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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了记忆——by又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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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初二的时候认识姐夫的,那次是我姐过生日请客到家里。我问我姐那时是不是就跟姐夫谈了,姐说没呢,那时觉得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的,说姐夫那时候对她们几个好姐妹都挺冷淡的,可是生日过了后,姐夫就开始追求她了,当时她幸福的都冒泡了,我不怎么感兴趣姐还半夜跑我房里来跟我说,感动的梨花带雨的。现在好了,他们结婚了,对我也很好,真的,我也觉得挺幸福的。

闲下来,心是挺躁动的,也很久没去酒吧了,平时就靠打打篮球来缓解身体的躁动分子。

吴晓雨最近又老是来早我,我都有些烦了,我最讨厌那种暧昧不清的事,可又偏偏不好说什么,再说她的好朋友何裴还和我兄弟杜凡宇还有着暧昧呢。

刚又收到短信说等下送她回家,妈的,男朋友那头衔都还没呢,就把我当成全职男友了。

老班的课,我怎么就觉得他瞟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呢?果然下课就被他叫住了,“李子木,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讪讪的来到办公室,老班把我作业本往桌上一扔“李子木,你说你最近都在干些什么?上课不好好听就算了,你说你会做,可是你看看你最近的作业,做的叫怎么回事?一塌糊涂!”

我翻开我的练习本看了看,妈呀,这是怎么回事,我一眼就能看出怎么算的题目竟然都能做成这个样子,难道是阮亦乐故意的,我在心里愤恨。

老班又轰炸过来,这次被他逮到了,新仇旧恨不一块发泄了才怪。“你们几个一天到晚捣乱就算了,作业也搞的一塌糊涂,是不是要把家长叫过来才行?把你姐夫给叫过来教教你?”

妈的,看到这老头满脸雀斑还狂轰乱炸的脸我就想吐,平时是拿我没办法,现在好了,能抓到我小辫不知道要被教训到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说叫我姐夫,这不是犯我大忌?

动不动就叫家长,真想狠K他一顿。不就是几道题的事嘛,还叫嚣个没完了,正在他唾沫横飞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了,一女生进来了,看到她的时候我瞬间脸都白了,太他妈丢人了吧。这不是前不久才被我甩掉的三班的孙晓吗?

“老师,我把作业叫过来了。”孙晓把作业放在桌上,轻蔑的看了我两眼走了。可那老头还没有要停的意思,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连教养都牵扯上了。

是在忍无可忍了,竟然让老子这么丢脸,“够了,不就几道题嘛,至于你费那么多口舌吗?爱请家长你请去。”甩完话,我不管老班是怎样惊愕的表情摔门就走。

一肚子火憋着真他妈的难受,走出教学楼,就看见走在前面的阮亦乐,于是大声叫住他“喂,你站住。”

他果然停下了,再见我还笑着往回跑过来,看我一脸生气的样子担心的问“怎么了?没事吧,老师叫你干嘛呢?”

我狠狠的瞪了他几眼,实在是憋不住了,想想刚刚孙晓那眼神,一口气直冲脑门“你他妈的都干什么了?故意整我的吧?不爱帮就不帮,干他妈的这样啊?”

他被我吼得不明所以,直直的看着我。

“看着老子做什么,看看你做的什么狗屁作业!”我把作业本往他脸上一扔,他赶紧接住,看了看,三分之二都是大红的叉叉。

他的脸也随着眼睛红了“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做,我问别人了,别人也不跟我讲,我跟你说,你说就按我的想法写就行,所以。。”

“所以?所以就他妈的乱写,你脑子装的是什么呀,不会写找一本给我抄上不会啊?我他妈是信得过你才叫你写的,你现在想说是我错是不是?”我理直气壮,完全没有认识到问题的意识。

“我没有怪你,我问过他们要作业本,没人给我,他们说让我自己写。我。。”

“废物!”我还想骂他几句,吴晓雨已经跑到我身边。

“怎么了子木?生那么大的气?”说着顺便看了眼阮亦乐。

“没事,那个,今天要没什么事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实在没心情,刚在一个女生面前丢了脸,现在怎么也不能失言。不骂了,但实在没心情送她。

“这样呀”吴晓雨一脸失落,“可是。。可是。。郭狄他又来找我麻烦了,我想。。说今天要截我。”支支吾吾半天她终于说完了,没说明白,但我听明白了。

腾的火气又上来了,好啊,所有的事都赶今天来了。看来今天是有的一架打了,这个郭狄也就我之前说的吴晓雨的麻烦,第一次和吴晓雨真正接触也就是帮她摆平了这一麻烦才有的。

吴晓雨是走读生,在我们那学校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除了离家要近,学习成绩也要足够好才行。

郭狄是对面一B校职业高中的,那的人大多都是不学无术的混混,也难怪吴晓雨这样的美女会遭纠缠。好吧,正好今天有气没处撒,就当当我的出气筒吧。

“好,走吧,我送你。”说完转身推开一直低着头的阮亦乐.

“滚开!”

NO.4 过瘾的打架

走出校不远的一网吧路口就看见郭狄了,正和几个哥们说着什么,而后笑了笑。其实郭狄长得一点都不像痞子,反而是长得很清秀的美少年,笑起来也挺好看。这样的人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会死缠烂打的人,倒贴的人应该也不少。虽说吴晓雨是长得漂亮,但凭郭狄那样的完全没必要这样的,想不通。

看到郭狄,明显感到吴晓雨紧张了,于是我拉着他的手安慰“别怕,没事,有我呢。”她对我笑笑,放松了点,但还是很紧张的样子。

郭狄似乎感觉到我们的视线,转身看了我们一眼走来,“怎么?今天又碰到你了。”

“我警告你,别在打吴晓雨的主意,以后看到他给我绕道走。”他听了我的话明显惊讶了一下,但只是一瞬,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

“呵呵。。这三八还真有本事,不过我劝你还是离她远点。”这句话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挑衅。

“少他妈的废话,老子说让你少招惹他你就少招惹她,不然老子扁死你。”

他没说什么,只是转向吴晓雨的方向,摇摇头轻蔑的笑了笑。

“老子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我火一下子就窜上来了,他这是对我的蔑视吗?

“我只是在为你惋惜,你叫李子木吗?”

“郭狄,你不要再说了。”吴晓雨颤着音说,我想至于这么怕他吗?

“你怕什么,操你。。”没等他说完话,我的一拳已经上去了,知道他下面的话肯定不会是什么体面的。

众人都愣了愣没想到我会在这时候出手。还是他的哥们先反应过来,两三个人就向我围攻过来。

我虽然打架不赖,但好歹她们有两三个人,等郭狄反应过来也跟着加入队伍。吴晓雨在一旁急的边哭边叫,现在这点,又是在巷子里,没什么人,即使有几个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不管这闲事。

这一架打的可以叫畅快,我有些力竭了,一个高个一拳轮在我脸上,我一气一脚踢中他的肚子,正准备来第二脚呢。都打急眼了,一人不知从哪拿了一根棍子啪的打在我的腿上,我噗通一下就倒下了,痛得那个叫钻心,我想可能都断了吧,不该一个人逞能的,早知道就应该叫上宋可他们还能搭把手。

见我倒下,他们也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说郭狄,你惹得这叫他妈什么人呀?他妈的,就因为那贱人?”不知是谁说的这话,吴晓雨已经哭得快焉了气了,女人真他妈的烦,哭顶个屁用。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有气无力的吼出去,努力的爬起来,那拿棒子的人以为我又要打了,拿起棒子就冲过来,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闭着眼睛承受。

“啊!”一声惨叫,但却不是我发出的,我赶紧睁开眼,看到一个带着厚重黑框眼镜都能遮了半边脸的男孩担在我前面。

“阮亦乐,你他妈的跑出来做什么,那一瞬间我有紧张,但也有一丝高心,但我并没有想太多,那个瘦弱的身子在受了一棒之后趴在地上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们也没想到半路会跑出来一人,还如此没有分量的。

“这他妈的又怎么回事?哪儿又跑出个农民工来?”那高个爆粗口,不说还好,到提醒我了,我就觉得阮亦乐这身衣服怎么这么陌生又熟悉的呢,原来是有的厂子里穿的工人服。

“算了,今天就算了吧。我们走。”郭狄拉拉几个哥们。

“这就走了?幸好今天我们一起,不然你非被这小子打死不可。太他妈能打了点。”

“走了。”郭狄笑笑拉着他们离开,说实话有一瞬间我觉得那里有什么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出处在哪儿。

不过看他们也没讨到什么好的,脸上都有挂彩,走路也有些不正常。

“喂,姓郭的,我的话,你可记住了。”我看他们离开,我冲他们喊。其他人都回头狠狠的瞪我,“你他妈还找死是吧?”,只有郭狄背对这我们潇洒的挥挥手,并没有回答。

见人走了,吴晓雨赶紧过来,边哭边问“你怎么样,还好吧,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帮忙的。”

“没事,死不了,你快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来,扶我一把。”后面的话我是对站在一旁的阮亦乐说的。

刚刚还不觉的,现在就感觉来了,那个叫痛啊,说话都牵动脸部神经,腿就更别说了,妈的,这次真他妈的玩过头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吴晓雨,一路上我整个人基本上都是挂在阮亦乐的身上,就靠着他那小身板摇摇晃晃的往回走。

“我们去医院吧,你伤的挺重的,不去医院肯定不行的。”

“不去医院去哪啊?你还能看病不成?”我没好气的说。“哦,那你坚持一下。”

“那都怪谁啊,还不你害的。”

“啊?”他扭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你就装吧。

“不是你,我会被老师训,不被老师训我的心情会不好?会想着来干架?”发现我怎么也这么蛮不讲理的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你也不能想着来打架啊。”说教又来了这口气,究竟还有没有是在一点认错的意识?

“现在说有屁用,赶紧给我打个的去医院,这样走估计等会就得给我收尸了,痛死我了。”我赶紧扶着腰。

NO.5 受伤住院

医院这帮子人真他妈不是人,不就是没带钱,不是说了等会有人来给的嘛,还不给看病了,看来见死不救的新文果然是真的,是我把世界想得太美好。

“医生,求求你给他看看吧,你看他伤得那么重,再不给看会死人的。”阮亦乐正低声下气的求着呢,说的都什么话,当心我也不能这样说,什么叫会死人,我伤得有那么恐怖吗?

白大褂医生转头看看我那惨败像,又看看阮亦乐那副民工打扮摇摇头,“还是等你们家人来了再说吧,他那伤就疼点,死不了。”

这什么口气,我正想爆粗口,阮亦乐又求上了“医生,他会很疼的,疼得肯定受不了,一会就有人送钱过来了,你就帮他看看吧,要不我用血给抵吧,不是血可以卖钱的吗?”“小弟弟,医院里是不可以卖血了,你可以无偿献血。”

“他妈的,有没有医德心?见死不救就算了,还要坑蒙拐骗?求这样的人干吗,还不都见钱眼开的东西!”我是忍无可忍,也就阮亦乐这样的傻子还跟他浪费口舌。

那医生一白,“有本事你别受伤啊!”

我差点又爆发了,阮亦乐死死的拉住我。可能想到这是医院他也没再说什么甩头走人了。

“医生。。”阮亦乐还想说什么被我打住了。

我拿出手机,还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宋可杨毅的,还有一条吴晓雨的短信问我现在怎么样,好不好?操,我想在这样能好吗?我赶紧回拨了宋可的电话,刚响一声那边就接了“喂,你他妈的还活着啊,这都几点了上哪去了,电话拿着干屁呀,也不接。”

“还活着。”我还没讲话就通道那头狂轰过来。

“李子木,你他妈干嘛去了?又喝酒去了?妈的,不就走了个兄弟你至于吗?把不把我们当你哥们啊?”

我现在也没什么力气跟他较劲,看着旁边阮亦乐焦急的样子,心里突然不是个滋味。

“别废话了,赶紧带点钱来二医。”

“怎么了?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别他妈废话了,赶紧的,不让老子就要死了。”没等那边说话我就把电话掐了。妈的现在讲句话都疼,那几小子下手也太狠了。

“好点了吗?是不是还很疼啊?”阮亦乐坐在我旁边一脸担忧的问我。

“别想我就这么原谅你了,都是你害的。”我答非所问,其实我也知道没他什么事,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让他欠着我什么我才开心,说不定以后才能让他给我做更多的事。

他马上就低下头不说话了,一会有抬头说“要不我去给你买瓶水吧,你嘴唇挺干的。”

“嗯”。

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宋可和杨毅就赶来了,宋可看我那样就开始嚷,还好杨毅即使阻止才让我顺利的看了医生。本来还以为骨折了呢,没想到就是棍子下手重了点,伤到了骨头,骨折到没至于,脸上身上也有大片淤青。嘴角也痛的要死,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腿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正常活动。

宋可大笑“子木,我说你小子这次毁容的够彻底的啊,保准你爹妈都认不出你。”我瞪他。这几天可能还是要在医院过了。

阮亦乐买水回来,我都已经在病房了。宋可正围在我床边骂声不断,“妈的,干架也不叫上我,郭狄那小子哪天真要好好教训一下才行。”

“算了吧,还嫌不够呀。”杨毅赶紧阻止他,我没力气跟他讲,嘴说话费力。

“怎么了,你怕了?你怕了没让你跟,一边凉快去。”说着又转身对我“你小子,知道我们刚多着急不?大半夜了找了你好多地儿没找到,还以为你又溜去酒吧了呢。就差点去问你姐夫了。”

“你不会真打了吧?”我忽的睁开眼。

“哪敢呀,没收到你尸前我可不敢轻举妄动,呵呵。。”我送了口气。

“好了,别吵了,很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今晚你就在这呆着吧,明天我们再来看你,再吵等会就有人来赶了。”杨毅说。

“不行,我今天就呆这,帐还没跟他算清呢。”宋可不依。

“小乐,你怎么也来了?”杨毅惊讶的转身看着阮亦乐,宋可回头看见也做惊讶状,随后又换上嬉皮笑脸的样子“小乐是不是看你老公受伤了特意来看他的呀,”

阮亦乐脸一下就红了“我是去买水了。”

“看,做老婆的就是比我们贴心。”看阮亦乐一脸窘态,杨毅推开宋可。

“小乐原来一直和子木在一起啊,还以为你一直在图书馆呢,早知道一开始打你电话就是了。”

“我没有电话。”

“啊”这下杨毅不好说什么了,讪讪的回头拉过宋可“走我们走了”

“我还留下陪病人呢。”

杨毅看看阮亦乐“小乐,你方便留下吗?”

“嗯,好,你们回去吧,我可以的。”可恶,杨毅这小子别看他装的跟圣人似的,可真没把你当朋友是不会真心把你当回事的,也就看阮亦乐那小子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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