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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100问——by蓝梅西莎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0-11

夫人又想伸出手轻抚我的头。

甩头避开夫人的手,附加一句拒绝——

「不要弄……」

不看夫人的脸,转过身,窝上床,拉上被子,装睡。

这是该作的。

「好好休息」身后仍旧传出一声关怀。

脚步声,寝室门打开,关上。

那天晚上,谢彪并没有到我房内,而是叫叶叔把我带过去他那。

这是三年来头一遭。

谢彪房间的格局和谢楠如出一辙,就连家具摆设都没有什么不同,难怪之前暗夜无灯时,他都能无声无息地走到我床边而不撞到任何一样东西。

独自一人进到里面的寝室,谢彪正坐在床头,手上拿着一罐透明玻璃瓶,房内到处都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酒臭。

谢彪真的喝多了,整间房内除了非常重的酒臭以外,谢彪整个人看起来怪怪的。

他提起手,手腕晃了两下,外加一声指令——「过来。」

过来?虽然之前都没听过这个指令,但也只能乖乖地靠过去。

谢彪将酒瓶放在床头柜上,待我走近床边一把将我拉到床上……

「呜——!!」

口腔袭来浓浓的酒味。

液体、酒臭、齿、舌、唇以及贴近脸颊的巨大面孔,谢彪在吻我。

记得吻应该是带着善意、感情的产物,谢彪怎么可能会吻我?所以天要下红雨了吗?还是等一下要下血雨?生产者为谢彪,提供原料的人则是我?

不,他应该是在吻谢楠。

因为他醉了,吻与吻的换气间,隐约可以听到『楠』字。

今晚我又认识了一个谢彪,第三个谢彪。

跟过往一样被谢彪上到午夜,不同的是没有暴力,没有命令,没有鄙视,没有哀嚎,还多了酒臭,多了吻,多了唇,多了呢喃与掌心的温度。

完事后谢彪没有放我回去,而是把我当成大抱枕,抱着睡着了。

当人遇到自己掌握不了的事时会感到无比惶恐。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未知,所以我非常害怕。怕他等会要是醒了会不会真的如我刚刚想的,制造起血雨,或是直接被操到向学校继续请长假,反正大不了多念一年,对谢彪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身体很累,但完全没有睡意,满脑子只想着如何从谢彪手中逃走,问题是……谢彪像无尾熊抱树一样抱住我,怎么逃?

轻轻动了动身体,似乎没有抱死,轻轻地把谢彪沉重的手提高,钻出,拾起散乱各处的衣物,迅速穿上,回到自己房内。

至于……明天谢彪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之后会干出什么事,等明天再来烦恼吧。

09.饮鸩 (中)

睡梦中突然感到一阵凉。

惊醒。

是黎明,天空微亮之时,睡眠只进行了短短的三、四个小时便被打断。会在这种时间把我弄醒的只有一个人。

仰望领空,再熟悉不过的巨大身影。

虽然清晨的微光有些不足,但仍看得出来他脸上面无表情,他真的气炸了。

还来不及倒抽气表达惊讶,谢彪便扯掉我的睡裤与里裤,跟往常一样,毫无润滑地整根摁了进来。

谢彪仍浑身酒臭,但从动作看得出来,他已经醒了,意外的快。记得以前爸爸烂醉的隔天早上都会睡很晚,不可能半夜爬起来,而且还很正常地作例行公事。

「呃……」

与早夜完全不同,又回到了先前的模式,粗鲁地捏掐,蛮横地改变体位,一下下漫无止尽地抽插,一波波袭卷而至的热辣刺痛。

好几次以为这样的疼痛代表肛门惨遭撕裂,以后可以不必担心屁眼紧绷徒增痛苦,可惜每次期望都落空,再次被谢彪上时仍旧疼痛无比。

「呜呃——!」身体再度被摺弯到极致,一次到底的猛烈撞击,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嚎。

以前以为痛久了总有一天会像嗅觉一样麻痹,会感觉没那么痛,所以总是在事前事中小小祷告一下希望能越快越觉得不会痛,直到老师上课提到痛觉不会麻痹为止,一直在祈祷。小小的知识却像在宣判死刑一样,要受刑者认清事实,如此残忍的事实。从此之后放弃无畏的祈祷,只管咬紧牙关、忍过,脑袋想着过去的美好,避免步入疯狂。

霎时,身上所有压力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没有下个动作,紧绷的身体顿时获得解放,瘫软无力,下半身回复到原有的位置跨在粗壮的双腿上,紧握被、枕的双手酸软停靠在耳边,紧握被、枕的双手酸软地倚在耳边,跟之前完事后差不多的状况。

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惊恐,因为谢彪不会那么快结束,况且他还没射精,怎么可能结束。

低头,谢彪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莫名其妙的在生气。

被你干成这样还不高兴吗,谢彪。

「ㄒㄧㄠ`。」谢彪突然说出了一个令人摸不着头绪的字。

ㄒㄧㄠ`?什么东西?新指令吗?

我的迟疑没持续多久,谢彪便扑上前拧住我左右脸颊,分别往太阳穴方向拉扯,硬是将嘴角往上拉高。

「快笑!」谢彪低吼。

原来是『笑』啊。

为什么要笑?希望看到谢楠的笑容吗?

但是呐谢彪,你看过谁被这样硬上还笑得出来?谢楠吗?如果他真的笑过,那只能说他很坚强,我办不到。

这是谢彪下过有始以来最难的指令。

不说被谢彪搞成这样还要笑给他看有多难,重点是,我几乎忘了笑的方法,连上次笑是什么时后,好像都不记得……啊,和谢楠拍照那天,那张照片有笑过,很僵的笑容,不过那是因为不习惯拍照,我的确在笑。

当时微笑的感觉、微笑的心情是什么?想不太起来了。谢楠呢?谢楠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才会笑得那么开心?

试着想像着谢楠那天的脸,尝试学他将嘴角弯曲成弧形,最后换来谢彪一道清脆响亮的掌嘓,脸颊一阵木麻,脑袋嗡嗡作响以示抗议。

看来是失败了。

「我说,笑。」谢彪逼近我的脸,气息充满酒臭。

或许谢彪根本没醒,只是我搞错罢了。

接下来,该怎么作才会笑?再次弯曲嘴角,这次不是想像笑的感觉,而是去算要动哪些肌肉嘴唇才会往上弯,努力动了几条肌肉,嘴唇只微微震了几下。

又是一个掌嘓,这次连鼻血都跑出来叫嚣。

还是失败了。

「笑。」谢彪的声音低到了绝对零度。

即使是这样威胁,我还是笑不出来。再笑不出来后果一定很惨,或许会被干到天亮,然后整天『卧病』。

「呃!」

喉头被压扁,谢彪正死劲掐着脖子,不是将人提起的握法,而是让人窒息地用姆指捏压。呼吸道顿时失去畅通,呼吸有些受阻,别说要笑了,相信我的脸一定扭曲得更难看。

「快笑!!」

伴随怒吼,比方才更难吸近空气,光是眯上眼就有失去意识的可能。

赫然一头摔进床垫,就算是矽胶软质垫子也觉阵阵晕眩,而后是开门声,关门声,谢彪不知为何离开房间。

这是结束吗?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该逃吗?怎么逃?逃去哪好?从窗口跳下?把花瓶砸碎自缢?

得了吧,能逃到哪?又怎么能逃?事情没完成,钱没拿到,拖着破烂的身体回去又能如何?

闭上眼,与其在这胡思乱想,倒不如赶紧休息,或许闭上眼之后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10.饮鸩(下)

事实证明,我又错了。

不下多久便听到开门声,睁眼,谢彪提了几只面熟的瓶子近到房内。

是酒。

带酒进来做什——

「咕呜!!」

还来不及思考酒的用意,谢彪便抓起我的头发硬将瓶口塞入嘴中。

浓烈刺激的苦涩液体鱼贯而入,沿着舌滑入喉,然后进入气道。

头一缩,手一挥,低头猛咳,瓶口离了嘴但没有挥离谢彪的手,酒液洒落身体各处,像餐厅的酒渍生肉大餐。

「咕ˉ」

好不容易将酒咳尽,没喘几口气,下巴连嘴一同被噘住,冰冷的触感在度出现口中,还撞到门牙发出清脆的金属音。

这次不像刚刚直奔气管,瓶身倾斜较缓,只剩涓涓细流,喉头将酒液引至食道,一股热流往下灼烧至胃,紧接着是疼痛,与吃坏肚子有些许差异的闷痛,在一个空空的囊袋内延烧。

一口酒液下肚,只觉胃痛;二口下肚,头闷胀发晕;三口,呼气中尽是酒臭。

「咳!咳ˉ咳咳!咳呕……咳咳咳!」

第四口,吞食失败,酒液再度冲向气道,甩开酒瓶,低头始劲地咳,差点连胃中的酒水酸液都反呕出肚。

一个晚上历经早夜与方才的折磨,现在又大咳两次,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随着口腔黏液泌流殆尽,加上酒精醺迷,昏沉目眩,无法再接下谢彪的酒瓶,每灌一口都换来一阵咳。

一股力道落下,身体侧卧在床,隐约听到一声指令——『脚』,声音远小到会让人犹豫是不是幻听,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迟缓了一些,侧着将朝天那侧的膝盖拖进胸前,裸露出谢彪要的臀与穴口,阖上眼准备承受热桩嵌入,未料,进来的却是刚才的冰凉。

「呜——!!」

下半身顿时被举起,头下脚上,顶着屁股的身体靠在炙热的身躯上,屁股上则插着酒罐,而那酒罐的重量,应该是新的一瓶。

「喝进去。」「呃——啊啊——」

后穴一阵疯狂抽插、搅动,不是性器,而是酒瓶,仅有些许液体流入体腔,绝大部分从缝隙中流出,顺流而下滑过背脊、肚脐,分成好几道支流,遍布各处,名副其实的泡在酒池中。

上面的嘴喝不了,就要下面的口喝光是吗?谢彪。

算了,随便你吧。

再度清醒,已是傍晚时分,隐约记得谢彪一直干到天色全亮,叶叔将房间整治干净,并带我淋浴一番后便丢回床上昏沉,多亏谢彪还要去学校,否则可能会一路从清晨飙到下午,但仍要向学校请假,大概再请假个几天就要留级了,罢了,回去后再把课业补上也不迟。

喉头乾裂,剧渴。

起身找水,才扶起上半身便无法自主地发出一声低鸣。

不是只有屁眼痛,而是胃痛、头痛、脸痛、腰痛、以及全身肌肉酸痛,外加下腹部闷痛。今天晚上搞不好熬不过那头性饥渴的兽。

再次勉强起身,叶叔便迳自走进房来。

这么厉害?掐指一算就知道我什么时候起床吗?

想太多,八成是装了监视器。

「水……拜托……」终于知道成语字典里写的气若游丝是什么意思了,就像我现在费尽力气还是只有一咪咪的声音,根本不知道要说给谁听。

没听到就算了,渴就渴吧,痛就痛吧,反正今晚再遭,也不会比昨天遭。因为明天夫人会回来,所以晚上不会有性虐待,不会有掌嘓,顶多谢彪上个几次就会结束。他真的很精明,特别是钻漏洞,只会挑夫人一大早出门忙录或是好几日不在的那些日子做些非人栽训练或是长夜奋战,而夫人在家或是比较闲的日子,有时候一次就会结束,没有拉哩拉杂的馀兴节目。

『喀ˉ』

一道声响从床头柜发出,找寻声音源头,是一个盛满水的杯子和一壶水。

看来叶叔有听见。

这次真的得起身,捧起玻璃杯,饮入,放下玻璃杯,吐。

扑鼻酸腥的液体哗啦啦得像瀑布一般,泻在鹅黄色丝绒地毯上,酸臭、咖啡黑色又充满血腥味,应该是胃酸和血吧?

黑色布幕由视野上方迅速降下,昏迷前最后印象是……那水很好喝。

今天到底昏几次了呢?这是今天不知到底第几次苏醒的第一个想法。

无法知道切却时间,只知道是深夜。

手肘都频传刺痛,和之前吊点滴的感觉相似,转过头,果不其然,一条条管线连接到手部,和傍晚一样,每作一个动作都耗尽力气。

躺正不动,盯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也难怪,睡了一整个白天,但不睡要作什么?乾等谢彪夜勤时间吗?蠢毙了。

床上赫然出现不属于自己的震动,转过头,面像另一侧,一个人趴在床边,那个身影很明显得,是夫人没错。

拜托,不要再这么关心我了,我不是你儿子,我不是谢楠,我不需要你关心,而且我很脏,很下贱,为了钱我可以跟大家一起演戏,瞒骗一时无法接受,昏厥失忆的你,而且我来这是为了饰演坏角色,不是为了让你作溺爱孩子的美梦,不是你知不知道!快醒醒吧!你不觉得前前后后差太多了吗?你不觉得为什么谢楠这三年来都不曾撒娇吗?你不觉得谢楠这三年来为什么都不笑吗?谢楠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我表现得还不够吗?还不够让你放弃我吗?

好,的确是我表现不够,是我错了,因为我耽溺夫人给我的爱,是我做得不好,是我狠不下心,是我不够绝,其实要拿到报酬很简单,再简单不过了,只要几句话就可以解决,而且只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周就会结束,根本不必耗去三年跟奶奶相处的宝贵时间,还得忍受谢彪的摧残。是,为了得到更多夫人的爱,我可以忍受谢彪的摧残,可以让他蹂躏我三年,还让我自我催眠是为了钱,为了奶奶!!

急促的呼吸声吵醒一旁熟睡的夫人,醒得真不是时候。

使劲转过身,背对夫人,因为现在没有力气跟夫人吵架。

衣服窣窣磨擦声由身后传来,夫人的手在我的额头上摸了好一会儿,传唤医生来巡房,整理棉被,又再我身后趴下,休憩。

该醒了。

我真的,该醒了。

酒如果真的是一个百害无一利的东西,古人也不会写出『借酒浇愁』这种一再被后人引用的成语了。

如果说那些不能碰的东西能给人无上的喜悦,所有的烦恼一碰随之掩灭,那么即使是毒,也会想碰触,为了忘却烦忧,世界将会变得美好。

只是,脱离了那些虚假的快乐,就必须面对现实的压力,所以一再追求,即使现实会因为追求更多而恶化,但也正因为现实的更加恶化,所以变得不得不逃,不得不追求更多那快乐的源头,无法停止、发疯似地追求。

为什么爸爸总是在喝酒,明明作了那么多不好的事,为什么还要喝?

现在我渐渐地懂了。

11.狂涛

什么……意思?

昏暗的书房内显得异常寂静,急促的呼吸声在这都可视为噪音。

黄昏时刻谢逍找我到书房,对于这次谈话我心中有数。距离上次面谈过了三个多月,情况完全没有改变。雷雨过后,暗自许下誓言,该清醒的誓言,但没有实现,仅仅一个吻,落在眉间的吻,所有的决心便化为虚无。

或许他想提醒我,加深我的决心。

果然,进到书房内,门才关上谢逍劈头就说「我没看到成果。」

低头敛下眼,无话可说,不只如此,因为『病情』一度加重,夫人还更关心我。

未料,谢逍冒出了一句摸不着头绪的话——

「把衣服脱掉。」

什么意思?不仅不理解,还打了个寒颤。在这栋大屋里对于光着身子这件事,有太多太多不好的回忆。

见我没有动作,谢逍下巴一指,叶叔和谢逍的秘书便冲上前来将我围住。

「咦……住……不要!」呼喊当然无法制止任何人。

一人箝制行动,一人褪去衣物,身体很快地变成一丝不挂,即使在无风窜入的书房内仍寒冷至极,本能地想用手遮掩胯下,却被拉至身后,控制在别人手里。

低下头,呼吸开始急促,脱光衣服后要作什么没有多少种可能,不仅谢彪,连谢逍都是野兽吗?

谢逍像在观看艺术品一样,从头检视到脚,包括被谢彪操烂的会阴部。

「原来如此。」

还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腥血风雨,咬紧牙,低下头,准备听取谢逍的审判,没想到谢逍说了这一句话,所以他是发现了谢彪的恶行,所以在查证吗?他要教训了谢彪吗?我以后不需要再承受谢彪的性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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