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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小年糕她哥??!上+番外篇——by南山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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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因为时间还早,婚房里还没有什么动静。门外守夜的两个小丫鬟早就靠在房门口睡着了,还有一个老嬷嬷站在那里靠着柱子打盹。他看了一下,发现都不是自己认识的,那应该就是自己那个‘妻子’带来的下人吧!他没有叫醒她们几个,只是自己推开了那扇门,径自走了进去。

推门的“嘎吱——”声把几个人都吵醒了,守在门外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姑爷到底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开罪她们。还是林嬷嬷够镇定,淡淡的开口道:“去准备热水还有毛巾什么的吧!这边我看着,快去吧!”

年羹尧进去,本以为那个刚过门的妻子应该还在睡觉,进去了才发现对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愣愣的看着他。他有些嗫嚅,不知道该怎么说,正好此时脑袋一阵刺痛,他抱着脑袋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苏氏,也就是年羹尧新过门的妻子,辅国公苏燕的女儿,连忙上前来,关切的问道:“怎么了?爷,您哪里不舒服么?”

年羹尧抱着头,慢悠悠的说:“唔,脑袋有点疼,昨天那些人灌酒灌的太厉害了。”说完就在那儿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舒缓一下神经。

苏氏见他这样,也放下了心。最起码爷还是愿意跟她讲话的,并不是讨厌她。她心情好了不少,走到年羹尧身边,自然的替他按摩着,低声叹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年羹尧心里又是一阵愧疚,要是苏氏再跋扈骄横一点,他的心里估计会好受一点,可是她这样的善解人意,又体贴关心着他。对于这样的妻子,他实在是说不出绝情的话来,只得柔声说:“对不起,昨夜醉酒后,就随便进了一个厢房休息了,一觉睡到现在才起。昨儿个,你等了好久了吧!”

苏氏见年羹尧那么温柔的对自己说话,又想起昨晚的事儿,眼圈一红,带点哽咽的说:“没事儿,都过去了。只要爷心里还有我这个妻子就行,瑜儿也不要求些什么了。”

年羹尧心里更加愧疚,只得岔开话题道:“唔?瑜儿?是你的小名吧,真好听。是岳父取的名儿么?”

苏氏见他对自己的闺名感兴趣,也顾不得害羞,低头扫了年羹尧一眼就低声道:“是的,父亲希望我像美玉般温润无暇,呵呵,其实我真的有点担不上这个名字的。”

“没有啊!我觉得还蛮适合的,你的性子跟美玉很是符合。”年羹尧赶紧接话,不想让她继续自怨自艾下去,道:“我们先收拾一下,一会儿去拜见一下阿玛额娘,昨晚的事儿我会跟阿玛额娘他们解释的,你不必困扰。唔,这儿有我的衣服么?先给我换上吧,这一身满是酒气的,我也很不习惯。”

苏氏连忙答道:“有的有的,之前额娘那边有吩咐人放一套爷的衣服在这边的。我叫人准备一下!”说完就开始招呼人,喊她们准备梳洗的东西。好在,林嬷嬷之前早就吩咐过了,因此,这边苏氏一招呼,那边就把东西先送进来了,好在,热水也是刚提来的,总算没有凉掉。

苏氏本来想服侍年羹尧更衣的,可是被年羹尧拒绝了。笑话,他身上全部都是胤禛那家伙啃出来的吻痕,要是给她看见了,成什么样子了。刚刚说的那些谎,可不就一下子就拆穿了么?年羹尧坚持要自己动手,其他人也没有办法,只当是这位爷的怪癖,就把东西放下来,让他自己动手了。

年羹尧舒了一口气,赶紧把衣服换了之后,就带着苏氏去给年遐龄和自家额娘请安了。本来额娘还因为那边嬷嬷没有把染血的锦帕交来而生气,后来胤禛走之前解释了一遍,这次再听儿子讲了一遍,也就不生气了,反而开始同情起自家的儿媳妇起来,训斥道:“尧儿,你也太不懂事了点,新婚之夜就让新娘子独守空闺,这要是传出去,可不是让你岳父那边生气么?”

年羹尧连忙道歉不提,苏氏也帮着说了年羹尧的好话,才把老苏氏的怒火压下去。

第二十七章:一团乱麻

胤禛下了朝之后,心情大好。回到府里也是牵着嘴角的,让王府一众下人们压力减少不少。

因着这边靠李氏那边比较近,想着也好久没有见小阿哥们了,胤禛今儿个心情不错,就顺路拐过去逗弄那几个小孩一下。李氏见胤禛来了,是受宠若惊,手脚都不知道怎么使唤了。她已经年老珠黄,不似之前那般娇俏可人,胤禛也只有看在孩子的面儿上会过来几次。但都不会停留太久,今儿个突然来了一趟,她就想着好好表现一下,最好能留住胤禛。

胤禛本来跟几个孩子互动的很好,虽然他是板着脸的,可是小孩子能够感受到他释放出来的喜爱之情。可有个不识趣儿的女人在边上转来转去的,还自以为是的搔首弄姿,胤禛的好心情都被她给打搅了,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李氏欲哭无泪的看着胤禛拂袖而去的背影,也不管那边孩子“呜呜哇哇”的声音,径自在那里出神。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她的贴身侍婢回来禀报,她抬手示意对方讲话。那侍婢看了一下她的脸色,敛眉低头回道:“回主子的话,爷离开这儿直冲风和苑过去了。”

李氏面色立马就变了,绞着帕子,狰狞道:“贱人,这个贱人!”那怨毒的语气把旁边的两个孩子都吓了一跳。最小的弘时立马就憋着嘴,嚎啕大哭起来。李氏转过头去吼道:“哭,哭,就知道哭。有本事就把你阿玛拴住,别让他去那贱人那儿!现在,你还有脸哭?”

弘时看着额娘突然间恶行恶色的脸,吓得一下子把哭给憋住了,脸也憋得紫红紫红的,不时还在那里打个嗝儿。李氏看着就感觉心里不舒服,吩咐奶娘把孩子们抱走了。

李氏在屋里转来转去,实在想不到什么法子能消消心里的火气。有心想让那个贱人好看,可是现在爷护着,她不敢有什么动作。李氏转了半圈,想起府里的女主人——乌拉那拉氏。她奸笑着想:怎么说,乌拉那拉氏恨那个贱人的心思不比她少,爷昨儿个一晚上没回来,今儿个还没先去她那儿,想必也恨那个贱人恨的紧。绝对会有所动作的,我再去添把油,想必到时候她就是不下手也想下手了!哼,什么贤慧大方,还不是装出来的,不然府里怎么就这么点个孩子。要不是我机警,哼哼~~

李氏想到这里就是一阵膈应,实在不愿意向那个恶毒的女人低头。可是想到今天受到的羞辱,还有她本来的打算就是隔山观虎斗,挑起那两人的斗争,也没什么低头不低头的。李氏扯开嘴角,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

她找了个姜,拿姜汁儿挤在帕子的一角,拿那一角抹了一下眼睛,很快那眼睛就红肿起来,眼泪也开始不停的往下掉。她从铜镜里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模样,还是有点不满意,就把发鬓和衣物弄乱了,就这样哭着去了乌拉那拉氏在的正院。

她走到乌拉那拉氏房前,哭天抢地的扑进房间里,看到乌拉那拉氏坐在榻上正在喝茶。她连忙扑过去,哭喊着:“福晋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说完就在那儿假哭。

乌拉那拉氏看的厌烦不已,又不能不搭理,只得低声喝道:“哭什么哭,这样子,成何体统。说吧,到底是怎么了?”说完端起手里的茶碗,掀开盖子,吹了一口,慢条斯理的喝起茶来。

李氏闻言,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一下仪表,然后觑了一眼乌拉那拉氏的动作,拿帕子擦了一下眼角,一边抽泣一边说:“福晋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今儿个,爷好不容易去我那儿看回小阿哥们。”说到这里,李氏又偷偷的看了一眼乌拉那拉氏,发现她脸上表情丝毫未变,心里暗骂了一声,继续接着说了下去:“谁知道这还没多久那,爷就跑去那个小贱人那里去了。还当着孩子们的面甩袖走的,这叫我这个做额娘的脸往哪里放啊!福晋,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李氏放下帕子,又扑到乌拉那拉氏身边,抱着乌拉那拉氏的腿哭天抢地的喊着。

乌拉那拉氏脸色一变,手上的茶碗也摔在了台子上,她收敛了一下怒气,安抚着李氏:“这才多大的事儿,你就哭成这样,先回去吧,你这么突然间跑走了,孩子们肯定是吓一跳的。先回去安抚一下小阿哥们,这事儿也不是我能给你做主的,毕竟是爷自己走的,咱们难道还要找爷的错处么?”

李氏一愣,没想到乌拉那拉氏居然这样说话,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李氏一走,乌拉那拉氏的脸色就落了下来,她颓废的垮下肩膀,丧气地对身边人说:“王嬷嬷,您说我该怎么办啊?”

王嬷嬷走到乌拉那拉氏身边,静静的给她敲着肩膀,让她松弛一下神经,一边缓缓说道:“这李氏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她讲得话十有八九要带点水分的,咱们不用理会她。就她那点道行,也想隔山观虎斗,哼,再修炼个几年吧!”

乌拉那拉氏闭着眼睛,一手扶额,道:“我知道李氏所言有很大的不实,可是爷一夜未归,回来了没有到我的正院,去了风和苑也是事实。”乌拉那拉氏猛然间睁开眼睛,全身肌肉绷紧,怨毒的说道:“那个贱人,我还没准备收拾她,她倒得瑟起来了。王嬷嬷,去准备一下,今儿个,我要准备看场好戏!”

王嬷嬷行了个半蹲礼,诺道:“奴婢遵命。”说完转身下去了。

此时的胤禛呢,虽说在风和苑,但是没有与乌拉那拉氏她们想象中的钮钴禄氏在一起。而是一个人在凉亭那边,看着池塘上的荷花荷叶发呆,不时还低笑两声。完全不像平时那般冷漠无情,铁面无私的“冷面王”。

可怜的钮钴禄氏还不知道自己又成了靶子,还在跟心腹的侍婢玉珍商量着今儿个把爷留在这里。钮钴禄氏还特地把自己从娘家要来的有催情成分的酒准备好了,就想着今儿个成其好事,完全不知道那边针对她的阴谋即将准备上演了。

到了晚上,胤禛自然而然的是在钮钴禄氏这边用饭的。(没办法,总不能走那么远的路回去吃吧,反正他都准备歇在这里的,难不成还走回去吃了再过来?不如就在这儿凑合一顿,这儿的饭菜也还算可以的。)钮钴禄氏特地打扮了一番,把那壶催情酒也拿了出来,给胤禛倒上了。胤禛也没有猜疑她别有用心,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口。都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难道钮钴禄氏还敢谋害他不成?可惜的是,胤禛忘记了这世上还有春药一说。

一顿饭下来,胤禛满面发红,浑身燥热,只感觉一团火苗从心底开始往下窜,越过小腹,渐渐来到了男人最重要的地方。

对面的钮钴禄氏面红耳赤,为了不让胤禛怀疑,她也喝了几口酒。她见胤禛这样子,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于是忍着羞涩,架着胤禛就往床的方向走去,顺手示意玉珍把那个酒壶毁尸灭迹了。

胤禛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混混沌沌的,就看见有一个人朝他走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双含羞带怯的眼睛,他咧开嘴笑得傻乎乎的,低声喃喃的道:“唔,亮,嗝儿,工~”钮钴禄氏没有听清楚,不知道胤禛在说些什么,也不管他,学着自己额娘在她进府前教她的内容,把胤禛剥了个干净。自己的衣物也脱了不少,胤禛本就认为对方是自己喜爱的年羹尧,也不客气,调笑道:“唔,今儿个怎么这么热情啊!别急,我马上来!”

说完就往钮钴禄氏身上扑去,幸好,两人已经到了床边,正好倒在床上,没有受什么伤。胤禛熟练的开始脱钮钴禄氏身上的衣服,钮钴禄氏害羞的闭上眼睛,不敢看胤禛的动作,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可惜,胤禛醉眼朦胧,根本没有看清楚这幅美景。

胤禛把钮钴禄氏的衣物除掉,顺着脖子慢慢摸索下去。摸到胸口那边,嘀咕道:“唔,怎么好像大了不少啊?”胤禛有点奇怪,醉意一下子去了不少,甩甩头,再睁开眼睛才发现身下的是钮钴禄氏。他一下子变了脸色,刚想抽身离开,钮钴禄氏就扭着身子蹭上来,用软腻的语气说道:“爷~您去哪儿啊?”说完还挨挨蹭蹭的碰到胤禛的命根子。胤禛倒抽了一口气,肚子里的催情酒也开始发挥功效,胤禛低头就冲着钮钴禄氏吻了下去。

钮钴禄氏得意的一笑,觉得自己的谋划就要成功,突然感觉浑身一阵麻痒,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想破坏自己的大计,便硬忍着。谁知,没过多久,那痒就更厉害了,她不得不抬手去抓脸上的痒处。胤禛老是被钮钴禄氏的手打到,心内不悦,本来就不是很想继续下去,索性就停了动作。钮钴禄氏又不愿意了,直接缠了上来,两人正在拉持的时候,外面一阵惊慌的声音传来,“爷~爷~不好啦!弘时小阿哥不好啦!”

胤禛猛然间回过神来,扔开缠着他的钮钴禄氏就准备穿上衣服去看弘时。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钮钴禄氏一阵尖叫,转头看去,就看见钮钴禄氏一脸的抓痕,脸上红红的一片,看上去很是恐怖。胤禛拍着脑门,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下面的下人们都忙成了一团乱麻……

第二十八章:女人啊!不愧是大杀器!

胤禛头疼的不行,简单安慰了一下那边神经有点失常的女人,看对方情绪差不多了之后,甩甩手就去往李氏在的院子去看弘时了。毕竟,弘时是他为数不多的血脉之一,而女人且又不是他放在心上的,还真不用那么在意,面子上过得去也就行了。因此,胤禛没有做过多的考虑,直接奔向弘时在的屋子。

钮钴禄氏双目赤红,怨毒的瞪着胤禛去的方向,她倒不是怨怼胤禛,而是在恨李氏。她觉得绝对是李氏在从中捣鬼,不然她早已得尝所愿,哪里会像现在这般丢脸。钮钴禄氏双手攒成拳头握得死紧,指甲嵌进肉里面也毫无所觉,心里大声的怒吼着:“李氏!哼,李氏!”连自己脸上抑制不住的瘙痒都忘记了,只记得是李氏那个贱人给她带来的屈辱。

那边玉珍早就带着从府外招进来的大夫在外候命了,只是玉珍见着钮钴禄氏铁青的面色,不敢上去回报触她的霉头。还好,钮钴禄氏涵养惊人,很快面上就恢复了平静,至于她心里恢没恢复就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了。

玉珍不愧是跟着钮钴禄氏从小长大的,一见钮钴禄氏面色好转,要注意周围的动静了。连忙上来禀报说:“格格,大夫给请进来了,您看?……”

钮钴禄氏淡淡的应了一声:“哦,知道了。”还是控制不住想去抓脸上的痒处,抬手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只着寸缕,一大半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钮钴禄氏低呼一声,连忙把被子盖到身上,招呼玉珍上前来,问道:“那大夫现在是在屋外候着么?”

玉珍神色微变,还是老实回道:“是!”

钮钴禄氏脸色有点不对,但也不好发作,只得吩咐玉珍上前来给她更衣。

很快,钮钴禄氏就在玉珍的巧手下收拾一新,至于她自己,能控制住自己的两个爪子不要抓着痒痒的地方就算不错了,根本是不能指望的。

好不容易让大夫进来了,那大夫还没看诊,钮钴禄氏就拉下脸来,喝问道:“何太医呢?怎么叫了这么个饭桶过来给我看病?何太医人死哪里去了?”

玉珍连忙跪下,嗫嚅地回道:“回主子的话,今儿个三阿哥身子有点不爽,太医们都到那儿去了,没空过来咱们这儿,所以……所以奴婢就去请了外面的大夫。这大夫也是名满京城的,也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的。要不,格格,您就让他试试?”说完玉珍睁着大眼睛,祈盼的看着钮钴禄氏。

钮钴禄氏沉吟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开口道:“既然是那样,那就让他看看吧!”虽然钮钴禄氏不相信外面的大夫,可是目前的情况由不得她任性,只好让他先看着,左右明儿个应该能见着何太医,到时候大不了叫何太医再看一下好了。“只是……哼,这个李氏,看来是存心跟她过不去,一个小孩子家家的,生病需要那么多太医么?哼,哼,指不定,她这病跟李氏脱不了关系!李氏,你等着,别让我知道这事是你下的手,要不然,总有一天,我会千方百计的报复回来的!”钮钴禄氏眼里闪过一丝愤恨的光芒,但是稍纵即逝,旁边的人也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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