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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事,江湖情+番外篇——by单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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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还是痛,但唐承昱条件反射地做出了反应,快步向前拉住徐潇,几乎是脱口而出:“其实我很喜欢你!我知道我们都是男人,但是我就是喜欢你!”徐潇停住了脚步,却反手打了唐承昱一巴掌,恨声说:“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唐承昱心下愧疚,只默默地听着徐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咒骂自己。听得越多,唐承昱就越觉得自己要一辈子还这徐潇这笔债。

徐潇哭了许久,瘫软在地下。唐承昱心知大概是昨夜自己过火,只怕伤了他,只能讷讷说:“徐公子,我去帮你拿伤药。”徐潇瘫在地下,有气无力地说:“你别管我。”唐承昱更是愧疚,把他抱起放在床上,只听得徐潇轻轻说:“算了,反正没人在乎我,大不了跟你过一辈子吧。”唐承昱心下颇不是滋味,看到徐潇苍白的面孔,用力地点了点头,做出了承诺:“只要报了师父的仇,我们就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过一辈子。”

第 19 章

当务之急,在好不容易安抚了徐潇之后,就是取消自己和苏紫霏的亲事。既然今后都不能和苏紫霏在一起了,也就没必要委屈了这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唐承昱心知这件事不容易,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求父亲,唐承昱不用想也知道这行不通,不要说唐守一从来忽视下一辈的感受,就是重视,也不能临时退婚,违反定亲之礼。所以唐承昱唯一的办法就是:逃!

但是在这之前,他必须先告知苏紫霏。于情于理,他都希望自己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小。对她,唐承昱心怀愧疚,但是昨夜之事必须了解,否则自己怎能独立于世上?

很快又到了唐家偏宅,昨天那丫鬟见了他依然笑意明显,苏紫霏仍然谦恭有礼、温良淑德,只是这话题和昨天差别甚大,唐承昱一时间也开不了口,只能先扯些家长里短消磨时间。不知道的人倒以为这男才女貌心心相印,来不及等待成亲便须日日相见,以解相思。

眼看时机差不多,唐承昱找个借口支开丫鬟,看着苏紫霏,小心地说:“不知苏姑娘是否愿意嫁入唐家?”

苏紫霏愣了一愣,羞涩地笑了,低声说:“那是自然。”

唐承昱心中暗道一声糟糕,这局势真是不好控制,还不如多来几件毒药暗器来的爽快,但硬着头皮也要说,时间也不多了,索性长痛不如短痛,敞开天窗说亮话,说:“苏姑娘自是天下所有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佳侣,但唐承昱实在是心有所属,所以恳请姑娘成全唐某。”这一番话说的倒是直白,苏紫霏先是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而后笑了,似乎毫不在乎,淡淡地说:“那女子真是幸运,能得唐家大公子倾心。以茶代酒,苏紫霏祝你们祝你们幸福。”说罢饮完杯中之茶,站起身来,轻轻地说:“我有些累了,唐公子请回罢。”便径自回房了,空留唐承昱在大厅里发呆。

唐承昱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解女人了,就这个当口,他已经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唐家偏宅。在这个当头,唐守一应该还在午睡,没有人会知道唐家大少爷已经悄然离开了唐家,而仗着徐潇的易容妙术,武林中也不会再有人认识他了。

仅仅一天之间,唐承昱的人生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唐家长子的身份,唐家的武功毒术,唐家的所有一切一切从此与他无关,对于唐家,唐承昱没有太多的留念,他认为与其把唐家的基业传给自己,还不如留给弟弟。弟弟比他的毒术好太多,也永远比他上心于唐家的一切。而对于父亲和弟弟,对于唐家的亲人,纵使不舍,唐承昱也只得离开。“倒不如当年从未出现过。”唐承昱走的时候,心里说道。

匆匆忙忙离开唐家,唐承昱心乱如麻。身后徐潇的手搂住自己的腰,在颠簸的马上不断摩擦,透出淡淡的热量,更令他心绪不宁。

寻得一个客栈,丢了一锭银子,要了两间上房。

刚刚长途跋涉过,徐潇的脸色不那么好,似乎是累极。唐承昱扶他上床休息,掖好被子,低低叹了一口气,转身欲离开,却被一只手轻轻抓住了衣后摆。

愕然之下,唐承昱回头,却听得徐潇轻声说了句:“你是不是讨厌我。”

唐承昱听得此言,心中百感交集,当时也就忘了说话,只是呆呆看着徐潇略显灰白的脸色出神。

徐潇咬咬嘴唇,别过头去,轻轻地说:“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

唐承昱正在出神,却被这一句话彻底拉回了现实。内心的感觉更是无比玄妙,满满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动。再看徐潇,却是背对着自己,伸出被子的一只手紧紧抓住被单。

理智似乎已经不存在,唐承昱没有说话,只是顺势躺在了床的外沿,顺手搂住了徐潇。

感受到后面的温度,徐潇的嘴角慢慢翘起,脑海中却闪过什么,当下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唐承昱感受到他的抖动,还以为他冷,刚想靠近一点为他取暖,徐潇却突然转过身来,把头钻进了唐承昱的怀里。

感觉到胸前的衣衫渐渐湿了,唐承昱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又紧了紧怀抱彰显自己的决心。

徐潇哭了一会,似乎是累了,也就昏然睡去。唐承昱搂着他,想了很多很多。

第 20 章

山林中,二人相伴而行。在这遥远的苗疆之地,有两位身着汉衫的男子倒也稀奇。那矮一些的生得俊秀,好似那翩翩浊世佳公子。相比之下,那高一些的则要逊色不少,尽管高瘦,却生得一张平平凡凡的面孔。

行走在这山林中,危险自是不少。撇去毒虫野兽,最麻烦的还要数那苗疆的瘴气,一不留神就害了人的性命。这二人倒似无所畏惧,直往那苗疆深处走去。

“徐公子,你是怎么知道赤目之毒是在此地制出?”那高一些的青年问道。

矮一些的青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低声说:“何必要那么生分呢,一路上都是徐公子,就不能叫些别的。”竟透出一丝丝的委屈。

高个子的青年愣了一下,别扭地轻轻叫了一声“小潇”。脸却红了半边。

矮个子的青年低低地笑了,装作没看见那脸红,笑道:“承昱,我自幼学习毒术,怎么的也比你这唐家大公子了解的多。”说道“唐家”,脸色不禁一变,而后迅速瞟了一下同伴的脸色,眼看没有什么异状,便赶快又说下去:“赤目之毒能导致赤目,那肯定是极热的毒物所导致的。此地潮湿闷热,真是热性毒物肆虐的地带。况且这毒物生得诡异,很可能是有苗家蛊术从中作祟,所以我才要到这里来看一看。”

说这话的自然是徐潇,另外一位自然是易容过后的唐承昱。二人离开唐家,便开始寻找那赤目之毒的元凶,希望早日报得万河之仇。唐承昱之前并没有让徐潇知晓过多有关赤目之毒的事情,此次寻毒,却是徐潇的主意。唐承昱本不愿让徐潇涉足危险的江湖仇杀,但徐潇却坚持与他通行,对自己的医术和毒术很有信心。唐承昱自然是相信徐潇的本事,再加上上次的事情之后,令他感觉到从未体验过的玄妙感受,心里更是暗暗希望能和徐潇呆的时间长一点,也就不加阻止他和自己同行。

又行得半日,唐承昱从行李里拿出干粮,与徐潇在树下乘凉进食。徐潇与唐承昱这些天来关系一直很尴尬,除非徐潇每次可以找话题来说,唐承昱基本都不会发言。这午餐用得也颇为安静,徐潇似乎累的极了,平常还有一些话说,今日却默默啃着干粮,不知在想些什么。

唐承昱用过干粮,却轻轻说道:“徐……小潇,其实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说罢,心内很不是滋味。

徐潇难得听到唐承昱讲话,这下也不知是在想什么,默不作声,直看得唐承昱心里一阵阵难受。当下只得又找开话题:“不知你家里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排斥你……”徐潇这才回过神来,咽下嘴里的干粮,若有所思地飘出一句:“什么家人,不过是互相利用,不要也罢。”唐承昱一听这言,吃惊之余也有些难受,想想徐潇小小年纪在外漂泊,又想起自己的身世,当下也就常常叹气一声。

这边叹气声未落,那边却惊起一堆飞鸟。徐潇当下就笑出声来,却被唐承昱紧紧捂住嘴巴。

只见那林子深处,缓缓走出一个人来。

此人一袭黑衣,蒙着一层黑纱,从体型上来看是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却无来由地散发出一种阴邪的气息。她缓缓靠近唐承昱和徐潇,一言不发却双目似箭。唐承昱冷静下来,松开徐潇的嘴,把徐潇挡在身后,站起来朗声说:“在下程昱,请问姑娘有何贵干?”

那女子也不答,只无声向他们走来,唐承昱能感到身后徐潇加快的呼吸,低声说:“别怕,看她脚步,不似高手,我们定能全身而退。”说完,便凝神注意来者的脚步,不自觉做出攻击的准备。

身后徐潇的反应却很反常,抖动得十分厉害,唐承昱几乎都能听到他嘴里牙齿打颤的声音。唐承昱顿感奇怪,徐潇应该不会是如此胆小之人,一想又不对,忙把徐潇拉到跟前,同时侧对女子,以免她突发攻击。

只见徐潇这边却双目涣散,脸色苍白,牙齿打颤,喉咙里还发出咯咯的声音。唐承昱大惊,难道是不经意中了毒?不过徐潇通宵百毒,按照道理来说不应该如此草率中毒,更何况自己并未出现异状,也不知这毒从哪里来。

徐潇打颤的牙齿中模糊透出一个字,唐承昱仔细辨认,却悚然发现那居然是这几天二人都无时无刻不在谈论的“蛊”!

蛊并非简单的毒,虽然蛊是毒虫相残后的幸存者,但蛊其实更像一种超自然的巫术。解毒只要有足够高明的医者,但解蛊则大多需要下蛊者亲手解毒。

现下徐潇的状况十分危急,而下蛊者却未必愿意放过他们,想到这里,唐承昱只能卸下真气,试图与那女子交谈。

“我们与姑娘无冤无仇,请问姑娘为何要以我这同伴的性命相逼?”唐承昱几乎有点情绪失控。

那女子倒也不答,阴寒地目光直逼过来,一步一步地靠近,就像与他们有着深仇大恨。

唐承昱现下十分矛盾,按照自己的功力,打伤此女子自然是毫不费力,但解徐潇的蛊还需着落在此人身上。那女子显然没有留给他思考的时间,一步一步紧逼过来。唐承昱只有抱起徐潇,一个身法闪开。

之间那女子僵硬地转过头,嘶哑地不停说着什么,依旧执着地靠近他们。唐承昱也觉一直躲不是办法,可这女子问话不答,行为又古怪得紧,也不知是何来路。

这边正在不停地思考对策,那边古怪的女人却加快脚步,朝他们扑来。

唐承昱的轻功身法自然比那女人要好上很多倍,即使抱着一个人,那女人也丝毫近不得他们的身。可是唐承昱又不能直接跑开,毕竟徐潇还在身前不断发抖。

正在此时,徐潇吐了口血,把唐承昱地胸前衣襟给染红了。

那古怪女人一见血,更加兴奋起来,叫嚣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不停地在原地打转。

唐承昱听下脚步,觉得四周十分古怪。

那女人双目突然赤红,枯瘦的手弯曲似爪,凌厉地攻向唐承昱。

唐承昱左手抱着徐潇,只留右手,情急之下,只得扯下自己衣襟上的一块玉玦,当做暗器直打那女子的右手。

唐家暗器手法本就不同凡响,再加上唐承昱内力惊人,这暗器力道足可以把那女子手骨打断,但那女子居然轻巧接过了那玉玦,双拳一握,玉玦登时成粉。

唐承昱大惊,刚才看那女子武功并不十分惊人,现下却已经到了握石成粉的高深内功,只怕这下脱身困难。

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唐承昱已经看到了那女子携带着掌风的枯爪直朝自己面部抓来。一个身法闪过,唐承昱运掌直拍那女子背部,这下至少用上了八分的功力,唐承昱自忖一定能重创此女子,再逼得解蛊之法。可这章拍下,轰然一声,那女子竟似浑然不觉,转身枯爪就朝唐承昱天灵盖拍下。

这下唐承昱上方受敌,怀中又抱一人,朝右躲闪时动作稍慢,被那女子的五根手指贯穿左肩。

剧痛袭来,左手登时没有抱稳徐潇,昏迷的徐潇滚落在地。那边女子的攻势更加紧,招招直攻唐承昱的死穴,唐承昱依靠轻功身法一一闪过,几个回合之后,唐承昱却觉得左肩的剧痛渐渐减轻,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麻痒。作为唐家的传人,唐承昱不会不知道这是中毒的症状,于是提起真气,努力抵抗毒物的入侵。

可是一提真气,唐承昱却感到眼前发黑,天旋地转,暗叫一声“糟糕”,却无力自控,登时摔在地下,不省人事。

第 21 章

再次醒来,却是清晨。唐承昱发觉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木床上,身旁并没有徐潇的影子。担心徐潇的安危,唐承昱意欲坐起,却感到左肩钻心的痛。

左肩已经被妥善包扎好,白色的纱布透出丝丝血色。但是能感觉到痛,至少没有中毒不是?唐承昱立即运功,发现四肢百骸真气运转自如,果然没有中毒的痕迹。那么,究竟是谁把他救到了这里,又是谁为他解毒疗伤?最重要的是,徐潇,究竟在哪里?

唐承昱翻身下床,狭小的屋子却闯入个人来,两人倒撞了个满怀。

“哎呦!我说唐公子啊,醒了也别乱跑啊,这屋子小的连两人都站不下啊!”

这熟悉的声音!

果然,唐承昱看到的就是那有过生死之交的朋友,齐少天。

有齐少天,就说明……

果然,门口已经传来了温和的声音:“少天,怎么了?唐兄可大好?”

齐少天瘪瘪嘴,回转身就朝外大叫:“没死!还差点撞死我!”

外面的人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说话方式,只是温和地说道:“还恳请唐公子和少天一叙,在下去打点水来为唐公子清洗伤口。”

这边齐少天已经坐在了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做出一副要秉烛长谈的架势。

“请问齐公子曾见过小潇?”唐承昱一心想知道徐潇的安危,连称呼都忘了改。

“小潇?”齐少天眯了眯眼睛,“你叫徐潇小潇?你们……”

这边唐承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忙打断齐少天:“在下与徐潇一道来此,他中了蛊,生死难料,请齐公子告知!”

齐少天听得此言,倒忘记了追根究底,睁大了眼睛,疑惑地说:“我们看到你的时候地上也只有你一个人啊。你中了毒,好在徐潇原来给了我几颗解百毒的药丸,这才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边齐少天还在滔滔不绝,那边唐承昱却感到一阵眩晕,摇晃了几下,差点站不稳。齐少天看他如此,忙扶他坐下,急点肩井穴,把真气灌入,这才使唐承昱渐渐缓和过来。

齐少天一脸惊诧:“你们到底怎么了?徐潇失踪了?还中了蛊?按照你们的身手,这不可能啊?”

唐承昱缓过神来,只得把刚才所遇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齐少天听得一惊一乍,尤其是听到单掌碎玉和挨掌不倒的时候,更是惊异莫名。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简直不像活人能够做成的事!”齐少天听完了整个过程,惊呼道。

唐承昱叹了声气,心中却悲苦。不知徐潇现在是生是死,想到这里,他的心又开始抽痛。

齐少天看他悲苦,安慰了他几句,却问道他们来此的原因。

唐承昱自然不好意思说他和徐潇之间发生的种种,只说到他们是来此勘探赤目之毒的,说到徐潇的蛊毒推断,又想起与徐潇过往的种种,唐承昱感到心都要被撕碎。

而这边齐少天却明显没有注意到唐承昱的感情变化,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说道:“我和墨言是因为一封古怪的飞鸽传书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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