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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县令去压寨+番外篇——by苦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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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死缠烂打地连哄带吓,可算是让玉青辞勉强咽下了几口汤药,青天霸又将宁师爷递上来的一片人参塞进了他嘴中,让他含着用来吊命,这才松了口气抹一把汗,对宁师爷叹道:“哎哟,可累死老子了,还真是请了一尊菩萨回来,菩萨都没他这么难伺候的……”

这还都不是你自找的?!宁师爷侧目冷哼,全然不打算对他表示同情。

玉青辞再次被人从黄泉路上生生硬拽了回来,只叹自己命运多舛,看来是前世欠下的冤债,此生必定得承受这般折虐,只得彻底打消了轻生的念头,决定咬牙承受了。

只是清醒过后,断然不肯再由青天霸喂食,只肯吃宁师爷喂来的东西。青天霸怕他再被气得呕血,竟也乖乖收敛了许多,不敢在他跟前太过蛮横无礼,顶多偶尔忍不住吓唬他两句:“不吃?不吃老子啃你啊!”

但见他面色一凛,唇角微颤,又只得赶紧改口哄道:“别别别,老子跟你开玩笑的,你啃我,你啃我行不?!”

待玉青辞身子渐渐好转,可以下床走动了,宁师爷就为他披上狐皮轻裘,以玉簪发,扶他出门散心。

此时正值春寒料峭,薄雾弥漫,四处是新绿的草木与零星的野花,山寨中的白梅未谢,野桃花又展蕊轻开,一树树,一丛丛,宛如片片白云粉霞轻拢,而拙朴的房屋院墙错落有致地掩映其中,鸡鸣狗吠,炊烟嫋嫋,恍然间,还错以为到了传说中的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而负手立于伏龙山山顶上,举目远眺,重重山峦在云烟之中延绵起伏,如游龙在云中穿梭,气势磅礴,又如一幅水墨轻染的山水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当初他被趁夜劫来,尔后又一直足不出户,缠绵病榻,一直无暇观赏这伏龙山的景致。如今得以一见,竟不是想象中的穷山恶水,腌臢之地,心头稍感宽慰之余,那惯于执笔的指尖也不禁有些发痒,很想研墨提笔,吟诗作画。

同为读书人的宁师爷,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便道:“在下的书房简陋,玉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先屈尊暂用一阵,回头再让当家的给您拾掇一间更雅致的书斋,可好?”

玉青辞与他朝夕相对多日,已然渐渐熟稔,便不禁薄唇轻启地问道:“宁师爷,看你也像是个饱读诗书的有学之士,缘何会屈就于这深山之中,终日与刁民悍匪厮混在一处?”

宁师爷略显尴尬地笑了笑,“不瞒玉大人,其实……在下也是十几年前,被老寨主劫来伏龙山的……”

原来,伏龙山土匪的蛮不讲理,是由来已久,代代相传……玉青辞又微微颦起修眉,继续问询:“哦?那宁师爷为何……不逃?”

宁师爷意有所指地笑道,“玉大人有所不知,这伏龙山可不是想逃就能逃出去的,只因山路艰险难寻,老寨主又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倘若无人带路,不被野兽咬死,也会饿死在这山林之中……再说,在下区区一个穷秀才,当年就连为病死的爹娘置一口薄棺都无能为力,而在这山中住着,不缺衣少食,也不怕受人欺凌,索性就安安心心地住下了……”

他当然不敢告诉玉青辞,其实剿匪的官兵已然在伏龙山下围了半个多月了,却始终不得而入,而大当家也在召集人马,谋划着如何反击……

宁师爷的一番话,让玉青辞暂且打消了逃离的念头,转而决定韬光养晦,见机行事。同时也暗自下定决心,待它日得以重返县衙,定要加倍勤勉,让青龙县的百姓都过上不缺衣少食,也不怕受人欺凌的好日子,如此一来,像伏龙山这样的土匪窝,就更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定当铲除或招安,转而化作一块风水宝地。

但,即便是招安,也决不能放过青天霸那个悍匪恶霸!私闯民宅,扰人婚礼,强抢县令,羞辱虐待朝廷命官,此番种种,任何一项罪名,都足以令他锒铛入狱!

好在此后,青天霸前来骚扰的次数渐少,即使来了也顶多涎着脸调笑两句,不敢像之前那般动手动脚,无礼冒犯。而供给他的衣食虽不及玉府那般矜贵雅致,却也算绫罗绸缎和山珍野味,比寻常百姓要好上许多。

他初愈之后,就依照往日的作息,自省自律,手不释卷,每日出门观景散心,或是在宁师爷书房中看书写字,倒也算是过得清净自在。

但唯有一事不便,那就是他每晚入睡前都得焚香沐浴,不仅是自小养成的习惯,而且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已被糟污,不复洁净,倘若不洁身净心,似乎就不得安睡。

寨里现有的香料与香炉不够清雅也就罢了,还统共只有一间浴室,换言之,就是谁都能去的大澡堂子……宁师爷只得每晚让二狗子给他扛个大浴桶过来,掺上热水,拉上屏风,放好换洗衣裳,点好香炉,由着他在自己屋里沐浴。

二狗子有回伺候完,出去正好碰上归来的青天霸,就抹着汗对青天霸抱怨:“老大啊,你这媳妇忒难伺候了,每天都得洗澡换衣裳,还得点香,菩萨也没他这么多规矩……”

青天霸顺手给他一记,摸着刚剃干净的下巴,猥琐地笑道:“臭小子你懂什么?!不每天洗澡,能像他那样香喷喷白嫩嫩的吗,啊?摸起来啃起来就跟新出笼的年糕一样……干!他在屋里洗澡?臭小子怎的不早点告诉老子?!”

说罢就一溜烟跑没了,心急火燎地跑到玉青辞的门前,直接一脚把门踹开,“年糕好乖乖,老子帮你洗澡了来啦!”

第六章:芙蓉帐暖?春宵!

青天霸笑得满脸猥琐,但乐滋滋地刚一冲进门,就听“!当——”一声,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虽然他身手敏捷地闪身躲开了,只淋了一身水而没被木盆砸中脑袋,岂料脚下又被一根绷直的绳索陡然一绊,晃了两下差点栽倒,幸而他又腾身一跃,稳稳落地!

刚松了一口气,脚踝却突然又被什么给狠狠一夹,袭来一阵钝痛,终于控制不住地惨叫一声,轰然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屎!

就在青天霸鸡飞狗跳的这段时间,玉青辞已然披好衣衫,带着一身热气与熏香,好整以暇地至屏风后走了出来,一边理着衣袖一边凉凉道:“抱歉,听闻山中常有猛兽出没,恐会破门而入,故而在门前设了一些禁制,不曾想到,竟然会伤到你。”

“嘶——你……你谋杀亲夫!”青天霸气急败坏而又可怜兮兮地抬起脸,揉着刚被狠狠磕在地上的下巴。

玉青辞冷冷一瞥,却又微微一怔——青天霸原本胡子拉碴的下巴,如今被剃得干干净净,剑眉,凤眼,直鼻,棱角分明的朱唇,虽然正呲牙咧嘴的有伤大雅,却平白生出了几分俊朗的风采,也才看得出来,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

而且,除却那稍嫌粗犷的线条,这眉眼看起来,依稀有些眼熟,仿佛在何处见过……

“年糕好宝贝,一直看着老子作甚?看得老子下面都硬了……莫不是才发现老子生得风流倜傥,终于愿意以身相许了,啊?还不快过来给你男人揉揉,老子就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了……”

呵,怎么可能眼熟?倘若可以,他宁愿与这匪首永不曾相见,也从不曾听过他的这些个淫言秽语!

玉青辞的神思瞬间恢复清明,果断拂袖,打算绕过趴在地上正半撑起身的青天霸迈出门去,“既然门户已毁,玉某还是去书房将就一宿罢。”

不料却被青天霸一把拽住衣袖,挣脱不得,只得踉跄着退后两步,又被从身后紧抱住了双腿。青天霸将脸埋在他的臀上使劲蹭着,还用湿漉漉的手去揉他的下身,“年糕……夫人……老子被你弄得好痛……这下报仇了吧,痛快了吧,啊?好乖乖消消气,你不肯给老子揉揉,老子给你揉揉行不?”

玉青辞身形一晃,瞬间红了耳根,正欲挣脱,无奈要害被人轻轻一捏,唇间就禁不住溢出了一声微颤的低吟。

“好宝贝……你也硬了啊?老子揉得你舒服吗?”

青天霸加重了力道,甚至还隔着薄绸衣衫去啃他挺翘的臀瓣,弄得他双腿发颤,大病初愈的身子几乎难以站立,待他再次找回神思,已然是天旋地转,被一跃而起的青天霸扛起来丢到了床上!

青天霸厚颜无耻地狞笑着,一边粗喘着把他压在身子底下,一边扯开了他的衣带和亵裤,“多谢亲亲大老爷开恩哪,没在捕兽夹子上放齿刃,舍不得看你男人流血是不?让老子留着力气好生伺候你,保准让你爽到前后都流水……”

“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玉青辞终于方寸大乱,急欲挣扎,不料下面的分身却被青天霸一口含在了嘴里,如同吸食琼浆玉柱一般,卖力地舔咂了起来,还用手去揉弄着他的囊袋。

“嗯啊……不……”

玉青辞身不由己地颤声低呼,他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那湿热的口腔与舌尖,那略显粗鲁的舔吸与揉弄,还有那无法言喻的屈辱和身不由己的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处,很快就令玉青辞脑中有什么轰然炸开,炸得五彩绚烂,炸得他通体瘫软,浑身似乎都化作了一汪春水,涓涓细流地渗入了地下的泥土,又似乎飘上了云端,腾云驾雾,飘飘欲仙……

“啧,好快啊……”青天霸借着舌间尚未咽下的汁液,趁机去舔他后庭正不断开合的菊穴,“该不会是第一次被人吃吧,嗯?好宝贝……老子也是……第一次给人吹箫哪,以后每天都这样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成不?”

玉青辞眼眸含水,浓睫微颤,尚未从方才的神游中缓过气来,又被后庭的湿热酥痒给弄得低喘连连,连脚趾尖都彻底酥软,浑然忘却自己此时正衣衫凌乱地躺在榻上,赤裸的下身与修长玉白的双腿正被人用唇舌猥亵侵犯着,宛如一朵初绽的白牡丹,迎着雨露绽放得愈加清艳……即使门户大敞,一阵夜风穿堂而入,差点吹灭了红烛,也未能令他回过神来。

如此好宝贝,可不能让别人看了去……青天霸随手一扯,松掉玉钩,榻上的锦帐翩然垂落,顿时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不知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少个回合,直至玉青辞的嗓音已然呻吟至沙哑,被青天霸不断揉弄着的前端再次战栗着释放,后庭那直捣花心的孽根,也才狠狠一顶,随之喷出了浓热的男精,令他无法自已地愈加战栗。

尚未餍足的青天霸,意犹未尽地舔净自己掌心的玉浆,又自身后紧紧搂住玉青辞,粗喘着去啃他活色生香的耳根与后颈,用手捏揉着他胸前的茱萸,半软的孽根还深陷在他的后庭,用下腹的毛丛不安分地蹭顶着他温软的臀肉,舍不得拔出来。

“年糕……给老子生个儿子吧,啊?要个结结实实的大胖小子,你教他念书,老子教他打架,能文能武,天下无敌,多牛掰啊……”

可惜侧身靠在他怀里的玉青辞,早已被折腾得魂飞魄散,不知今夕何夕了,更无力去斥责青天霸在他耳畔说出的胡言乱语,恍恍惚惚地想要昏睡过去,却又被青天霸的恣意揉弄和满身臭汗弄得难以入眠,只能颦眉闭眼,从薄唇中无意识地漏出断断续续沙哑的低吟。

恍然间,有一块温凉坚硬的东西贴上了他滚热的脸颊,“年糕好亲亲,这块玉佩是你婆婆临死前交给老子的,说要老子替她传给未来的儿媳,你瞧瞧,一点也不比你那块玉佩差吧,啊?看上去还挺像的,嘿嘿,就跟你和老子一样,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啊……”

青天霸越说越得意,便摆动着腰臀,用那重新肿胀起来的孽根,又狠狠顶了几下花心。

“啊……”

玉青辞蓦然攥紧锦被,气息紊乱地低吟出声,好不容易寻回一点神思,这才极力睁开眼,借着帐外的微弱烛火,看着眼前这块白玉佩,果真与他那块青玉佩极为相似,除却色泽不同,这是温润的羊脂白玉,一样的形状,相同的莲纹,上面也镌着两个字——年……莘?!

玉青辞的脸陡然失色,睡意全无,顾不得此时还处于交合的难堪姿态,极力侧过脸去问道:“这……这块玉佩……你娘是从何处……得来的?”

第七章:兄弟相认?没门!

“嘿,想知道?想知道老子偏不告诉你……”青天霸搂着他趁机讨便宜,涎着脸去咬他的耳根:“来……叫一声‘好哥哥,人家还要嘛’,老子就告诉你……”

“你……”玉青辞咬牙,这般羞于启齿的话,分明是要故意羞辱他!但……失散已久的三弟年莘的下落呼之欲出,他必须问个明白……

只得转而问道:“你……你后腰上……是否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

“呵,连这你都知道了?”青天霸将他搂得更紧,笑得好不猥琐,“啥时候偷看老子洗澡了,啊?想看你就说嘛,随时都可以脱光光给你看个仔细……”

五雷轰顶,泰山将崩!这个想也不敢想的答案,恍若一把锋利的冰刃,直直刺入了玉青辞的胸膛,刺得他原本情热的身体瞬间如坠冰窖,几欲窒息,只能垂死挣扎般地喃喃自语,“不……不可能……你胡说……你不是年莘……你不可能会是年莘……”

对,定然是他又在骗自己!之前不也曾骗过两回,说要让所有的土匪都……血肉至亲的亲弟弟,怎么可能……像现在这般,将孽根插入亲哥哥的后庭?!

青天霸又狠顶了两下,嗓音低哑难耐,“好宝贝,老子快要……受不了了……你要不肯叫好哥哥,那咱还是赶紧造胖小子吧,啊?”

“不……不要!”玉青辞拼尽最后的力气,急欲挣脱他的臂膀,心底仍怀着一丝侥幸,“你先给我……看看你的胎记!”

他这点力气自然不会被青天霸放在眼里,挣扎间的肌肤厮磨,反倒令后庭里的孽根愈加肿胀难耐,索性将玉青辞紧紧箍在怀中,翻身压在身下,自顾自地又开始新一轮的折腾,一边捅着还一边粗喘着在他耳边说:“还看什么看?老子禁欲这么久,你先把老子喂饱了再说……”

再次遭受风雨侵袭的玉青辞,仍似一朵绽放的白牡丹,但却不复清艳,而是开至荼蘼的颓萎,虽然身不由己地在随着青天霸的动作辗转低吟,但却面色如纸,水润的双眼早已没了半点神采,身心都在冰山火海之中轮番备受煎熬,心思挣扎着飘忽到了二十年前……

莫非这一切,果真是他该得的报应?

他与年莘,本是一对双胞兄弟,年莘只比他晚生半个时辰,可模样却大相径庭。年莘生得虎头虎脑,顽皮捣蛋,他却生得俊秀可爱,冰雪聪明,是以,比年莘更受全家人的宠爱,小小年纪就被宠得娇纵任性,即便是天上的月亮也会哭着闹着要家人给他摘下来。

那时,年莘就会转过身背对着他,高高地撩起衣摆,露出后腰的月牙形胎记给他看,奶声奶气地哄他说月亮就在自己身上,不用摘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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