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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起四方之狐狸——by壹小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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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够一人半宽度的小石床,大白建议,他下,黑狐上,黑狐反对。大白建议,他上,黑狐下,黑狐强力反对。

事情最后演变到如今面对面睡觉,可大白仍旧不安分,一旦睡着就大力搂着黑狐,一腿搭在黑狐腰上,一边开心的在美梦里念念叨叨,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摇尾巴。

黑狐一直在失眠。

第四章:十年

大白开心地过着温馨的家庭生活,一切很美好,除了媳妇没尾巴以及久病不起。大白从没问过黑狐的身世,他不问,黑狐也不说,即便他问了,黑狐也不会告诉他。

转眼入秋,天气转冷,黑狐躺在石床穿着小裤衩连打了几个喷嚏,他盯着窗户无奈地望着破洞呼啦啦的灌风,心里犯愁,大白有没有必要穷到这种地步。

今天清晨大白也是早早出门,他最近抓了许多鱼拎去集市卖,买了布料请周阿婆代做衣服。黑狐很忧虑,那只眼神不好的老狐狸裁剪的衣服到底能不能穿。

衣服是黑狐心里永远的痛,每次想起衣服,他无比怨念,就算是薄得透光的长衫也应该给他留一件才是,丢在溪边被家丁带回去奉在案上成了遗物。谁说带媳妇回家需要扒光的?

锦衣玉食没了,粗茶淡饭不可怕,可怕的是大白家里没茶没米。

黑狐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定是他修行太顺利,上天觉得应该增加些劫难。

这么想着,黑狐又打了一个喷嚏。

不多时,大白回来了,他乐呵呵地跑到床边,取下包袱打开:“媳妇,来试试合适不?”

黑狐头晕,稍稍侧过身,睁眼瞄了眼包袱,皱巴巴的蓝色方布里整齐叠放着一件袍子,虽不是上乘锦布,但柔软舒适。黑袍有暗色的兽纹,腰带上也绣了云纹。

黑狐困惑地望着大白,大白也没再说别的,笑着扶起他,就将袍子裹在他身上。袍子裹得很丑,腰带也没系好,折腾得黑狐不舒服,黑狐皱皱眉,说着哪儿和哪儿不对,大白再红着脸左拽拽右扯扯。

忙乎了一会儿,黑狐觉得意识有些恍惚,又打了喷嚏。

大白立着耳朵,一脸不安,他探了探黑狐的额头,很烫。他转身急急忙忙去烧水熬药,黑狐一直在想,自己喝了那么多奇怪的药,大白知道是些什么药材吗?

应该不知道吧……

黑狐瞅了眼窗户,又看了看身上的袍子,视线最后落在大白那儿,一只脏兮兮傻乎乎穷得找不到词形容的白狐狸,正全神贯注的守在灶台边熬药。

入秋的天了,依旧穿着补满补丁的小裤衩,裤后一道长缝,白白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

然而,当大白端着味道古怪的汤药来到床边时,黑狐一如既往的不想喝。

大白眼里闪光:“媳妇,没事的,不苦。喝完药,有东西送给你。”

其实,黑狐介意的不是苦或者不苦,而是大白熬的药不是治病,是要命。黑狐并不在意大白会送什么,怪只怪好奇心害死狐狸。他憋着气,一口气把药喝完,这些奇怪的药,如果一口没喝完,绝对是死也不愿喝第二口。

喝完药,黑狐故作漫不经心状望了一眼大白,大白神神秘秘地跑到屋后抱着一个包裹严实地包袱过来,他把包袱放在枕边,盯着黑狐不说话。

黑狐听了听,包袱里面有声响,他思前想后,在大白满心期待的目光中打开了包袱。

下一刻,他看到了一个蜂巢,与之同时,黑压压的蜜蜂飞了出来,黑狐终于明白自己听到的声音是什么。他毫不犹豫蜷回长袍化为狐狸,将自己牢牢裹在袍子里。

他不懂大白如何考虑的,可这个惊喜太惊悚。

待四周渐渐安静,黑狐掀开一条缝往外看,呛人的浓烟立即窜了进来,咳得眼泪直直往下落。

大白一边咳嗽一边对着黑狐笑,黑狐无言,要烟熏就早点熏,整个蜂巢塞进包袱里带回家,改天蜜蜂回来寻仇,他可没大白跑得快。

浓烟散了,大白差不多也熏成了黑脸狐狸,他随意在身上抹了抹手,沾了些蜂蜜递到黑狐跟前。黑狐理了理衣服,他瞄了瞄大白指尖的蜂蜜似乎有点犹豫。

大白将手指递到他唇边,黑狐内心挣扎了一阵,他小心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甜甜的。

大白笑容灿烂:“以后喝药就不苦了。”

细雪纷纷扬扬飘向大地的时候,黑狐穿着厚实保暖的袄子躺在石床望向窗外,天气越来越冷,头晕的毛病不仅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连续好几天,他不清楚自己何时睡着,又何时醒来。

大白裹了件单薄的粗布衣服蹲在灶台边熬鱼汤,他的小木桶总是有鱼,黑狐常常在想,自己该不会注定一辈子跟着一只穷狐狸喝鱼汤了吧。

寒风灌进屋时,大白哆嗦了一下,伸出手在火边暖了暖,火光映红了他的脸。

黑狐静静地看着大白,若是自己真的好不了了,是不是应该放过这只穷狐狸。大白修行至此不容易,除却穷酸,容颜却也不错,讨人喜欢,以后再找只傻头傻脑的母狐狸不算难事。

黑狐解开厚实的袄子,喊了大白一声。

大白回过头来笑笑:“饿了吗?就快好了。”

“过来。”黑狐说道。

大白从灶台旁站起身,朝黑狐走来,站在床边。

黑狐拉住他的手腕,手上一使劲将他拽到身旁,随后掀起袄子把大白也裹着。

大白的身体僵了好一会儿,才兴高采烈地环抱住黑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痴痴笑道:“媳妇,你真暖和,比火还暖和。”

这是黑狐听得的最后一句话,他陷入了昏迷。

大白惊慌失措地找来了周阿婆,周阿婆叹了一口气,她温柔地揉了揉大白的头:“他病得很严重,不能再留在这里。送他回家吧,你应该知道他家在哪儿。”

“可是,”大白垂下眼帘,“我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比谁都更喜欢。”

“大白,你是个好孩子,肯定能娶一个聪明漂亮的媳妇,但你的媳妇不应该是他。”

周阿婆离开了,留下大白呆呆地守在黑狐身边。

寒风彻骨的雪夜,冷家寻回了失踪半年的小少爷,小少爷寻回,家里又喜又忧,冷云雾一直昏迷不醒。

转眼十年,春风吹拂大地送来一丝绿意,冷府内呼声连天。

冷云雾醒了。

第五章:重逢

冷云雾睁开眼见到了熟悉的床帷,屋内淡淡的清香一如既往,他瞅了瞅里衫,又瞄了眼锦被,他摁了摁软软的褥子,躺在床上发呆。

莫不是做梦?他努力回忆。

硬梆梆的石床不见了,破了洞呼啦啦钻风的窗户不见了,那只总是立着耳朵,摇着尾巴,端着鱼汤的小白狐也不见了。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猛然一下翻身坐起,用力过猛,头有点晕,但并没有晕得天旋地转。

难道真是梦?

那应该是个噩梦吧……

听到床里有动静,守在门边的丫环立即迎了过来,轻声唤道:“小少爷,你醒了?”

束起床帷,冷云雾看到了自己的贴身丫环春香,春香备好水,伺候他更衣,一切和以前一样,却又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直至他看到自己。

他望着盆里的水,愣了好一会儿。

水里映出了一张青年面容,黑色长发,眉心有金色的妖纹,冷云雾心里琢磨着这应该是自己,可他约莫记得自己方才还是少年模样的小黑狐,这一觉醒来,长大了。

他抬手理了理衣袖,低头打探了一番衣服,确实与从前不同了。

春香以为他不满意,小步上前:“奴婢这就去换一盆清水。”

“不用了。”冷云雾手浸入水中,随后又用手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些。

清晨,一抹晨曦落入厅内,冷云雾坐在桌边,一桌的美食任由他挑选,他左瞧右看,没多少胃口,也不知道想吃什么。

见冷云雾半天不拿起筷子,春香急忙上前,小声问道:“厨房还备有鱼粥,不知小少爷是否喜欢?”

“鱼粥?”冷云雾思考片刻,“端上来。”

待丫环把鱼粥端上桌,冷云雾闻到味道霎时变了脸色,有种曾经吃到想吐的错觉。他一扬手把碗打翻在地,丫环们吓得连连往后退。

那一天,冷云雾仅喝了些泉水,全无食欲。

冷云雾回到了和以往一样的生活,虽然带着太多疑惑,但也懒得再去刨根究底。

春香说,冷云雾昏迷了许久,冷云雾觉得也是如此;春香说,冷云雾昏迷的时候,不时会有人送鱼来,也不知道是谁,每次放在他屋外就离开了。

春香说,冷云雾刚醒来时,非常恍惚,时睡时醒,其它食物也不爱吃,就喝了些鱼汤,所以厨房总是备有鱼。

偶尔,冷云雾也会想起那只蹲在灶台边的小狐狸,穿着小裤衩,守着火取暖,眸子清澈明亮,笑起来傻乎乎的。

不过这些都像梦一样,转身就忘了。

又是一年夏至,酷暑难耐。

入夜,冷云雾支开春香,偷偷溜出门。他来到溪边,褪去衣衫,浸在冰凉的溪水里闭目养神。溪村倚山,三条小溪流经村子,其中靠近村北的北溪水最深,鱼也最多。

冷云雾自小就喜欢来北溪乘凉。

溪水带走了烦闷的暑气,冷云雾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时,身体已和溪水一般冰凉。他爬上岸,拾起里衫随意裹在身上,轻薄的长衫遇水则贴在了身上,透出皮肤的颜色。

他寻了一块平石,躺在上面休息,一翻身,半湿的长衫露出白生生的两条腿。

迷迷糊糊听到有响动,他困倦地半睁着眼循声望去。溪水里有一人,对背他站着,水深齐腰,冷云雾自是清楚那水的深度,暗自揣测对方个头比他应会高出些许。

月光里,一头银发分外醒目。

他笑了笑,又闭上眼,也不知那只小白狐修行得如何,是否已修炼成完全的人形。

耳边吧嗒吧嗒的声响不断,频繁有水溅到脸上,冷云雾不乐意地睁眼看了看,平石上面几只鱼拍打着尾巴在挣扎。

挡住月光的一大团阴影是只蹲着的白狐。

他忽闪忽闪地眨着眼睛,见冷云雾没说话,他转身又跳回溪里去抓鱼。

冷云雾沉默了好一会儿,迎上白狐的视线,他淡然说道:“我不买鱼,你也不需要送我,我讨厌鱼。”

白狐眼里满是委屈,如果头顶有一对耳朵耷拉下来会更加应景,可惜没有。他探过身,在冷云雾耳边颈项闻了又闻,还在冷云雾脖子上蹭了蹭,湿漉漉的银发挠得冷云雾脖子痒痒的。

冷云雾翻过身,不理会他。白狐也在旁边躺了下来,从后方将冷云雾搂进怀里,长衫透过了他的体温。

冷云雾不耐烦地挪了挪身体,白狐手臂力气加大,把他紧紧搂住,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冷云雾的脖子,声音很轻,分外温柔:“媳妇,是我啊,你忘记我了吗?”

一朝遇大白,百年防白狐。

认亲?开什么玩笑,让他回去睡石床喝鱼汤,他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

冷云雾果断推开白狐,拍了拍半湿又有点透光的长衫,从容应道:“我不认识你,这位仁兄请自重,不要调戏没有尾巴的公狐。”

他走向岸边,赶紧穿衣服才是上策。

没走两步,腰间猛地一股力,他踉跄站不稳,往前一扑倒在地上,石块顶着胸口难受。

大白死死抱着他的腰,头在他背上蹭了又蹭:“媳妇,我知道你没有尾巴心里难过,可是,我也没有尾巴了,你看。”

冷云雾觉得自己是真傻了,当真顺着大白手指的方向侧头看过去。

流氓是天生的,小时候是小流氓,长大了,就是大流氓。小时候好歹懂得穿条小裤衩遮羞,长大了,连这个也省了。

冷云雾怒火中烧:“裤子呢?”

大白开心地指了指溪边,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那儿。

冷云雾强压怒火:“为什么不穿?”

“抓鱼,会打湿。”大白搂着冷云雾,一刻不松手。

“立刻穿上。”冷云雾声音越发低沉,处于爆发的边缘。

大白无辜地瞅瞅衣服,又瞅了瞅冷云雾,声音更无辜了:“媳妇,你也没穿。”

冷云雾握紧拳头,翻过身大力推开大白,毫不留情地一脚踹飞大白。不穿也有档次差别,他这叫风雅,大白那是赤果果的流氓。

冷云雾时常在想,前世是不是欠了大白的债,今生才会还得如此惨烈。

扭打中,他不幸一头撞到石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冷家小少爷又失踪了,家丁们在溪边又寻得了他的全部衣物,附近又有血迹,恐怕又不幸惨遭了采花大盗的毒手。

第六章:狐媚

时隔多年,大白长高长结实,修炼成完全的人形,可那间茅草屋仍是以前的模样,兴许比过去还要破旧。

小屋,小床,破洞的窗户。

冷云雾是热醒的。

他睁眼就见到了大白无比贴近的睡脸,不知梦见了什么,一直在傻笑。大白依旧紧紧抱着他,一腿搭在他身上。大热天,两只大狐狸凑一张挤小床,想凉快都不行。

冷云雾瞅了眼自己身上,细布长衣,比挠皮肤的粗布小裤衩好,在大白家得知足常乐。

他打量了大白一番,没了头顶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模样比起之前似乎更耐看,在村北应该是为数不多的全人形的狐狸,修炼不算太糟,不过文化程度,冷云雾不予评论。

冷云雾背抵着墙,将大白往外推了推,大白修行不如冷云雾,力气却不小,让冷云雾深感,抓鱼是个强身健体的体力活。

大白半天没动静,冷云雾热得不行,不耐烦地在大白耳边大喊了一句:“热死了,快起来。”

听到他的声音,大白揉揉耳朵,迷糊地半睁着眼,连瞅了冷云雾好几眼,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亲昵地闻了闻他身上的气味,痴痴地笑:“媳妇,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冷云雾烦闷,心情愈发恶劣,颦眉瞪着这只没睡醒的白狐。还没教训大白,就感到一股重力,大白整个趴在他身上,又睡着了。

胸闷气短,他这才觉得头隐隐作痛,不免心里狠狠骂了大白一通,每次都撞头,大白哪有丁点保护自己所谓的媳妇,这样下去不是撞残就是撞傻。

大白压冷云雾身上,就如同壁虎趴墙上,任凭他想尽办法,大白就是没醒,大白家又小又硬的石床,是冷云雾长久的噩梦。

相反,大白此刻的梦应该是个美梦。

大白迷糊地喊了好几声媳妇,又呵呵地笑了,舔了舔冷云雾的脸,又舔了舔他的耳朵,手胡乱地探到他腰际,解开了他的衣服,青涩的吻轻轻落下。

冷云雾身体一僵,直到大白掌心的温度一寸一寸抚过他的皮肤,他才勉强寻回了丝毫意识。他怒不可遏,夏日艳阳当空,大白做什么春天的梦。

垂死挣扎,冷云雾极少使用以至于几乎遗忘其存在的词。

可惜他越反抗,越显得有些狼狈。

衣衫全乱了,一小片布料挡住身体极小部分区域,奈何他力气又敌不过大白,被牢牢压制。大白大凡小事均让着冷云雾,就是石床上的一摊子事死活不让步,冷云雾忍不住想把大白提及的阿公阿婆阿毛阿花等一堆狐狸通通吊起来毒打。

大白半睁着细长的眸子,痴迷地望着他,嘴角带着笑意,留恋地蹭了蹭他的脖子,银发映在冷云雾眼中比窗外的阳光还耀眼,他心里咯噔一声,莫不是那只小白狐在这些年也懂得了除尾巴以外的事情,亦或没尾巴也能办到的事情……

冷云雾很快从愤怒和慌乱中冷静下来,狐族生来不是比力气大小的种族,他们拥有另外的与生俱来的能力,狐媚。

他不再推开大白,反而扬起笑,伸手环过对方颈项,轻唤了大白一声。

大白半梦半醒,生怕梦里的黑狐跑了,见对方动作缓下来,力气自然也轻了,没头没脑地呆笑。

冷云雾解开大白的衣服,胳膊探入衣服攀上大白的背,将他贴近自己,眉心的妖纹浮现,眼底满是笑意:“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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