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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刀 下——by飞鸟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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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见上司毅然无畏地往里面冲,便也无言地跟上了。印风在角落的一间包厢里终于找到了这场子里的主管。此时那主

管正被一群人制住了手脚,揪着头发往墙上猛撞,离得近了,那“砰砰”声煞是响亮。再一看,主管已是满头满脸的血

,可是嘴巴里却还连珠炮似的不停喷出些污言秽语,直把那帮混混的祖宗亲人都在口头上“操”了遍。

印风隔着帘子的缝隙看了一会,忽然就面无表情地掀帘进了去。后勤主管这时脚步一顿,停在了帘外。按理说里间起码

是有五六个人的,这总经理贸然进了去,少不得要吃亏,后勤主管想,我得理智点,回去搬救兵才是正经。

他思索了良久,把里头的惨叫和身后的纷乱都要忽略掉了。

然后他一抬头,看见印风拎着那满脸是血的主管走了出来。

印风提着人晃了晃:“兄弟,再坚持会,带我去拿枪,我直接上楼去结束了这事。快点!”

那主管神情里有显而易见的惊愕,他抹了把额头上的鲜血,又看了看外面打成一片的场子,半晌才反应过来,道,“总

经理跟我来,我带您去。里头不是什么好货,中看不中用的收藏品,是四支德国产的左轮。”

后勤主管还不知这是什么情况,只得再次颠颠地跟上印风。

印风掂了掂手中的金色枪杆,心想果然是工艺品,看分量就能估摸出个一二,不过,即使是工艺品,也够了。他接过那

主管递来的子弹,子弹上带了血,显是刚才在那主管手中时沾上的,印风毫不在意地在身上蹭了蹭,将子弹推进弹匣。

他握着手枪将手塞进衣袋里,眼睛微微一眯,忽然便成了一副罗刹索命的样子,令人不寒而栗。

那主管见了他身手,便知他是有本事的,于是带了印风从员工通道上到二楼,又嘱咐了一句:“总经理一切小心。”

印风点了点头,推开安全门,进了灯光迷幻的走廊中,很快便如鬼魅一般消失,同黑暗融为一体。

金地的后勤主管仍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此刻对那满头是血的战友问,“总经理这就进去了?”

战友用手擦掉新鲜流到眼前的血,道,“甭担心,这人,有两把刷子!”

于是两人木木地站着等待,同时心里也有些玄,就怕印风待会被打成蜜蜂窝给丢出来。

半分钟后,走廊里惊雷一般地响起了第一声枪响,随后如放鞭炮一般,接连地响起了一串枪声。

两位主管面面相觑,双方眼里溢出了担心。他们不约而同地祈祷白虎赶到,同时那从金地跟来的主管一个闪身,进了外

面的走廊。

他刚站住,就见走廊里东倒西歪了四个人,手或者脚处汩汩,印风迎面又拖着个人走来,拖死狗一般。那人双腿中枪,

疼得瑟瑟发抖,赫然就是今晚带了一帮子人来闹事的领头人。

印风拖着人一格一格地下了楼梯,那伤腿就一级一级地砸在阶梯上,那人两眼一翻,霎时晕了过去。

印风走到一楼大厅的电闸处,握住其中最大的开关使力一拉,中央大灯骤然打开,曝出片片白光。

打斗中的众人只觉眼前倏地一片耀白,几乎是同时闭上了眼睛,然而血性上来了,手上动作仍在继续着,只是力道显然

不如之前那么十足。

好一会,众人渐渐适应了光线,先后地睁开了眼,然后便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看向演艺台上的两个人。一时之间极

度的喧闹变安静,场面很是渗人。

印风站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眼睛黑曜石一般。同时白虎带着一大帮子人涌了进来,刚进门,便齐齐愣住,皆是目

瞪口呆地看着满场的狼藉,以及舞台中央那修罗一样的人。钟明跟在白虎那帮人的最后,此时,他看见印风抬腿踢了踢

趴着的那人,换来一声气若游丝的呻吟。钟明听见印风冷冷道,“扛着这家伙,你们该滚的都给我滚。”

于是钟明一瞬间觉得印风很陌生,陌生得有些可怕。

60.磨合

待到闹事的人相互扶持着散去,钟明在那帮人的最后看见了被印风两枪断了腿的倒霉蛋。倒霉蛋两腿膝盖正中各有一血

洞,好似源泉般汩汩不尽地往外涌着鲜血。钟明没见过这阵仗,顿时感觉眼前有些发黑,鼻尖隐隐地都是糜烂和血腥的

气味。

白虎快步跑到印风身边,满脸都是自豪骄傲,他乖乖地站在印风身后,忽然想起什么,又赶忙道,“老大,你那个小白

脸也跟着来了。”

印风闻言立即转头,于是看见了站在大门口怔怔发呆的钟明。来往的小混混们三三两两经过他身边,他被人挤得东倒西

歪。印风三两步跑过去,拍了把钟明的肩膀,“怎么跟来了?外面不安全,你应该在办公室等我。”

钟明转头看了看印风,这才回归了三魂七魄,似乎他刚刚都是在看电影,主角长着媳妇的脸蛋,而现在电影落幕了,他

一回头,发现媳妇就在自己身边。

印风静默地看了他一会,忽然转身对白虎道,“打电话给任非云,待会会有条子来,你让他自己来顶着,我卖完命,得

回家搂着老公睡觉了。”

这犹是印风第一次在人前承认钟明的身份,而且这称呼的是“老公”。

白虎和身后的一帮主管都怔了怔,随即白虎手忙脚乱地打电话。印风则是拉着钟明出了门。

钟明坐在驾驶座上,始终蹙着眉头,这让他看起来有点凶神恶煞。

印风知道钟明这是第一次见了血,需要时间给他缓缓,于是不轻不重地拍着他的大腿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社

会就是这样子的,我只是站在任家的立场上,适当给予回击而已。如果刚刚我不出手,那他们打下去,伤的人会更多。

钟明深呼吸一口气,脑子里知道印风说的是个道理,但眼前不时闪过那人冒着鲜血的膝盖,那人路过的地方,划出了两

条触目惊心的血路。于是他无论如何不能平静了,“那个人腿肯定是要断了的,你这才出去几分钟,就断了人一双腿!

你怎么不会换位思考一下,那人的腿要是废了,下半辈子该怎么过!”

印风黑黝黝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钟明,半晌,冷冷道,“他们这种人,手里人命起码有个两位数,我不收拾他,他也

过不上什么好日子。你要怪,就怪他本事不够,躲不掉我的枪!”

钟明正想反驳,印风忽然冷冷地笑起来,“出来混的人,都是一条腿踏在监狱里,一条腿踩在棺材里。”

钟明身上一阵发冷,忽然想起自己刚刚那句“换位思考”,于是印风那条偏细的右腿便浮现在了脑子里,他猛然感到一

些愧疚。这愧疚和责备在钟明心里兜兜转转,直到回了叠影,他仍在纠结这个问题。

印风洗了澡,觉得有些憋气,于是去把周清摁着兜头揍了一顿。印风在周清委屈的注视下长舒一口气,然后直愣愣地坐

在周清床边,低低道,“我今晚跟你睡。”

周清的眼神瞬间布满惊恐,他颤巍巍地伸手,“不要啊……风哥,你看在我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你放过我吧,我

这么丑这么肥,到底是哪里勾起了你的欲望啊……”

印风看看周清哭天嚎地的悲惨样,不耐烦地捶了他一拳,“别他妈闹,我说真的,今晚跟你睡。”

二胖止了嚎啕,抬头疑惑地看向印风,这会语气终于正常:“到底怎么了?”

印风叹息般道,“刚刚我伤了人,被他看到了。”

二胖觉得很奇怪,“看到就看到呗。”

“他没见过血。上回对毒龙下手,他还打了我。”

二胖这回的惊恐是真到了眼底,“他……他打你?他打你!云老大都没那胆子打你,他……他……”

印风耸耸肩,回头对周清一笑,“我到这会儿,才忽然发现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做事情的方式,对生活的态

度都不大一样。我……不大清楚了,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钟明忽然推开房门,面无表情地拽起印风。他知道偷听不好,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站在了门口,以至于连原先打算去排

掉的尿都被他憋了半晌。直到听到那一句“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恐慌了起来,彻底忘了尿尿。

二胖眼睁睁地看着印风被人踉跄拉走,忽然觉得,一物克一物啊,世界真是奇妙。

钟明把印风拉出房门,迫不及待地把人摁在了墙上,低头狠狠地吻住。其实那也算不得吻,简直就是野兽般的啃咬,好

比幼兽被抛弃时的焦躁。印风一边忍疼,一边轻轻拍抚钟明后背,钟明狠狠地叼住印风的脖子,用牙齿研磨着。印风倒

抽一口冷气,“行了,别发疯,我们回房说。”

钟明如做错事的大孩子般,跟着印风回了房间。

印风关上门,正视了钟明,道,“前些年的日子,我口头上曾跟你说过,这日子不好混,可我还是回去淌了这泥水,我

刚刚其实仔细想过了,现在也跟你提两个方案。”

钟明看着他,点头,“你说。”

“第一,你忍,忍到我结束了这档子事,我们安安分分过日子;第二,你等,我们先分开,等到我不掺和这些了,你还

想和我在一块的话,那我们继续在一块。”

印风说完,坐到了床边,习惯性地从床头抽了根烟叼在嘴里,点着了沉默地抽着。

钟明笔挺地站在那,西装上一尘不染,皱着眉头的样子,显然是认真沉思。印风想想自己,再看钟明,忽然觉得他像是

个从天而降的仙女。而自己多多少少有些配不上他。印风于是烦躁无比,叼着烟站起身,嘴里边喷着烟气边道,“我今

儿和二胖睡,你慢慢想。”

他越过钟明的肩膀,打算开门,然后他就被钟明轻柔而坚定地带进了怀里。

钟明从背后搂着他,就觉得印风身上偏凉。他把下巴搁在印风肩上,一双圆圆的眼睛转也不转地盯着地面,“我从没这

么喜欢过一个人,你别这么说,我难受。”

钟明一手揽了他肩膀,一手越过腰捂着印风的肚子,似乎是想把自己的体温传给那冰人:“我是真想和你过日子,好好

地过日子。”

“呸!”印风猛地吐掉口中烟支,转身走到床边,恶狠狠地瞪着钟明道,“上床!我们上床!”

印风三两下把两人剥光,在钟明惊愕的眼神中,印风骑在他身上狠狠地往下坐。他惨白了一张脸,额上满是冷汗。钟明

也不好受,下身被他蹭得由硬到软。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印风终于坐了下去,同时钟明在他体内又一点点地硬了起来

。印风面目狰狞地动作,嘴唇都被咬得犯了白,可后面那里却越发地顺畅起来。钟明觉得怪异,顺手一摸,摸到一手的

鲜血。

他惊慌得几乎又要软下来,手忙脚乱地去握印风的腰,血渍就被黏在了印风的腰间。印风一张脸纸似的,说,“你弄伤

我了,你可不准把我丢下。”

钟明脑子里嗡地一下,腰间就用力坐了起来,他把印风抱在怀里,一手摁着印风脑袋,赌咒发誓一般,一字一句道,“

肯定不会,以后都不会。我不管你的工作了,你尽量少沾点血腥,反正你安全就好,我肯定一直陪着你,分开那些话,

你再也别说。”

印风虚弱地笑笑,几乎要晕过去。

被这么一打岔,钟明是彻底软了。

印风仰躺在床上,这么点疼他还忍得过去,于是他看着钟明光溜溜着身子哆嗦了跑去打水,又晃荡了那玩意去拿药箱,

觉得心里又是满足又是好笑。一切处理完毕,印风被当作至宝般护在钟明怀里,他手里把玩着钟明那物,很是愧疚道,

“小弟,你受累了。”

钟明哭笑不得,只把印风紧紧抱在怀里,按熄了床头灯,“睡吧,明早我送你去上班。”

61.夫妻之间

二人勉强达成了共识,生活便依旧如车轮般往前滚。两人每天早起,印风做早饭钟明洗衣服,这般分工下来,周清倒成

了家里唯一的二世祖;每天起床桌上便有早饭准备了,阳台上晒着的是三人型号不同的平角短裤,在风里飘啊飘,旗帜

一样。

买房事宜经过快速而周密的商谈后,钟明爽利地签了合同。待到把这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说时,已经过去了两周。期间场

子里出了七次事故,印风出面三次,未伤人。

这时三人一桌,在早饭时间相遇了,周清乍闻这个消息,直接愣住了,半晌才揉了揉依然惺忪的睡眼,问,“啥时候搬

?”

钟明用力地嚼了口油条,“下星期吧,那里精装过,我们可以立即去住。”

周清默默地看着地面,刚睡醒的肥肉脸上有着湛湛的油光。

印风看了看二胖,叹气道,“等这阵子场子那头忙完了,我就回来,你别这样。”

周清抬头凝视印风片刻,欲言又止。

钟明只满心欢喜地搬家,没想到此刻竟也被渲染出一些离愁别绪来。他放下筷子拍拍二胖的肩膀,“你可以跟我们一块

去住,咱还是一家人。”

二胖舔了舔厚嘴唇,终于鼓足勇气开口道,“风哥,那啥,电脑别带走成不?你知道的,我的所有爱人都在里面……”

印风愣住了,钟明立即收回拍着二胖肩膀的手,坐回去面无表情地吃饭。

二人迅速吃完早饭,并肩出了门。二胖一人坐在饭桌前,用筷子戳了戳依旧酥脆的油条,不满道,“那是什么表情?兄

弟出嫁,我就要这点点聘礼而已,看小娘们那张臭脸!”

白天的金地总是安静的,这个时候,少了外间那纷扰嘈杂,印风这古色古香的办公室终于也没了那些违和感。印风摆着

个大老爷们的姿势,叼着根烟仔细看账,末了觉得房间里太干,便又招来那后勤主管,想要个加湿器。

后勤主管讪讪答,“我这就去给您填申请,您等会签一下字。”印风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以往那任家了,凡事都得走

个流程,等加湿器弄到自己手上,估计也要等个好些天了。印风无奈地挥挥手,示意那人去弄,他自己则舔了舔略显干

燥的嘴唇,继续看帐。

平安无事地到了下午,白虎来串门了。

白虎新得了包雪茄,特地带来了一包给印风,实际上这位眼如铜铃的壮汉,很少抽烟,所以这雪茄放他身边也浪费,他

便亲自送了过来。印风眨眨眼睛,掏了根大雪茄塞在唇边,只见那又圆又粗的雪茄立马占掉了他小半部分的嘴唇,让人

忍不住担心雪茄会掉不下来。

而事实上印风用右边牙齿叼住了烟嘴,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只登喜路,掀了盖子轻轻一打,幽兰的高火便瞬间点着了雪茄

头的一部分。印风轻轻把烟放在嘴里转了,终于把烟彻底点着。

白虎定定地看着印风,印风奇怪地歪了头问,“怎么了?”

白虎瞪着眼睛,“这打火机……是他留下来的。”

这打火机是本来就在抽屉里的,印风上任第一天见了,便顺手拿出来一直用着。而白虎现在这话,让印风忽然想起了这

间办公室的前主人。印风摇摇头,似乎是叹息道,“那小子咎由自取,我动过那么多人,从来没想到有天会动到自己兄

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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