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言闷哼一声,下体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从尾椎像电击一般袭上脑顶,一波一波的疼痛通过中枢神经传递到他的大脑里,身体不受控制的躲避,这种在经历痛苦时的本能却让方宇有些不快。
他不顾林默言的痛苦,在性器狠插到底之后,便开始律动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全根没入,阴囊击打在林默言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每一次抽出都以极快的速度,后穴的润滑似乎已经不够用,每当性器抽出时,都将林默言穴内的粉色嫩肉带出些许,嫩肉依依不舍的包裹着性器,给方宇带来一阵阵快感。
反复而单一的抽送,将原本透明粘腻的润滑液摩擦成浑浊的泡沫状液体,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啧啧的水声,听进方宇的耳朵里让他的硬挺又粗大烫热了几分。
林默言一直没有睁开眼,他怕一睁开眼就要面对这种不可逃避的现实,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错觉。
疼痛感蔓延到他的全身,脑子里一片混沌,眼前是不见天日的乌黑,他咬紧牙关,像是在和自己较劲一般,将阵阵痛苦的呻吟在溢出口之前吞没在唇际。
林默言不知道这种痛苦何时会结束,他无力的忍受着这一切,意识似乎越来越远,身体上的感知也越来越弱,身体像是飘起来似的,感受不到重量,同时也感受不到疼痛。
方宇急速的抽插,将身下的人顶的如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一叶扁舟,不停摇晃。他的额头开始冒汗,豆粒大的汗珠从发间滚落,滴在林默言软滑的腰腹间,显得格外的性感诱惑。
在拼劲全力的最后抽插中,方宇抵紧了林默言被操干的越发炙热的后穴,将滚烫的精液射在林默言身体的最深处。
发泄过后的方宇扯过浴巾擦了两下自己半软下来的性器,又将浴巾垫在林默言的臀下,眼看着乳白色的精水混着不多的润滑剂从林默言的穴口淌出,原本干净的浴巾沾上了两个人的体液。
从精液喷发进林默言的身体,到现在他的东西从林默言的体内流出,方宇觉得自己从遇见林默言那天就产生的郁结缓解了不少,被林默言无视的怒意,以及被对方在背后捅刀子的愤恨,以这种惩罚的方式发泄了一部分。
方宇不禁抬起头,想看看林默言现在的表情是不是依旧只有冷漠,但入眼却是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极为短促,似快要上不来气的,早已经昏迷过去的人。
第二十四章:突来的病情
方宇心下一惊,皱眉来到林默言身边,抬手覆上他的额头,手心一片滚烫,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不过一向成熟冷静的人,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扯过早就被抛在地板上的柔软被子,盖在林默言赤裸滚热的身体上。
虽然他的目的是折磨林默言,但也仅限于精神上。现在对方病的如此严重,连清醒过来都成问题,何谈折磨他的精神?
方宇看看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接近十点,他换上衣服出门去药店买药,询问了医师的意见后,选定了几种有效的药物。
回到家里,方宇放下手里的东西,到厨房熬上粥,林默言一天没有吃过东西,现在吃药,估计身体会受不了药物的刺激而引发其他的病症。
在米粥熬着的同时,方宇拿着热毛巾来到客房,他把林默言下身的被子掀起,将毛巾敷在沾染着白色精液的后穴,轻按几下,让柔软温热的毛巾把林默言的后穴弄的放松一些,伸出手指在里面一阵扣挖,本就红肿的穴口,现在因为手指的侵入更加的不适,即使在昏迷中,也可以偶尔听见林默言吐出唇的难耐呻吟。
方宇皱眉,只能尽量的放轻动作,一边用热毛巾托着林默言的臀部,另一只手的中指绕着林默言紧致炙热的穴口转圈,以此来扩张紧缩的内部,手指在里面摩挲着,将还存在于林默言体内的精液从指头与穴口的细小缝隙间导出,当林默言体内的精液被清理干净的时候,方宇已经是满头大汗。
方宇随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拿过一边的消炎药膏,往林默言的股间挤出一些,又伸出手指将这些药膏涂抹在后穴的内壁上。看着林默言红肿的快要看不到缝隙的花穴,他又将药膏挤出一些,将整个花穴都涂上,指腹绕着圈的按摩着,帮助红肿的嫩肉吸收药效。
林默言似乎也感觉到了下体的舒适,喉间吐出几个模糊的呓语,又沉沉睡去。
当林默言整个下体被处理干净时,米粥的香气已经溢满了整间屋子,方宇将熬的粘稠软滑的米粥盛上小半碗晾着,同时又接了一杯热水,均放在床头。
方宇去浴室拿了一条新的毛巾,将冰箱内的冰水倒满半盆,拿到客房,把毛巾浸到冷水中片刻,又捞起来拧的半干,叠好轻放在林默言滚热的额头上。
林默言似乎是感受到了舒服,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将本就红扑扑的脸又往被子里缩了几分。几分钟后,方宇将林默言额头上的毛巾拿下,拍拍林默言的脸,试图把他叫醒。
林默言闭着眼睛直把脑袋往被子里缩,像受了惊的小乌龟似的,方宇唇角微扬,声音竟温柔了些许,开口劝着:“吃点东西再睡。”
林默言蹭蹭软绵绵的被子,迷糊的睁开眼睛,瞟了一眼床边的人,又想闭眼继续睡。方宇看林默言有清醒的迹象,直接将手臂穿过林默言的后背,将他整个人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双手抱住林默言。
方宇拿过床头柜上晾的差不多的米粥,搁在林默言身前,另一只手舀起一勺粥就递往林默言的唇边,林默言好像知道嘴边有吃的,张开嘴,将勺子含在嘴里,方宇配合的将手腕抬起,将半汤匙的米粥送进林默言的嘴里。
林默言背对着方宇,看不见正在照顾他的人,再加上他正处于极端的晕眩状态,方宇的喂食行为没收到丝毫的抵抗,林默言就像是最乖巧的孩子一般,一口一口的把粥吞咽下肚,即使喉间在食物滑过的时候加倍疼痛,他也尽可能的忽略。
小半碗米粥就这么一勺一勺的进了林默言的肚子。
方宇将空了的碗放在床头,让林默言再一次躺在床上休息,拿出买的药,一种是感冒冲剂,一种是速效的退烧药,还有一种是消炎药。
方宇将这几种药准备好,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接着再一次的叫醒了林默言,对方的神智或许是清醒了一些,这一次没费多大的力气就把人叫醒了。
方宇依旧让林默言靠坐在他的怀里,一样一样的把药喂进去,林默言乖乖配合着。当这一切都做完之后,方宇将林默言放倒在床上,自己也躺下去,方便照顾林默言,他掀开林默言的被子,将身体挤进去,被子不大,为了将两个人全部覆盖住,他的双臂需要搂紧对方。
刚才还乖巧的任方宇动作的林默言,突然开始挣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安稳的,手抵在方宇的胸前,用尽全力的向外推,手上青筋绷起,双腿也不老实的胡乱踢着,嘴里嘟囔着:“滚,别碰我,滚,滚,滚……”
方宇一开始被林默言的动作吓了一跳,以为对方身体不适,才有着如此剧烈的反应,后来才发现林默言似乎只是抗拒他的拥抱,因为一旦他将怀抱松开,林默言的挣扎就会减弱,而当他又将人拥紧的时候,新一轮的挣扎又开始了。
方宇像特意和林默言较劲似的,最开始还是一松一紧的试探,最后则干脆一把将人搂住埋在怀里,林默言不顾一切的挣扎,嘴里还在不停的喊着:“滚,滚,滚……”
本是充满愤恨的一个字,但是从他低哑嘶吼的嘴里吐出,竟意外的让人微感心疼。最后林默言做了一个出乎方宇意料的动作,他直接咬上了方宇的胸口,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温热。方宇低头一看,林默言的嘴角正一股股的冒着刚吃完的热粥以及随后被吃下的那些药。
林默言直接吐在了方宇身上,但令方宇更为心惊的却是林默言接下来的话:“李叔,别碰我!别用你那恶心的脏手碰我!滚!放开我!我恨你!”
第二十五章:彻夜的照顾
林默言的这句话,以及吐在他身上的秽物,让方宇放弃了和他较劲的念头,他松开环紧对方的手臂,拿过床头柜上原本覆在林默言头上的毛巾,先是将自己赤裸胸膛上的秽物擦干净,然后将林默言唇边以及脸颊上的污渍清理了一下。本想换张床单,但他今天也累的够呛,实在不想再干这些琐碎的事情,于是方宇抱起浑身依旧赤裸的林默言直接进了自己的主卧。
方宇将冷的直缩身子的林默言放在床铺上,拉过被子盖严实,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被子,拍打两下之后扔在床上,把大灯关上,床头灯打开,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上了床,这一次他没有再搂着林默言,而是两个人各睡各的。
林默言的状况并不好,虽然吃了药,但是温度降下的并不快,在他身边睡着的方宇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炽热,不得已隔一段时间就试探一下对方额头上的温度,当温度下降的趋势极为明显的时候,林默言开始冒虚汗,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时不时的被踢到一旁,将满是汗水的身体暴露于空气当中。
方宇不知道自己到底起了几次夜,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敢睡觉,林默言的被子总是被踢开,他不想对方的病情再严重,白白浪费他半宿的照顾。
当林默言的温度完全降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方宇捏按着发酸的鼻梁,叹着气从床上爬起来,找出一条干爽的浴巾,先把林默言浑身的汗水迅速擦干,然后把他转移到原本自己睡的那一侧。
方宇直愣愣的看着原本林默言睡的那一侧,床单已经完全湿透,湿漉漉的痕迹呈现出林默言的身形,被子也满是汗渍,方宇有些混沌,一夜没睡的脑子开始发懵,本来是报复惩罚这个人的,谁想竟然给自己惹了这么一大滩的麻烦事。
方宇甩甩头,他脑袋上的血管正在突突的跳着,脑子不太清醒。他突然想起昨夜林默言说出的那句梦话,方宇皱紧眉头,那个李叔到底是谁?为什么林默言如此厌恶他?
看看外面已经开始明亮起来的天,方宇也不打算继续睡下去,先是去浴室冲了个澡,将一夜的疲累冲刷干净,接着收拾起客房,从地板上的各式情趣用品,到扔的随意的衣物,再到那些脏了的床单浴巾,再加上床头的杯碗。
待房间全部整理好,已经快到八点钟,方宇把昨晚剩下的米粥插上电热着,又到楼下的小饭店里买了两屉包子,顺便拿了些开胃的小咸菜。
当林默言迷糊着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手里端着餐盘正往床头柜上放的方宇。
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似乎根本就没进入他的脑海,不过这也仅仅是片刻,身上裸露着与软绵的被子接触的感觉,令他快速的清醒,他清楚的记起昨天发生的事,自己的秘密被那个人发现,那个人威胁他,扬言要报复他,给他下药,折磨他,侮辱他,最后深深的进入了他。
可怕的回忆就像潮水一般涌入他先前还一片空白的大脑,狠狠地冲击着他的精神,那些不堪的,想掩埋却难以忘记的回忆,让他本就苍白的脸色又添上一抹虚弱。
方宇本是随意的一瞥,却正好对上林默言带着恐惧、痛苦与迷茫的眼睛,方宇有那么一瞬间有些心软,但却立刻被一个强烈的念头击碎,这个人他还没玩弄够,他曾说过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而现在他觉得还不够。
方宇弯起一边唇角,坐在床边,笑看着林默言,像情人般温和的说道:“你昨天一天没吃东西,晚上又发了高烧,我可是照顾了你一夜,现在你算是欠了我一份情,一份仇加上一份情,你什么时候还的起呢?”
方宇的言语虽然温和,但眼底的偏执却让人无法忽视。
林默言动了动嘴唇,方宇没有听清,于是向林默言凑近了些许,耳朵几乎贴在林默言的唇上,距离近的像是恋人之间正在耳语,但林默言说出的话,却完全没有温情:“你、放、屁。”
方宇唇边笑意更深,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方宇轻笑出声,再一次开口:“先吃饭,亏待自己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林默言垂下眼睑,将情绪压下,双肘支撑着起身,虽然有些费力,但并不是做不到。方宇也不过去帮忙,只是笑看着林默言,直到他完全的坐起身,露出赤裸着的上半身,他才转身到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扔到林默言盖着被子的腿上。
林默言心理抗拒了几秒,简单思量一番,觉得穿上不喜欢的衣服总比什么都不穿要来的好,于是抓过睡衣,解开扣子,穿在自己的身上。
方宇看着林默言的动作,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穿上自己曾穿过的睡衣的林默言,出乎意料的让他心情愉悦,这种占有似的行为,让方宇产生了让林默言只穿他的衣服的念头。
连衣服都穿了,食物自然也没必要拒绝,林默言伸出手拿过盛着米粥的碗,舀起一匙就往嘴里送,或许是昨天折腾的太过严重,林默言的胃口还不错,米粥喝完之后,又连着吃了两个包子,这一个清晨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十六章:白色的药膏
当吃饱喝足之后,林默言浑身的疼痛越发的清晰,不仅腰间酸疼,就连双腿与手臂也因为昨天的束缚而疼痛着。而让林莫言最为难忍的是肿起来的下体,本就娇嫩的下体,在除了毛之后更加敏感,就算是柔嫩的皮肤之间,一经摩擦也让他的下体传来阵阵刺痛,似乎已经破了皮,疼的他头皮发麻。
林默言趁着方宇进厨房收拾碗筷的空隙,掀起被子查看下体的情况,没有一丝毛发遮羞的阳具软趴趴的卧伏在腿间,林默言面上泛起红晕,从心底里升起的羞耻感在他的脸上呈现,但瞬间脸色又变得苍白,昨天被剃除耻毛的不堪回忆就像高清录像带一样在他的脑海中回放,他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如此高强的记忆力,本来最应该忘记的记忆,却像最深刻的烙印一样无法抹去。
林默言吸着气,勉强自己压下从心底涌上的一股悲哀,他尽力将沉重的双腿向两边张开,伸出一只手拨开软着的性器,花穴就这样半丝遮掩也没有的展露在他的眼前。
林默言一时无法接受,昨天的冲击太多,让他一时之间还反映不过来,今天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看见自己原本还有着耻毛掩饰的女性特征变得光秃裸露,这让他难以接受,他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上红肿的花穴,细嫩光滑的触感,令他不得不相信这一切,略微炽热的皮肤温度让他了解自己的花穴肿的有多么严重,他无力的将手搭在穴间,深深地低着头,腰背弯曲,仿佛正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
当方宇回到主卧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本应该覆盖着被子的下体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中,而下体主人的一只手正轻放在上面,如果忽略这一只手是静止的话,方宇觉得这是一幕极度诱惑人心神的画面,自慰的姿势配上低垂着头模糊不清的表情,就像沉沦在性爱欲望中无力挣扎的淫兽一般。
方宇的体温霎时间热起来,如果不是他还有一丝理智提醒他林默言的两个洞都已经肿得无法使用,他一定会扑上去再把这个人啃食一番。
方宇深呼吸压下半硬起来的欲望,警告自己的小兄弟安分一点。
在呼吸平稳之后,方宇开口询问道:“怎么?很疼吗?”
林默言原本弯曲着的腰背一僵,快速的将棉被扯过覆盖住下体,接着挺直腰板,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只当做没听见方宇的问话。
方宇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快,林默言早晨乖顺的穿着他的睡衣,吃着他做的早餐的样子,让他觉得愉悦,但是现在的这种无视般的冷漠,却让他想起了原先林默言对他的态度,以及在他背后使阴招的事,他再一次开口,声线略微低了一些,语气里多了抹讽意:“还是说……昨天的那几场性爱还没满足你?”
林默言本就僵硬的身体又绷紧了几分,表情虽然仍旧没有什么变化,但他藏在被子下的双手,却紧紧地揪着柔软的床单,这夹带着愤恨的隐忍动作,表明了林默言并不如表面上的平静,任谁听了这种充满着侮辱的话,都没办法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