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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不是魔王 上——by猫之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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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详细叙述了事情的梗概,与苏李告诉自己的差不多,只有结尾不同。新闻上说苏李的父母因为工作繁忙,在接到女儿的电话后,都以为女儿只是在开玩笑,而没有当真。苏李在服食农药后无人发现,终因错过最佳洗胃时间,抢救无效,当场死亡!

宁凡清神情呆滞地望着电脑屏幕,真的——真的有苏李这个人!

脚边的小团子不甘心被宁凡清冷落,它奋力一跃想跳到宁凡清的膝盖上,可它实在太肥了,都长成球型身材,两只小蹄子只是轻碰了宁凡清的膝盖,整个身子就又摔回地板上,小团子怒了,它“汪—汪—”了两声,蓄力想再跳一次。

小团子的动静打断了宁凡清的思索,他弯腰将它抱上电脑桌,如果确实有苏李这个人,自己的手臂上也被印上条形码,是不是表示那并不是梦呢?是不是真有帝俊这个魔族呢?小团子是不是真死去过呢?

宁凡清将小团子的四只小蹄子分开,把小尾巴拉开,一寸一寸仔细检察起来,从小耳朵到小牙齿再到毛皮和小爪子,又摸又搓,又拉又捏,除了确认小团子是小男生外,一无所获,一点不正常的痕迹都没有。

小团子起先以为宁凡清在跟自己玩,还小爪子假模假样的虚推了几下,当发展到后面,宁凡清的动作越来越过份,都带有骚扰的情色意味(小团子自己感觉),小团子不淡定了,它激烈地反抗起来,可终因力量悬殊,仍被得逞了。等宁凡清放松了钳制,小团子赶忙将身体团成一团,郁闷地直呜呜,伤到自尊心了。

宁凡清好笑地安慰它几句,抱起它打算一起去睡觉。后天就要开学了,还是早点睡吧。刚要关电脑,电脑屏幕上跳出一条新闻,那是小团子奋力反抗时,小爪子碰到键盘,无意中输入的。

宁凡清愣愣地看着那条新闻,就面无表情地关了电脑。将小团子放在枕头旁,拉上被子睡了。

那条新闻是这样的:8月31日,B市C镇镇长赵冬乘坐的旅游巴士因雨天路滑,从环山公路摔落山脚。赵冬一行十二人及巴士司机均因抢救无效,当场死亡。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已责令相关部门严加调查,务必查明事故原因——

宁凡清闭上眼睛,真相似乎更加扑朔迷离,带着疑问他坠入梦乡。

月光照进房间,将房间晕染得朦朦胧胧,充满了魔魅之色。当月光照在小团子的脸上,它的眼睛闪过晦涩不明的幽邃目光。

——第二卷·复仇与宽恕·完——

第三卷:万能信用卡

第二十章:交锋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宁凡清收拾好书包,以饱满地精神迎接新学期的到来。挥手告别依依不舍、拼命撒娇的小团子,宁凡清与前来找他一起上学的张容勇又是一阵狂奔,才堪堪躲过迟到的命运。

宁凡清百无聊赖地坐在座位上,心不在焉地听班主任老生常谈,才刚升入高二,班主任那地方包围中央的地中海发型,又有沙漠化的趋势。虽说班主任也是为了学生好,可有必要每天都训一次,每次都训同样的内容吗?

宁凡清打个哈欠,将视线转向窗外。校园里还是那么热闹,每年的今天都会有一批青葱的新生入校,这正是商家做生意的大好机会,今年也不知X银行走了哪位校领导的门路,将办信用卡的摊位都摆到了操场上。

面对琳琅满目的办卡赠品,学生们都沸腾了,乱哄哄的围着那些摊位,咨询的咨询,填单的填单,叽叽喳喳闹成一片。

新学期按身高重新排了座位,原本宁凡清的同桌张容勇,因为假期人长高了,所以得意洋洋地改坐到宁凡清的后面,班里一个沉默寡言的男生何浩,现在成了宁凡清的新同桌。

张容勇用脚踢了踢宁凡清的椅子,宁凡清心领神会地将手偷偷向后伸去,一个扁平、硬硬的东西被放在宁凡清的手心里。宁凡清拿过来一看,是张信用卡,卡身很炫,印了男生很喜欢和崇拜的国际巨星马拉多纳。

这是送给自己的意思吗?宁凡清含笑将卡放进书包。身后的张容勇可不干了,炫耀不成反被抢可不是他的风格,张容勇将宁凡清的椅子踢得“哗哗”做响,一边磨牙一边低叫着:“还给我,敢抢我的东西,不想混了!”

张容勇的动静有点大,正说得意犹未尽、口水四溅的班主任用眼刀剐了张容勇好几次,受到班主任特别关爱的张容勇立马熄火。他摆出一副认真听讲、虔诚受训,要头悬梁、锥刺股,发奋学习的架式。这才唬过班主任。

张容勇消停了没多久,下课铃就响了,班主任那句下课,音还没落,张容勇已经恶狠狠地扑到宁凡清的身上,用力掐住他的脖子,“还给老子,听到没,还给老子!”

宁凡清与张容勇闹了会儿,就把卡还给了张容勇。见张容勇捧着信用卡热泪盈眶得好似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宁凡清恶寒得有些受不了,“不就是一张卡吗,至于吗!”宁凡清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说来也怪,前两天宁凡清左手手臂上的条形码,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总不能终日穿长袖衣服吧,就算父母、同学不起疑,这大热的天自己也受不了啊。可自己又解释不清这个条形码的由来,总不能说:我是被汪星人抓去做宠物,所以给我留个印,便于管理。想想也很可笑啊!

急得宁凡清都打算将存钱的小猪扑满打碎,取钱偷偷去做去印手术。谁知一觉睡醒,条形码莫名其妙地自己消失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开学第一天学校也没安排上课,发了些新书后,班主任就放学生自由活动,同学们三三两两的作鸟兽散,一会儿就走得没影了。宁凡清拒绝了张容勇去游戏机房happy的勾搭,他急着回家伺候家里的小祖宗(小团子),小团子因表现良好,又立了大功,被宁妈作主留在了宁家,正式成为宁家的一员。今天家里没人,宁凡清奉命回家给小祖宗做午饭。

宁妈的原话是这么说的:“你(宁凡清)午饭不吃没关系,一定要回家做饭给我的小儿子吃,我小儿子可饿不起啊!”

宁凡清“哼滋、哼滋”一路走回家,一身的汗,这天热得能要人的命。宁凡清一边掏钥匙一边奇怪,平时小团子早就“汪—汪—”叫开了,怎么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这小东西真生气了?

门一打开,宁凡清惊呆了,屋子里像是垃圾堆放站,连一个完整的地方都没有,到处都乱糟糟的。

宁凡清哆嗦着腿往里屋走去,是遭贼了吗?可贼会将房间拆成这样吗?那要多少人同时强拆啊!连厚实的承重墙都裂成了蛛网状。宁凡清踩着一地的垃圾,原本熟悉的电视、冰箱、柜子等,现在都变成了废墟。

宁凡清走近自己的房间,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推开门。门“嘎吱”一声开了,房间里的两个人同时抬头看向他,宁凡清有些脚软,这两个人竟是他最害怕看到的人——帝俊和昊天。

帝俊还好,还是那副酷酷的样子,坐在房间里唯一完好的那张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端着那张万年冰块脸。可昊天算怎么回事?干吗趴在帝俊的黑皮鞋下?那一脸扭曲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帝俊冷漠地望着宁凡清,什么都没说。

宁凡清感觉到帝俊无声地谴责和怒火中烧的愤慨。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宁凡清却感到一阵阵的心虚,仿佛自己真得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似的,他如临大敌般,紧张地问:“你——你们?”

帝俊微一抬脚,昊天一骨碌爬了起来。昊天满面怒容又神情复杂地看了宁凡清一眼,眼神中传递出不敢置信和愤愤不平来。可他究竟还是什么也没说,带着伤心的表情在宁凡清面前消失了。

宁凡清有点受到刺激,他磕磕巴巴地转头去问帝俊,“他,他怎么消失了?”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大力钳制住,并被压在椅子上。

宁凡清被迫半躺在椅子上,他的双手被帝俊拉到头顶,双腿被迫敞开搭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这种屈辱的姿势让宁凡清羞恼的不行,他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你舍不得他!”帝俊愤恨地吐出这句话,“花心、没节操的人类,你想背叛我?亏我还原谅你,救了你!”

宁凡清用力地挣扎着,四肢却一动也动不了。他现在门户大开的样子,让他难堪到了极点。那种将被亵玩却又逃不开的感觉,侵蚀着他的良知,让他羞愧难当,哪里还听得清帝俊说了些什么。“放开我!”宁凡清色惧内茬地冲帝俊吼道,完全忘了自己有多么弱小。

帝俊气极反笑,他慢条斯理地站直身体,自上而下地俯视宁凡清,以闲适的姿态欣赏起眼前的美景来。

宁凡清绝望地发现,即使帝俊放开了对自己的钳制,可自己仍是一动也动不了,而且更可怕的事发生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不知怎么,竟自动脱落下去,一件接着一件,只一会儿,宁凡清就光着身子,被迫张开双脚任人欣赏。

屋内万赖俱寂,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宁凡清紧闭上双眼,一种绝望和失望同时涌上他的心头。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一直有一种感觉,帝俊不会伤害自己,所以当帝俊将自己送到人管所时,自己才会那么的痛彻心扉。自己曾经那么相信他,即使面临死亡也没想过报复他。甚至在自己苏醒后,在夜深人静的夜晚,还会悄悄的想,是不是帝俊救了自己呢?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帝俊是想要毁了自己吗?

“不要,不要让我恨你!”宁凡清喃喃的吐出这句话,就面无表情地盯着帝俊的眼睛看,那种冷漠到带上仇恨的眼神像一堵无形的城墙,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挡在心房之处。

帝俊倏地一惊,他摸着自己的心脏,表情一脸的不敢相信。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弯下腰,紧紧抱住了宁凡清。这个拥抱无关情爱,只是一种相互依靠的藉慰。

帝俊抱了宁凡清一会儿,就解开了对他的禁锢,还温柔地帮他穿上了衣服。不但将房屋都恢复了原样,还主动做了美味的午饭。

可即使是这样,宁凡清却一点也不觉得感激。虽然帝俊帮自己穿上衣服,可自己的衣服就是那个混蛋脱的,还脱得那么彻底;虽然将房屋恢复原样,可房屋就是那两个混蛋砸的;虽然做了午饭,可自己一点也不想吃。

总之,不论是昊天还是帝俊,宁凡清将他们都划出了心房,定位在了必须警惕的陌生人之列。宁凡清觉得宁静的日子离自己越来越远,只要有那两个混蛋在,未来一定是更加的黑暗和混乱!

第二十一章:朋友

放学后,宁凡清慢吞吞地收拾着自己的书包,他的新同桌何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急匆匆地跑了。其他同学是垂头丧气地来上学,兴高采烈地放学。他正相反,一想到要回家单独面对帝俊,就有些尴尬和紧张。

当然,也有可能见到的只是小团子。昨天,帝俊这样跟宁凡清解释:小团子确实已经死了,帝俊因为在魔界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不能长时间留在人界,所以将小团子的肉身做为往返的门,可以往来于魔界与人界。因为在小团子的身上加持了魔力,所以当帝俊返回魔界时,小团子还是原来的小团子,当帝俊来到人界时,小团子可能是小团子,也可能是帝俊。

听上去有些拗口,其实很简单,宁凡清每天、每次都要面临二分之一的可能,可能自己面前的只是可爱的小团子,也可能是万年冰块帝俊。这让宁凡清很抓狂,每天都要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地打量和揣测,真得很累啊!虽然帝俊现在很老实,可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魔性大发啊!

昨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所以能晚回去一会儿,就晚一会儿吧,报着这样的心态,宁凡清的动作是愈加得慢慢悠悠。

“凡清,带你去个地方。”张容勇从身后推了他一下。

今天的张容勇实在是太拉风了,顶着两个硕大熊猫眼来上学,那回头率是100%啊,不论谁问他,都一口咬定是睡觉摔的,宁凡清没少打趣他,恨得张容勇是咬牙切齿的。

“好啊,”宁凡清痛快地答应了,自己正不想回家,跟张容勇出去走走也好。

两人说说笑笑,出了校门后,张容勇熟门熟路地领着宁凡清往小路上一拐,再走没几步路,一个新开的小店跃入眼帘。

小店装修得古色古香,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方外之所的气派,确实有些意思。宁凡清用眼神询问张容勇,这店是卖什么的?外表还真看不出来。

张容勇只是“嘿嘿”一笑,一把将宁凡清推进了门,进了店才发现,里面是别有洞天。一只极其巨大的水族箱正中而居,几乎占了房间的五分之四,水族箱内游了些不知名的怪鱼。

绕过水族箱才能发现,后面是小巧精致的亭台楼阁、雕栏画栋,墙上、地上到处散乱的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这里一只铠甲头盔,那里一柄青铜长剑,这里一把羽毛扇,那里一座千巧钟——。东西是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宁凡清是看得应接不暇、啧啧称奇,一不留神差点被脚下的日本武士刀绊倒。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了他的腰,头顶上传来的“呵呵”的笑声带着酥麻、浑厚的颤动直震到宁凡清的心底。

宁凡清警觉地立马站直了身体,这笑声有种说不出的熟悉,再结合自己屁股上被人揉捏、轻掐的情形,在自己认识的人里,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只有一个人——昊天!

还没等宁凡清跳起来逃走,昊天的热吻已在宁凡清的嘴唇上厮磨起来,“想我吗,宝贝。”昊天将暧昧的气息吐进宁凡清的嘴里,麻麻痒痒的好似多情的琴弦,勾一下又放一下。

宁凡清反应奇快、脚不遗余力地踢向昊天的子孙根,然后用尽全力挥出一拳,得手后毫不恋战地退到安全位置,警戒地望着昊天。

昊天躲过了宁凡清脚的攻击,嘴角挨了一下,有些破皮。他舔了舔唇角,露出不敢置信地表情来,夸张地叫道:“亲爱的,为了保护你的贞操,我可是受了很重的伤啊!你就是这样报答恩人的吗?”昊天语带撒娇又眼带勾引的向宁凡清抱怨。

宁凡清被他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什么情况?从前凶恶地一语不合就把自己手脚打断的昊天大魔头,竟然向自己撒娇?他是不是想出什么新的折磨方式了,宁凡清语带谨慎道:“我没要求过你保护我。”再说了,宁凡清暗道:你连亲带摸的,远远比帝俊占得便宜还多,真是光看见别人黑,完全不知道自己比别人更黑!

昊天听到宁凡清急于撇清两人的关系,脸又阴沉下来,可不到片刻又笑脸盈盈道:“你还没失身吧!还是处男吧!贞操还在吧!”

没等昊天说完,宁凡清首先败退下来,再让他“吧”下去,还不知道他又会说出些什么下流的话呢,让人听见,自己还有脸面活下去吗!对了,那个该死的,把自己骗来的张容勇呢?宁凡清向四周扫了一遍,那只滑头狐狸张容勇果然已经不见了踪影,可恶的家伙!

“别找了,”昊天凉凉地说,“你一进门,他就溜了,他可比你识相多了,昨天我在他脸上打了两个皮蛋,他立马就拍胸脯答应,今天把你带来,机灵得很,哪像你榆木疙瘩一个。”说到后面,昊天又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宁凡清赶紧打断他,再说下去,昊天不知会不会迁怒到自己,别又是一顿奇怪的体罚。“你想要什么,划出道来,过份的就别说了,我不会答应的。”

昊天笑眯眯地看着宁凡清,也不搭话。对视一会后,宁凡清又败退下来,“好,好吧,每天帮你打扫卫生怎么样?别的我真做不到了。”

“不用每天打扫卫生,”昊天欣赏够宁凡清的局促不安,终于大发慈悲道:“做我的情人怎么样?我会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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