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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光年上——by向随然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0-22

我愣了一下,他那几乎跟温睿一模一样的语气人让我下意识的厌恶,我“嗯”了一声,“我休息。”

“我还以为你不做了。”

哈!我在电话这头无声的笑,我为什么不做?我不做吃什么,喝西北风啊?

“没。”我敷衍着,希望他能听懂我语气中的冷漠。上班时间应酬他,那是我的工作,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我没这个义务。

“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工作?”他说。

我脑袋里转了几个圈,但都被我一一否定,“我现在这份工作挺好的。”我斟酌着说。

“我可以给你介绍个工作。”

我顿了一下,“不必了,这只是兼职,我也做不了多久……如果那时候我需要,我会找您的。”

“那好吧,”他说:“那你明天上班么?”

“嗯。”奶奶的,我心里在骂,那个混蛋把我的电话给他?

“那行,我先挂了,你早点休息,拜。”

拜屁啊!我立即就掐了电话。无聊!

其实我知道,我这人有时挺蛮欠扁的,我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好处。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我没有相应的付出,为什么要接受那些帮助?蔺康或者温睿,对我来说,都不过陌生人。

我从来不相信这个社会有活雷锋。

自然,我更不是雷锋。

******

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冬天快来了吧?

日子有条不紊,高兴跟我处得不错,反正他懂得跟我保持距离,我对他也没意见。学校有老李罩着,会所有温睿看着。只是蔺康来的越来越频繁,若不是他从来没有不轨行为,我简直都要怀疑他爱上了我。

不是我自作多情,而是有个人,每天晚上花费四位数只为与你相处,论任何人都会想歪。

好在我有足够坚强神经,受的任何打击。

任何谜题都有揭晓一刻,那日他喝的酩酊大醉,却仍然能住着我说话清晰。

他说:“我很爱他……”

他说:“我找他一年了……”

他还说:“他不会原谅我的……”

我冷冷看着他,没有任何同情成分。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的错承担责任,无论是我还是他。

所以注定失去,连责怪都找不到对象。

十一月刚开始没几天,高兴就在饭桌上问我,“你明天晚上有空么?”

“上班啊……”我理所当然道。

“你就没有休息么?”

“是啊,”安娜在一旁插嘴,“高兴有个朋友是开酒吧的,让我们去玩儿,都是免费招待哦……”

“那你们去就好了。”我说。

“一起吧……”安娜瞪我一眼,“高兴难得邀请你一回,你也不赏个脸,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谁了,那地方没了你就不成了呀?”

“那我晚上跟请个假……”高兴确实很少打扰我,每天也就晚饭桌上见一回,学校根本碰不见。他似乎……总是绕着我走。我知道自己人品欠佳,但也不至于把他吓成这样吧?所以我决定努力一把,改善一下在他心中的形象。

我晚上跟领班一说,那家伙倒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那当然,我多么勤恳敬业呀,从来不迟到早退,照这样下去,年底都能给我颁个最佳员工奖了。

可隔天我跟着他俩去那酒吧一看,顿时觉得自己被设计了。

那是个叫做“留声”的静吧。装修都是木质结构,很有些美式风格,吧台处贴满了各种照片,似乎大部分都是客人提供的,各种肤色的人几乎都有,那背景里都是明媚阳光与山川河流,我望着其中一张出了神。

“这是凤凰,”忽然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我转过头,是吧台里的酒保,他对我笑了一下,“沱江在中间穿过,很美的一个地方。”

“凤凰?”我重复,是因为那里有凤凰才会有这样的名字么?还是去过那地方的人,都能如凤凰般涅盘重生?

“是,四大古镇之一,开发得不算太厉害,趁早去看看,还是很有味道的。”

我转开视线继续盯着照片,上头的男子站在岸边,对着镜头露出一个迷茫的眼神。这照片定是抓拍,想必是摄影师摆好了角度喊了他一声,他应声回头,被抢了快门,于是就有了这样一张照片。

“只是那里交通有些不太方便。”酒保说,“不过还是值得。”

我还在愣神的当口,忽然有人喊了我一声,“单立冬!”我转头,是高兴站在我身边,手里举着个小小的蛋糕,“生日快乐!”他说。

第12章

是立冬了么?我第一反应不是自己生日,而是日子怎么可以这样快?他离开我,已经快四年了吧?他刚走的时候,我一度怀疑自己怎么能过下去,但这一晃,就是四年。每一个日升日落,没有任何不同。

我唯一庆幸,就是没有给过自己任何心理暗示。我不曾想象没有他的生活该如何继续,会辛苦还是煎熬,会迷茫还是无措?我若无其事,我心如止水。我把所有曾经的不该通通丢弃。

“冬子!”有人猛推我一把,我惊诧得抬头,就见安娜瞪着眼睛看我,“你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哦,”我心虚的应了一声,“没。”

高兴已经把蛋糕放在吧台,只中间插了一支蜡烛。

“生日快乐。”他看着我,小心翼翼重复。

我笑,他从来不曾做错任何,我为什么要驳他的面子扫他的兴?“谢谢。”我伸手摸了摸他头顶,“有礼物么?”

他似乎有些惊讶,因为我的和颜悦色?我忽然又想到那个公园的小狗,虽然我每次都会带吃食过去,但等它奔过来,我通常已经两手空空,但它从来不曾介意,依旧绕着我拼命的摇尾巴,舔着我的手指,不亦乐乎。虽说知足常乐,可我那一秒想哭,我凭什么,让他们如此信任?

“有啊,高兴说要跟你合奏一曲。”安娜站在一旁得意洋洋道。

“原来你们策划已久……”我苦笑,“可我不会弹琴啊。”这是给我庆祝呢,还是要我出洋相?

高兴看我心情不错,大胆拽我衣袖,把我拉到小舞台前头。我这才看到,那上面竟然有台黑色的钢琴。

“我弹,你唱。”他说。

我有些无语,这算哪门子生日礼物?但我还是点了点头,“行,你准备弹什么?”

“你说吧,”他冲我笑,那温暖让我觉得很舒服。

哟嚯,这小子难道什么都会?我饶有兴致的望着他,“世界末日,怎样?”

“嗯,”他点头,一个跨步就跃了上去在钢琴前面坐下。我跟着上去,在钢琴前头的吧台椅上坐下。立即有人递了个麦克风过来,我接过,无端有些紧张。

不是周末,也不是黄金时段,客人不多,只有寥寥几桌,“留声”的设计又比较私密,大株的绿色植物挡住了大部分的视线,估计也没人会往这里看,只有安娜端着杯子坐到了离舞台最近的位置。

前奏很快响起,我转头看着高兴,在心里慢慢打着拍子,把话筒凑到唇边。

“想笑来伪装掉下的眼泪点点头 承认自己会怕黑我只求能借一点的时间来陪你却连同情都不给想哭来试探自己麻痹了没全世界好像只有我疲惫无所谓 反正难过就敷衍走一回但愿绝望和无奈远走高飞……”

我曾经求过一个男人留下来,留在我身边不要走。不是用语言,是用情感,用态度,用尊严。可他却说:“我一定要走。可是冬子,你记住,你一定记住,我爱你,我只爱你。”

当时的我并不理解这样的情感。他怎么可以一边口口声声说爱我,一边头也不回走的如此决绝?爱上一个人不就是跟他并肩作战抵御所有压力么?

“天灰灰会不会让我忘了你是谁夜越黑梦违背难追难回味我的世界将被摧毁也许事与愿违累不累睡不睡 单影无人相依偎夜越黑梦违背有谁肯安慰我的世界将被摧毁也许颓废也是另一种美……”

他的离开,破灭了我所有幻想。然后我慢慢明白,谁说爱上一个人就要奋不顾身勇往直前,抛弃亲情只要爱情,放弃责任只问真心?我们从来都在选择那个比较重要的选项,可每个人标准不同,答案自然不同。生活之所以复杂艰辛,就因为它没有标准答案。可我们总是不停的自以为是,觉得选的那个就是正确,可生活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我们灰头土脸,头破血流。我们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毫无还手之力。

“啪啪”得鼓掌声将我从冥想中拉回,我抬头,安娜正朝着我们竖起拇指,可我更看到舞台前面站了个男人。他看着钢琴的方向,一眼不眨,“高兴,是你么?”他问。

我认识他,是蔺康。

高兴错愕的看着他,好半晌才站起来。

我忽然想到极其戏剧性的一幕,人生何处不相逢。那些独自的夜晚,寂寞,醉酒,伤心,悔恨……原来是为了他。

我站起身跨下舞台,高兴在身后叫住我,他走到我身边,拉着我衣袖,轻声道:“我们回家吧……”

“高兴……”蔺康立即如影随形,站到我们身侧,“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夹在他们中间好不尴尬。我左右为难,不得动弹。

“冬子……”安娜在这个时候喊了我一声,显然她也被搞糊涂了。我不想弄清缘由,我只想置身事外。但,可能么?

好死不死,这个时候我竟然看到温睿朝我走过来,他看着我,视线慢慢扫过,顿了顿才开口,“单立冬,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走。”

我慢慢拉开高兴抓着我的手,一把扯过安娜跟着温睿往外走去。安娜似乎也感应到了气场的严肃,难得没有开口,只是频频回头,一脸担忧。

“你放心,他们没事的。”温睿说。

我们三个站在“留声”门口,安娜看着我们欲言又止。

“你先回去吧。”我想了想对安娜道:“我会看着高兴的。”

安娜点头,什么也没说就打车走了。温睿看我一眼,“跟我走。”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可我还是跟着走了,却不知道只是穿过了一条街,走到一个停车区,在一辆银灰色的途安前头停了下来。

“上车。”他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我有些迟疑,就没动,“不带你去哪,只是在这里坐一会。”他瞥我一眼,淡淡道,好像我有多么不识抬举。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就听他说:“今天是你生日?”

“嗯。”我望着前头,目不斜视。

“你没有什么想问么?”

我想了想,摇头。

“你倒是一点都不好奇?”他嗤笑。

神经病!即便这个社会流行八卦,也不见得人人都要迎合吧。“这些……与我无关。”

温睿忽然转头看我,一眼不眨。他那种探究的眼神让我很不自在,我觉得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痒,还有些痛。“如果没我什么事,那我还是先走了。”我握上车门把手,却发现车门打不开。

“我还有话没说完呢,你急什么?”

我郁闷,心里大声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你有言论的自由,那我也有选择听与不听的自由。他凭什么用武力剥夺我权利?

“蔺康……是高兴的男朋友,你以后跟高兴相处的时候注意一点……”他说。

虾米?要我注意?注意个屁啊!这人有没有眼风的?我难道像是横刀夺爱的角色?我别过视线不理他,这种事情,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怎么了?难道你已经喜欢上高兴了?”他口不择言,“也难怪,高兴一看就是秀色可餐的样子……不打他主意的估计也少……”

哎呀,奶奶的!他以为人人都是他那种毫无节操的色魔?别动气,别动气,我在心底安慰自己,“温总,”我打断他,“首先,不知道你是在哪里得知我的性向,你有证实过么?其次,我喜欢谁要跟谁在一起,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即便我为你工作,你也无权过问这些。”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犀利,盛气凌人。

“好,你要证实是吧?”他忽然开口,嘴角的弧度让我觉得危险,“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后脑就被扣住,那力道之大几乎让我觉得脑袋要生生裂开,然后眼前一黑,唇上一暖。我愣了下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这时候那人的舌尖已经挤了进来,搅得我胃里一阵恶心。我伸手推他肩头,可他按得死紧,我竟然怎么也推不开。我刚想合上牙关下颚就一阵剧痛。奶奶的操你大爷!耍人也不带这样的!有这样强人所难的么?

我被他卡在座位之间动弹不得,这家伙一看就是个中好手,技术娴熟到可以开班授课。可老子不吃这一套,我整个过程都狠狠瞪着他,直到他觉得无趣自动放开我。

“你丫的……”我一得到自由下意识就捏紧了拳头挥了上去,“呀!”他短促的惊呼一声,我拳上火辣辣的疼。然后就看他捂着脸,半天没动静。我知道自己花了十成十的力,我估计他那牙……够呛!

“单立冬……”我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如果我废了一颗牙,我就要你全部的牙来赔!”

我一怔,寒气顿时涌上背脊。

第13章

“系好安全带。”

“啊?”我还没来得及干嘛呢,他就把车驶了出去。“去哪啊?”我赶紧问。

“医院!”我听见他磨牙的声音,皮肤顿时凉嗖嗖,我下意识摸了摸钱包,听说整牙超贵的,我这点身家也不知道够不够……

可经过一路风驰电掣,车子停下的地方不是医院,而是住宅区。还是很贵的住宅区,这里的房子听说都是精装出售,卖得可火了,也不知道有钱人怎会这么多!

“下车。”地下停车场有些空荡,顶上亮蹭蹭的光晃得我头晕。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我家。”他说。

我坐在车上没动,不是去医院么,干嘛带我回家?

“让你下车你没听到啊!”他转头瞪我一眼,“还是要我把车开到警察局告你蓄意伤人!”

哎呀,你大爷的!你怎么没想想我干嘛那么狠打你?“我是正常防卫!”我赶紧说。

他看着前方,熄了火,轻飘飘来了句,“是不是正当防卫……不是你单立冬说了算的。”

我一怔,他这是威胁?我知道他有钱,我也知道他有办法……你大爷的,有本事你拿钱砸死我算了!

他完全无视我无声的抗议,径自开门下车,算了!我自我安慰,他能拿我怎么样?我一没钱二没色,商人才不做亏本生意。我稍稍松了口气,推门下车。

“进来。”温睿打开门,按亮了里头的灯,我还以为会看到“豪宅”,却没想到只是很普通的住房。不大,却很有意思。我跟着进门,好奇的四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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