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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by寒月笼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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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使用的那处,高高肿起一圈肠肉,肿痛难耐。

司徒“呲”了一声,阴冷地说了句:“也就你这地方能想出这种折腾人的玩意。”

陵韶音不以为意,道:“呵,只要客人喜欢,这种手段又算什么。”露出他那种算计人似的笑,道,“别告诉我你舍

不得,这些孩子真落你手里边,恐怕也好不了多少。”讲到这边,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反正你那个小宝贝也给

你不知轻重地丢进离园了,要不要考虑下今晚标下一个暖暖床?”

司徒白他一眼,毫不领情:“你自己留着用吧。”

楼下的戏码还在一场一场地上演,新开的十二朵新菊,依次卖力地献上表演。

原本排在三号菊的鱼宁因为司职抚琴,因此留待最后。一身水绿色的及臀衣袍,亭亭玉立。细看他的容貌,不及千宁

的绝色,却也不属妖媚之流,细长的柳叶眉,白净的脸,气质上面也透着一股干净,在一众男倌中实属难得。他站在

那边,不似一个娼妓,倒似一个舞文弄墨的文弱书生,别有一番韵味。试想一下,将这样一个带着清冷气质的人压在

身下好好亵玩,可不比寻常放荡男妓更叫人兴奋?

陵韶音眼前一亮,不可置信地盯着鱼宁打量了几番,回头愣愣地对司徒讲了句:“这孩子不是走错门了吧。”方才鱼

宁一直隐在幕后操琴,此刻一亮相,便引起了嘘声一片。

难得见他这副迷糊样,司徒趁机讥诮几句:“不是你馆里的嘛,你不认得?”

“我也是刚接手,宁字辈的这群新菊也就见过一次……”摸了摸鼻子,陵韶音盯着那个叫鱼宁的孩子,嘀咕道:“之

前倒是没见过这孩子,水灵得像颗葱。”

第一次听见如此创造性的比喻,司徒暗地里抽了抽嘴角。

台上的鱼宁穿的的袍子跟昨夜婴宁侍寝时穿的那身,实质上是一样的,只是鱼宁这件做成了水绿的颜色,比昨夜的青

色更添些素雅,还别出心裁地在衣角处绣上了一簇兰花。配上鱼宁那张白净素雅的脸和那身文弱之气,倒还算得上相

得益彰。

如果硬要说哪里有点不妥的话,就是那件袍子,实在是太短。勉强遮到臀下,但是略一走动,或者有点什么动作,隐

在臀丘下的细缝便会显露出来,连里面那朵小菊都时隐时现。鱼宁环顾四周,怀里抱着一把琴,早有人搬上了矮凳琴

桌,点上嫋嫋熏香。

只不过,细细瞧了,便会发现那张矮凳的不同来——凳子中央的位置,一根粗大的棍状物体突兀地立起,与矮凳连为

一体。再凝了神细看,那圆棍的表面遍布突起的疙瘩,煞是骇人。

鱼宁像是瞧不见凳子上的那个突出物,径直走到桌边,放下古琴。而后,这个带着书生气的男妓,便在众目睽睽之下

,将后庭的穴口对准那根圆棍,缓缓坐了下去。方才大家都亲眼见到那物的巨大和长度,而鱼宁居然这样将整只东西

都含到了根,不由暗自惊奇咋舌。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男孩唇边咧开一抹微笑,不是媚视众生的娇笑,不是欢愉至

极的开怀,只是嘴角微微上扬,自有纯澈至动人的笑意晕开。

十指轻拨,一曲绝响缓缓流动。

“鱼宁为各位爷,献一曲《殿前欢》。”甫一开口,那声音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婉转更胜天籁仙乐。

明明是淫词艳曲,但被鱼宁这样细细演绎,反而倒像成了古琴名曲。素丽的人儿,深入体内的圆棍,淫靡的《殿前欢

》,这样的绝妙组合,矛盾然而统一,实在叫人沉醉。

新菊的竞标,是在表演结束以后就陆续开始的。各位新菊将依次拜会诸位客人,若是客人有标下新菊的打算,只消将

刻有数字价码和客人姓名的圆木珠,打赏给前来拜会的新菊。新菊当着客人的面道谢了,将圆珠塞入下身的入口夹好

,再去拜会下一个客人。等一轮完毕,从穴中排出珠子,出价最高者,就获得该穴的破菊权。

这样的做法下,新的倌人只有等到拜会全部客人以后,才能得知自己初夜的恩客是谁,也免去了客人当面叫价可能发

生的摩擦。这样的规矩,仅“寻欢”独有,有幸来到赏菊宴的客人们也觉得颇为新鲜。

司徒和陵韶音本来就是看热闹来着,顺便开开眼界,自然没有竞标的打算。等到鱼宁的表演结束,这场“赏菊宴”也

算告一段落。

刚刚还在台上含着假男形的鱼宁,依旧穿着那件水绿色的短袍子,清泠泠的模样。跪拜到他们这间时,陵韶音好像蛮

有兴致地抬起那人的脸左右看了好一阵,看得鱼宁都有点心慌,才道一声:“长得不错,爷喜欢。”而后拿了颗圆珠

子赏给他。

鱼宁拿双手捧了,脆生生地道:“奴才谢爷赏赐。”扭过身高抬起臀部,当着陵韶音的面将珠子推进半张的肉穴里。

他在那矮凳上含着假阳具抚弹许久,穴口微肿,也微微半张开来,以后庭领赏的时候,自是比其它新菊更为吃力,要

用劲提着穴口,着力夹紧肛门才不至于使圆珠外泄。塞进圆珠后,又转身磕头,道:“奴才拜谢爷。”

陵韶音刚刚接任,这次是第一回来“寻欢”巡视,所以馆子里认识他的人还不多。加上他也是心血来潮要来看这赏菊

宴,因此管事嬷嬷领着鱼宁来此间的时候,也都是按照一般恩客来对待。待领了赏,也依礼退下。

司徒这才幽幽地说了句:“我以为你不吃窝边草的。”

陵韶音毫不走心,道:“那颗葱嫩得很,白给了别人不是可惜了。嘿嘿,要是老子早见到他,也学学你,摘了他的牌

子买回家就给我一个人暖床。”

——其实陵韶音本意没打算参加竞标的,那颗葱站在那是挺顺他眼,就是可惜再白净水灵也是个男妓,没有人比他更

清楚所谓的调教和功课,馆里训练出来的男妓,充其量也就是个发泄的器具。他可没那个心思玩弄一只给人口交到烂

了的妓穴。只是,刚刚莫名其妙手痒地去抬那人的下巴也就算了,被那双清澈的眼睛看了一眼,居然鬼使神差地就赏

了珠。虽然下意识里有点排斥,因而在拿珠子的时候根本没有细看上面的价码,心里想的就是随缘吧,这妓有没有这

个福分,就看他运气如何了。但是现在陵韶音心里,莫名就生出几分别扭来。

只不过嘴硬外加死撑面子,才在司徒面前装作不以为意。

月至中天,各朵新菊的归属也陆续敲定。

午时面见过司徒汇报婴宁情况的那位师傅行礼入了厢房,拜见二人之后,报告了摘得各菊的客人,手里一张白绢,将

各位客人对各朵新菊的打赏情况一一记下,递给陵韶音察视。这一批的男倌可以说是开馆以来最优秀的一批,初夜的

价码也都不低。陵韶音依次浏览,待看到鱼宁一栏时,自己的名字险险列在第二行,自己随手一拿,竟然是八百两的

白银。可是未待感叹完毕,就看到第一行上“季显南,千两白银”的字样。

侍立一旁的师傅道:“奴才们不知主子看中了鱼宁,否则必为主子提早预留。”

他这话,实际上是一种暗示,陵韶音好歹也是“寻欢”的主人,若是真的喜欢鱼宁又志在必得的话,只消一句话的功

夫,改了单子让鱼宁今夜来服侍他也非难事。本来,新菊竞价这种事,也无必要特意过来请示主人,就是看到了陵韶

音的名字出现在竞标鱼宁的单子上,又猜不透这爷是什么心思,这才趁鱼宁初夜权归属未定之时急急拿了单子前来试

探。

陵韶音看了半晌,将单子递回给他,道:“既然都已经名花有主,也算圆满。各位师傅嬷嬷们辛苦了。”

见他并无势要摘取鱼宁新菊的意思,师傅们自然也不会多事,拜谢两句便退出去安排随后事宜。

随着鱼宁被季显南公子标得初夜的宣布,“寻欢”这年的新菊挂牌,也算正式落下帷幕。

——竞标鱼宁的初夜毕竟只是一时冲动,后来再想想,也确实无滥用权力的必要。早就有言在先,那孩子有没有这个

福分,也只能看他的命。

鱼宁还不知,自己在陵韶音的几个思虑之间,竟是生生错过了一个改变命运的大契机。若是初夜之时陪了陵韶音,以

他那种独占欲和多情的性子,鱼宁大概可以成为继婴宁之后第二个脱离男妓千人骑命运的人。就算不受宠爱,好歹下

半生也不会再受苦难。八百两竞一个新菊的初夜已不算低价,鱼宁的运气也真是很好,若没有那个愿意出到千两白银

的季公子,陵韶音自然不会介意多收一个侍寝。现在说来,只能说鱼宁真的没那个命。

拍拍司徒,陵韶音笑得无比张扬:“热闹看够了,现在去看看你那个小东西吧。吊了这么久,我不信你真想弄死他。

司徒一把拍开他的猪油手,冷冷道:“这么点教训他还受得住,不用操心。”

陵韶音抚着发红的手背,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嘴里依旧不饶人:“啧啧,真是冷血。算了,不看就不看,老子也懒得

理你的破事。”起身出门,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回头,像是不忍心,还是加了一句,“罚罚也就算了,你那般吃法,

哪个孩子受得了。娇滴滴粉嫩嫩的一个孩子,你好歹也怜香惜玉一点儿。”说完,便在司徒翻脸之前便迅速溜之大吉

了。

房里的男人脸色阴沉得可怕,陵韶音走前那番话,明显勾起了他心底某些不愉快的回忆。闷闷地喝着酒,司徒又想起

昨夜在身底下哭得凄惨的那张脸。

破菊的初夜,婴宁显然没有得到他的任何怜惜和温柔,相反,司徒还处心积虑、想方设法地去加重和施加痛苦于他。

跟嬷嬷要了防止晕厥的药物喂他;自己甚至顾不得伤身不伤身,用上了延长时效、增加勃起次数和硬度的淫药,只为

了狠狠折辱蹂躏那人。

他不得不承认,看婴宁在底下忍着痛细细抽噎,又被他吓得不敢挣扎不敢出声,只能被迫张开腿接受他的侵犯,心中

的快意真是难以言喻。

他还记得那个孩子咬破了唇,死拽住床单的纤细小手,不断抽搐发抖的双腿,可是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忍,将他折腾得

骨碎支离。

就算最后收获了未曾预料的极度欢畅,看到他被蹂躏到凄惨的股间,还是狠了心将他扔进离园。

一夜缠绵,最初怀抱的目的本来就并非单纯,现今更是箭在弦上,由不得他。

第三章:教训和温情

好难过……婴宁努力地踮起脚尖,想让身下那个已经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地方稍微放松一点。

他已经被吊了一整天,细长然而坚韧无比的绳子已经勒进了手腕里,将他的双手高高的拉起,高度正好调整到脚尖能

够勉强触地的位置——这就意味着他必须绷紧脚尖站在地上,将身体拉高,以免勒着的细绳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深深

勒进皮肉里。

更何况,身下被插进了一根粗硬的木棍,棍子的另一端连在他身后的柱子上,深入穴里。如果脚尖踮得不够高,那根

有着可怕长度的棍子便会完全捅进窄小的洞穴里。婴宁只能不断努力着,试图不让棍子滑进身体里太深。

自从昨天晚上被司徒下令绑成这种姿势吊在这以后,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人再进来过了。脱水缺粮的无力,加上长

时间的折磨,最开始他还能够勉励保持平衡,但是很快体力就消耗殆尽,一个不留神,绳子就越勒越紧。

这还不是最难熬的,坚持不住松懈下来的时候,身后的棍子便捅进肉里,所到达的深度让他害怕至之极,好像整个人

就要被捅穿一样。于是他只能继续踮脚,但是支撑不了多久双腿就会因为无力而瘫软,木棍复又捅进肉穴里,反反复

复。如今这样的循环周期已经越变越短了。内壁被粗大的东西强行撑开,反复抽出插入——而前夜侍寝时封住前庭的

金钗还插在那里,折磨着窄小的茎道。婴宁几乎忍不住想要放声痛哭。

“晃当”一声,随着锁链落下的声音,紧闭了许久的门终于被人打开来。

进来的是两位在刑房当值的侍仆——欢馆里的这些侍仆皆是受过训的,尤其是这刑房里的,尽管年纪轻轻,却相当沉

稳老练。两位侍仆应该是领了命令,进来以后面无表情地松开婴宁的束缚,仿佛就是解开一只麻袋的绑绳一样随意。

细嫩的手腕被勒出一圈青紫,甚至还破了皮,沁出点血。婴宁脸上满是风干的泪痕,动了动麻痹的下身,却冷不防被

侍仆重手一拍臀瓣,呵斥之声响起:“被插了一夜还没浪够?扭给谁看?!”婴宁随即被吓得委委屈屈地不敢再动。

两侍仆也是领了师傅们的命令,况且在刑房司职多年,对待馆里的小倌之流向来不假辞色。机械式地传达着师傅们的

命令,年轻的侍仆脸上,依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表情,却吐出残忍的话:“师傅说了,男妓也敢在床上拒绝恩客,‘

寻欢’白教了你十年,既然你那么没记性,就只能让你长长教训,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奴才知错,求师傅们宽恕。”他是真的害怕,司徒不满意他的服侍,万一盛怒之下后悔了将他退回,馆里的嬷嬷们

折了面子,势必不会叫他好过。

侍仆开口,依旧是无情的话:“师傅说了,既然是妓,就要懂得做妓的本分!王爷仁慈,才向师傅说情……若不是王

爷开口,今晚要你侍寝,就凭你犯的错,就是上‘种刑’也不为过。”冷哼一声,上前把婴宁的身子抱下来,有人抬

进来一架木马,婴宁只瞧一眼,就骇白了脸。

两个侍仆一左一右地架着他,拉开他的下肢,露出底下那朵被蹂躏过度的小菊。

侍仆伸出手指,试探性地往婴宁后穴里摸了几下,对另一人说道:“被插了一夜,还湿着呢,不用上润膏了。”说着

,两人心有灵犀一般,将他高高抬起,穴眼对准木马背上多出来的那根粗大事物就放了下去,“师傅们有令,坐好了

自己动腰,抽插满一千下才准下来,知道吗?”

早知道自己不会这样轻易被放过,婴宁颤声答道:“奴才知道。”破菊的初夜司徒的索要无度,新开的嫩菊早已经不

堪负重,加上一夜的刑罚,此刻穴里稍微有点摩擦都能带来撕裂一般的疼。无奈在欢馆十多年,师傅和刑官们积威太

重,况且他这么一个男妓,凭什么立场拒绝?!单是昨夜的失仪,他就已经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高高踮着脚尖,抬高腰部,粗大的男形摩擦过内壁,拽出一截肠肉,轻轻“嘶”地痛吟一声,婴宁狠狠心,又自己放

低了身子,任由粗大的棍子捅进身体里。

“趴”地一声脆响,臀上又挨了侍仆一巴掌,婴宁觉得自己有点哆嗦,含着水汽的眼睛不解地抬起。

“这么多年的规矩都白学了吗?全部抽出来才准插进去,要插到底,再让我发现你偷工减料,就加罚一千下,知道了

吗?!”

诺诺地应着是,婴宁开始调动身上所剩无几的力气摆动腰身。

不是他想偷懒,是实在没力气了。他的体力,早在这一天一夜毫无节制的抽插中,消耗殆尽。

可是,侍仆不是说,王爷今晚还要再召他侍寝么?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他虽然不能叫王爷完全满意,可是也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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