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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bynel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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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私欲,只贪图荣华富贵,只想着中饱私囊,朕心里也清楚。”

“皇上……”

“你们,好自为之。退下吧。”

心中忐忑的诸位大臣们躬身退了出去,侍卫把已经走不动路的天御县县令拖了出去。温桂看着皇上,想劝却又不知怎

么劝,这个时候的皇上只有王爷才能劝得了吧。

憋了半天,温桂还是忍不住出声:“皇上……”

“那女子说她家世代为医……”出乎温桂的预料,秦歌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丝毫的怒火。“案子审完后带那位女子的

公公和夫君来见朕。”

温桂一怔,见皇上回头看他了,他急忙点头称是。他发觉自己越来越琢磨不透皇上了,皇上刚才不是龙颜大怒来着吗

秦歌起身,走近内寝,温桂不敢再分神,给皇上更衣、服侍皇上上床之后,温桂还在琢磨。琢磨了半天他突然悲哀地

发现他这个皇上的贴身太监居然开始不懂皇上的心了。心一下子沈到了谷底,温桂有些浑浑噩噩地出了内寝,站在门

口等候皇上的召唤。越想越难受,他侧耳听了一阵,皇上该是已经睡着了,他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找到了缩在墙角

的孔谡辉。

“孔统领……”挣扎扭捏了半晌,温桂咬牙问,“你觉不觉得我……不适合当皇上的贴身奴才?”孔谡辉缓缓睁开双

眼,盯着他瞧了一会,然后闭上眼,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蠢。

温桂的火不打一处来,但有事求人家,态度自然要谦卑一些。他忍下不满,又道:“我觉得,我现在都猜不到皇上在

想什么了。我是贴身伺候皇上的,竟然连皇上的心思都猜不透,这不是……”

“死的最快的人往往是什么都知道的人。”孔谡辉突然冒出一句,吓了温桂一跳。温桂正想问此话怎讲,就见孔谡辉

打了个哈欠,抱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剑懒洋洋地走了。看着孔谡辉离开,温桂慢慢体会刚才他说的那句话,琢磨了半

天,他打了个寒颤,然后赶紧低头躬身地回了皇上的寝宫。摸摸自己的还在的脖子,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

一大早,伍子昂刚踏进麒麟阁的门,另一只脚还在门槛外头,内阁的其他几位大臣们就急吼吼地冲他喊:“王爷啊,

您可来了。您快来看看,这是皇上派人送来的急信。”

“哦?信上写了什么?瞧诸位大人们急的。”伍子昂笑呵呵地迈过那只脚,走了过去。

“您看看。这件事下官不同意。”陈唏言把信递了过去。

“下官也不同意。”寇余接着说,态度坚决。

“诸位大人先不要着急,待我看看。”伍子昂抖开信,一看那熟悉的字体,他就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他做的菜秦歌

吃完了没有?身子好些了吗?唉,这日子怎么过得这么慢。

“王爷,您的意思呢?”樊梓等不及地问。

伍子昂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其实是才定下心来看。快速看过之后,他一脸严肃地说:“减免赋税之事是皇上爱民如

子。”其他人立刻一脸不满。

“但是若减免了这三地的赋税,那其他受过灾的百姓们自然也会要求。这样的先例一开,今后后患无穷。”其他人的

脸色马上缓和了下来。

“可是,皇上的意思咱们又不能不考虑。”伍子昂把信拿起来重新思念了一遍秦歌的字,这才又点头晃脑地说,“信

上皇上也说了,让咱们重新拟定朝廷的赋税制度。依我看,皇上减免赋税是次要,这拟定新的税制才是目的。不知诸

位大人如何看?”

肖寿附和道:“我觉得王爷说得有道理。减免赋税之事皇上怎么也要和百官商议才对。”

另外几人没有立刻回答,考虑了一会之后,他们也点了点头。伍子昂随即谦虚地说:“朝廷的现行税制和梁州的税制

不同,还要劳烦诸位大人给我讲一讲,这样我也能帮上忙。”

寇余看了其他人一眼,交换了下心思后,说:“王爷过谦了。下官不才,给王爷说一说本朝现行的税制,王爷若有什

么好的主意还望不吝赐教。”

“不敢当不敢当。有劳寇大人了。”伍子昂指指屋内的椅子,洗耳恭听的姿态很让人受用。

“专心致志”地听课,伍子昂的心思却已经转了几百圈。秦歌要改革税制,势必会引起一部分人的反对。趁这个机会

……他打起了算盘。

第三十九章

汪舟海办案神速,秦歌虽然给了他三日,他不过一日就把案子弄清楚了。第二日,汪舟海亲自面圣把此案的前因后果

禀报给了皇上。案情并不复杂,天御县当地的一位名医因为嫉妒容氏父子的才能,嫉妒他们的到来抢了他在县上的风

头,买通县令,弄了那么一桩嫁祸的事诬陷容氏父子。得了好处的天御县县令郭淮泯灭人性地不经审讯,对“不懂变

通”的容氏父子动了大刑,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若是平时,这桩冤案可能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坏”就“坏”在皇上今年正好选了到天御山春祭。走投无路的容家媳

妇冒死在皇家行宫外喊冤,容氏父子得以平冤昭雪,陷害他们的人和县令郭淮被押入大牢,等着秋后问斩。而秦歌之

所以对此案如此关注,一来是为了给官员们警示,二来也是因为容氏父子的身份。

温桂领着两个还穿着囚服的人走进了寝宫,道:“皇上,奴才把容家父子带来了。”

“草民容念(容丘)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身上还带着伤的两人低头跪下。

“抬起头来。”

两人身子微震,其中年纪较年长的那人抬起了头,随后另一人也抬起了头。看到坐在前方威严的皇上,两人又赶紧垂

下眼。

秦歌拿过汪舟海呈上的奏报,看后问:“你们之前一直居住在安合县,三年前为何要迁到天御县?据朕所知你们是偷

偷离开安合县的,可谓是不告而别,这是为何?”

父子两人弯身叩头,却没有人回答,温桂厉声道:“在皇上面前你们还不快说出实情?!”

两人的身子又是一震,名唤容念的长者缓缓抬起头,张了张嘴,然后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道:“是家门不幸。”他的

儿子容丘伏在了地上,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

“草民的儿媳妇与儿子成亲五年来感情甚好。三年前,丘儿医好了一位大户小姐的顽疾,谁曾想那位小姐因此对他有

了情意。对方乃大户,自然不肯让女儿受委屈做妾,那位小姐对念儿一往情深,宁愿做妾也要嫁进来。可……唉……

”容念摇头叹道,“儿子不愿伤了媳妇的心,又不知怎样拒绝那位小姐,事情到了后来弄得满城风雨,无奈下,我只

好带着全家离开安合县。”

秦歌把奏报阖上,其实上面已经写得极为清楚。容念说得婉转,事实上是容丘心里只有自己的发妻,根本无意于那位

死缠烂打的大户小姐。一想到此,秦歌想起了另一个女人,很是不屑。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们整日无所事事,一心想

的就是嫁人。

“起来吧。”

“谢皇上。”

容丘扶着父亲站了起来,秦歌细看,虽然他的脸上带着伤,不过模样生得到挺俊俏,眉宇间也带着正气之色,行医者

当是如此。

两人都受了重刑,容念也是上了年纪的人,端详了两人一会后,秦歌道:“温桂,赐座。”

“草民不敢!”两人一听就要下跪。

秦歌淡淡道:“坐下吧。”

温桂抬来凳子,说:“还不快谢恩?”

两人急忙磕头谢恩。

待两人惴惴不安地坐下后,秦歌看了眼温桂,温桂立刻出去屏退了所有人。

秦歌来回打量了两人之后,问:“既然你们没有医死人,又为何要在供认状上画押?”

容丘立刻气愤地说:“回皇上,草民原本为了家父想一人担下此罪,但家父自小就告诫草民,身为医者,要光明磊落

,所以即使看着家父为了草民受辱,草民也抵死不认。那份供人状是草民和家父受不住重刑晕过去后,他们给草民画

的押。”

见皇上的脸色变了,温桂马上说:“皇上英明,还了你们清白。你们日后要不忘圣恩,一心治病救人。”

“草民谢皇上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又立刻下跪谢恩,这次能死里逃生,还是被皇上所救,两人至今都还不踏实。

“起来吧,坐下。”

在两人重新坐下后,秦歌说:“年前青化三省遭受雪灾,百姓流离失所。现在那里急需医术高超的大夫,朕虽派了太

医院的太医前往,但人手还是不足。”

容丘立刻站了起来:“草民愿前往。”脸上毫无为难之色。

“医者当以病患为重,草民也愿前往。”容念跟着起身道。

秦歌很是满意,说:“你们有这份心,朕深感欣慰。朕准了。不过容老先生年事已高,就不必去了。”

“皇上,草民的身子草民很清楚,草民可以前往。求皇上恩准。”容念跪下祈求。

“皇上,草民会照顾爹,求皇上恩准,不然爹一定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深知爹脾气的容丘也跪下给爹求情。

“既然这样,那朕准了。”

“谢皇上!”

让人把两人送回家,并派人送了一些补品,秦歌命二人在家休养,待伤势好了之后再前往受灾的三省。温桂是满心的

狐疑,他以为皇上见这二人是想把二人留在身边,皇上不是一直想找个忠心的太医吗?他觉得容念和容丘父子二人很

合适。

到了晚上,秦歌心情很好地解释了:“人心隔肚皮。朕要先看过他们的人品德行之后再确定是否能收为己用。”

温桂下意识地狗腿道:“皇上英明。”

……

虽然春祭途中出现了容氏父子冤案这件瑕疵之事,不过整个春祭还算是顺利。十日后,秦歌的皇家车队离开天御县启

程回京。天御县县令被抓,位置便空了出来。而至于由谁来担任天御县的新县令,秦歌并没有下旨,只道回京后再商

议。

二月二十八一大早,伍子昂就起来了。和姑奶奶请了安后,他早早出了门,跟随接驾的众多官员赶往城门口。思念了

这么多天的人终于要回来了,他提前三天就开始睡不着了。在城门外焦急地等了近一个时辰,站在最前面的伍子昂眼

尖地看到了皇家侍卫的影子,克制着冲上去的欲望,他佯装冷静地等待御辇驶来。

好不容易明黄的御辇在城门前停下了,伍子昂随众官员单膝下跪高喊:“臣等恭迎皇上回京,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车内的秦歌从众多人的高喊中清楚地分辨出了伍子昂的声音,心不由地快跳。温桂掀开车帘,秦歌从御辇中现身:“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眼里只有那个面带温柔笑着的人,看着他站起来,看着他眼神深沉地凝视着自己,秦歌艰难地移开目光,扫视了一圈

众人后,淡淡道:“这段日子辛苦诸位爱卿了。今晚宫中设宴,以慰劳诸位爱卿。”

“谢皇上赐宴。”

假装随意地瞟了又瞟了眼伍子昂,秦歌进了御辇。温桂放下车帘,偷瞧了王爷一眼,见王爷有点傻愣地看着车帘,他

抿嘴偷笑。随即,他又冷了脸,王爷成亲了,以后还是不要再招惹皇上的好。

心焦地跟随皇上的车队进了宫,伍子昂根本没有单独和秦歌说说话的机会,更别说抱抱秦歌一解相思之苦了。回到宫

里,秦歌先换了身衣服,接着就听取诸位大臣们的奏报。不过他今日刚刚回宫,仅是听取,不需做出定论,但即便是

这样他也脱不开身。一直到了快要晚宴时,秦歌才得以得空沐浴更衣。

泡在热水里,疲劳了多日的秦歌却一点都不觉得累。他的眼前晃着伍子昂的脸。今日大臣们说了什么他并没有太深的

印象,即使一直克制着不看那人,那人的眼神却让他的身子燥热。在脸上泼了些水,秦歌搓搓脸,不是没发现那人眼

中的焦急,只是这么多天没见,两人间又发生了些事,他有点心慌两人的独处。

“皇上……”

晚宴的时辰快到了,温桂出声提醒。

定了定心神,秦歌让温桂进来为他擦身更衣。给皇上穿好龙袍后,温桂面带不甘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

皇上,这是王爷,让奴才给您的。”

秦歌心下一动,接过快速取出信。

秦歌:

我今晚不回去。

短短的几个字,没有落款,语气坚决。秦歌的嘴角微微勾起,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把信烧了。这个泼皮。

温桂好奇地盯着皇上,猜测王爷信上到底写了什么,怎么皇上好似挺高兴,好似又不高兴?跟着皇上往寝宫外走,温

桂还在琢磨。

“告诉他,今晚去小院。”

啊?温桂还没回神,就见皇上已经踏出寝宫了,他赶紧小跑跟上。等到快走到大殿里了,他才明白过来,羞恼地敲了

下头,他这个贴身太监真是越来越不称职了。

不敢再胡思乱想,温桂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传令太监高喊:“皇上驾到──”百官起身迎驾,温桂第一眼就发现了

王爷,纳闷:王爷这是得了什么喜事了,笑得跟朵花似的。

伍子昂所有的动作全部是本能的反应,车上的匆匆一瞥哪里能抵得了他这么多日的相思之苦。看着沐浴过后的秦歌,

看着他威严地坐下,看着他举手投足间的帝王风范,伍子昂从未如现在这般自豪与激动:这人是他的。现在是他的,

今后是他的,一辈子都是他的。他的君王,他的秦歌。

晚宴开始不一会,伍子昂起身道:“皇上您为了天下百姓一路辛劳,臣万分惭愧,臣自罚三杯。”说罢,他就连干了

三杯酒。

秦歌淡淡道:“梁王刚入京不久,又刚刚大婚,不知在京里可还适应。”心因一件事而刺痛,秦歌的脸色也沈了几分

伍子昂还是一副温和的模样,说:“让皇上您挂念了。这一次臣本应随皇上一同前往,却因私事未能,臣羞愧难当。

多得太师及诸位大人不吝赐教,臣适应得很好。”

秦歌移开了目光,起身对太师道:“朕不在京城的这段日子,有劳太师了。”

“老臣汗颜,老臣惭愧。”太师赶紧起身。

同太师喝了杯水酒后,秦歌陆续与包括内阁大臣在内的几位重臣各喝了一杯酒。这十几杯酒过后,秦歌脸上露出了浓

浓的疲惫。太师林甲子见状立刻道:“皇上一路辛劳,臣恳请皇上回宫歇息。”林甲子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碍于众大臣的劝说,秦歌“不得不”提前离席。

回到寝宫,秦歌快速换了身衣裳,带着温桂和孔谡辉秘密出了宫。而还没有得到信儿的伍子昂失落地在位置上喝闷酒

,他就知道他成亲的事秦歌还在怪他。他从未这么憋屈过。这时一位小太监给他倒酒,突然手一抖,酒洒在了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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