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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无子+番外篇——by鸦慕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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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好,也为我安心。我们成亲好不好。我把我的钱统统给你管,但是你要答应我,心里只有我,不能为了别的什

么张三李四嘴里念念叨叨的不伦啊,败坏道德啊就不要我。’

现在想想这种话,只觉得幼稚到不行。这种场面话应该也是跟这里的人学来的。

可先陷下去的人是我,也就注定输家是我。

第三十五回

因为中华街的街宽的限制,消火车水管的长度的限制,各种各样的‘巧合’,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家’只剩下一

个框架。

我没有钱,颜焱烧制陶器的手法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不是颜焱花钱雇佣根纳基或许他跟我之间的‘关系’也就切断

了,想回顺国也回不了,我、等于被变相的囚禁了。

可笑的是,我并没有被囚禁的价值。

这栋被烧掉小楼,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没有一样是我的。

“咦?”在焦黑的废墟里有一抹突兀的白。那种颜色并不应该出现在火场里啊。

我走近一看,是那个人偶……衣服已经烧得只剩下残片了,但人偶的躯体却毫发无伤。

我应该要害怕的,这不正常,在缅因流传的怪谈故事大都跟人偶有关。说是人型的东西比较容易容纳不干净的东西。

但那都无所谓了,这个人偶是我的,属于我的东西。

即便没有颜焱,它还是我的。

欸!人偶……哭了?托着人偶的手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凉,仔细一看,应该是被救火的水淋到积在眼眶里了,被我移动

后流了下来。

就像另一个我在哭一样。

我自己看着看着却笑了。何止是像,我就是个笨蛋。没有颜焱我会死么,为什么什么事都要以他为前提出发?以前由

富入贫的日子,还不是那么活过来了。

没有人会被寂寞杀死的。

他要骗就骗吧,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被他骗去,身上的衣着,每天食用的伙食都是由他提供的,再有怨言我也太不

识相了。

这把火……好像把我心里那些纠结无用的东西统统烧掉了。

根纳基在跟姗姗来迟的员警大兵不知道说点什么。

我抱着人偶转身就跑。

不要了,全都不要了,不是我的东西我都不要。我要想办法存钱,回顺国去。

前几日还觉得即便是颜焱虚假的演技,也能自己骗自己,高兴地不可思议。现在则觉得不能接受才是正常该有的反应

我直觉往‘马纳’那里跑,尽管只见了两面,尽管他是个变态,但我觉得他可以相信,比起颜焱要猜他哪句真哪句假

,倒不如去找那个一句话也听不懂的马纳。

而且……他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物,马戏团的小丑,已被众人取笑为生的小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能掏出枚金币来

“where is mana。”我跑到马戏团,用生硬的缅因语问道。但他们回答的话我都听不懂,只是看到他们暧昧的笑容

凭着他们的指手画脚,我找到马戏棚里一间突兀的小木屋。

小木屋里传来让人……微妙的声音。

痛苦但又好像是舒服的叫声。

我忍不住蜷缩起身子,慢慢往小木屋走去。

“啪!”是鞭子的声音。

“啊~”随即是那种让人尾椎骨发麻的叫声。

要是平时我一定转身就走,好听点叫洁身自好,难听点就是不管闲事,一项是我处事的准则。但此时我身体里被压抑

了多年的好奇心统统爆发出来了似得。

我悄悄走上木屋的台阶,窗户里面被拉上了厚厚的床帘,好不容易被我找到一条没有被拉严实的缝隙。

“!”

我、我看到了什么……房、房间里都是凌乱的四肢、头颅,有大人的小孩的……双腿一软我就要往后倒下去了。

却撞到什么温暖的东西。

有湿热的空气呼上了耳朵。

“bad boy,do you need some‘punishment’?”

坏孩子,要来点儿……即便听不懂我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眼角瞟到几丝红发。

我好像……找了个过于高级的对手。

“啊!”手里的人偶被他拿走了,“我懂!这叫含蓄。”马纳用几乎听不出他是在讲顺国语的调子说着顺国话。

“你会说我们的语言?”

他把我拉近小木屋。我还以为他要把我给分尸了,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里居然没有血腥味,这才战战兢兢地睁开

眼,满地的手脚都是用木头雕工而成的,几乎都有瑕疵。关节不能顺畅的活动,或者上肢下肢的比例很不自然。

我所听见的声音,是从一个有很多按钮的黑色匣子里发出来的。从缝隙看不到的角落摆了一张缩小了的长桌,上面坐

着三个按比例缩小的人偶,从其中那名女性的那头红发来看,应该是马纳的一家三口。把家人雕成人偶摆着……很奇

怪,也很凄凉。让我想到那个蜡像馆的怪谈。

寂寞的什么什么公爵(外国人名字记不住),为了排遣寂寞开始做蜡人像,做着做着他不能满足生硬的蜡人像,于是

决定给蜡人赋予灵魂……

“我知道,你会、来。已经、给你准备了房间。”马纳摆弄着那个黑匣子。摆弄完了向我招招手。

“啊!”我被往左一推!掉进了什么洞里。

准备……我现在我对这个词反应有点大。他是通过根纳基才认识的。他不会跟颜焱又有什么关系吧……

在那个房间,我体会到玉郎在黄鹄楼看到人去楼空的心情。

其实失去什么东西都会有声音的,‘啪嗒!’就好像是水滴到地上的声音。

很轻,但真的存在。

第三十六回

严格的来说那并不是一个洞,而是一个被挖出来的空间。

马纳启动手动发电机,房间里突然亮起了让人不舒服的红光。

那是一间洗照片的房间。

大部分照片都照着一个看上去像是贵族的人。很多很多,只是相片里的每个场景似乎都是在同一个地方。

马纳把我拉到一堵墙边上,让我看晾在墙上的照片。

相片内的主角仍是那个像是贵族的男人,只是或多或少都会摄入颜焱的一部分。

很多时候,颜焱的身边伴随着一位女性。

在我这个不待见洋人的人眼里都是个美丽的女性。

真是、一对璧人。

如果相片里所拍摄的颜焱所表现出的微妙表情都是虚情假意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所以,我宁可相信那名总是背过身去时被颜焱用珍惜的目光看着的女性是真正被他所爱的。

那为什么还要说出那样的话呢。那种让人误会的话。是我还有利用价值?还是对把我从玉郎身边带出来的事后悔了?

“我可以拿一张吗?”我指了指墙壁上的照片。

马纳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挑了其中一张。虽然心里觉得不舒服,但是无疑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虽然我喜欢颜焱,但要在我心里他还是那个只要不理他就会露出寂寞表情,即便吃苦也什么都不说的孩子,要把他当

成男人。其中还有无数的心理障碍要跨越。

“他是谁?”我指着照片中的男主人公。

马纳在令人不快的红光中笑了笑,“我的哥哥,沃尔夫冈,沃尔夫冈.希德拉。她是我的妹妹,阿妮塔.希德拉。”

他指着照片中那个被颜焱所倾慕的女性。

既然是有钱人的孩子,为什么会在这里干着最底层的工作呢,也不像是缺钱。

像是看懂了我的问题,马纳回答道,“我的名字是马纳.扎可可巴。是他们家的人,也不是。”马纳似乎组织着语言

,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我的母亲,是、是从事令人恐惧的职业,他们害怕着我的母亲,也怕我。所以在父亲死后就把我赶出来,但不敢对

我怎么样。”

也就是说,其实马纳是那个希德拉家的二太太生的,但是二太太出身不好,最后大太太的孩子为了遗产把二太太生的

马纳赶了出来,因为怕他报复所以没有下毒手。

看来为了钱,不管是哪个地方的人,都会做出同样的事。

在金钱面前,血缘这种本该是最亲密的联系却变成最严重的阻碍。

真是狗血的剧情。

就像是听隔壁的长舌妇闲话的事情真的发生在身边一样没有真实感。

“那……拍照是为了报复?”

“报复?”他不能理解‘报复’什么意思,于是我指了指沃尔夫冈和阿妮塔,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他摇摇头,转身开始翻起个纸箱子,我这才发现,房间里堆满了箱子,“是为了看他们的样子,做人偶。大家、在一

起。”

他交给我一迭图纸。

我翻开一看,都是人偶的草图。还有很多人的素描,除了马纳的两个兄妹还有根纳基中华街上其他的商家、颜焱也有

我。

“这些,都是你画的?”

“掌握的样子,才能、做的出来。”他又从箱子里找出了一定人偶用假发和衣服,给一直‘赤裸’的我的人偶穿上。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相似度太高,我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是我自己正被马纳服侍穿衣服一样。

“马纳!”是根纳基。

一定是来找我的,我连忙对着马纳摇头,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从衣架上拽下假发和洋装扔

给我。

好歹也扔套男人的行不行,就算再戴假发不易容,也看得出我是男人啊。

我死马当活马医,也就认命的戴上了,但假发其实是个跟折磨人的东西,无论如何我都没法把他好好地戴上去,洋装

也明显是女人的尺寸,我自己是没办法穿上点,因为假发是长发,我就穿着长衫,用折磨人的长发挡住后背的开口。

地下室要是有镜子也看不清,总之我穿了像刚被打劫过的女人一样,慢慢从马纳挖的地下室探出头去。

他们用缅因语飞快地交流着,但不是什么都听不懂了,现在我会从听的懂的单词开始推测他整句话的意思了。我反复

听见我的名字的出现。

毫无疑问,他是来找我的。

带来的却不是我想象中的消息。

听到最多的单词除了我的名字之外,还有‘离开’‘钱’‘顺国’。

颜焱是想借这个机会,和我彻底摊牌吗?

距离颜焱的告白到现在一百个小时还没有到。

我真恨当初能轻易说出‘只要你做出来我就知道了。’这句话的自己。

‘颜小老板决定给颜老板钱让他回国去。’我这是我对根纳基巴拉巴拉一堆话的所做的总结。

我也可以服从安排,那只有省事了,但有些事,我想听他亲口说。并不是听到他说我才死心,只是想看看说那些话的

时候,他是怎样的表情。

有些话,他用怎样的辞藻去把那些狗屁不通的道理弄得冠冕堂皇。

我从地下室走了上去,在见了鬼似得的根纳基面前,摘下像乱麻一样假发套。

第三十七回

早知道那么快就脱下来,刚才就不穿了。

“……你、你们这是玩儿什么play啊……马纳的口味越来越奇怪了。”根纳基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了。“相片……你

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

“那你怎么想?”

“我有怎么想,自己儿子找到条件那么好的姑娘,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要高兴,你整这模样给谁看啊。”

“这个么,我看洋妞都把腰勒那么细,觉得很不可思议,所以也想试试看。说不定有什么新的商机。”

“……”根纳基翻了个白眼闭嘴了。

“警察署的总结报告要户主签名,快点跟我去警署签字。那些人没耐性的。”边说边随手拿了马纳酒柜上的几个做工

精致的小酒炮,揣到兜里。

我以为是颜焱让他来找我的。

“户主?这种事都是颜焱在管的。我不清楚……”

“颜小老板现在不在城里。”

“他去哪里了?”

“呃……”根纳基看了看马纳看了看摆了三个人偶的小桌,就是不敢看我。

“是跟阿妮塔在一起吧。”

“颜老板,我知道你跟颜小老板关系不一般,但是、但是如果连你都要离开他,他就真的什么都没了。这会毁了他的

。”

“我们只是普通的父子关系而已呀,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他比我能干多了,想做什么都能自己决定。现在他得到的

一切都是靠他自己,跟我没有关系的。我也有想做的事情呀。”

如果说看照片是‘确认’,看根纳基的态度就是‘确信’了。颜焱的确对那个叫阿妮塔的少女有意。

既然如此还为什么要对我说那样的话?

“有些话我憋了很久了,颜小老板已经变了,跟刚刚来这里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他给自己倒了杯杜松子酒,找了张凳子坐下。

“希德拉和海因里希是世仇,但是总有一部分人希望他们能够联姻,而且缅因就那么大块地方,总要抬头不见低头见

的。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道理大家都懂,但总是无法达成。阿妮塔小姐性格乖张,树敌众多,游离在交际圈之

外,她之所以找上颜小老板,我觉得应该是想给自己一个重回交际圈的机会。”

“什么意思?”

“阿妮塔小姐已经18岁了,至今无婚配,这是件会被取笑的事情。她自身的背景当然让很多人不敢动她,所以找上了

颜小老板,‘这是我所宠爱的毫无背景的顺国人,伤害他便如同伤害我。’这句话能理解为爱语,但反过来想也能理

解为是一个提示‘伤他如同伤我,所以把你们积累的气全撒在他身上吧。’”

“但颜小老板不是笨蛋。他很懂金蝉脱壳的道理……就、就说自己有位相处已久的情人……替他经营中华街的生意,

然后很爱很爱他。”

“你是说,那个阿妮塔把矛头指向颜焱,颜焱又把矛头指给毫无关系的我?”

天呐……天呐天呐天呐天呐天呐天呐……

我这才有痛心疾首的感觉。

他骗我也好,有心仪的女子也好,我都可以不在乎。因为一开始我就认定这不可避免。

我差点站不住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些情报你都是从哪里知道的。”一旁听了很久的马纳接声问道。

“不要小看了流浪儿的情报网,再说一些空有头衔但是没有资金的贵族也来贩卖情报。”

“最近关于颜焱和阿妮塔的消息有很多。大多都是猜到底谁在玩儿谁……颜焱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但感情的事谁

知道……”应该是特地说给我听的。

“但是他既然公开了说自己有个男性的情人,阿妮塔.希德拉这边不会有问题吗?”马纳反问道,“如果他真的喜欢

阿妮塔.希德拉,就不会转移矛头了啊。这样不是让阿妮塔.希德拉很丢脸吗。公开说是自己的男人却说他自己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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