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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县令去压寨+番外篇——by苦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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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杳的手沿着他的细腰缓缓滑落,抚弄着那双丘起伏的臀部,将指尖挤入臀瓣,隔着丝质衣裤在后庭穴口处按揉了几下,很快就触到了一点温热的湿意,竟是后庭渗出的汁液浸湿了几层衣裤,便轻咬住他绯红滚烫的耳珠低喘道:“没想到……吾徒看似病弱,体内却如此丰润……莫非那些补品,都用来滋养后庭了,嗯?”

饶是早已认清白杳是个道貌岸然罔顾伦常的伪君子,玉青辞仍是羞愤难堪,每每都恨不得咬舌自尽,尤其此时还身在佛寺的后院,光天化日之下,随时可能有僧人进来撞见……无奈这身子越发不听使唤,而且如今又有了宁月,他更不敢与白杳翻脸,只能紧闭着双眼,充耳不闻地任人羞辱和采撷……

如今牡丹凝露,玉人在怀,倘若就地享用,定是花香情浓春色无边,可又念及玉青辞产后一直体弱,恐又侵染了风寒,白杳只得赶在意乱情迷之前,将他打横抱起,径直穿过牡丹花丛,迈向暂居的禅房。

只因玉青辞是为产子而伤身,白杳难免心存一丝怜惜,不能再放他回青龙县去做县令,就将他调至京中任五品翰林,以便时时控制和照看;他产后一直久病未愈,就将他与孩子一起身娇肉贵地调养着,即使再如何垂涎,也只是亲狎戏弄几下,不再逼迫他屈意承欢……

而如今,先天不足的宁月都被调养得白白嫩嫩、活泼好动,一口一个“师公”地唤得亲热了,玉青辞却丝毫不见起色,甚至还得寸进尺地以静养为由,带着宁月从京城迁至山上的古刹,显然是有意避开,白杳再如何容忍,也决计不能再忍了,索性再顾不得许多,决意将他好生调教一番,让他认命地委身于自己,不敢再心存任何异念!

可他尚未抱着玉青辞迈进禅房,就听闻远处传来墨殊焦急的叫唤:“相爷!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小公子、小公子被人给劫走了!”

第二十五章:金风玉露?偷欢!

“一群废物!竟连个三岁小儿都看不好,本相留你们又有何用?!”

丞相拍案怒斥,向来不显山露水的脸上竟乌云密布,满是阴狠凌厉之色,底下的一干侍卫与仆从见状,莫不是噤若寒蝉,慌忙连连俯首请罪,却始终难消丞相的雷霆之怒,广袖一挥,咬牙切齿:“统统给本相拖下去……”

“且慢!”心急如焚的玉青辞,忙在一旁出声阻拦,“看那劫匪的做派,必定是策划周全,有备而来,即使再多人看护,怕也是挡不住这一劫!再说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大开杀戒,而是尽快设法救回宁月,不如让他们将功折罪,暗中护送我一同前去……”

丞相的眉心锁得更紧,断然否决:“不可!那劫匪留书要你独自一人前往槐花林,显然是冲着你而来的,再说你身子尚且虚弱,如此以身犯险,让为师如何放心?还是找个与你身量相仿之人,乔装假扮……”

“以身犯险又如何?否则万一被劫匪识破,宁月的处境岂不是更加危险?!”玉青辞攥着从爱子身上掉落的平安锁,脸色苍白,忧戚而又决绝,“宁月是我唯一的骨血,他还如此年幼……只要能换他周全,我这条残命,又算得了什么?”

丞相定定地看着他,良久,才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暂且挥退了众人之后,这才伸手揽住他消瘦的肩,缓缓收拢到怀中,垂眼轻抚着他手中那枚小小的金镶白玉平安锁,“也罢,爱子情切,骨肉连心,你执意要去,我也不再拦你……自会请调大内高手暗中保护,不惜一切,也要保你父子二人周全……”

春日的暖阳从雕花的木格子窗,洒入宁谧的禅房,前殿隐隐传来的佛乐悠扬,令人恍若沐浴佛光。

此情此景,还怀搂着曾为他产子受苦、相伴多年的枕边人,任谁都难免由心底生出一缕脉脉温情,但这一缕少有的温情,也不足以打消丞相多年来的猜疑——

三年前,那些侍奉玉青辞分娩的太医与下人经不住严刑拷打,招认了玉青辞还曾产下另一个男婴,而那些悍匪突袭庄园,显然是为夺子而来。念及玉青辞分娩时失血过多神智不清,不知自己产下过双生子,所以白杳一直只命人暗中追查,并未惊动产后元气大伤的玉青辞。

然而事过三年,竟一直没能追查出另一个男婴的下落,那些悍匪更是人间蒸发,无迹可循,故而白杳暗中交代心腹侍卫,时常在护卫小公子的时候有意露出破绽,只为引蛇出洞,请君入瓮……

既然悍匪锲而不舍地一心夺子,想必暂时也不会伤及宁月,如今正好将计就计,趁机将其一网打尽!他倒要看看,这怀中的玉青辞与那夺子的劫匪,到底有何渊源?!

三日后的傍晚,玉青辞如约而至,独身一人来到离京十里的槐花林。

槐花本应是初夏的花期,这片槐花林却早已是如云似雪,落英纷纷,丝毫不逊于山外的千树万树梨花开。但传说槐花千年成木鬼,这古老的槐花林里阴气颇重,饶是再开得如何绚烂,也鲜少有人敢进来赏玩。

玉青辞踏着满地的落花,缓缓步入槐花林,行至红绸标记处,便抬手解下那绑在树上的红绸,依照劫匪留书所说,用来系于脑后,蒙住双眼。

这红绸看似轻薄,实则纹丝不透,眼前仅剩一片血色弥漫,倒不如索性闭上眼,置身于无边黑暗之中来得痛快。

一阵冷风拂过,带着槐花的清香,林中一片沙沙作响,应是有无数落花纷纷飘落。玉青辞静立于黑暗之中,浑然不知四周早已是繁花渐欲迷人眼,槐木变幻无穷,转瞬间就将那些暗中保护的影卫远远隔开。

就连他特意在袖间染上的异香,也被那愈发香浓的槐花香所遮掩,让循香而至的追影蜂变作了无头的苍蝇,再无从追寻。

风声之中,远处似乎隐约飘来幼童的哭喊:“爹爹……爹爹……我要爹爹……”

是宁月?!

他们把宁月怎么了?!

玉青辞顿觉心如刀绞,再顾不得许多,张开双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跌跌撞撞地循声而去,在即将绊倒之前,却被人从背后一捞,向后跌进了一个健壮火热的胸膛……

惊魂未定之时,已被人紧紧勒在怀中动弹不得,耳后传来一个久违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好不粗鲁:

“姓玉的,你这个薄情寡义吃里扒外水性杨花的小贱人!可算落到老子手里了,这回休想老子再放过你!”

在见面之前,青天霸已经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地想出了数百种将玉青辞折磨致死的办法,在亲眼见到玉青辞与白杳抱着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之时,更是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掐死他!

可是,如今一旦将他抱在怀中,还没来得及多骂两句,身体竟然就不由自主地,一口咬住他的后颈扯开他的玉带剥光他的衣衫将他推倒在地覆身压在身下动作娴熟一气呵成,就彷佛已经做过了千百遍,生来就水乳交融从未分开!

直至那肿胀的孽根未经任何扩张和润滑,就强行挺进了狭窄的玉门关,令玉青辞吃痛地惊呼了一声,指尖在青天霸的背上猛然抠紧,青天霸这才如梦初醒地惊觉过来。

“靠!你这个小骚货,竟敢勾引老子?!看老子不干死你?!”

但见被推倒在满地落英之中的玉青辞浑身赤裸,肌肤玉白,被抬高双腿门户大开,唯有眼上蒙了一块红绸,倒是与胸前越发鲜艳肿胀的茱萸相映成辉,直看得青天霸口干舌燥,刚闯入后穴的孽根又不由自主地硬了几分,又见玉青辞薄唇微颤,早已是痛得说不出话来,索性恬不知耻地恶人先告状,用玉带捆了他的双手,继续吭哧吭哧地粗喘着操弄起来。

没插几下,就发觉原本干涸紧窒的后穴渐渐变得温润,抽插间竟有水声滋溜作响,穴口更是不断开合着,似在紧紧地吮着自己粗大的孽根不放,令青天霸倍感销魂之馀,忍不住又狠狠顶了几下,忿然骂道:

“卧槽,这么多水?跟娘们的骚穴似的……连奶头跟屁股都变大了……这些年你背着老子,究竟睡过多少野汉子,啊?!老子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小骚货?!”

突然遭袭的玉青辞,因被蒙了眼睛,身子反倒更加敏感,早已被久违的快感和痛楚弄得有些神智不清,只顾着低喘痛吟,哪还有力气做出多馀的回应?更何况已故的三弟突然出现,更觉得云里雾里,似真似幻地分不清楚……

只是没想到这梦里的年莘,竟如此蛮横粗鲁,更甚从前,莫不是自己禁欲太久,才会做出这般下流不堪的春梦?

青天霸看他紧颦着修眉,薄唇快被牙齿咬破,一副痛苦难耐不堪承受的小模样,生怕自己又没出息地心软,索性将他翻过身去,迫使他撅起雪白挺翘的屁股跪趴在地上,掰开那两片臀瓣,又提枪上阵狠狠地大干了几百回合,尚未尽兴,突闻玉青辞“啊……”地颤声低呼,后穴一紧,浑身都抖得厉害,便伸手往他前面的玉茎一摸,干!他倒先泄了!?

候在附近的宁师爷,抱着好不容易哄睡着的小公子,赶紧带他走得远远的,直至再听不见那些少儿不宜的响动,这才无奈地仰天长叹——

当家的,我绞尽脑汁费尽心血整整花了三年时间才布下的槐花阵啊,可不是拿来让你干这个的!

第二十六章:父慈子孝?才怪!

玉青辞缓缓睁眼,发现自己已不在槐花林,而是赤身裸体地盖着锦被,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而眼前这个正搂着他同床共枕呼呼大睡的络腮大汉,竟然……是青天霸?!

就好像,多年来一切都不曾改变,他依然还身在伏龙山寨,一夜纵情过后,在青天霸的怀抱和鼾声中醒来,听着窗外的鸡鸣狗吠,看着晨光从纱帐外懒懒地照进枕间……

玉青辞禁不住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轻触那张酣睡的脸,温热的暖意,有力的鼻息,偶尔滚动的喉结,一切竟是如此鲜活,全然不似梦境的虚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在槐花林里的疯狂交欢,也是真的吗?

玉青辞尚且犹疑着没有回过神来,就被青天霸收拢手臂搂得更紧了,似乎要将他嵌进怀里一般,只见那凤眼只微微翕开一条缝,就这样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将嘴凑了上来,劈头盖脸地胡乱啃着,一边揉着他的臀肉一边嘟囔:“年糕……好宝贝……小心肝……可想死老子了……”

但没亲热多久,青天霸就突然想起什么了似的,猛然睁开眼,翻身将玉青辞狠狠压在了身下,粗鲁地掰住他的下颌破口大骂:“靠!你这个淫贱的小骚货,竟敢又勾引老子?!骚穴又痒了欠操不是?!回头老子就去找头骡子来,让你撅起白屁股被那大屌操个痛快……”

“啪——”的一声脆响,玉青辞忍无可忍甩出的一个耳光,终于将青天霸的辱骂生生打断。

半晌才反应过来的青天霸,怒不可遏地扬起巴掌,却见身下的玉青辞正咬着唇冷冷地望着他,肌肤胜雪,墨发散乱,泛着水光的眼中蕴满了屈辱的怒火,一如多年前的洞房初夜那般,让人看得心里又酥又痒,有猫爪在挠似的,就恨不得一口将他吞进肚子里!

不过,这一身白嫩嫩的好皮肉似乎清减了不少,就连下颌都尖得有些硌手,搂在怀里更像是一把覆了薄肉的骨头,记得当初闯进产房夺子的时候,那一床的血啊,到现在想起来,都还……

于是那粗大的巴掌迟迟没舍得落下去,但嘴上还是骂骂咧咧地不肯松口:“操他娘的小贱人,你、你竟敢打老子?看老子以后,如何慢慢折磨你?!”

积攒多年的委屈与怨怒一齐涌上了心头,玉青辞极力咬牙,一字一句地颤声怒斥:“这些年……因为你,我受到的屈辱和折磨……难道还少吗?!青天霸,你要弄清楚——我玉青辞、不再欠你什么!就算这世间,谁都可以羞辱我,也唯有你……没有资格!”

青天霸又怔了怔,极力压下自己的心疼,忿忿地反驳:“你、你少跟老子装可怜!何来屈辱和折磨?老子倒是看你跟那狗相在一起,亲亲热热黏黏糊糊地过得好不快活!可怜老子那伏龙山寨,整整三百八十六口人的性命,全都断送在你与那狗相手中,你还敢说,你不欠老子什么,啊?!”

“你以为我愿意,跟白杳那心狠手辣的刽子手在一起?若不是为了保全家人的性命,若不是为了生下你的骨肉,若不是为了……搜集足以扳倒他的罪证,报仇雪恨,你如今见到的,恐怕就只有我腐烂的尸骨!况且,当初若不是你……强行将我劫走,又怎会引来白杳血洗伏龙山?断送那些性命之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胡、胡扯!明明是你,先拿年糕勾引老子,老子才……老子才……”

见他越发不可理喻,胡搅蛮缠,玉青辞索性闭上眼撇开脸,不再浪费唇舌与他徒劳地申辩,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微颦的眉间是掩饰不住的疲惫,“罢了,逝者已矣,如今再争这些又有何用?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若认定是我害了他们,那就杀了我,为他们偿命罢……但你若还想找白杳报仇,那最好,立刻放我与宁月回去……”

“你、你想得美!老子既要找那狗相报仇,也绝不会放你回去,再由着你去跟奸夫厮混!”

青天霸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掰回他的下颌,对准那尚未消肿的薄唇又狠狠啃了上去,可惜咂着那香甜的软舌尚未尝够滋味,就听见窗外一阵鸡飞狗跳,还夹杂着幼童的哭声……

莫非,是宁月?

玉青辞慌忙要挣扎起身,岂料青天霸比他动作更快,狠狠地咂了一口便悻悻地放开他,一骨碌翻身下床后随手扯了件衫子披在身上,风风火火地一脚踹开房门,向外吼骂道:“青沟子你这个小王八蛋!老子给你说了多少回了?再欺负你兄弟,看老子不抽死你丫的?!”

自己竟然……还生下了另一个孩子?

玉青辞披散着墨发,合衣倚坐在床头,怀里抱着满脸泪痕的宁月,怔怔地看着那个被青天霸拎到床边来的壮小子,仔细看上去,眉眼倒是跟宁月如出一辙,但没有宁月这般白嫩俊秀,头上剃了个茶壶盖,下面穿了个开裆裤,骄傲地袒露着小雀雀,又黑又壮虎头虎脑的,身量比宁月高出了不少,明明才三岁,竟长得跟四、五岁的孩童差不多了……

那壮小子满脸的不情愿,还忙着跟青天霸嚷嚷着回嘴:“哼,你骂俺是小王八蛋,那你是俺老子,可不就是老王八蛋?!”

青天霸还没来得及发火,门外就有个土匪探进头来,笑嘻嘻地纠正道:“青沟子,你搞错了!小王八蛋的老子应该是老王八,不是老王八蛋……”

话没说完,青天霸就随手拣了个茶碗!当一声砸过去,“都他娘的给老子滚出去!信不信老子连你们一起抽,啊?!”

玉青辞不禁微微颦起了修眉,这孩子,当真是自己生的?

那壮小子这才注意到床上的玉青辞,自小跟一群粗砺大汉混大的他,何曾见过这般清雅俊俏的人物?顿时眼睛一亮,挣开他老子的手就扑了上去,“大美人儿,你长得可真好看!以后给俺做媳妇吧……”

“卧槽!小王八蛋,竟敢跟你老子抢媳妇?!”青天霸赶忙拎开他,抬手就给了一记爆栗,“这可是你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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