武萧的待遇不错,没有被严打拷问。自被俘以来,除了关在地牢,倒好吃好住。凤天筠的心思,他又怎能不知呢。可

是,若要他背叛凌国,除非他死。

「武萧,你对清王的忠心真可谓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凤天筠坐在牢外的椅子上,笑眯眯地对牢室中的武萧道。

武萧充耳不闻,只管吃着牢饭。有酒有肉,好不痛快。他倒不担心酒菜被下毒,既然凤天筠想利用他,就不会多此一

举。

「武萧,难道你就不管妻儿了?」凤天筠身边的副官高声问牢中的人。

夹菜的筷子一顿,武萧终于抬起了头,满脸胡腮,却掩不去他愤恨的神色。

「——你们敢!」他瞪大眼,萧杀之气立现,牢外的副官和几名牢头不由骇然地退了半步,待回神,看到粗壮的牢栅

,又不禁羞恨。居然被关在牢中的囚犯给吓住了。

「啪、啪、啪!」

凤天筠不急不慢地拍手,笑道:「不愧是清王座下的猛将,气势不凡。」

放下筷子,武萧挺直了腰,声音嘶哑地道:「你们不必再费心机了。便是杀了我的妻儿,我武萧也绝不背叛凌国,不

负了清王。」

「忠胆之士,好!」凤天筠赞赏。「清王有你等忠义之将,也死而无憾了。」

武萧一震,瞠目。「不可能!清王他……」

「那日清王被我们围攻,身中剧毒,便是落入河中不死,也难逃一劫。」凤天筠起身,靠近牢栅,居高临下地望着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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