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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lord,my god.第二部【有前部链接】——by刹那芳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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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黑帮之My Lord,my God(我的主人,我的上帝)上——刹那芳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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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意大利黑帮之My Lord,my God(我的主人,我的上帝)下——刹那芳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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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lord,my god.第二部


文案:

我的主人,我的上帝!纳粹军官x苏联战俘

【攻受属性解读】:蓝.芬.路德维希:党卫队作战部队少校,德国贵族家庭出身,洁癖者,鬼畜攻。

安德烈:苏德之战中的苏联战俘、炸毛硬气偏傲娇受。

主仆、囚禁、调教

内容标签: 强取豪夺

搜索关键字:主角:蓝.芬.路德维希、安德烈(安德烈耶维奇)

配角:见文中 ┃ 其它:主仆、二战、刹那芳颜

第二部

第1章:重逢

1949年,维也纳 冬天。

天空中缓缓的漂浮着白色的雪花,走在街道上的人们都紧紧的缩着脑袋,撑着黑色的大伞,快步走过维也纳洋溢着浓重艺术气息的建筑群。

“啊,安德烈,你刚才的表现真是棒极了!人们完全走都陶醉在你的演奏中了!”

音乐大厅通向七星级大酒店的走廊里,平时总是稳重沉着的奥斯卡此刻手舞足蹈的走在安德烈的身侧,因为太过开心的缘故,他的双手激昂地拍了拍安德烈瘦削的肩膀。

安德烈是二战后著名的青年钢琴演奏家,年仅22岁。

不仅因为他有着非凡的美貌和高超的钢琴演奏水准,还有一点就是,他是德国纳粹集中营里极少数的活着离开的苏联士兵,

因为这一特殊的身份,战后受到了各个国际慈善组织和反法西斯同盟组织的重视和国际人道主义的关怀。

安德烈的身体因为奥斯卡的拍打而不由自主的晃动了一下,转过头眨了眨湛蓝的眼睛,安德烈腼腆的笑着说:

“谢谢你,奥斯卡,谢谢你一直支持我。”

奥斯卡挥挥手,“我们可是好朋友啊!安德烈,说这些做什么?”

奥斯卡是国际钢琴家组织专门派来陪着安德烈进行这一次的维也纳钢琴演奏的,所以,包括半年前的准备期,奥斯卡一直是和安德烈在一起,照顾着安德烈的生活,同时也帮助安德烈安排各种各样的上流社会的应酬活动。

两人来到了电梯的前面,奥斯卡伸手按了楼层,然后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你是要直接回去,还是到我那里去喝两杯?”

安德烈按了按太阳穴,摇头说,

“奥斯卡,我很抱歉。我实在是有点累了,还是直接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奥斯卡耸耸肩,“好吧,你好好休息!”

……

奥斯卡和安德烈所入住的酒店式维也纳当地最好的酒店,也是国家青年钢琴家协会特地安排的。

两人在电梯里聊着天,电梯停下来之后,便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

回到房间之后,安德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从那里出来已经七年了,和别人交往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

安德烈脱下西装挂在衣架上,然后站在酒店长长地穿衣镜前面,正准备解开脖子上的领结,突然,门口传来阵阵敲门声。

安德烈打开门,看见门口站着一位穿着白色西装,打着红色领结的酒店侍者。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我们董事长邀请您过去一下。”

侍者有礼貌的说,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

安德烈皱皱眉,不知道这个酒店的董事长为什么要找自己,但是安德烈并不是一个习惯拒绝别人的人,于是他还是点点头,

“你稍等一下,我先去把衣服换上。”

侍者表示赞成,“我在门口等您。”

安德烈立刻走了回去,拿起那件白色的西装穿在身上,便跟随着侍者来到了酒店的顶楼。

……

酒店的顶楼安静得出奇,墙壁上挂满了中世纪的油画和一些古朴的银质灯具,是整个楼层洋溢着浪漫典雅的浓郁气息。

侍者引着安德烈来到了一件房门前,然后鞠躬说“安德烈耶维奇先生,就是这里。”

“请问,你们的董事长是?……”

安德烈疑惑的看向侍者,既然要见董事长,最起码知道对方的姓氏吧。

侍者挑挑眉,只是笑了笑,然后弯腰做了个请进的动作,就鞠躬打算离开。

“谢谢。”

安德烈还是礼貌的道谢,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

安德烈最终抬起手,有节奏的敲门,“您好,我是安德烈耶维奇。”

“进来。”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声音,不夹杂任何的感情,似乎还带着一丝玩味。

安德烈无声的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很有礼貌的转身把门轻轻地关上。

……

转过身抬起头来,安德烈看见一个高挑的男人背对着自己站落地窗前面,剪裁完美的高档黑色西装,黝黑的头发被整齐的梳在脑后,右手端着一杯红酒,左手放在黑色西装的口袋里。

这一抹镌刻在灵魂里的熟悉的身影让安德烈浑身不能动弹,似乎是被定住了一样,头皮跟着发麻。

——这个男人的一切,好像是有人拿着世界上最尖利的刑具刻在安德烈的脑子里一样。

男人缓缓地转过身来,逆着光,俊美面孔上,那双银灰色的双眼冷冷的看向安德烈。

“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孩子。”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如既往的冷酷,轻而易举的刺穿了安德烈一直伪装坚强的内心。

安德烈呆呆的和男人对视了一眼,不消几秒钟,就立刻无助的低下脑袋,从头顶滑落下来的金色的发丝遮挡着安德烈透露着恐慌的湛蓝双眼。

自战争结束之后建立起来的所有的自信在这一瞬间被击垮。

过往的一切——冰冷的、嗜血、而又阴暗的,像是蓬勃的海水一般,涌进了安德烈的脑海。

安德烈对着眼前这个男人有着本能的恐惧,双腿开始泛软——要知道,即使在梦里梦见这个男人,安德烈都会吓得不敢立即醒来。

好多次,安德烈在醒来之前都会不由自主的说梦话:

“路德维希,路德维希,我可以从梦中醒来么?”

……

身体忍不住的向后倾斜,安德烈似乎是想转身逃开。

男人放下手上的酒杯,踏着军人特有的整齐平稳的步伐,姿态优雅的走到了安德烈的面前。

安德烈大大的睁着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双手的手心贴着身后的门板,指尖因为用力的按着门板而泛白,手心渗出了汗水……看着地板上男人的影子缓缓的走进,还没缓过神来,眼前男人向来有力的双手强势的捏着安德烈的尖尖的下巴。

“想逃走?”

男人像是狼一样的,银灰色的眸子直直的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主……主人。”

男人上前一步,安德烈立刻抱着男人的双腿,闭着眼睛,习惯性的把脸颊在男人的大腿一侧磨蹭着。

多年的调教,使得安德烈忍不住在靠近这个男人的时候,就会陷入男人最喜欢的模式里面。

因此,最初离开集中营的那两年,安德烈几乎无法生存—— 因为他没有自己的习惯。

男人把低声的笑了笑,“乖。”

安德烈乖乖听话的时候,他的心情总是会很愉悦。

伸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安德烈的嘴唇,安德烈猛的一口把男人的手指含在嘴里,不停地允吸着,直到只到有唾液从安德烈的嘴角流出来。

一双碧蓝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

男人弯下腰,坐在地毯上,面向安德烈,一只手指勾起安德烈的下巴,安德烈的嘴唇看起来异常的娇嫩。

“宝贝,这些年,有没有人碰你?”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身体因为恐惧而向后缩了缩,摇头说,“没有,主人,没有……”

他的身体,一直是他一个人的。

多年前,安德烈就被灌输这样的思想——这副身躯,不属于父母、不属于战友、不属于国家,不属于自己……他只属于他。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右手突然抓着安德烈白色衬衫的衣领,用力的扯开安德烈的西装,然后是里面的衬衫,衬衫上面的纽扣瞬间散落了一地。

安德烈呼吸困难,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

男人低下头,把安德烈压在地摊上,一边温柔无比的亲吻着安德烈的背部,一边脱下安德烈的裤子。

“安德烈耶维奇。我以为你死了。但是,上帝又把你送了回来。”

第2章:你碰到我了

【背景简介:二战期间,盟国战俘特别是苏联战俘也早于犹太民族而遭到系统的大屠杀,这类的集体屠杀始于1941年夏。苏联卫国战争期间,有580 万苏军官兵遭到合围。突围失利后成为德军的战俘。】

1941年十月份,莫斯科。

今年莫斯科的天气有些怪异,刚到十月下旬就已经下过了开始下雨、下小雪,天气异常的寒冷。

相较于以往,提前了整整一个月,进入了莫斯科每年长达五个月左右的降雪天气。

安德烈是在苏联卫国战争中被德军围追俘虏的,因为战争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苏联全国上下,几乎是所有满12岁以上的身体健康的男孩子都被军队征兵到了战场上。

而安德烈今年上战场的时候,也就只有14岁而已。

一排战俘被拿着枪的德军党卫军带到了莫斯科附近的集中营,集中营看守的党卫军士兵都异常的残暴,尤其是对待苏联的战俘,总是无所不用其极。

押解着安德烈一排人的是一个下巴长着小胡子的德国男人,身材很结实,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看起来已经是个凶神恶煞的。

这个男人一路上对他们是骂骂咧咧,还不时拿鞭子抽打他们,虽然安德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安德烈还是觉得异常的反感。

所有人都知道,德国纳粹,异常的憎恨苏联士兵,所以,集中营的党卫军对待战俘的时候,也总是出奇的残忍。

安德烈他们经过被围攻、投降、集体缴械,然后是被带到莫斯科郊外的一个集中营,他们步行走到这里,已经整整一天没有休息了。

天气冷冽异常,安德烈他们几乎体力不支,但是这些德军还是不停的那短皮鞭和枪支逼着他们继续行走,安德烈的被冻得浑身麻木。

突然,队伍前面的一个男人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看守的党卫军士兵立刻走了过去,抬起脚使劲的揣着男人的身体,嘴里面用蹩脚的英文大声咒骂着:

“站起来!俄国猪!站起来!不准装死!”

那个苏联战俘躺在地上任由男人踩踏,身子僵硬一动不动,似乎是昏过去了。

那个小胡子彻底被激怒了,举起枪托使劲的捶打着苏联战俘的后背和身体。

躺在地上的苏联战俘的嘴巴里吐出了鲜血,滴落在了肮脏的雪泥里。

安德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从队伍里面跑了出来,冲了过去,扯着小胡子的手臂说:

“你们不能这样虐待战俘!这违反了《日内瓦公约》!你们不能这样!给我住手!”

小胡子转过头,狠狠地推了安德烈一下,像是一只疯狗一样,瞪大了眼睛,抓狂的大喊道:

“妈的!臭小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安德烈身形瘦小,禁不住男人的推搡,猛的踉跄、身子朝后退了一步,突然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安德烈转过头,发现身后是一个纳粹的军官。

男人带着军帽,帽檐低低的压在眉眼上,帽檐上的纳粹标志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发着光。

安德烈微微的眯起眼睛看不清男人深邃的双眼,只看得见男人殷红的唇瓣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中紧紧的抿在一起,看起来冷酷异常。

“你碰到我了。”

男人冷冷的说,连嘴角都没有翘起,殷红的双唇依旧是紧紧的抿在一起,但是语气里似乎并没有不悦,只是在直白的陈述一个事实。

暗蓝色的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雪。

安德烈觉得自己睫毛上沾了细细的雪花,刺激着眼睑冰冰凉凉的,让他无端的生出一种冰冷而又无助的感觉。

同时因为男人冰冷高贵的气质,安德烈呆呆的看着男人,不知如何是好。

“啊,很抱歉!路德维希少校!”

小胡子赶忙上前,不停地点头哈腰,向路德维希鞠躬致歉,然后拿枪低着安德烈的后脑勺说:

“我现在就把这个俄国的小子干掉!谁让他弄脏了您的衣服!”

安德烈愣愣的张着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男人黑色羊毛长外套的衣领在脸颊旁高高的竖了起来,看起来异常的整洁干净,双手戴着白色的手套,似乎是重度洁癖者才会有的行为。

帽檐低低的压在少校的额头上,安德烈看不见那双阴影中的眼睛。

男人突然举起了右手,制止了小胡子。

“你们先走。”男人沉声说。

“少校先生,那这个战俘?”小胡子瞟了瞟躺在地上的苏联士兵。

路德维希冷冷的瞥了小胡子一眼,“别在这杀人。”

小胡子赶忙鞠躬,“好的,路德维希少校!”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朝后面退了一步,这个路德维希少校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他有些颤栗。

一长排垂头丧气的苏联战俘从安德烈的身后走过。

几个党卫军小跑过来把刚才那个躺在地上的战俘抬了下去。

安德烈小声说:“真的很抱歉,少校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碰到您的,请您原谅。

男人抿抿唇,抬起右手,勾着安德烈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

“你还是个孩子。”

路德维希说,语调完全听不出起伏,就像是莫斯科十一月里被冰封的湖面。

安德烈惊慌失措的眨着眼睛,他只是被迫来参加卫国战争的,并没有和这些高级军官接触的经历,更何况对方还是纳粹军官,所以,顿时觉得不知所措。

“多大了?”

路德维希掏出手绢开始擦拭安德烈脸上的灰尘,那些是莫斯科战场上的炮灰和战壕里的泥土。

“14岁……”安德烈身体僵直的承受着路德维希的擦拭。

路德维希停下手,扔掉了手帕。

“跟我来。”

说完,路德维希转身朝不远处一栋灯火通明的别墅走去。

路德维希的身后跟着一个持枪的党卫军军士,推了推呆滞的安德烈说:“快跟上!”

安德烈跟在路德维希的身后,来到了一栋小型的别墅前面。

“路德维希少校!您回来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白色头发的中年德国妇女走了出来,伸手把路德维希的长外套和脱了下来,又把路德维希脱下来的军帽拿在手上。

安德烈看着自己的露出黑乎乎脚趾头的青色红军军鞋,还有破破烂烂的苏联军装,不由得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只觉得,眼前的房间灯火通明,别墅里各种摆设看起来都都异常的简约高贵,自己这个样子,并不适合进入这种环境。

路德维希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这才看清楚路德维希的模样,梳理的异常整齐的黑发,银灰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梁,宽阔的前额,还有薄薄的殷红的嘴唇,是个严肃矜贵的男人,有着奇异的天主教般的禁欲感。

尤其是路德维奇长款军装的左臂上带着的印有纳粹军徽的红色的袖章和肩膀上的肩章,让安德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眼前的这个邪气的男人,是一名纳粹德国的高级军官,是自己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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