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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雪如尘+番外篇——by伶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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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猎的雪夜里已是不妥,更何况要做那事。

“我很热,热得受不了了,就……就这里……”顾天成发全被汗打湿,像浇了水般,呼吸紊乱,脸通红得可以滴出血

来。

沈风行眼神黯了黯,沉吟片刻,抱着他飞到一棵树下。脱下自己的衣服,覆到他身上,然后双掌运起内力,握起他的

手,掌心相贴,输送到他体内。浑厚的内力散开,游走经脉,上蹿的热力奇异地反压下来,便也不觉得那样难受。

沈风行吻了吻他光洁的额,然后解开他的袍带。月华如练,照在他开敞衣物的身体上,犹如晕开淡淡的象牙白,衬着

胸前两点突起,叫人心猿意马。沈风行眯着眼,半是情迷半是解除药性,俯身吻了下去。

中了春药的身体异常敏感,每落下一吻,顾天成都禁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沈风行解开自己的衣衫贴上他,两副精壮

的胸膛在索吻时轻轻碰触,引起美妙而让人亢奋的颤粟。“刚才那禽兽有没对你怎么样?他碰了你哪里?这里,还是

这里?”沈风行压抑着满腔怒火,抚着他每一寸肌肤,然后狠狠吮吸,还轻轻咬着。想到那人可能曾碰过顾天成,他

就想狠不得将他剁成肉泥。

顾天成也不答,只是摇摇头,眼里蒙着一层水汽。沈风行心一跳,抬身深深吻住他,顾天成张臂环住他脖子,回应他

的吻。无数银丝溢出嘴角,却也舍不得分开。忽然,腰身被人勾住,沈风行深知药的厉害,不能再和他爱抚缠绵,只

能直入主题,松开他的唇,探指揉向他的小穴。顾天成睁开氤氲的眼,按住他的手,道:“你进来吧。”他话说得很

轻,像雪屑飞落树梢滑过空气的微响。

沈风行眼一沈,拒绝道:“你会受伤的。”

顾天成笑得有些无奈,“我当真坚持不住,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你还在意什么?”

沈风行叹了口气,手移到他膝下,抬高修长的腿,压向两侧,然后一点一点沈下身。巨大慢慢撑开内壁,顾天成痛得

咬住唇,但到底敌不过深处的渴望,手放到沈风行腰上,催促他前进。沈风行也不好受,好不容易全部没入,高温柔

滑的内壁马上缠上来,包裹着灼热的男根。沈风行握拳的手放在他脑侧,紧了好几次,终于按捺不住,改握住他的腰

,略略抬高,开始疯狂的掠夺。

有了春药的催情,顾天成抑制不住快感卷袭,放声高喊。带着颤音的呻吟,一声声回荡在树林里,合着低沉的粗喘,

惹得人脸红心跳。顾天成不停耸动,头上发散落开来,和雪色形成鲜明对比,竟有些妖冶。

沈风行目光放出奇异的光彩,低吼一声,把人拉起,让他跪坐在自己腿间,托着他的臀,将他压向自己,下身上挺,

送上一记记有力的抽插。“啊……啊……”声音忽然变得高亢,伴随而来的是身体剧烈的颤抖,肌肉绷紧,像秋风中

飘落的叶。

沈风行单手按住他腰,单手覆上他的后脑勺,插入他浓密的发里。拉下他脑袋亲吻的同时,朝适才所碰的那点反复撵

磨。“唔……唔……”顾天成皱着眉,从贴合的唇间喊出不成调的声音。

“天成……”高潮来临的狂喜瞬间,沈风行抱住他,不停唤着。最亲昵的称呼,最亲密的距离,最贴近的心。一股滚

烫的热液射入体内,顾天成仰起脖子,喟叹一声也射了出来。仿佛飘上云端,眼中所见明亮雪白,而耳畔一次次回响

沈风行吟念的“天成”两字,含着款款情深与温柔。沈风行的怀抱,像是为他撑起了一片天,天不大,却是很安全。

第二十章

迷情药性极为霸道,顾天成迷迷糊糊间身体不听使唤,缠着沈风行又做了两次,不过那已是回到客栈后的事了。折腾

半天,顾天成累得眼皮都睁不开,药性一退便沉沉睡去。沈风行替他净完身,拉来棉被盖到他身上,想了想觉得不放

心,招来老大夫把了脉确定人没事才放下一颗心来。

沈风行闲下心来仔细回想今日发生的事,越想越不对劲,只觉事情颇为蹊跷。孩子救回来以后,顾天成果然不见踪影

,心里暗道不好便要去追。但这江陵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如果对方有心藏人,要找回就好比海中捞月,摸不着

门。救人迫在眉睫,所幸沈风行到底做过几年的武林盟主,处事比较冷静,略一思考,便知此事必定要楚靖南助上一

臂之力。他心中盘算好,正要打听楚靖南府邸的位置,楚靖南那头竟派人捎来关于顾天成下落的信,命他速速前去救

人。

楚靖南难道真有三头六臂的本事?他是如何得知顾天成被人劫去,又是如何得知顾天成所囚位置?不过最叫沈风行费

解的是楚靖南似乎很在意顾天成,绝非情爱,却又说不上是什么。如果是因为那枚血琥珀,楚靖南所给的回馈已经很

多,再加上救人这一笔,放到生意场上看,他绝对只有赔没有赚,不像他行事作风。而叶宁远在江陵虽有些家底,但

比起楚靖南,压根是小巫见大巫,却也敢在他眼皮下抢人,嫌命长么?

一团团疑云堵在胸口,不问个清楚明白,憋着口气怎么喘也不顺。沈风行索性披上狐裘,连夜策马,到楚靖南那走一

趟。

夜色深沉,偶然有几阵刺骨寒风,没有雪,策起马来也不觉得辛苦。楚靖南在江陵颇有地位,府邸自然要比普通老姓

要气派,倒也方便沈风行寻找。跑了一段路,远远见前方两扇镶着兽形铜环的朱色大门紧紧闭着,两盏明晃晃的灯笼

上写着“楚”字,沈风行心中沈了沈,夹了马腹驰了过去。

马很乖巧,拉到一边便静静呆着,也不乱走。沈风行敲了几下门,有人从里头出来。刻满皱纹的老管家提着灯笼朝前

一照,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低低地唤了一声:“二公子。”沈风行一脸愕然,老管家眼一抬,目光微浮,略带湿意,

“您大概已经不记得了,当年小姐出嫁,是老奴陪着去的。那年您还不满二十岁,这一眨眼,已是二十个年头过去了

……”

沈风行愣了愣,脑海中依稀想起一张憨厚朴实的脸,“你是林叔?”

老管家猛地抬头,激动地张张嘴,忽然又把头低下去,用袖子试着眼角泪光,“您还记得老奴,我……哎,瞧我这是

做什么,二公子您先请进,楚爷有事出去,还没回来。”

沈风行奇道:“这么晚了,他到哪去?”

老管家摇摇头,如实道:“楚爷的事老奴向来不过问。”花厅的已经熄灯,老管家直接把人带到书房,说了声下去备

茶,恭敬退下。

楚靖南是个爱干净的人,桌椅擦得一尘不染。文房四宝、擦得乌亮的算盘和一些帐册整整齐齐搁放,其中还撒落一些

奇怪的小玩意儿,竹编花球,小皮鼓,贝壳串。沈风行看着奇怪,越发觉得楚靖南是个怪胎。

桌案后是一堵粉白的墙,悬着一幅人高的画卷。画中穿着水蓝丝绸罗衫的女子面容姣好,眉若春风,和楚靖南有七分

相象,只是薄唇浅笑间,更为温婉柔美,好似西子湖连天碧叶中妙蔓而生的一支荷,美丽动人。

沈风行微微一怔,心中五味陈杂。他曾经深深讨厌这个女人。在得知大哥要娶她的第一天,他就萌生这种感觉,他有

预感,她要抢去世上唯一对他好的人的那份爱。因而她入门几月,他没给过她一点好脸色看。慢慢的,她似乎察觉到

那份敌意,然而她好象一点也不在意。

“杨家二公子,连个贴身钱袋也没有,太说不过去了。”她微笑着递来一个靛青色,绣着杨柳枝的钱袋。他没有接,

只顶着一张因在太阳底下干粗活,暴晒得通红的脸凝视她,而后冷冷瞥开脸。她也没勉强,掏了手绢给他擦汗,轻笑

:“我把它放到你房间里去。”似若春风的一笑,在许多年以后,仍温暖着他的心。

“行风,我要跟你大哥去了,小楚就托付给你,要坚强活下去,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轻易放弃……”嘱咐过后,

她闭上眼,而伴随的那一点温柔也从嘴角消逝。沈风行按住额头,也抵不住哀伤逐渐蔓延上心头。

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沈风行缓缓回头,楚靖南背着手站在门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变

。”跨步进来,走到一张圆木凳子坐下,悠然道:“怎么忽然有兴致深夜造访,真叫人受宠若惊呀。”

狗嘴吐不出象牙,沈风行脸色难看,之前想要问的时一时也没想好怎么起个头,从哪问起,正郁结,楚靖南轻哼,笑

道:“为了顾天成?”

沈风行抿抿唇,道:“算是吧。”

“哦?另结新欢了?我以为你还在为那姓花的整日肝肠寸断,寝食难安呢。”楚靖南满意地看着沈风行脸色顿时黑得

像个锅底,然后重重一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继续道,“你别担心,顾天成是我楚靖南的人,保护他是我的责任。”

第二十一章

“是我楚靖南的人”几字入耳,像是当场甩来几个巴掌,气得沈风行险些跳起来,对着那张人畜无害,君子坦荡荡的

脸挥去一拳。

楚靖南悠然道:“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紧了紧拳,挣扎几次终究没发作出来,沈风行狠得牙痒,却又不能拿他怎样。楚靖南对顾天成根本没那意思,若此时

当真动了干戈,搞不好被人讥讽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表情扭曲的脸青青白白,楚靖南微微失神,接着轻轻叹息一声。他性子过于好强,凡事不肯服输。说白了,就一死心

眼。然而世人皆谙“强扭的瓜不甜,强摘的花不香”的道理,真正能做到却是少之又少。

“那个姓叶的,为什么不解决掉?”沈风行心里很乱,一口气也没喘顺,说话声音怪怪的。此时,老管家端来一壶上

好龙井,茶香自尖嘴飘散开来,清淡宜人,沈风行的怒气因此缓了一缓,拂了拂白袍,对着楚靖南坐下。老管家倒好

茶,鞠着身退了出去。

端起茶放到唇边抿了抿,楚靖南淡淡一笑,神色泰然道:“这条毒蛇打不得,会惊跑的。”沈风行疑惑地偏过脸去,

道:“连你也不敢动他?”

“不是不敢,而是……”故意顿了顿,楚靖南讪讪摸摸鼻子,嘴角轻扬,“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那他今晚就只能给我去躺棺材。”沈风行也不是省油的灯,咄咄逼人。

楚靖南缓缓抬起眼帘,已然收起眼中的温柔,面色微愠,眼光如刀地冷道:“不要插手这件事。”沈风行不吃他眼色

,坚持问:“理由。”楚靖南沉默半晌,只道:“相信我。”

沈风行深深看他一眼,轻哼:“别让我等太久,我这人没什么耐性。”言语中流露一份属于亲人的信任。楚靖南眉毛

一挑,展颜笑道:“成交。”他一笑,仿佛春回大地,惠风和睦,沈风行看着,竟觉得那样的眉眼极好的。

“你在客栈布了眼线?”知道叶宁远背后可能隐藏着重大秘密后,一些想不明白的事也豁然开朗起来。

“单枪匹马你撑不住的。”杯子往桌上一放,楚靖南揉揉指,意味深长道:“权宜之计不能省,顾天成在官场上虽能

游刃有余,但放眼江湖,凶险极多,不能不提防。”

听他说得有理,沈风行“嗯”了一声,算默许他的行为。过了一会儿,一壶茶见底,沈风行告辞离去,楚靖南也不挽

留,命老管家送他出门。片刻,老管家折身回来,见楚靖南还静静坐在原处,望着嫋嫋檀香发呆,他叹了口气,进来

后把门轻轻掩上。

“您真不打算告诉他当年大公子是怎么死的?”

“不必要。”楚靖南眼中掠过一丝凉意,“这四十年的光阴,他想要的,一样也没得。哼,算是白活了。想想人生没

剩多少个年头,安安静静找个人陪着过了不更好,何必再卷入些陈年恩怨里,令自己痛苦?”

“二公子他……真的吃过太多苦。”老管家涩笑,眼光微敛,轻道:“只是老奴知道您也不好过,这么多年来,可您

从不抱怨一句,若是……若是大公子和小姐泉下有知,也都可以瞑目了。”

“姐夫的命不能白白断送。”楚靖南目光微寒,一字一句道:“不端了那人,我是不会罢休的。”取出袖中一封书信

,嘱咐道:“差人快马加鞭送往杭州,亲自交到怜香楼的老板手上。”

“是。”老管家接过信,立马转身,下去布置一切。

番外:年少风流

宣文帝十三年,杭州爆发一场罕见的瘟疫。顷刻间疫民遍地,哭声连连,百姓人心惶惶,不得安居。时任知府不作为

,宣文帝将其罢黜,之后几年又先后委派两位知府上任,结果收效甚微,还因搜刮民脂民膏而受到弹劾。位高权重的

九王爷上书朝廷,力荐门生顾天成,宣文帝心知他怀有鬼胎,没有立刻答应,后来迫于九王爷朝中势力,不得不暂时

屈服,任顾天成为杭州知府。

顾天成不过二十五六岁,年纪轻轻,行事手段毒辣,雷厉风行。短短数月,整顿杭州治安,稳定物价,抓流氓盗贼一

百余名,兴修水利,发展水路商贸,一时之间,竟呈现一派太平盛世的繁荣局面来。

然而百姓却愈发觉得不安,城里多了不少打扮奇怪的人进进出出,而且常常传来暗地里死人的消息,比起往常看得见

的灾难贫苦,这种看不见、摸不着潜藏的诡异危险更令人惊惧悚然。见过顾天成的人都说,他身上笼罩着一股阴邪之

气,好象夜间出没的鬼魂,有着如豺狼般吃人的眼神。

百姓能见官,不是因为闹事上公堂,而是姓顾的知府生性风流,喜欢花眠柳宿,夜不归宿。城里最大的青楼怜香楼,

更是他常去的地方。怜香楼里的姑娘才色双馨,她们接客还得挑客,只有看得顺眼的才能成为入幕之宾。顾天成相貌

英俊,玉树临风,出不出银子,都会有人投怀送抱,只要他一句话,即便人在府上,楼里的姑娘也会乘着轿子委身前

往一趟。

某日,顾天成天光白日,一时来了兴致,唤了几名姑娘寻乐。略有醉意时,下人匆匆跑来通报:“大人,武林盟主沈

风行求见!”

顾天成衣衫不整地倚在软榻上,边喝着姑娘送来的酒,边摆手道:“让他进来。”

沈风行一入厅里,便闻到呛人的脂粉味和酒味,奢张铺华,淫糜放纵,还以为进了风月场,不由皱了皱眉。顾天成注

意到他表情,单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道:“是什么风把沈盟主给吹来了?咳,来得真不合时宜,你请自便,来人,

还不上座,让沈盟主站着,成何体统?!”

“顾大人好意,草民无福消受,只能领你心意了,”沈风行背着手,斜睨一眼下人端来的只有小腿高的木板凳,笑道

:“沈某是江湖人,说话不懂得拐弯抹角,此次前来,是想向顾大人借一股东风,希望大人认真考虑。”

“哦?”顾天成挑了挑眉,揽住身旁的姑娘亲吻,一副爱理不睬的样子,“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借你这股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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