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盹就好,对上门来找凌九的人点头哈腰,打哈哈之类这种事情就由我来做。
他以前喜欢喝酒,对酒的了解比我深,他说我喝酒就是在牛饮,酒好酒坏完全不管,把事情交给我做他不放心。
切,真不知道这里谁是掌柜,谁是伙计?
不过我也乐得清闲,就由着他去了。
有时候我觉得他真的是坏到没底了。
他每次看着我凶神恶煞的江湖人装孙子,陪爷爷告奶奶的就觉得特别开心,之后都会要上一碗冰镇酸梅汤来庆祝。
白天的大多数时候,他对我言听计从。
不过到了晚上,关上铺子,拉上门,放下幔帐,这人就恢复了以前的恶劣本性。
不把我折腾到又是哭又是叫,不断求饶,逼着我说些让他开心的混账话,看我泪眼汪汪实在扛不住了才肯放手。
虽然没有第一次的恐怖痛苦,少爷也会事先做足准备,可是这种有违身体机能的活动,我怎么都适应不过来。往往只
要他那天晚上需素稍稍强烈一点,第二天就我像一条死鱼一样不能起床。
那时候他会难得地大清早就起床,根本不用我踹,他高高兴兴地下了楼,得得瑟瑟地把店门关了,贴上一张红纸,上
面写着“店主有事,关门一天。”
然后就和我在床上厮混一整天,一天十二个时辰,你说两个大男人躺在床上能干什么?(你说我不算是个男人?这句
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是八哥还是鹦鹉,只会这一句吗?)一天下来,我自然喉咙沙哑、腰更酸,背更痛,那处
更加红肿。
看着他的笑容灿烂如花就觉得怒从心生,如果不是他生着个好皮相,我早就一刀砍了他。
你问我不心疼吗?
切,我心疼他,他心疼过我吗?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折腾我。
第十六节:然后的然后(上)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两年也许是三四年,我最近老了,记性不太好。
那是个春天,暖风吹得我昏昏欲睡,一个美少妇抱了一个粉琢玉砌的小娃娃来我店里找他。
只见她长挑身材,眉如远山、双目如秋水一般、鬓压乌羽、点珠叠翠,身着锦衣华服、七彩湘裙,脚蹬一双大红点珍
珠销金绣鞋,一看便是非富即贵。
她一来我店里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我。看得我如同被蛇盯上的老鼠,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到一弹指的时间,她忽然笑如春风,娇声问我少爷在吗,我看她怀里的孩子和少爷有三分相像。我想,我当时的脸
色一定蔚为奇观,我的脸色一定比那个护城河里长年生长的水草还要绿。
你问我为什脸绿了,我能不脸色绿掉么。人家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还藏了我娶媳妇的钱。某天他家媳妇儿找上
来,告诉我人家连孩子都有了。我可是到现在为止连个姑娘的小手都没拉过的啊,更别说我一直想要个大胖小子了。
我就说嘛,我就说嘛,他那近一年的时间到底去了哪里,每次问他他都打着哈哈过去了,原来是娶了美娇娘。我怎么
那么傻,我怎么就那么傻。
闷天打得一个响雷,我当时如同石雕泥塑的一样,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知道做,只是傻傻地杵在那里。
直到少爷蹬蹬蹬地下了楼,他见了那个美貌的妇人,第一句话便是怒喝道:“你怎么来了?”
那妇人也是笑吟吟地回道:“我怎的不能来?来了见不到你,见见他也是好的。”说完她便眼神往我这边一挑,我简
直是直直坠入阿鼻地狱了。
心里想,来了来了,这简直就是桥头说书人、和那些闲着没事干的三姑六婆子嘴里常说的桥段一模一样啊。
什么大老婆找到丈夫在外养的小老婆,一顿唇枪舌战,大展妻威什么的。或者是有了孩子良家妇女,千里迢迢不畏艰
难险阻,抱着孩子去找自家负心的汉子之类之类的。
这些故事里,像我这样的角色往往没有好下场,不是病死就是气死,要么就是遭天谴掉进河里淹死啊,恶有恶报因果
循环啊,被其他的小人害死啊。
可是你说,我是男是女都不算,也不是他的小老婆也不是他的姘头。我们之间算个什么事啊!
那美妇人见我如同石头般呆愣僵硬,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只是把怀里的用锦绣织造的襁褓往少爷怀里一仍。
也不管少爷慌乱地接住那团粉嫩粉嫩的肉球,也不管他如狼似虎地瞪着她,只是一味笑嘻嘻地拉着我的手,把我引到
桌旁,按着我坐下。上下细细打量了我好几回,给我倒了杯茶,然后拍着我的手笑道:“嫂嫂莫怕,我不是那个傻子
的姘头,不是来拆散你们的。”
“我……我……我不是……”
我顿时明白了,脸上立即浮上一阵温热,连脖颈处,耳朵后,都是热热的。原来她就是少爷那位惹事生非,一直没有
露过面的妹妹,凌家四小姐。
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还是几年前还在凌家的时候,那时候她吵着嚷着死也要嫁给一个年纪可以做她父亲的朝廷中
人。凌老爷子当然不肯,她也是烈性女子。宁愿被逐出家门,也要嫁给自己的心上人。
气的凌老爷子立即和她断绝关系,就当没有她没有这个女儿。
自那以后,她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没了消息。
今日一见,没想到现在竟然连孩子都有了。看她气色红润,精神不错,看来日子应该十分称心如意。
她一直拉着我的手,和我东扯西扯,一直劝告我说她的哥哥有多么狡猾啊、狠心啊、爱骗人啊,对这样的男人千万不
要心软什么的。一定要谨记御夫术,该给甜头的时候给甜头,该给棒槌的时候给棒槌。男人就是贱,三天不打上房揭
瓦。
千万不能万事由着他,银子、房子、孩子这三样一定要握在手里啦。否则哪一天说不好他变心了,你就什么都打了水
漂,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时候就哭就来不及了。
我是真的想哭啊,她一直说得起劲,少爷看着我们的眼神黑稠稠的,我看他恨不得化成狮子,把我给吞了。我多想跟
四小姐说,我不是你嫂嫂啊,我也生不了孩子啊,我家的银子都在你哥哥手里哩。
什么御夫术,我哪里能御得了他,恐怕被御的是我吧。
四小姐在店里坐了两个半时辰,就说了两个半时辰的话,我听着都累。她却可以中间连水都不喝,气都不喘。
只是四小姐的儿子十分可爱,抱在怀里也不哭也不闹,你逗逗他,他就会咯吱咯吱地笑,含着胖嘟嘟的手指,流了一
脸的哈喇子。亲你一口,弄得你脸上也都是黏糊糊的。从面相上看,他与少爷长得有几分相似,抱着他让我有几分抱
着少爷儿子的错觉。
黄昏的时候送走了四小姐和小小少爷,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早早洗了澡,就想睡了。
我不想做那个事,他却兴致勃勃,今天不知道发的什么颠,怎么都不听我的解释。硬是反捆了我的手,扒光了我的衣
服,将我的双腿分开用腰带吊在床架子的两边,然后握住我的脚踝,将身体镶嵌在我的两腿之间。
姿势十分令我难堪。
也不管我是嚎叫还是惨叫,这次他只在他那活上抹了些膏药,便直直地捅了进来,痛得我杀猪般地叫。
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平日里都任着他由着他,今天实在没心情却又要受他这般欺负,即使是我这样的好脾气也是
要生气的。
我用内力挣开绑在腿上的绳子,一脚踹他心窝上,他正一心一意往我身体里摆弄,一个不防备,被我踹个正着。他身
体往后退了些,我只感到那里一阵火辣辣的疼,他那个正在进入我体内的东西也被挤出体外。
他闷哼一声,啐了口吐沫。是红的,看来我怒极之下刚才那一脚踹得一点力道都没省。他双目闪动,黑黔黔冷幽幽,
咋的一看,十分吓人。我被他看得浑身一冷,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虽知道没有退路,身体自然而然地往床褥里躲。
第十七节:然后的然后(中)
他一丁点的力气都没省,硬生生掰开我的双腿,就要往我体内冲撞。
我也并非是省油的灯,平常遭他欺负也就罢了,我不还击,还真当我是颗软柿子,任人拿捏。挣开手上的绳子,我用
上了内力,光着身子和他在床上打了起来。
即使是这这红木制的好床也禁不起我们两个这样的折腾,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床上空间狭小,我们两个并没有因
为这个影响兴致,你来我玩,打得越发的欢快,却都有所收敛,只用上两三分的真力,否则,以我们两个的武功修为
,今天必定见红不可。
我并非什么天资聪颖的人,一切的武功都是在于勤奋,以前我还天天练刀来着,到了江州卖酒之后,武功什么的早就
抛在一边了。
特别是这么几年,我每天被他折腾得起不了床,他不做到大天亮绝对不放过我。我每天非要睡到接近晌午才能醒,现
在我的刀在匣子里都要长出蘑菇来了。其实到晌午我也不想起来,可是这个人不是我做的饭绝对不吃,如果我不起来
,这个人能一整天不吃饭。这不知道这是什么性子。
我们两个之间很少交手,我对他的武功的认识,还停留在当年在凌家看他与别人交手的时候,我知道他这么几年武功
更加内敛深厚。只是我不知道少爷的武功修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进步这么快。
当他轻而易举地反拧着我的手,把我摁进被子里,用奇怪的手法点了我的穴位,我浑身一软整个人都趴在床上,动弹
不得。
我下定决心明天早上一定早点起床,去练刀!
这人和我交手的时候竟然连一成的功夫都没使出来,我不止是懈怠啊,简直是堕落。
“今天你倒是反了,嗯?”他咬着我的耳朵,一边用他湿热的舌头舔弄,一边用膝盖急切地分开我的双腿,一边用指
甲掐弄我的那处,完全是一副急色的模样。也不管自己下手有多重,只管在我身上大力搓揉。
“阿九也有感觉吧!只要这样揉弄一下你的前面,阿九的屁股就会自己摇起来。”
“放屁……啊……”
“放不放屁不重要,重要的是阿九喜欢就好!阿九最喜欢我插进去了,那时候阿九叫得最好听。”他的手指在我的那
处细细盘桓着,趁我不注意,就直接插了两根指头进来。那里刚刚才被他摧残过,他这样粗暴,针扎一般的疼,受苦
的都是我。
“放松!给我听话,否则我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他用力地打了了几下我的屁股,发出的击打声音让我感到十分
羞耻。
“阿九,你看,你里面都开始湿了。”他抽出指头,故意放在我的眼前晃了晃,上面的确有一些水渍。
我懒得理他,闭了眼不去看他脸上得意的神色,这么几年来被他教得堕落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呜……放开……好脏……”感觉那处被一阵湿热包裹着,我睁开眼,只看得见他的头顶,他竟然用口含着我残
缺的那里。我一个激灵,如果我的那里不是这样的话,我相信我一定会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泄了出来。
他低低地笑着,含混道:“哪里脏,阿九身上每一处都是香的。”
“就你啊……觉得香……嗯……快放开!”我全身如同被置于火海中一样,炽热非常,皮肤下面就像要着了火。
“不放,放开你就跑了,你看你这身子骨,哪里生得出孩子。”
“要你管……呜呜……”他竟然狠狠用力咬了那里一口,我的眼角瞬间都是泪水,没见过这样欺负人的。
“我怎么管不着,我是你男人!”
“……放屁!”他舔弄了很久,等到我喘气都喘不过来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松口,把我像翻死鱼似地翻了个,我仰
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眼睛里一片模糊,看不清幔帐上的燕子。
他的手在我的胸前肆意地蹂躏那可怜的乳珠,一边在我身上又咬又舔,那强烈的感觉让我一直打哆嗦。
我闭着眼睛,想压下那股在身体里直窜的热流。
“嗯!痛……”
他狠狠咬了我的胸肌一口,恨恨地说“想媳妇了?还是想孩子?想了也是白想!”
“滚……啊嗯……”他托高我的一条大腿,一直抵住我的滚烫冲进了我的身体里,无论和少爷耳鬓厮磨了多少次,这
种身体活生生被强硬打开的感觉还是让我很难受,往常他都会有所顾忌,让我适应一会。
今天他一直在发疯,也不等我适应,他疯狂摆动有力结实的腰身,一下比一下更狠地刺进我的体内。让肉棒更深地侵
犯进去,顶至根部。又全部拔出来,再全部捅进去。
热量在下腹不断地聚集,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即使后来他解开我的穴道,我也无力挣扎只能任他欺凌,就像是暴风雨里的小舟,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任他在我的身
体里肆虐。
“阿九的身体里又热又湿,紧紧地含着我。你这里咬住我,咬得好欢快,你说,你怎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呼……舒
服极了,放松些,你这样我根本动不了。”他把我的一条腿挂在手上,一手按住我的腰身,低头注视着交合处,缓缓
把他的滚烫拔出,又狠狠捅进去。
“呜……嗯……你今天……发的什么疯……”他突然改变进入角度和速度,一味地全进全出,内脏都要被他顶出来了
。让本还想骂他几句的我,所有的话全部堵在嗓子眼,一个字也说不了,只能张着一张嘴呻吟。
“阿九让我好舒服,我让阿九舒服么?有没有让你觉得很满足,嗯?”
我想翻他几个白眼,臭骂他一顿,可是现在我除了能呻吟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道这人在我身上做了几次,只知道这人把趴着的、躺着的、坐着的、站着的姿势全都来了好几回,让我的屁股和
腰背处都痛得要命,我受不住了也不放过。
当他一把掐紧我的腰,把一股激流汹涌澎湃地打到我的体内时,那滚烫浓稠的热液浇得我通身急抖,发疯似地扭动躯
体,眼前一黑,然后昏了过去……
鸡鸣时分我被少爷推醒,屋子里的烛火未灭,即使烛火再微弱,也让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酸涩的眼睛撬开一条缝,这
人折腾了我一整夜,不知道现在他又想干什么。
只见他将手撑在我的身侧,一脸担忧内疚地望着我,眼睛里是我从没见过的落寞神采,我心里咯!了一下。
烛光映着他的轮廓,他依旧很好看。
他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我吃力地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脸,上面一片潮湿。
第十八节:然后的然后(下)
我冲他吃力地笑了笑。
他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窝上,暖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处。我们的身体在蓬松柔软的棉被紧紧下贴在一起他的身体
温热着我的身体。
他只是搂着我的腰,一句话也不说,我感觉到他的气息的灼热炽烈,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带着麝香的氤氲汗气
,让我内心有些异动。
我举起自己光裸酸涩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的体温。
他低声问道:“怎么了?”我难得主动地亲吻他的脖子,沉默着,没有回答。
他在我的脖子那处舔吻轻咬,不知道我休息了多久,只是不久之前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的身体,现在还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