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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100问——by蓝梅西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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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我以前没见过什么世面,又或许是还没被社会洗礼过,在遇到谢彪之前,我都不相信人可以有『口头上笑着说好,内心却在骂脏话』这种变态的表理不一行为。

谢彪或许又是表里不一变态群中的特例,说出的话通常不是带着相反的情绪,而是没有情绪,脑袋里却想着等会要如何宰割被问话的人。这也不能怪他,要是一个董事长的情绪很快摸透,那个公司大概过不了多久就玩完了。

「你知道你今天问题在哪吗?」一样绝对零度的平淡语气。

「知道……呃——!!」

谢彪冷不防地掐着我的脖子。我不是那么软嫩的人,总是没留下什么痕迹,但也因为这样,他出手快、狠、准,而且爱掐就掐。

其实刚刚这个答案连我都觉得不够好,因为知道并不代表做得到,而事实也是如此,如果夫人是像爸爸一样糟糕的人,或许还比较好办,但就是夫人她人太好了,所以很难做到,也因此谢彪才会这么气呼呼地掐住我。

『咚-!』谢彪将我用力摔回床上,这一摔连嘴边的答案都摔进头晕昏沉的漩涡里,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原本想讲什么。

『唰——』睡裤连底裤一下子就被扯掉,成了下空的状态。

双脚被猛力一拉,整个身体都被拖往谢彪那,下半身朝天双脚大开,如果能用字来像形,从侧面看大概是『J』,而正面看大概就是『T』吧,一个极其羞耻的鸟姿势。或许是谢彪不想感冒,这个动作可以离我的头很远。

只是这个姿势让我非常难受,晚餐还没消化完的东西一股脑挤向食道,身体的重量全压在脖子上,或许哪天颈椎断了变成植物人或是半身不髓,可能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呃嗯!!」谢彪完全没有润滑一下子捅了进来,痛觉完全压过了发烧的不适,全身上下只剩股间的疼痛。你是第一名呢,谢彪。

我想,今晚绝对不会有谢彪喜欢的呻吟,顶多只有带着鼻音的哀嚎。

仰望夜空,圆月皎洁明亮,浮云不多,晕白光束洒落在床头,映照胸廓以上的洁白无瑕,但是嫦娥仙女您知道吗?隐藏在暗影中的身躯是何等低贱的容器,让我配不起您的月光。

03.翻飞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处无可取代的安栖之处,每每遭遇逆境、焦躁不安或是无所适从时,安栖之处可以抚慰受伤斑驳的心,暂时脱离现实喧嚣,让人获得短暂的救赎。安栖之处将会受到所有者誓死保卫,不允许外人入侵,不允他人夺取。

它不一定是真实场所,对某些人来说它是一只忠实的大狗,有些人则是会构筑在爱撒娇的小猫身上,对小女孩来说可能是她的绒毛娃娃,大多数的人一个温暖的家,对热恋中的男女可能是情人,有些人无法在这个世界找到属于自己的场所,所以投身虚拟世界找寻。

安栖之处不会是个永远固定的东西,哪天大狗死了,就必须再去找寻新的寄托,在这空窗期间,精神随时处于漂泊和不安定的状态。

有些人比较幸运,可以拥有一辈子固定的安栖之处,有些人又更幸运了些,同一时间可以有两方,当另一边不能回去时,还有另一方可以依靠。

又有些人比较贪婪,抑或是说有长远周密的思虑,有了一个仍不满足,不断找寻或是建造备用场所。

以前,我的安栖之处就是爷爷奶奶家,一间50坪的单层古厝,外头有20坪的庭院,院内重满爷爷心爱的花花草草,有时会堆满植栽商品,古厝内常常可以闻到奶奶蒸馒头、包子或是红豆面包的甜香。

两年前来到谢家,最好的地方当然是夫人的身边,只是不能这么做。

这栋大房子的主馆前方有一片花园,大小约一顷,放眼望去各色各样的花,三色堇、大理花、孔雀草、夏堇、千日红、小百日草等等,构成艳美图腾,虽然这些布景会随四季有所更动,但一到夏天,永远是这幕再令人怀念不过的美丽。

这里,就是我的安栖之处。

躺匿花丛,仰望蓝天,暖风徐拂,颊间、颈侧,淡淡花草幽香,清清泥土芬芳,无处不被抚慰,种种烦忧皆进空风,随波而尽……

「谢楠少爷——」

熟悉的声音,由远至近。

「谢楠少爷——」

谢楠你别躲了,快快出来吧,我想再睡一会儿……不对!

「什么事?」我赶紧从花丛中起身,回应小苹的呼唤。

「少爷,您又弄得这么脏了!」小苹跑到我身边,看起来有点惊慌。这是无法避免的,躺在地上背后难免沾染泥巴。

「有什么事吗?」既然小苹看起来有点惊慌,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事。

「赶快上楼换干净衣服,老爷找您。」

我点点头,随即回房更衣。

谢逍,是谢氏集团第二代董事长,听管家叶叔说,谢逍年轻时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青年,也是一个非常爱家的好丈夫,接手董事后更是为集团带来前所未有的佳绩。谢逍天天忙碌于事业,在办公大楼内有个套房,谢逍长长睡在那,一个月总是没几天回到这栋洋房,而我这一年来也才被谢逍约谈过两次而已。

虽然我对谢逍并没有像谢灵夫人那样,有深刻的亲子情感,但我仍不时祈祷,希望谢逍赶快将手头的事务放给谢彪,如此一来谢彪就会少来找我。

换上半正式的衬衫与裤子,从三楼的一端步行约200公尺,来到三楼的另一端,有着一体成型雕花古黑铜门的华房,那是谢逍的书房,也是每次约谈的场所。

这间房由电子锁与机械锁所保护着,只有谢逍和谢彪有磁卡和钥匙,顶多偶尔请叶叔来打理。

由于木门内侧有良好的隔音设计,一切都靠对讲机连接内外。

「爸,是我。」

对讲机那头只传出短短一声「进来」,『喀擦-』一声,门随即开启。

那是一间六角型的密闭书房,没有天窗也没有侧窗,只有通风口,如果关上灯将会是一片漆黑,除了木桌上有较亮的LED灯外,其馀接是间接柔黄照明,据叶叔说是这是为了防潮、隔音、避光的特别设计,书怕受潮也怕光照,书柜门是个好方法,但有碍找寻,因此才盖得好像禁闭室。即使有高挑设计,密闭空间总是带来偌大的压迫感,只是,这个有书房有一个非常特别之处,也是让人能稍微舒缓紧张感的原因——随处可闻淡淡的桧木薰香。

进门后,大门因油压自动关闭,闭合后电子锁会自动锁上。

谢逍坐在桧木办公桌上翻阅一堆资料,我走到书桌前静静地等待谢逍开口。这种严密的空间是拿来做某些事的绝佳场所,譬如说……谈论不能说的秘密。

「你最近的表现我很不满意。」谢逍头也不抬地检视眼前的文件。

「是,真的……非常抱歉。」谢逍说的是我来这个家的原因,其实早从一开始我就不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只是迫于需要又或是谢逍对夫人的执着,硬着头皮进行而已。

「这样我很难付钱。」谢逍仍旧头也不抬。

他说的是报酬,他会像雇佣一样,每个月付我薪水让奶奶养老,如果事成会给我尾款,奶奶不仅能养老,我也能安心读书。如果他断了薪水,奶奶的看护费会、伙食费都会付不出来。

「我、我会尽力——」「尽力?」谢逍打断我的话,提出质疑的警讯。我不得不赶紧改口:「我一定会做到!请相信我!」

谢逍停下了手边的事务,抬头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多久?」

订定时间对我来说是个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总比谢逍决定得好。要多久好?如果完成了,我就可以回家跟奶奶一起生活,可是这就意味着我必须离开夫人,必须背叛夫人给的爱。大多数人类都是不知满足的贪婪生物,连我也是,奶奶跟夫人我都想要,相反的,两者我都不想失去。

「二……一年,给我一年的时间,您会看到成果。」原本想说两年,但轻轻试探之后随即转口一年。

「嗯。你回房吧。」谢逍低下头继续检视资料。

离开书房后,我并没有回到房内,而是回到花丛间,在那,可以忘却压力,就连睡着之后的梦境,都是美好世界。

再度溺于花丛间,享受午后暖阳。一阵狂风呼袭,翠绿细茎婆娑扬舞,坚薄青叶击响和声,红橙花瓣轻易地脱离花托,随风番飞、曳影。

闭上双眼,在那炫明的世界里可以接奶奶过来和夫人一起生活,谢逍镇日埋首于工作,偶尔夸奖我在学校的成绩,奶奶、夫人和我平日没事在这喝茶、赏花,我会帮奶奶按摩她僵硬的肩膀,说学校的趣事给夫人听,而且这个世界那儿都不会有那人的身影……

04.追想之花

山茶花盛开的季节大约是新历过年之后,这个时节虽然不一定有冷冽蚀骨的寒风,但霜冻般的细雨是少不了的东西,尤其是寒流来袭之时。

偌大的方型餐桌只围着四个人,窗外飘着丝丝霏雨,更加显得饭厅是如此凄冷。一家四口的用膳,仅有瓷制餐具相互碰撞的清响。

叶叔说用膳时不说话是谢逍的习惯,以前都是这样,所以我必须遵守。听起来有多不可理喻,不能交流的餐桌和独自一人吃饭有什么不同?

今天的晚餐是欧式料理,谢逍每次回来都是这类晚餐,从开胃菜、莎拉、汤、餐前酒、主菜到甜点,水钻吊灯营造出些微昏黄的光线,插满鲜丽山茶花的细颈瓶,银光闪烁的雕花餐具,掐金瓷盘还有摺得花俏的绣花餐巾,连洗手都用柠檬水而不是湿纸巾,用餐时必须由外而内慢慢取餐具使用,如果不说这里是洋房二楼的饭厅,像极了去外头吃高级料理才会有的排场。

平常的晚餐都是掺了一些高档食材的台式菜,像是干贝炒花椰、三杯花蟹、药膳醉虾、牛小排、糖醋排骨、豆鼓雪鱼、人参鸡汤,偶尔有一些南洋特有的地方料理,而且大多只有我和夫人两人一起用餐,理论上不能聊天,但我们还是会聊些生活上的事,吃不完的餐点,小苹她们会在厨房加点便宜食材,当佣人们的晚餐,而眼前的这份餐点是一人一份,吃不完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就不得而知了。

以前常听爷爷说『一顿饭吃八分饱就好,身体才会健康』,奶奶却抱持着跟爷爷不同的想法,每天怕我饿着似的,餐餐都准备一大堆,像是好几粒两颗拳头大的肉包子、十粒一个拳头大的水煎包、二十粒半个拳头大的饺子、三份跟前臂一样粗的春卷、张大嘴巴也咬不下去的超厚韭菜盒子好几盒、一家三口五人份的炒米粉或是阳春面,这些还不够,冰箱永远有芝麻包、南瓜馒头、黑糖馒头,体积还一个比一个大。

奶奶希望我不要跟他们一样饿肚子过苦日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永远吃得饱饱的。她曾经说过他们打招呼用词——『呷罢未?』就是因为以前的生活贫困,常常吃不饱,以至于想知道对方过得好不好,只要问他有没有吃饱就知道了。

如果是以前,我会尽可能吃得饱饱的,不仅有足够的体力可以帮忙植栽,而且剩下的食物才不会那么多。剩下太多奶奶会内疚,担心是不是自己老人痴呆,放错了盐、糖比例,所以才会没有人捧场,但也不能完全不剩,要是没有『餐餐有馀』,奶奶会担心我们是不是没吃饱,跑到厨房蒸库存的馒头,而且下一餐会端出更丰盛的料理。

饱饭后奶奶会拍拍我的背,笑着说『乖孙,呷罢未?』,我会抱奶奶一下,轻说一声『呷罢啊』,简单的互动,多么令人眷恋的幸福。

但现在,吃饱不一定是一件幸福的事,或许有时候是,但绝对不会是今天。

主餐上桌后没多久我便放下餐具,躺在餐盘上的肉块连动都没动,半个前臂粗已经去壳的明虾完好无缺,就算躺在眼前的是过去小市民生活无法触及的高级美食,我也食不下咽,那倒不如不吃,如果是完整无缺的美食端回厨房,小苹他们还会处理,但若是啃得稀烂的食物,大概只有进厨馀桶的命运。

夫人见我放下餐具久久不动,命人收走了餐点,向夫人、谢逍示意之后便驱身回房。

这么冷冰冰的用膳方式我一直无法适应,对我来说,餐桌不应该只是用来吃饭的地方,而是用来交流的地方,谈谈生活也好,看看新闻讨论时事也罢,总之不是为了『给四个人吃饭』而设计的东西。也或许是爷爷奶奶家的习惯比较喜欢像以前大家族团聚那样,有些亲情交流,所以我在这边才会无法融入吧。

回到房内,接下来这段时间要做什么好?如果只是发呆等待,那真的是度分如时,还是做点学校功课好了,虽然不是什么资优生,但保持一般班级的前几名还不是问题,只是最近频频请假,这次段考退步了十几名,老师问我为什么,也只能沉默以对,总不能跟老师说因为父亲这十几天不知道为什么都待在家里,所以谢彪操得特别猛,无法上学吧?

也不能像以前用无法念书来解释。这里的状况又不是什么会阻碍念书的环境,甚至还比以前好多了,最早以前的日子只要一回家随时随地会被喝得醉醺醺的家伙抓去客厅拳脚相向,醒来通常是半夜或隔天清晨,外加吹了一整晚的夜风感冒一周,还好小三就到爷爷奶奶家住,不然小三之后开始念整天,根本没有时间念书。

现在则是可以无忧无虑到十二点,在这之前都可以做自己的事,就寝后,了不起被谢彪上一两个小时,大半夜晚还是可以安稳的睡在被窝里。

「呃——!!」

一阵撕裂的痛楚由股间窜烧至头皮,空气弥漫着些许臭味。

不小心念书念到忘记时间,才刚进到浴室还来不及脱衣服就被谢彪摔到冰冷的磁砖上,没有任何警告,没有任何指令,衣服强行被撕破,后头随即塞进不明物体。

跪匐在冷地上,后颈被压着无法回头,看不到谢彪在做什么,虽然跟之前一样有强硬被撑开的感觉,但这次冷冰冰的,一点都没有人体的温度。

可能是谢逍长期住在家里的缘故,最近谢彪变得特别疯狂……

「呃!」冰水顿时灌进肠道。

是水管吗?不对!水管没那么粗,所以是……莲蓬头?

我是该庆幸括约肌最近变得有点松弛呢,还是该庆幸这款不锈钢莲蓬头没有到一个拳头大小?总之只有那一瞬间有撕裂的感觉,没有持续洒盐的刺痛,又或许是肚子的冰水压过了痛楚。

水不断地涌入管腔,肚子越来越胀,越来越难受,尽管我的不断拍打后方的谢彪,他也没有取出的意思,我只好开始往前匍匐逃跑。

逃跑终究会失败的,因为脖子还握在谢彪手里,狗爬姿势顶多被漏出来的水弄个大滑跤,整个身体侧趴在地板上吸收更多冰冷的地气。

里外的温度不断被水、被地板吸走,身体无间断地颤抖,好不容易盼到谢彪抽出莲蓬头,也没有体力爬到马桶上了,后头像被戳洞的水球,不断溢出难闻黏稠的液体,咖啡色的水沿着地板绕过伏贴在地的皮肤,最后流进排水孔。

希望这种变态浣肠法会因为他闲我脏而让我自己来……好吧,我多心了。谢彪又将莲蓬头捅了进来,一样是毫无温度的冷水,直到肠子快撑破了才拔掉,这样的循环进行了好几次,在这种天气下被冷水里外夹攻,体温渐渐失衡,只能贴在地上发抖、拉粪水,什么事都办不到。

『刷拉ˉ』不知道几回合后,冰水从头顶冲刷而下,已经不能再低的体温似乎又更低了些。在寒流的加持下,这个水温可能只有个位数吧?四肢早已冻到没知觉了,只能不断喘气、发抖。

「肮脏的家伙……」谢彪的奚落从空而降。

还不是你搞得吗?只是这话未能说出口,冷水由头顶顺着重力流至鼻尖,像瀑布修行僧一样,只能用张开嘴巴或是从水缝间汲取一些空气。

身体方面早就冻得无法控制了,指甲覆盖的指肉变成淡紫色,僵硬到连弯曲都办不到。

突然一阵木麻,从头到脚失去知觉,要不是浴室间开始冒着热蒸气,我还以为是天使要来迎接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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