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肃道，“李啸，我是gay你知道吗？”
李啸咬着吸管点头。
段小楼问，“你是gay吗？”
李啸咬着吸管摇头。
段小楼也跟着摇摇头道，“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玩。”
“可我真的觉得你炸毛了挺好玩的。”
“大叔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我没有啊！”
“大叔你三十岁了，你不觉得你这个年纪应该找老婆生孩子了而不是在这里和我玩什么西皮不西皮的无聊小游戏。”
段小楼扯扯自己的衣服，揪出脏兮兮的衣角，“李啸，现在我不是网上的流年傻妈，我是现实中的段小楼。我长得很
平凡，常常不自觉的虚伪。我邋遢懒散做着一份没钱途的工作，你知道吗？”
李啸点头。
“而你。你长得很帅，工作很好，可以说是名利双收。你这样的人现实生活那么美满，为什么非要无聊到网上来跟我
西皮？”
李啸靠在沙发里，那姿势有些不自觉的慵懒，一看便是出生良好的人。他问，“小楼，你觉得和我西皮会不红？”
段小楼想了想，点点头，“网配圈更新太快，你又不会出耽美剧又很低调。如果大家都认为你我是官配，那我就没有
和别人西皮的机会了。就算有，别人也会因为顾虑而不敢明目张胆的扒。你知道的，有些人喜欢找各种奇奇怪怪的理
由掐人。”挖了块布丁到嘴里，嚼了两下，“我把网上的东西看得很重，你别笑话我。”
李啸揉揉眉心，道，“可我真的觉得只有我会对你这么好了。我总觉得你和别人西皮，别人会欺负你。”
“这个理由很假。我不欺负别人就好了。”
“真的吗？”李啸挑了挑眉毛，“歌会的时候如果我不掐避雷针的麦，你打算怎么办？让他唱下去？”
段小楼想了想，点点头。小声说一句，“我等他唱完这首歌就掐他麦……”
“如果他坚持要唱呢？而且唱得都是这种苦情歌，你怎么办？你心里不高心的，我知道。”
“一个歌会而已……”
“你说过你把网上的东西看得很重的。”李啸看着他，笑了笑，“小楼，你还是太单纯。你以为的那些小手腕小伎俩
在老江湖面前都脆弱的不堪一击。虽然他们没有证据说你什么，但是心里一定对你有很深的成见。”顿了顿，又恶意
的补到一句，“你只能骗骗脑残小Loli罢了。”
段小楼忽然觉得无地自容。
他是个自卑不善表现的人，说来也幸运工作在一个无忧无虑没有竞争的地方。他所谓的经验之谈，也不过是在网上给
自己刷刷鲜花，利用粉丝的鸡血打压新人罢了。要说到职场上的心机圈套，远比这个厉害的多。
“可这和我们西皮有什么关系？”
“西皮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护着你。”
段小楼低垂着眼，用调羹搅着碟子里的布丁，“李啸，你这样子我会误会的。”
他没有说：李啸，你这样子我怕自己会不小心喜欢上你。
29、大神！
等到在上网时，中抓圈上亦是谣言纷飞。
一遍是不道流年暗偷换的生日剧录音出了，给力的菇凉们在下面集体鸡血，呼喊着“大盘鸡傻妈各种美”、“各种温
馨各种护小受”、“和流年傻妈要幸福啊”……
段小楼卷着鼠标滑轮从第一帖看到了最后一贴。
中间也有三四个黑粉始终掐着，但是这都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
另一边，是让他心情更好的八卦贴。八的是避雷针和AA之间的爱恨情仇。当然这种贴往往是不能信的……
真实情况，段小楼都是从某位八卦后期那里得知的。
是AA甩的避雷针，但说来双方都有错。避雷针，也就是哪个油头粉面西装革履带着金色阿玛尼袖口的都市雅痞，生性
确实不太检点。大概或许可能他对AA的爱是真爱，但是每天应酬到凌晨一两点，身上还有别的“她”、“他”、“它
”的香水味，你叫AA怎么擦干眼泪陪你睡！！！！
AA还是个学生，年纪小忍耐力本身就差，自然接受不了。
不过着AA也不是什么善茬儿，表面上装的乖巧懂事，私底下在网上认识了不少好哥哥。出去吃个饭唱歌个什么的数不
胜数，有没有乘机那啥那啥，群众也八不到。没事儿还叫避雷针给他买这买那，就是莫言背过的驴包，AA他一口气买
了两。一个没事儿的时候背，还有一个放着纯观赏。
终于有一天，避雷针发现自己绿云罩顶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终于和AA摊牌了。AA大方的一甩手：精神损失费青春补偿
费我就不问你要了，那些LV啊Gucci啊我都带走了。
挥一挥衣袖，不留下一毛钱。
避雷针和AA像差的岁数很大，保守估计近10岁。AA还小，以后的路还长，今天和你在一起不过是觉得你有意思，过几
天看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就把前面这个无情的抛弃了。青春就是资本，年轻就是好，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
年轻就是好。忽然想起了以前唱过的一首歌“大大方方爱上爱的表象；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越慌越想越慌越想越
慌越想……”
对，这首歌叫《痒》。
唱得段小楼心里痒痒。再看看自己，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形容词——人老珠黄。
忽然，本本上的扣扣惨烈的叫了起来。段小楼被吓了一跳，还摸在脸上的手跳了起来，差点甩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可能是李啸吧，说过晚上有事儿要说的。
打开一看，竟然是避雷针。
避雷针：流年对不起，那天我心情不好，可能搅了你性子了。
段小楼看着有点囧。这是哪出啊？搅局就搅局好了，你鸡摸了鱿鱼了可以拿我的歌会来泄愤，做得完美无缺连我的脑
残粉都掐不过你的脑残粉，我还有理由反驳你吗？还说什么可能，你就是故意的好不好……可是一联想到他和AA的事
，心里又觉得他有点可怜。
流年似水：没关系，你没事吧？
避雷针：你都听说了吧？
流年似水：嗯。
避雷针：哎……我现在很难受。
流年似水：。。。
这是要干吗？要倾诉吗？大神，我两似乎不太熟啊！我以前一直企图勾搭你对你示好，可你是长期54我的啊！你那个
圈子里的人可都是很鄙视我的啊！！不过现在也不知道该是谁鄙视谁。那个JP莫还有那个圣母A，偶买嘎嘎。
避雷针：我识人不善。认识了莫言和他家那编剧，结果是这样的人。认识了AA，结果倒是他玩弄了我一场。
玩弄这个词真真是戳到段小楼的HHP了，虽然知道这是一场悲剧，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在电脑前面笑了一会儿。
流年似水：恩，以后要小心。
避雷针：流年，你刚来网配圈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吧？我跟你CP的第一个剧，那个叫《九神》的，你还记得吗？
段小楼想了一下，确定了是有这么一个囧剧。
那时候的段小楼，还是一个对配音满怀热诚，企图在这上面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人。做过卫道士也做过脑残粉，鸡血过
也消极过。后来渐渐没有开始的那种热情了，只觉得身心俱疲。剧是越来越好了，但是关注点也从一开始的“如何表
现好这个人物”转到了“如何赢得更多粉丝”。
以前的段小楼，会因为声音的切合度去配一个不讨巧的渣；而现在的段小楼，挑角色只挑萌的有爱的，适不适合又如
何？自然有粉萌他。
或许这就是紫红的好。
段小楼心想。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怎么今天拿出来说？你想证明你当年是个紫红，然后提携了我这个没有名气的小
透明，所以你是滴水之恩今天要我涌泉相报了？
流年似水：记得。
避雷针：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不错，总是很努力很乖巧，每次都是你第一个交干音，给我们的鸭梨真的很大。
段小楼无语死了！！现在来说那时候觉得我还不错？你他喵的早干嘛去了？是谁啊，背地里似有似无的跟人透露“不
到流年暗偷欢人很虚伪，心机很多，大家要小心”这种信息？AA的粉丝数落我种种不是的时候你在干嘛？你在冷眼旁
观啊避雷针大！你在冷笑而过啊避雷针大！！我真TM不想说我有MJ潜伏在你的扣扣群里，你的态度虽然没有明说，但
我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避雷针：怎么不说话了？
流年似水：没。我觉得那时候真单纯。
不是单纯，是单蠢。
避雷针：是啊，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避雷针：流年我们出来见个面吧。
段小楼的手僵在键盘上。QQ对话框突然弹了出来，上面显示“盘古的弟弟盘鸡发给您一个窗口抖动”。
盘古的弟弟盘鸡：我手上有个电视剧剧本，有个小角色挺适合你的，压力不大。你要来试试吗？
话没说完一个文件接受框就跳了出来，上面写：《谁共江山》台词剧本（全）。
——第一卷？完——
第二卷
30、第二卷引
第一卷，送给那位在我LJJ里用着代理IP刷了一千多个负分的菇凉。
第二卷，送给所有在这篇文章下评论过的菇凉，不管正分负分。
谢谢你们的支持，才有了这后半部分。
PS：有人搬出YS上的事情来说。说什么我随意吐槽辛苦做剧的剧组？
那个剧组只给我看过一个剧本，然后我修改之后传回去，他们改了下颜色给我传回来。
我看不出这样有多辛苦了，毕竟他们的剧本也改得不好。
我遇到的几个剧组里，这个剧本我修改的最多，而且我改了他们就不改了，有些我觉得不对但没有修只在边上提出意
见的部分，他们也直接54了。
我跟那个策划说过几次，语气很严厉了，那策划只会说对不起。然后传回来的剧本，只是修改了对白一下颜色。
除去这个策划之前几次放我鸽子，我们的交流基本到此结束。
至于怎么放我鸽子，YS上我应该说了。我现在也记不清了，反正最荒谬的理由就是告诉我：昨晚喝酒去了，所以没来
。
我第一次知道策划原来是这样的。
我在YS上就说过我有保留修改前和修改后的文档。
今天我专门开了回收箱去把他们挖出来，做了一个对比，下面就上RS的地址吧。
http：//www.rayfile.com/files/faa -83f7-0015c55db73d/
一个RAR压缩包，里面三个文档。很小，直接右键另存为就行。我相信你们都懂RS和RAR怎么用。
如果这也叫辛苦做剧的话，我不知道我算不算辛苦替她们修剧了。
辛苦做剧的剧组也有，比如昨晚那个拉我去听试音的剧组。值得声明的是：那位策划顶着五小时的时差，凌晨三点；
我顶着三小时的时差，凌晨一点。
我对上次那个JP剧组确实有气，这点我不妨明说。气在剧本改的一塌糊涂、54我的意见和不守时的策划。
如果你们在这文中看到什么JP剧组的出现，可以适当脑补那个剧组，不用客气。
再对于事件记录的菇凉们。
你们说我在贴吧骂人这点我不否认。
把掐往吧里带，这点也是我的不对。
不过那位刷负分的确实也是事件记录吧的人，我在这儿抓不住他，我以为上吧里可以抓住她。
总之事件记录吧的事，千错万错都算我的错。
不过看到有位SJJL的菇凉到处说我在别人的专栏下刷负分，这个我是绝对没有做过的。
至于别的，我觉得我还没这个能力逼的别人ID自杀什么的。
真正原因当事人也明说了，我就不多说了。
只是有些愤怒的菇凉别把这事往我头上扣，我受不起的。
31、威胁！
避雷针：流年？
避雷针：怎么又不说话了？
段小楼接受了李啸发来的文件，最小化了对话框才又看见避雷针的话。
流年似水：“见面？”
段小楼明知故问。见面什么的他现在一点也不好奇一点也不羡慕了！！真的！！
避雷针：你明天晚上有空吗？我们南上路上的布鲁斯酒吧见好吗？
流年似水：等等等等！
避雷针：？
流年似水：我觉得……见面什么的还是不要了吧……
流年似水：大家只是网配而已，见面什么的真的没有必要。
避雷针：流年，你都不好奇我长什么样？
流年似水：不好奇啊，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好奇的？你长什么样又不关我事……
段小楼扣扣上打着哈哈，脸上囧笑：你长什么样我还不清楚？不就是一个带着金色阿玛尼袖扣的大资大清新吗？小爷
我八百年前就见过你的真容了，一点都不感兴趣！
避雷针好像有点不敢相信了，问道：你真不好奇？
段小楼两手放在扣扣上，正想打上“真的”两字时，对方又发来一条信息。
避雷针：还是说你已经见过了？
段小楼一惊，飞快的打下：见过了？怎么可能？
阿呸，要不是我潜伏在你扣群里，我都不知道你们网聚的事儿，见过你妹啊见过！
避雷针：呵呵，可能梦里见过吧。
流年似水：呵呵。
Theybothknow，whenpeoplesayhehe，theyactuallysaynimalegebiinminds.（我只是突然想说theybothknow了……）
段小楼敲上回车，嘴里念叨一句“玛丽隔壁”。
避雷针：可我好像真的见过你哦……你等等……
流年似水：啊？
段小楼心想，你呀不会真在街上看见过那亚裔美少年，还拍了照留念了吧？
突然，扣扣对话框里跳出了一张照片。
是那次网聚时段小楼坐在角落里的照片！！！！！！！！！
老弟的背影遮住了他的半个身子，他模模糊糊的脑袋低头夹菜。可那分明是他，就算拍的在不清楚段小楼也不可能认
错了自己。更不可能认错自己那身花了几百大洋挑选了半天的潮男战袍。
段小楼不敢说话了，面对真相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得后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十个指尖冷的僵硬。他能想象
避雷针看着扣扣对话框上那个杀千刀的“正在输入……”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避雷针：拍的不清楚，不好意思。
流年似水：这人谁啊？
唯一的途径就是一口咬定，反正他也没证据。
避雷针：怎么？看不清楚吗？你和你弟弟吃饭那会儿我拍的。
流年似水：什么吃饭啊，我不知道。
避雷针：呵呵。
避雷针：原本我还不是太确定的，现在我终于确定了，段小楼小朋友。
避雷针：不瞒你说，我听力很好的，别人隔着我三四米说的悄悄话我都能听见。呵呵，这事儿也确实给我造成过不少
麻烦。
避雷针：我们网聚那天你去了吧？就坐在我们桌对面。你一开口我就能听出你的声音。
避雷针：让我想想，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网聚的事儿的呢？你混在我的群里吧？可是我们群很久没有加过新人了，你应
该一开始就进来了吧？让我猜猜是哪个？是amy宝贝？是夜花行？还是那个每个星期固定说几句话冒几个泡的木槿无声
菇凉？
段小楼摔桌，MJ被扒的滋味还真TMD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