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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by木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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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哥舒?”

“……嗯?”

“我们要进去了。”

“……好。”

哥舒如梦初醒,我不着痕迹的皱眉,这是哥舒钻牛角尖的征兆,若他想不通,只怕又要郁结于心。他冲我安抚的笑了笑,我握住他的手推开了门。

一瞬间闪光灯闪得人眼花,我看向父亲,坐在一旁的商艾立即垂下眼,我顿了顿把哥舒拉过去坐好。三十分钟的记者会并不长,在我听来和废话没什么区别,邹医生寄来的结果我早已收到,同卵双胞胎,重合率百分之百。唯一令我诧异的是父亲斩钉截铁的话语里对哥舒毫无保留的维护并且允许哥舒不改姓氏,垂了垂眼,不知道父亲用了什么方法让固执的爷爷妥协。

护着哥舒退场,父亲的秘书叫我过去说父亲找我,回到休息室推开门便看到哥舒立在原地,怀里是哭得一塌糊涂的商艾。双手环胸靠在门口,十三岁的孩子我也曾经纵容过,垂下眼,商艾,我说过的。哥舒的双手僵在身体两侧,他抬起头视线落在我身上,好看的眼睛一片迷茫而后沉寂无光,商艾从哥舒的怀里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姣若女子的脸满是泪水,他对哥舒说,哥哥。我转过头看向外面,这个笨蛋什么时候才分得清谁是谁?

商艾跑了出去,我没听清他后面说了什么,直起身走到哥舒身边,伸手把人拥进怀里我拍拍他的背说,“哥舒,我们回家?”仿佛有温热落在颈项,心随之曲折,我握住他的肩膀他从我怀里推开轻轻的说,“好。”眉眼一如往常寒着浅浅的笑意,没有泪痕,干燥温暖。

哥舒,哥舒。

父亲回来一天以后,商氏天翻地覆。维持商氏运转的金融链一夜之间出现了巨大的缺口,严重到爷爷都一脸寒霜的出现在公司。会客室里木言和冉渊坐在对面,木言撑着下巴看着我说,“天玄,你丫的不是真的把人公司整垮了再拆得七零八碎的卖掉了吧?”撇了他一眼抬脚踢向他的膝弯,这人只要坐下来腿就长到桌子上去了。木言的反应很快,立刻把他的腿收了回去。笑话,若真被踢到估计得残个两三天。“你说哪个?”心不在焉的把手里的打火机颠来倒去的把玩,上面的会要开到什么时候?哥舒说过两天要开学了他要回去看看他租的房子而且……“商天玄!”啧,喊什么喊,我没好气的瞟他,还这么大声,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呢。没等我应他,会客室的门响了一声,不约而同的转头,栗色卷发化着淡妆的女孩子愣在门口,她落落大方的冲我们点点头说了声抱歉而后关上门。冉渊从他修到一半的指甲中抬起头说,“修成正果了?”我看着他,表情无辜,他无语的把僵硬的头扭到一边说,“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我微微偏头眨了一下眼睛,木言额头青筋直跳终于跳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说,“商天玄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夹了,嗯?!还是……”他突然松开手盯着我的脸扫视了一番后迟疑的说,“你是……哥舒?”“滚!”这白痴。“她是罗凝。”冉渊意有所指的看了门一眼。把木言踹下沙发翻身坐起,我喃喃的说,“是她……”

若有所思的轻叩着下巴,她就是贸然打开我房间在看见我和哥舒后仓皇逃离的女孩子。看着突然站起来冲出去的我木言和冉渊一脸不解,如果她是罗凝,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第三十八)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哥舒。罗凝浅笑着朝我点点头坐进车里,我坐在位子上隔着透明的橱窗看她眼睛里透出微微的意味深长的笑容。来不及想需要摆出怎样的表情,就看见哥舒从对面的门走出来,与罗凝的车擦肩而过。

哥舒蹲下去似乎在系鞋带,停在一边的轿车恰巧挡住他的身影,几乎同时,那扇门被匆匆推开,戴着墨镜的女子站在门口四处张望,跟着她一起出来的男人一脸茫然。男人说了什么,女子顿了顿,一言不发的坐进车里离开。哥舒慢慢的站起来,他看着女子离开的方向微微抬起脸又迅速的低下去,我怔在原地,看他默然的转身,渐行渐远。

他抬头的瞬间,表情那样空洞,像是,被突然抛弃的小孩。

那两个人是上次来试衣服的时候在大厅遇见过的人吧,哥舒认识他们么?

手机贴着皮肤震动,父亲的声音传来,冷冰冰的三个字,“回公司。”

推开门的时候,父亲正安静的坐着,他的双手交叠靠着椅背看向窗外。听到声音他转过头,一直都以为父亲和安静这样的词毫无关系,毕竟沉睡中的野兽也总有一部分身体和神经是苏醒的。

但是现在的父亲,有些过分安静了,仿佛总是张着刺的刺猬有一天终于累了,收了刺准备休息,于是沉淀了几分气息,名为疲倦。

“商氏会破产。”我坐下来父亲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无比冷静的说,商氏会破产。我微微诧异,然后点点头。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早就知道的结果,只是以为会撑得更久一点的。

在父亲的办公室呆了很久,看他从保险柜里把文件拿出来,冰冷的语音陈述着哪些东西是我的哪些我没有权利动用。而剩下的,是父亲的筹码,用于狩猎和被狩猎,用于了结和终止。这是早就酝酿的阴谋,一旦开始,便万劫不复。

走出父亲的办公室,突然有些想笑,任谁听到自己的父亲冷着脸告诉自己要如何毁掉自己的公司都会崩溃的吧。只是我知道得太早了所以现在再听一遍居然无动于衷,商天玄你也算得上是奇才了。

车平稳的停在苑门前,有人恭敬的来开门,我勾了勾唇角抬头看一眼苑的招牌走了进去。今晚,我在这里有一个任务。

脱下西装,沐浴,换衣服。想着一个小时前,父亲将一个众人皆知的秘密告诉我时自己震惊的模样,不仅摇摇头。父亲手里,居然只有商氏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没有人有资格动。因为启动的媒介,早在很多年前就丢失了。

苑的豪华包厢,略略扫一眼陪坐的男孩,跟在我身后的人已不着痕迹的皱眉。忽视黏在身上的火辣辣的视线,我无比自然的路出微笑。每年苑都会接待像是这类型的客人,我眯着眼睛顺从的张口喝下递到嘴边的红酒,他们会带来他们政府对于两国经济发展的态度和各方面的最新动态,同时在商氏抽取相应的报酬。地方性质的人员原本用不着我出面,只是这两位色胆包天到直接点了我的名。

“你很漂亮。”坐在我对面的男人直盯盯的看着我的脸说。我举起酒杯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说,“合作愉快。”眼睫缓缓垂下,我说过我很小心眼的。

无聊的应付着不能得罪的客户,却不知我悠然自得的敷衍全都落在哥舒的眼中,我根本不知道,哥舒会到这里来找我。

当两位客人揽着两位男孩走出去领班的服务生告诉我哥舒就在隔壁的时候,我的心脏几乎停摆,隔壁是一间监控室,单面可视的玻璃,哥舒又看到了多少?

压抑着慌张跳动的心脏,强装镇定的走过去用力握住门把一把拉开门——意料中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哥舒不见了。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苑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在这里丢失的人,九死一生。血液瞬间消失,我猛地转身,只感到眼前一片眩晕。扶住墙壁站了一会儿,抬头看见领班脸色苍白的站在一边,我看了他一眼往主控室跑去。主控室的人惊疑不定的看着我再看看录像,我看着哥舒消失的背影不自觉的抿紧了双唇。哥舒居然走到了那里……

站起来准备去找他,沉寂的录像上突然出现一个身影,哥舒出现在画面上,他抬头看着关起来的门,神情默然。然后,父亲出现了,他对哥舒出手了。

拔腿狂奔,父亲的样子,明明已濒临失控。

按住父亲的手,我直直看着他的眼睛,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如此暴躁,但是如果现在的父亲不冷静,我几乎可以预见下一刻会是怎样血腥的场面。这样的他,十个我都拦不住。父亲放下手,我冷冷的朝倚在一边看戏的蓝朗看去,他耸耸肩进去拿了一件披风。护着哥舒出去,我至始至终都不敢看他的脸。

哥舒在浴室里洗澡,我点了一支烟拿在手里,直至烧到手指。不敢想象,如果哥舒遇见的不是蓝朗,结果或许……

就在我的眼皮底下,都会出现这种失误……

那里,是苑专门调教男孩的地方,如果……

身体不自然的痉挛,我知道不该这样自虐,所有的如果都没有发生,只是仍然控制不住的颤抖。

哥舒从浴室里出来,我坐在床沿上抬头看他走过来。他低头看着我,我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肚子上。真好,他还在,真好。

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哥舒安静的站了一会儿低声说,“很抱歉……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轻轻的摇头,良久才发得出声音,我说,“不。”哥舒,你若能心安理得的麻烦我,那该有多好。

我不知道这种莫名的感觉从哪里来,但是我总有一种预感,或许哪天,我就会失去他。

和哥舒一起去见父亲,父亲靠在沙发上,头发还在滴水。他抬头看着哥舒,把酒杯搁在桌上。他抬起头,脸色僵硬,他说,你的步法是谁教你的?他说,巫翎是你什么人?

巫翎?是父亲的冤家么?为什么父亲会如此失态?

哥舒的回答让父亲沉默了很久,他说,出去。拉着哥舒的手,他握了握我的掌心,我突然有以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哥舒拿出了那枚戒指,与父亲的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父亲看见那枚戒指在想什么,我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反射性的把哥舒护在身后。那枚戒指,就是商氏那百分之二十股份的钥匙。哥舒居然明目张胆的把它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招摇过市了这么久,没有人会想到,它就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

良久,父亲说,出去。

哥舒,你要把我吓死了,我靠在哥舒身上喃喃的说。如果真的有人知道戒指就在你身上,你几条命都不够死。不是吓你,是真的。

(三十九)

断断续续和哥舒说着商家的事,当时安排来告诉哥舒这些事的人被我拦下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他永远都不用知道。挑着能讲的告诉他,直到他在我怀里安静的睡去。看着他安然入睡的脸,我极力把心中的不安压下,也慢慢闭上眼睛。直到,我再次被热醒。

房间里的空调保持着适宜的温度,热度是从哥舒身上传出来的。把哥舒翻过来,额头相抵,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蓝朗呆的那一片区域,空气常年漂浮着各种催情剂,像哥舒这样从未接触过这类药品的人,身体根本没有丝毫免疫力。脸色嫣红,额上沁出细细汗珠的,哥舒的眉头紧锁,浅色的唇抿着,无意识的发出隐忍的意义不明的浅吟。

好想吻他……一下,就吻一下……

控制不住的低头印上他的唇,意料中的干燥,和火热。

“嗯……”

诱惑的呻吟,压抑的鼻音伴着灼灼的气息响在耳边。理智轻易溃散,轻轻贴紧的唇稍稍停顿,而后调整了个角度,舌尖突然顶开牙齿深深探进觊觎的领地,迫不及待的掠夺。唇蹂躏着唇,舔舐着薄薄的口腔内膜,藏在深处的滑腻的舌本能的寻找着湿润的来源,共舞,瞬间点燃身体深处的欲望。盯着哥舒的面容,我阖了阖眼,如此美好……不想停下来……

双手撑在哥舒两侧,翻身下床,用手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商天玄,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定了定神,看着脸色绯红的人,我挪着脚步到卧室外倒了杯水。把哥舒扶起来,小心的捏着他的下颌,把水小心的靠近他的唇。喝了水的哥舒稍稍安静了下来,我立在床前看着他,把重新接来的水放在一边翻上床把人固定在怀里。我知道喝水根本没有用,可是我舍不得把他抱去泡冷水,而且,哥舒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的,只是还没冒头就被我压了下去。想都别想,他只能是我的。

果然,哥舒的身体很快又重新热了起来,怀里的身体越来越不安,是梦到什么了么?我吻了吻他的唇,轻声叫他的名字。艰难的,哥舒睁开了眼,他睁着通红的眼哑着声音说,“商天玄,我想喝水。”心轻轻颤抖,我碰了碰他的喉咙说,“哥舒,你不能喝太多水。”他默默看着我,在得知原因后翻身背对着我一字未言。轻叹一声,我想也许我今晚出去睡会不会更好。胡思乱想中,我听到一声低低的声音,隐忍而充满诱惑,叫的正是我的名字。微怔的偏头,我贴上去缓缓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热烈的拥吻,尽情的抚摸哥舒的身体,原来掌握自己喜欢的人的身体是如此让人癫狂的感觉。想吻他,想进入他,很想很想……

狼狈的起身冲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把水泼在脸上,轻喘了一声抬头看镜子中映出自己欲求不满的脸,眼前哥舒高潮时极美的样子消散不去。低头看看自己精神的地方,最后只好无奈的抬起了右手。

哥舒,我说了等你,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让我等太久?

公司的形势会按照父亲的计划一天比一天糟糕,我依旧还得跟在父亲身边到公司里四处转悠装出努力的样子,尽管实际上并没有我什么事儿。木言和冉渊又来找了我几次,在知道商氏快要倒闭的时候都闭紧了嘴巴不来烦我。当然,他们也没有之前那样清闲了,商氏出事,首当其冲的便是易家,而后便是木家和冉家。至于想趁火打劫的,罗家已明目张胆,其余的也蠢蠢欲动。

富家子弟往往都会有一个玩票性质的小公司,家族一般不在乎其盈利程度与否,纯粹是让接班人熟悉整个操作流程,以及满足他们争强好胜的心。不错,我也有一个,不过其作用是——洗钱,将商氏一部分不合法所得转为合法。这样的小公司我不知道父亲手下会有多少个,洗钱的账目都是父亲在看,即使现在这个小公司不怎么干净,但在它被父亲相中之前,我的确用它来赚过不少钱。而现在,叹口气,假如我和父亲说我打算将已被我打入冷宫的它扶正不知道老爸会不会劈了我。

天色渐晚,我走过父亲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他正拿着那枚戒指不知在想什么。父亲当年是出于什么考虑才会把商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压于一枚戒指上,而且还将它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现在她死了,戒指重新回来,父亲心中可是百味杂陈?

给司机打电话,交代他晚点在步行街外等我,或许是时候去见见那女人了。

华灯初上,墨蓝色旗袍身披白狐披肩的女人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执白子,眉头紧皱着似在犹豫。我看了一眼棋局,坐在她对面看她。她抬头端视我良久,蓦然轻笑,她说,“想问什么?”我靠着椅背一手撑着下巴看纵横交错的棋盘上黑白子的厮杀,她说:“要下一盘么?”我抬眼冲她笑了笑诚恳的说:“我不会。”她怔了怔,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步步为营,你还是输了吧。”我瞟了一眼棋盘抬头看她。她把棋子放下好整以暇的说:“那又如何?”纤长的手指拨弄棋子发出悦耳的声音,她眉眼含笑轻声说:“听说,商氏快要破产了。不知道……你父亲喜不喜欢我送的这份大礼。”怔了半晌我开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想让你父亲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她妩媚的笑了笑而后说:“你对你母亲没有一点好奇么?有空的话,和哥舒回去看看吧。”她把棋子一颗一颗收回去,最后抬头看我:“到时候,你也会帮我的。”“何以见得?”“我可以把商家送给你。而且,哥舒不希望看到你受伤。”“他来找你……就是因为这个?”“这是重点。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会尽量帮他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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