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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高门的男人+番外篇 BY 彻夜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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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洋每一回都要一脸崩溃的冲着贝律清喊:「贝爷,贝爷,您新鲜完了没有?」

路小凡通常都不太搭理林子洋,因为他们去哪主意是林子洋出的,但钱却是贝律清掏的。路小凡就势利了,觉得林子洋的地位比自己也高不到哪里去,但论跟班素质他比自己还差远了,一不会提东拿西,二不会嘘寒问暖,光会出馊主意。要说单从这方面讲,路小凡还是很有上进心的,挺有业务竞争意识。

贝律清的脸色其实也不太好看,因为他本来就够引人注意,加上一个路小凡整个就是一滚动前进的耀光球体,别人都是从看见贝律清那一瞬的眼睛成圆形,到看见路小凡时候的嘴巴成圆形。像贝律清这样的高干子弟当中的有志青年,他们总是待人客气热情,但却只会接纳跟他们相同背景的人为朋友,说任何话都留有余地,做任何事都留有退路,身上总是透着讳莫如深,以至于接触到他们的人能轻易地对他们产生好感,仔细想起来却又会觉得他们面目不清。他们深谙权力是什么,所以尽管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比普通的青年更关心时政,愤慨积弊,却绝不会放弃特权,因为他们也是:即无法当壮士,又不想当傻B。所以尽管他们的身上充满了五四青年的气质,但都像梅思平那样,组织了五四运动,却最终投靠了汪精卫。因此贝律清除了额头突突以外倒也想不出太多拿路小凡有用的法子,因为他活到现在身边充斥的都是聪明人,他从来不用那么直接开口去训斥别人,何况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他从没想过身边会有,本来也不应该会有路小凡这样的人物出现。

而路小凡,他来自世上的这么一群人,他们活着的含义不是活着的意义,活着的追求,而是活着的本意那就是活下去。所以路小凡就像是个脑袋里装得浆糊,浑身没四两骨头的人物,是如此的现实又精打细算,为了一点点利益就会轻易卑躬屈膝。比如他会检查每个啤酒饮料盖子,有奖一瓶就赶快去拿,从检验自己瓶盖发展到去看人家的瓶盖有没有疏漏,他弯腰上上下下弄得旁边的人说话都不清静,事实上他也许只要陪着身边的人多说几句好听的,这种啤酒又能值几个钱,他想躺在上面睡觉贝律清都能办得到。

可说他不聪明,他又似乎很聪明,他总能琢磨到贝律清要什么,喜欢吃什么。他熬得粥,熬得汤,贝律清吃过好多地方就是吃不到那些粥汤的味道,那就像是路小凡的味道,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尽管贝律清刻意找了很多地方,都不会找到路小凡的味道。无论贝律清有多冷淡,路小凡走了之后都不会不来,他会可怜兮兮的,一幅完全没有出息的样子再次出现在贝律清的周围,带着那些鸡毛蒜皮的麻烦事。贝律清从来没有试过完全不用打理跟一个人的关系,甚至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个动作都不用关照他的情绪,这个人却总会回到自己的周围。这种感觉很安全,似乎也挺安定,但有的时候路小凡让他觉得实在很丢脸,他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让他觉得烦心。在贝律清看来,穷人是值得怜悯的,但一直贫穷的人是可憎的。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受不了,贝律清一直不咸不淡保持着这种关系,也没有费心过考虑过他跟路小凡的关系,

贝律清一直觉得总有一天他会疏远路小凡,但却渐渐的开始习惯。习惯身边带一个捡破烂的,他时时刻刻会把还有剩余价值的东西一扫而空,像一个葛朗台似的累积着那点小钱;习惯这人时时刻刻会给自己带来远在千里之外贫困村的麻烦,有的时候贝律清觉得自己可以立马就任一个贫困村的村长职位,有哪个高干子弟比他更了解贫困村的鸡毛蒜皮的事情呢。甚至在他刻意疏远路小凡一段时间之后,他又会想这人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又出了什么洋相,要不要招来瞧瞧这种想法。

林子洋一直喊着受不了,贝律清也觉得受不了,但事实上是他居然有一天能心平气和地看着路小凡夹着硬纸板走路了,再有一天他偶尔也会说:「小凡,喏,那个纸板箱还不错!」

路小凡从没想过自己在贝律清身边的位置几次被险险的out出去,他当时的自我感觉还是挺良好的,进门给贝律清推门,坐桌子给贝律清拉椅子,端碗给贝律清拿筷子林。

子洋有的时候会讥讽两句:「哟,小凡,您什么时候也给您子洋哥哥来两手啊!」

路小凡这一点很好,耳不闭,口不语,专心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林子洋很不喜欢自己,路小凡心里是很清楚的,这就跟小狗似的,谁对他抱有恶意,谁对他抱有善意,那不用看脸色,凭本能就能知道。

吃完了饭,三人去做按摩,贝律清脱了衣服,整个背脊的曲线非常流畅地收入腰腹处,又在臀部那里张扬起来,如同一把线型很美的弓,弄得给路小凡做按摩的小姐频频走神,光顾着去看贝律清的后背,一连拧错了好多个地方。

路小凡是个不吃痛的人,本来初次按摩就会有一点疼,按摩小姐看着贝律清的背越瞧越兴奋手上的力就越大,再加上频频出错,所以路小凡连连吃痛就连连大叫。

林子洋忍不住抬头冲路小凡嚷道:「路小凡,你硬气一点成不成!」

路小凡还是照叫不误,贝律清终于抬起头来沈脸道:「路小凡,你硬气一点行不行!」

路小凡的声音瞬时降了八度,猫叫了几声。贝律清这次回去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路小凡。路小凡大概也知道他有一点生气,可是他为了什么而生气,为了自己很不硬气地大叫几声么。小的时候自己要磕疼了摔疼了,路妈都会拍着他道,大声哭,大声哭,哭出来就没内伤了。路小凡有的时候想,贝律清大概比较喜欢能憋到内伤的人吧,可能这样显得比较硬气,可是为了硬气就要憋到内伤不挺傻的么,路小凡的脑子里只略略闪过这个念头,自然他没敢想贝律清的境界会比自己的低。

路小凡打了好几个哈欠,路小平还在那边嘀嘀咕咕,吩咐了一大堆的事情,路小凡嗯嗯了,放下电话都觉得有一点头晕脑胀了。

他这一通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挂完了电话路小凡都有一点不太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科长。

科长对路小凡说不上喜欢,但也不厌恶,之前呢觉得路小凡胆小怕事,有好处也不敢捞,挺怕他搅了自己的好事,狠狠地给了路小凡穿了几次小鞋,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打了无数个小报告都像石沈大海一样没了消息。

科长告累了,后来发现路小凡虽然怕事,但口风也紧,木木讷讷的,整天看证券报却连个账户也没有,这么滑稽的一个人便与他相安无事了。

「公司打电话也是要钱的,这种私人电话嘛也不是不可以打,但也要注意节省!」

科长刚训完,路小凡的Call机又响了,这一次是贝律清的电话,可是路小凡自然不敢再拿公司的电话回了。

好在半个小时之后就下班了,路小凡匆匆忙忙找到一个报画亭,拿公用电话给贝律清回了一个。

「怎么这么晚才回电话?」贝律清的嗓音是那低男中音,很有磁性,成年之后略略沙哑,路小凡总觉得贝律清这样讲话会让人有一种心痒的感觉。

「刚才在单位……」路小凡支吾了一声,他自然也不便跟贝律清解释,路小平跟他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把科长的脸色都打绿了。

「我刚在超市,你想买什么,我替你买了!」

「哦!」路小凡熟练地把菜名一报,贝律清的记忆很好,听过一遍便嗯了一声,道:「那你先去我家等吧,我把钥匙放门垫下面。」

「哎!」

路小凡夹起公文包,坐着公交车到了贝律清的公寓附近,果然在门垫下面找到了一把看上去很熟悉的钥匙。

这把钥匙怎么看都像他还给贝律清的那一把,因为上面路小凡曾经拿红绳把钥匙口绑了一遍,现在红绳是去了,但被绑过的地方跟其它地方一比显得很新。

路小凡将门打开,把公文包放在玄关上,走到还很新厨房里,低头把柜子打开,发现过去自己买的那些煲汤的沙锅器具都还在,甚至路小凡觉得就跟自己当初走的时候摆放的位置一模一样。

要说没动过,可是明明锅具看上去又很干净,要说贝律清经常会拿出来擦干净,然后又按原样放回去,即便给路小凡的心抹上膨大剂,他也不敢相信自己能在贝律清的心目中有这么重要的位置。

路小凡把沙锅拿凉水泡一下,又将刀具冲洗一遍,贝律清就提着一大包东西开门进来了,他将塑料袋里的东西放在橱柜上就出去了。

路小凡将塑料袋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拿出来,突然发现面有一只破了的摩托罗拉的小型手机混在里面,过去的手机都是砖头型,路小凡还是头一回看见这么小的一只手机,不禁稀罕地呀了一声。

他伸手拿出来,见这只手机挺新的,就是盖子破了,道:「哥,你手机坏了。」

贝律清坐在沙发上翻报纸,淡淡地嗯了一声,道:「嗯,不小心摔破了,你扔垃圾筒好了。」

「扔垃圾筒?」路小凡不禁有一点心疼。

贝律清一抖手中的报纸道:「是啊,修一修怪麻烦的。」

路小凡道:「能修扔了多可惜啊!」

贝律清道:「你要就给你,你自己拿去修吧!」

「给我?」路小凡有一点结结巴巴地道,科长用得都不过是一只带中文显示的Call机。

「反正破了,你不要就丢了好了。」

「要的,要的。」路小凡将沾着菜叶手机擦干净小心地放在一边。

煲汤很费功夫,当然不会放在晚饭的时候喝,路小凡另外炒了一桌子的菜,又给贝律清开了一杯红酒,才端到客厅的餐桌上。

贝律清收起报纸,拉开椅子,路小凡将酒放到了他的面前,道:「你下面长了一颗痘,今天炒得虎皮辣椒少吃一点!」

「痘?哪儿?」

「这里!」路小凡拿手指了指,贝律清的手指摸着自己露着青色的下巴,道:「没啊!」

「这里,就是这里!」路小凡凑近了指着贝律清的下巴下面道。

贝律清突然手一伸就捉住了路小凡的手指,路小凡整个人都似乎僵住了,好像这样亲密的事情很久不在他们当中发生了,从那个人出现以后……

「吃,吃……」

「吃什么?」贝律清微微一笑。

路小凡低声道:「吃,吃饭……」

贝律清用路小凡的指腹磨蹭着自己的牙,道:「今晚留下来吧!」

路小凡哎了一声,贝律清刚给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自己派点用场似乎也是应该的吧。

贝律清才放开路小凡的手吃起饭来,要说有什么能让路小凡引以为傲的,那就是贝律清非常喜欢他做的饭菜,其实像贝律清这种人吃什么都浅尝而止,唯有路小凡做菜,他似乎才会吃个十成饱。

两人吃完了饭,路小凡去收拾厨房,贝律清去洗澡,路小凡的碗还没洗完,贝律清的澡已经洗好了。

贝律清穿着白色的浴袍走进厨房,湿漉漉的头发搭在额头,俊美透着性感不凡,他从后面抱住了路小凡,下巴搁在路小凡的肩头,低语了一声:「凡凡。」

路小凡站在哪里,贝律清很久都没做过这么轻昵的动作了。

「等我洗完碗!」路小凡稍微扭动了一下身躯。

「等?」贝律清的手插进了路小凡的裤腰,摸住他前面沙哑地问:「我能等,它能不能等!」

路小凡只觉得被贝律清这么一摸,两条腿都似乎都在打颤了,整个人都软了似的,贝律清顺势抽开他的皮带,路小凡的外裤哗啦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贝律清扫了一眼路小凡的下面,轻笑了一声,道:「我买了这么多条三角裤给你,你怎么还是穿平角裤呢?」

路小凡一来京城,贝沫沙就让贝律清领着他去翠微路买些衣服,贝律清给他从头到脚都买了,当中也包括男氏三角裤。

「不,不舒服!」穿惯了平角裤的男人似乎永远都适应不了下面那东西叫一层破布约束着。

贝律清用手兜着路小平的档部,问:「这样舒不舒服?」

路小凡的脸红到跟块布似的,贝律清在平时跟床上是两个模样,他在床上什么事都能干,什么话都能说。

「我去洗把澡!」路小凡想起自己穿着围裙脸上满面都炒菜的油光,就觉得如果他是贝律清也会没胃口。

「没事,我不嫌!」贝律清把他的平脚裤趴下,路小凡顿地便觉得后面有一个硕大的东西挤进了股沟,起先是涨得很疼,好久不做了疼得路小凡倒抽了一口冷气,贝律清停了一下才慢慢地推进,等路小凡觉得自己被充实了之后,又觉得后面有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快感。

路小凡半弯着腰,一只脚被贝律清半架在水池上,肉体的抽动声带着水声,路小凡觉得自己整个人跟通了电一样,随着贝律清的抽动一阵又一阵的麻痹。

如果不是贝律清在后面架住他,路小凡觉得自己会被那种要飞起来的快感搞得软瘫在地上。

第一次跟贝律清做爱之前[第一次跟贝律清做爱之前],路小凡是完全不能想象被一个男人按住了抽插。

可当第一次发生的时候,他也没顾得上恨贝律清。

******

贝律清快毕业那年,沈吴碧氏又一次召见了自己的子女,并且挺大方地送了儿子一套自己开发的高档公寓,让他毕了业能有个地方自己住。

贝律心很是受了点刺激,弄了一群狐朋狗友回来开乌烟瘴气的Party。她的朋友自然有不少也是高干子弟,但跟贝律清那些不同的是,贝律心结交的朋友跟她开的Party一样都是乌烟瘴气的。

其中有一位少爷在国外留学,带回了一些大麻,那个时候的大麻在内地还是极为紧俏的东西,甚至于不是一般的人能弄到的稀罕物。

贝律心抽了大麻跟发神经病一样,先是跟几个人把路小凡从房间里拖出来,说是要跟他过夫妻生活,但怕他不行,因此弄点东西给他吃吃。

路小凡不知道给灌了些什么东西,然后被人铐在栏杆上,贝律心脱了一半的衣服,突然又说他不配给她上床,然后就打电话叫贝律清过来。

路小凡听到电话里贝律清的声音,吓得大喊救命。贝律清很快就来了,只见路小凡衣衫半褪,眼镜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脸红耳赤,夹着双腿弯着腰扭来扭去象是极为难受。

他刚想走过去,贝律心不知道从哪个狐朋狗友那里弄了一把枪,指着贝律清的脑袋让他脱衣服。

贝律清挺淡地道:「你既然疯了,那就再疯点,开枪把你哥杀了!」

贝律心红着眼气呼呼地看了贝律清半天,突然拿枪指着路小凡的脑袋吼道:「你不脱衣服,我就先把他杀了,然后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杀了!」

路小凡从没试过裤档里的东西那么紧绷过,以至于紧绷地都有一点发疼,但是他看到贝律清迟疑了一会儿,还真的开始解扣子。

贝律心喘着粗气,神经质地看着自己的哥哥一件件地脱衣服,路小凡看见贝律清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因感激贝律清愿意为自己丢脸而感动的涕泪横流。

贝律清脱得差不多的时候才道:「你先把路小凡放开,我就把剩下的都脱光!」

贝律心那个时候全神都贯注在她哥哥身上,听到吩咐自然跌跌撞撞走近路小凡的面前对了半天才算对上钥匙孔将路小凡放开。她一放开路小凡,贝律清上去就是一巴掌,一巴掌就把贝律心从二楼抽了下去,直接摔晕了过去。

贝律清上前扶路小凡,路小凡哆嗦着捂着自己的档部,涨红了脸道:「哥,哥我要死了!」

贝律清把他半扶半拖地拉回房间里,然后将门关上,路小凡见他的眼睛有一点红。眼睛会发红的贝律清是路小凡没见过的,想也没想过的。

路小凡往后倒退了一步,猛然看到了贝律清的三角裤前面拱起了一大块,里面的东西象是要把裤子撑破了似的。

路小凡是想要不看的,但眼睛又忍不住盯在上面,语调不成声的啊啊的。

贝律清远比路小凡要镇定多了,他看着路小凡道:「你故意的,是吧。」

路小凡有一点懵,不明白贝律清说故意是怎么一回事,贝律清也没让他考虑太多,他压住了路小凡,把路小凡的长裤连着里面的平脚短裤一起扒了下来。路小凡赤着两条光光的腿。出于本能,路小凡翻身就往外爬,没爬几步就被贝律清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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