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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不是魔王 下——by猫之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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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是他!”一个红毛小混混乐了,他抖着腿、深吸了口烟,弯腰将烟吐在男孩的脸上,呛得男孩拼命地咳嗽。

黄毛挑眉问道:“你认识?”

红毛递了根烟给黄毛,又殷勤地为黄毛点上烟。“可不是吗,这小子可是有名的肥羊,昨天哥几个才抢过,就在超市那儿。”红毛的话引来众人的附议,一时间气氛竟变得活泼起来。

“大哥,这小子是H中的,家住H街。每天晚上九点都要经过这个小巷,每月15号发零花钱,只有五百钱。”红毛起头后,几个小混混争先恐后地提供“肥羊”的信息。这只“肥羊”不知被他们抢了多少次,都列为每月固定收入了。

黄毛乐了,他一把拉起躺地上发抖的男孩,“肥羊,你也太挫、太没用了。今日遇上了,也孝敬、孝敬我吧。”黄毛拍拍男孩的肩,让他识相点。

“没、真没钱了。”男孩低垂下头,双手死死抱住书包,不敢动弹。

“不给?”黄毛的声音抖然拔高,他觉得丢了面子,有些下不来台。他凶狠地扔下烟头,拽着男孩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想吃拳头吗?”

事情发展到现在,宁凡清对前方发生的事基本已经清楚了。安着他平日的性格,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不想管这闲事的。可今日心里闷得慌,又见男孩如此憋屈,他反倒想出这个头。哪怕陪着男孩被人打一顿,也比这样看着强些。

宁凡清慢悠悠地走上前,扯着喉咙喊了声,“干什么呢!”宁凡清的话像平地惊雷,吓了众人一跳。从暗处走向明亮,宁凡清的亮相引来众人的侧目。

宁凡清的视线与被人拎着的男孩相交汇,似有些面熟。想不起来,宁凡清思考了片刻后放弃了。

“宁凡清?不——”男孩惊叫起来,他慌乱地瞟了眼宁凡清,似想到了什么,又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身子抖得跟什么似的。

“你认识我?”宁凡清惊讶地问,原来是同学,那他更不能置之不理了。

“我、我不认识你,你快走吧。”男孩摇着头,他不敢认。曾经他也遇到过别的同学,可他们头也不回的跑了,人都欺善怕恶,也——能够理解。男孩的眼中闪过一丝落莫,性格中的怯懦让他只能逆来顺受。

宁凡清懒得废话,他用了全力冲黄毛的鼻子挥去一拳,打得毫无准备的黄毛直往后退。这一拳拉开了小巷斗殴的帷幕,众人你一拳、我一脚的乱成一锅粥。

小巷里一时只剩下“砰、砰”的声音,那是拳头击在肉上的声音。小混混人数众多,可巷子小、他们施展不开。除了黄毛、红毛外,其余的混混都被挤在了外围,偶尔逮到空隙,挥出的拳头多数还打在自己人身上。

宁凡清与男孩倒是处在核心,若能背靠背的双拳抵四腿,倒也能凑合。可惜,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男孩第一时间蹲在地上,团成了圆球状,双手死抱着头,打死也不敢抬头。宁凡清只能一个人苦苦抵挡,时间一长也有些力不从心,时不时的被人打了黑拳,身上也挂了彩。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谁喊了“有条子,快走。”小巷里兵荒马乱的,又渐渐安静下来。宁凡清力竭,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想动弹,身上火辣辣的痛,心里却有些痛快,原本的郁气也散了些。

“没、没事吧,”男孩怯怯地看着宁凡清,他的眼睛大得吓人,一张娃娃脸上写满了担忧。想上前,又有些怯懦,可怜兮兮的。

宁凡清摇摇头,不想说话。他的心里乱乱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半响后,终于支撑着起了身,现在他不想抽烟,只想回去睡一觉。明天还要聚会,睡醒了一切就都回恢正常了,自己也不会再烦恼了。这娃自欺欺人的性格倒底像谁?

“我是你的同班同学叫宫守,叫我小守就好了,”小守睁着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了些泪珠,“我会报答你的,”他冲宁凡清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

宁凡清摇摇头,抬腿准备走人。不料却被人拉住了衣角,宁凡清回头看向小守,不明白小守还有什么事。

“能、能送我回家吗?”小守偷偷看了眼宁凡清,露出羞涩的微笑,“我怕黑。”

怕黑还天天晚上九点从这里过?!宁凡清一脸黑线,他无意去探究别人的隐私,各人有各人的命。所以他率先走出小巷,“走吧,送你回家。”

宁凡清与小守一路无语,昏黄的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就像两条粗黑的尾巴,在行走间左右摇摆。

第四十八章:小守

出行的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众人摩拳擦掌、整装待发。虽说实到人数比预估的要少些,只去了17人,可也是呼呼啦啦的一大群,气氛一时热闹不矣。说是只去两天,可第一次集体外宿还是让少男少女们欣喜不矣。他们又是烧烤用具、又是露营帐蓬、又是唱歌麦克风的,准备了好多东西。

宁凡清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做他的挑夫,专司搬运。精神完全萎靡不振的他,昨晚又做了怪梦,虽然醒来时早已忘了内容,可阴郁的感觉还逗留在心里,现在则是一点不想搭理人。

无法理清对帝俊的看法,若说完全没感觉那是骗人的。可硬要说爱,那也是骗人的。大概只是对朋友的牵挂吧,对、一定就是那样的!宁凡清心烦意乱地根本就不想搭理张容勇那厮,如今还多了个小尾巴——小守。小守一直跟在宁凡清的旁边,一会儿搭手帮他搬东西,一会儿偷看他的表情,弄得宁凡清更加烦躁,赶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宁凡清真心后悔当初的善举,若知道今天要多个尾巴,当初还不如不帮忙呢!

宁凡清故意不去理会张容勇的挤眉弄眼,努力把小守当空气。在小守的欲语还羞下,台阳山二日游总算是出发了。

台阳山离S市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说话间就到了。车一驶入台阳山,温度陡然下降了好几度,一种密林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与都市截然相反的两种体验。

在台阳山顶有个木质别墅,别墅的主人是谁已不可考证。如今房间被简单改造成了民宿,也不知是风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来这里旅游的人总少得可怜,而这间民宿则静立在山顶,等候着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到来的客人。

同学A的爸爸老段是位大巴司机,这次他作为家长代表负责接、送孩子们到台阳山。当然他暗里还肩负着监视的重任,绝不能让这群小兔崽子谈恋爱,一定要统统扼杀在摇篮里。

大巴停在台阳上顶的民宿前,清晨的薄雾缭绕在山顶,带着丝丝的凉意。山林深处偶尔传来的鸟鸣,树枝间一闪而过的小动物,一种原生态的质朴浑然天成,不带一丝一毫的人工浊气,安静的像一幅凝固的水墨山水画。

大巴的门一开,一大群明显兴奋过度的少男少女冲下车。叽叽喳喳的像一千只鸭子,他们七嘴八舌地评论着所见所闻,恨不能马上就地支架子,一展身手才好。

少年的谈笑打破了山顶的宁静,惊动民宿的主人。一位老伯迎了出来,他满头白发,脸上的褶子能夹死蚊子。

家长代表老段与许老伯一番寒暄后,众人便被请进了民宿。老伯自称姓许,与老伴守着这间民宿几十年了。民宿真正的主人在国外,这里交给许老伯夫妇打理,他们也算是民宿的半个主人。

许是年久失修,民宿带着斑驳之色。角落里到处都能看见蛛网,木头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这里承载着历史,被刻上了沧桑的风情。

民宿可住人的房间并不多,楼上是民宿主人的房间,即使许老伯夫妇也不被允许进入。楼下才是民宿的客房,只有六间。老段面上不动声色,脚却一步也不肯挪动,他死死地钉在柜台前,监视着许老伯分配房间钥匙。十七个人、六间房,大致三个人一间,男女分开住。老段对此还有些不放心,酝酿着情绪,打算厚着脸皮也住下,好就近监视孩子们的动向。

不料些举竟引发众怒,当他们这群娃傻得吗!这种不信任的架式简直令人发指!众人又是威胁、又是利诱、又是对天发誓的,抗争了大半天,总算是将家长代表给赶走了。

老段是一步三回头,将信将疑地欲走还留。要与他一同下山的许老伯夫妇倒是干脆得很,他们要去山下的镇里采买些食物,一下来了那么多客人,山上的存粮明显不够了。许老伯开着他快散架的老爷车,晃晃悠悠地下了山,这下民宿空了城,彻底成了少年的乐园。

宁凡清沉默地将行李放进自己的房间,可能是他身上的低气压太过明显,就连张容勇那厮都识相的躲得远远的,不敢来招惹他。房间分配到最后就只剩下宁凡清和小守,他们顺理成章的住了一间。与别的房间里嬉笑怒骂不同,宁凡清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有些噤若寒蝉的拘谨。

宁凡清面无表情地弯腰整理床铺,却吃惊地发现被褥不知多久没洗过了,一股子霉味。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房间里到处都是蛛网,一些小蜘蛛旁若无人的爬来爬去,自在逍遥的很。

宁凡清皱了皱眉头,就这环境还要二百一晚?这简直是抢钱!怪不得生意那么差,这都把游客都是冤大头呢!

房门被敲得“咚、咚”作响,宁凡清抽着嘴角去开了门,门上的灰尘不断往下落,这房间倒底多久没住人了?竟脏成这样!

敲门的是班长,通知他们原订的山林露营加烧烤取消了。今天的风太大,真在山里烧烤怕引起火灾,现改在停车坪上篝火晚会。宁凡清等八名男生被赋于光荣的使命——捡柴火!

班长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叮嘱着:树枝要干滴、湿滴不要,树枝要多多滴,野果也是要滴。

“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小守信誓旦旦地冲宁凡清说了这句话,像在表白、又像是誓言,包含了无限的认真和诚意在里面,让一直装糊涂的宁凡清有些错楞,这孩子唱得是哪出戏啊?

宁凡清等八名男生准备出门,好在天色很亮,民宿又在山顶也不怕迷路。八人决定分成四组分头去捡柴火,对只在电视里才出现的剧情,男生们个个摩拳擦掌、兴奋异常。他们气势磅礴地向组织表了决心,不捡一麻袋柴火决不回来,然后像英雄那样,向女生的欢送下出征了。

宁凡清与小守分在一组,他很想问问小守那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可话到嘴边又有些迟疑,小守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信任和坦然。也许真是自己想多了,小守只是单纯感激自己曾经救过他,然后像喊口号般说什么“保护”,其实只是一句戏言罢了。宁凡清按下心底的焦躁,埋头捡起柴火来。

小守神情复杂地偷偷看了眼宁凡清,大眼睛里写满了愧疚和挣扎。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他暗暗发下誓言。

树林里很安静,除了虫语鸟鸣外,别无他物。宁凡清捡够了一大袋树枝,直起腰打算招呼小守回去,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不知何时,小守摆着奇怪的姿势,整个人僵硬的都不敢动弹。他的手上拿了根干树枝胡乱挥舞着,脚呈金鸡独立式站在一块小石板上,而小石板的一端嵌进土里,另一端则空悬在山崖上。石板像个跷跷板,时不时的会向山崖倾斜,让人冷汗不矣。石板的下面似乎也是块石头,在石板的起伏间发出“吱、吱”的声音。

小守泪眼汪汪地望着宁凡清,虽然没有哭,可大大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汽,可怜兮兮的,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奶狗。

宁凡清的心里闪过一丝罪恶的念头,把他弄哭一定很过瘾吧。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瞬间,他马上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难道帝俊和昊天也是这样看自己的?他们是不是也觉得把自己弄哭很过瘾呢?宁凡清满脸黑线,他决定忽视这个奇怪的问题。

“抓住树枝,”宁凡清找了根粗长些的树枝递向小守,他不敢站得太近,怕土质太松反而害了小守。在石板的一摇一摆间,俩人隔了树枝在生与死之间摇摆。最终,宁凡清还是将小守从山崖边拉了回来。

俩人倒在地上喘息,宁凡清想骂娘,你这厮捡个树枝怎么会捡到山崖上去了?树林里那么多,你脑子短路了吗!

小守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宁凡清,像极了做错事正在被主人骂的小狗。

宁凡清一脸黑线,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家伙什么表情啊!宁凡清看了眼小守死死抓着、不肯松手的干树枝,最终还是默了,一样米养百样人,林子大了、果然什么鸟都有!

宁凡清与小守休息了一会儿,起身准备回民宿。宁凡清背着一大袋树枝在前面走,屁股后面跟着垂头丧气的小守。宁凡清可不敢让小守来带路,也不知道会把他们带哪里去,还是自己走前面最保险。小守回头看了眼山崖,曾经他站立的那块小石板已掉下山崖,如今一个黑森森的洞口裸露在空气中。

天气突然变得森冷,阳光完全失去了踪影。在宁凡清的一再催促下,俩人加快脚步向民宿赶去。

第四十九章:红姐

天色阴沉地可怕,出去捡柴火的八个男生已陆陆续续地回来了。班长清点了人头,总算松了口气。一人不少,平安无事。柴火堆在厨房里像座小山,班长不禁有些发愁,一旦下雨篝火晚会也要泡汤。出去采买东西的许老伯夫妇还没回来,这晚饭可咋办呢?真得能信任那帮女生的手艺吗?胃药和止泻药带得并不多,无法做到人手一颗啊!

班长的忧虑无人得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少男少女们正聚在大厅里闲聊天,兴奋地啃着零食,天南海北的胡侃呢。

空气中飘散着湿浊之气,刚才还是明晃晃的白天,现在却飞沙走石,天色变得灰蒙蒙的吓人,这是夏日雷雨即将到来的前兆。

宁凡清的目光在大厅里扫了一圈,发现张容勇那货正坐在女生堆里说笑话,引得女生哈哈大笑,一付非常快活的样子。宁凡清摇摇头,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小尾巴小守则寸步不离地坐在他的身旁,也不多话,安静地像个影子。

张容勇又一脸夸张地说了个笑话,趁着大家哄堂大笑之际,小心地瞥了眼宁凡清所在的方向。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却在大家注意到之前又恢复吊儿郎当的表情。

“天哪,这是什么!”一声凄厉的尖叫响起,那恐怖而高亢的声音简直要将人的耳朵震聋。

“啊,救命啊——”

“不要,救命——”

一声比一声嘹亮的尖叫响彻云霄,震得人耳朵直嗡嗡,让人脑袋发涨。

“轰隆——”窗外一声闷雷骤然响起,声音震耳欲聋,让毫无准备的众人惊恐不矣。民宿的灯毫无预兆的突然灭了,被黑暗笼罩的民宿一时静得可怕,除了炸响的惊雷外无人言语。

闪电若波塞冬的三叉戟,在闷雷声中将天地劈开。在闪电亮起的一刹那,宁凡清看见屋里众人的脸色,或恐惧万分、或惊疑不定、或泪流满面、或强自镇定。男生还好些,为了面子强装镇定。女生则要么三、五成群的抱在一起发抖,要么死掐住身边男生的胳膊不肯放手。

几声响雷之后,狂风暴雨骤然而至。众人总算从突变中回过神来,女生则又齐齐发出凄厉的尖叫。

张容勇的情况则比较特殊,在他的身上挂了一大串女生的胳膊。她们在他的耳边胡乱地尖叫着,“地上有蜘蛛啊!”“我最怕打雷啦!”“天黑好可怕!”之类的话。那滋味就跟上刑似的。

宁凡清见张容勇的脸都憋成白色的了,心里有些幸灾乐祸,叫你丫得瑟,报应了吧!

“没、没事的,可能保险丝烧掉了。”班长结结巴巴地高声喊了几句。

“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在电闪雷鸣中,一个拖着巨大黑影的东西出现在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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