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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有匪——by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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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个少爷被土匪抢回去的故事

第一章:进了土匪窝你就别想出去

“啊……你……”双手被压在上方,动弹不得。百川难耐地弓起身体,渴求着上方的爱抚。

“哼……”那人确故意用手臂支起身体,惹得百川愈加烦躁。

“你……唔……嗯……嗯……啊……”百川刚要骂人,突然被霸道的吻住,埋在体内久久不动的肉刃也突然开始猛烈的抽插。百川全身发烫,情不自禁地扭腰,下身的欲望越发昂扬,又被一只带着厚茧的手握住套弄。原本被压制的双手不知不觉早已重获自由,却只能无力地屈着手指。湿滑的口水溢出,又被那人灵活的舌头卷回口中。

“嗯……嗯……”呻吟声越来越无力,向来机灵果断的百川此时连一个完整的音节也发不出,茫然地承受着老大一波一波地冲击。一吻过后,百川不知何时已泄了老大一手,无力地瘫软。老大微微支起身体,去看百川的脸。房里只有一截即将燃尽的蜡烛,微微的火光下,看不清身下人是怎样的神色,多少有些遗憾。

“呃……啊……”百川还停在发泄的余韵中,盘在吴老大腰上的双腿突然被蛮力抬起,重重压向自己。腰侧被死劲一拧,“骚货,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有。”吴老大话未说完,又更加用力的摆动起腰,一下一下撞进百川身体里。“别……”百川无力的轻哼刚刚出口,吴老大已经一巴掌甩在百川脸上。百川偏了头,不敢再反抗……不知又被折腾了多久,吴老大终于一声低吼,尽数泄了,然后才缓缓退出来。

百川全身酸软,只能任由宝成摆弄。宝成下床,重新点了一支蜡烛,屋内顿时明亮许多,照着百川微闭的双眼,微肿的嘴唇,宝成刚刚退去的欲望不禁又有些回潮,拿过被褥盖了百川,自己也窝进去,贴着百川弹性十足的身体,一手搂上百川柔韧的腰,另一手不怀好意的向下,用力搓揉起百川圆润的臀瓣。百川的头无力的靠在宝成肩头,新剃过的短发扎得宝成肩头、心头一阵酥麻刺痒。百川累得半死,实在撑不开眼皮,不一会儿竟然半梦半醒,打起小鼾。宝成没了趣味,只好无奈一笑,下床吹了蜡烛,又回去抱着百川躺下。

蘑菇山不大,地势不算太好,离着最近的县城弋县不到百里,过路的有钱人不多。弋县是个小地方,没多少人家。当初吴宝成挑了这么个地方打家劫舍,也是无奈。吴宝成家里原本是打铁的,祖传的手艺,一家三代都在北边生活。哪知刚要传到宝成这一代,仗就打起来了。宝成爹带着一家老小往南奔逃,一路上尽是些逃难的,趁乱打劫的。饶是宝成他爹和宝成两个人体格再好,也经不住这一路颠簸辛苦。刚到了弋县,还未找到要投奔的亲戚,宝成全家老小的包袱都让人抢了。原想投奔的亲戚是宝成娘家兄弟,见了宝成一家人,二话不说把门关了,隔着大门喊,老子不认识你们这群土匪叫花子,老子没钱,少特么的打老子主意,没门!

宝成娘气得跳脚,却没办法。宝成长得人高马大,除了打铁,刀枪棍棒也会使一两下,走投无路,跟几个一同逃难的弟兄一商量,索性就在蘑菇山立了山头。宝成当老大,宝成的弟弟宝庆当二把手,再算上十几个兄弟,去弋县抢了些钱粮,置办了几件兵器,建了几间房,将家小也安置在山上。

北边的仗打得不知道如何,宝成安置稳妥后,派了个喽罗上北边打探,只带回消息说,两军对垒,正僵持着,至于谁和谁,在哪儿,不知道。宝成也管不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就坐稳山头,专心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干了几个月,还真的叫他们抢到些过路钱。可惜事情没这么简单,你不打仗,仗还得撵着你跑。没几个月,逃难的越来越多,商户不敢做生意,路过蘑菇山的尽是些穷人,宝成和弟兄们刚舒服了些时日,眼看又要过上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弟兄们都看着老大,老大心里却没主意,这可不好办。

一天,宝庆来到宝成房里,宝成这绕着房子发愁,宝庆咧嘴一笑,眉毛一挑:“哟,哥,愁着呐?”

宝成心里有气,被宝庆轻轻一激,一股无名火“嗖”得窜上脑门,一拍桌子大吼:“呸,你他娘的还有脸笑!”

宝庆却还是一副轻松模样,宝成气急,一时也不认得什么兄弟不兄弟,抬脚就要踹。

宝庆一看不对,急忙变了脸,三步并两步退到门边,边退边直摆手:“别别,哥你别气,兄弟给你带好消息来了!”

宝成一看踹不着,收了势:“哼,你能带了什么好消息,少他娘的想骗老子!”

宝庆不敢再笑,走近宝成说:“哥,有大买卖送上门来啦!”

“呸,别说这兵荒马乱的,就是太平盛世,他爷爷的能有什么大买卖从咱这破地方过!”

“真的,哥,这回你可得信我。这时候了我哪有心思跟你开玩笑啊。”

“你怎么没有,小屁孩儿懂个什么,你以为自己真是二把手了?”宝庆才十六,脸上稚气未脱,看着显小,当二把手原本就不怎么能够服人,本想趁着这笔买卖树树威风,现下被宝成一说就着急忙慌地把话全倒出来了。

“哥你爱信不信,反正兄弟我刚刚亲自去探了,不到二十里外,一大马车,好几十口子人,穿得都好着呐,比咱当年在城里打铁的时候见得那几个有钱大户还富裕,看样子八成是躲仗往南走的,铁定从咱这儿过!”

“拉倒吧,凭啥说人家肯定从这儿过,这样的人家,放着县城不走,走山坳子?”宝成有些心动,但嘴上不说,他觉得,当老大的,就不能啥都实话实说,那多没意思。

宝庆急了,忙又凑近些,几乎跟他大哥对上眼了。宝成被宝庆眼对眼这么猛得一瞪,分外不爽,一巴掌拨开宝庆脑袋:“得得得,不用你说哥也知道,就算他们不从咱这儿过,也肯定离得不远。咱这山上眼看都快揭不开锅了,这大肥羊绝对不能就这么放过去!你听着……”宝庆脸上乐得开了花,听了宝成的吩咐,脚不沾地地出去布置人手了。宝成心里也一阵爽快,脸上不自觉带了笑,好似这肥羊已经在他嘴里了一样。

宝成坐镇山上,派了宝庆带了大部分兄弟下了山。马车很快被弟兄们围在了山脚,车上有女眷惊慌地乱作一团,全是尖叫声,惹得几个没开过荤的弟兄直冒口水。其中一个老爷模样的拿手仗重重的杵了几下地,作势咳嗽了两声,女眷霎时安静下来。

于老爷见家眷安静下来,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气,于家世代做生意,从于老爷的爷爷的爷爷开了家里第一家绸缎铺子,到现在开了三家绸缎庄的于家,家底还算殷实。如果不是仗打到家门口,于老爷无论如何也舍不下家里生意。于老爷做生意精明果断,却从没有跟土匪打过交道。手底下的掌柜的曾经遇过土匪,被抢了一车货,挨过于老爷的骂,可如今掌柜的并没有跟在身边。一车人,几乎全是女眷,两个小厮才十二三,根本就是孩子。能做主的,除了自己,也只有自己的儿子。于老爷心里转了十七八个弯,不知该怎么办。于少爷看着爹没有出声,许久。围车的土匪在宝庆的示意下开始叫骂,怎么难听怎么下流怎么来。车里女眷都红了脸,于夫人抱着刚满了十六的大女儿,母女俩都在瑟瑟发抖。于老爷无奈,对着宝庆开了口:“大爷,我们是正经生意人,出来逃难,实在没有什么钱财,还请放我们一条生路。”

宝庆被叫了声大爷,心下舒坦,于是叫弟兄们撤了家伙,走到于老爷跟前:“钱我们自然要,不过……”说着眼睛便往女眷身上溜,于少爷一看,立马站起来,马车不够高,于少爷一时情急撞了头,但还是竭力忍下,跳下车来,挡在宝庆眼前:“钱可以留下,不许动我们!”宝庆倒也不急,反正肥羊已经叼到嘴里了: “哟,口气不小,哼,弟兄们,连人带东西都给我带上山去!”

宝成在山上,看宝庆带人把两个装金银绸缎的大箱子抬上山来,分外高兴,却又看后边一群衣着好看的姑娘,乐得站了起来。刚见宝庆尽了山寨,就一巴掌拍上宝庆肩膀:“兄弟,有你的!”“哈哈,”宝庆大声笑着,被压上山的女眷听了笑声都害怕得发抖“哥,弟兄们这次收获不少,看看,这钱粮!还有这人!”宝庆说着,随手拉过一个姑娘搂着,不是别人,正是年芳十六的于小姐。于小姐挣扎了几下,被宝庆二话不说甩了两个耳光。“别动她!”于少爷刚要冲过来,早让喽罗架住了,一拳打在肚子上。于少爷吃痛弯了腰。于老爷痛苦的闭上了眼,于夫人含泪扶着老爷。

宝成扭头,看见于少爷两手被架着,两眼黑是黑,白是白,带着水色,恶狠狠地瞪着自己这边,心下一动,走了过去。走近发现这人长得清秀,细皮嫩肉,力气倒不小,被两个壮实的喽罗架着,还能挣动。宝成看着于少爷那双眼睛里映出了自己的模样,心里又动了一动。还未细想这心里的缘故,身体已经先做出反应, “宝庆!欺负女人的事情做不得,把人放了!”

宝庆一愣,正要反驳,却见自家哥哥不容反驳的模样,手一松,把于小姐推回于夫人身边。

于少爷见土匪头子放了自家妹妹,也不再挣动,两个喽罗也自然松了手。宝成脑子转得飞快,先安抚了于老爷,又反复承诺不再欺负女眷,装老实卖乖,愣是把二老哄得信了他是个劫富济贫的义匪,这次实在是揭不开过才抢到于家。宝庆也机灵,在一旁察言观色片刻便懂了自家大哥的心思,在一边帮衬着把于家留下来过一夜,还承诺了返还一些银钱给于家老小做路费。于家上下老小如今落在山寨,知道不宜久留,却也没有办法。

宝庆安排好于家住下,便跑到宝成房里,刚想说话便被宝成打发了。宝成心里一天之中不知道动了几下,也不怎么想得明白。宝成这人简单,想不明白索性不想,先把事儿办了。宝成搓着手推开于百川的房门时,百川非常戒备的站在窗前,一手紧紧抓着窗沿。

宝成笑了笑:“于少爷不用紧张,我就是来看看于少爷住得习不习惯。”

百川冷笑:“哼,习不习惯,也不过一夜,你可是答应了,天一亮就放我们走。”

宝成心里想:呸,别人好说,老子可没打算连你也放走。面上还是一副老实样:“少爷你别这样,我都说了,我当山贼也是一时无奈,而且……”

“呸,你那话,骗他们还行,休想骗我。”百川不屑的别过脸看着窗外。

宝成看着百川英挺的鼻梁、微微翘起的上唇,心里砰砰砰跳个没完,也不再废话,直接两步上前扛起百川扔到床上,自己压了上去……

百川心惊,手忙脚乱地想推开宝成,哪里推得动。整个人被压得死死的,衣服被两下扯开,裤子褪到膝盖,两手被制住,牢牢按在头顶。尽管左右扭脸,仍是被胡乱亲的满脸口水,张开口刚想骂人,宝成的舌头已经顶了进来,在百川嘴里大力搅动着。

“嗯……”百川正想咬,舌头又退了出去,宝成压着百川,居高临下看着,舔了舔嘴唇。

百川看见,张口就骂:“你他妈的放开我!变态下流无耻……”

宝成由他骂着,一手按住百川两个手腕,一手向下抓住百川的欲望,用力撸了两把握在手里,“少爷,你有反应了。”

百川骂了几句,开始竭力扭着腰,喊着“放开!”

“少爷,舒服不……别动……不怕我给你苦头吃?”

百川安静下来,眼角带泪,瞪着宝成。宝成被这么一瞪,更加卖力,带着厚茧的手掌揉着两个小小的囊袋,然后慢慢摸到顶,轻轻拿指甲磨着。百川还没经过女人,被这么一刺激,欲望高高立起,宝成的手每动一下,百川的身上便燥热一分。宝成见他觉得享受了,便低头舔舐起百川的胸前,轻轻拿嘴去嘬两个硬粒,惹得百川一阵阵抽气。

“别……”话一出口才发现,声音也哑了。宝成轻笑,从身上摸出一小盒软膏来,拿嘴把盖子开了,随口丢在床下。宝成年纪不小,但是对这事开窍也不过是这几个月里的事情,弋县不大,妓女小倌却着实不少。宝成不再管百川前头,一手仍按着百川手腕,一手抠了些膏脂,探到百川后头。

“啊……混蛋王八蛋你……放开……不要……操你……”指尖刚刚探进去,百川便疼得大力挣动起来,宝成牢牢制住他,也不顾他嘴上叫骂,只顾开拓。待进去三指,百川叫得力竭,宝成也满头大汗,狠狠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屈起手指,“嗯……”这一声似乎变了意思,宝成心里一乐,继续搅动起来,“嗯,嗯……”宝成渐渐感到软膏化在里边,滑腻腻的,穴口也渐渐打开,甚至开始一下一下往里吸吮。便一把抽出了手。“呃……”百川正被手指插的浑身酥软心痒难耐,叫出了声,却又马上屈辱地咬住下唇。宝成看在眼里,迅速解开腰带放出早就胀痛不已的欲望,屈起百川双腿,一个挺进。百川又一次呻吟出声,竟带着丝丝满足之意。宝成知道他舒服了,强耐着欲念按兵不动。

百川感到后穴被填满,却没了下文,软膏中似乎带着些淫药成分,惹得他阵阵酥麻,前头早就立起,无人照顾,两手被制。窗户未关,此刻有些凉风吹到赤裸的百川身上,惹得百川经不住颤抖。

“少爷,”宝成轻轻抚弄百川细腻的腰侧,又往肚脐里吹气,听着百川压抑不住的呻吟,知道他想要的不行,于是轻轻顶弄了一下,问道:“留下可好?”

百川听了咬牙摇了摇头,宝成一笑:“不好?那我走了?”说着轻轻往外推了半分。

“嗯……”百川不自觉的收了后穴。发现后自己脸上滚烫。

“少爷,你给个准话,不然……”宝成说着又往后退了半分,一手轻轻弹了一下百川高高竖着的欲望。

百川受不住煎熬,呻吟中带了些哭腔。宝成听了,心下痒痒的。

“少爷不说,我就当少爷答应了,好不好?”又是轻轻一顶一退……

第二天鸡叫,百川醒来,见自己被宝成搂在怀里,异常愤懑地想推开宝成,哪知道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下半身简直不是自己的了。宝成转醒,看百川满脸通红气咻咻地瞪着自己,心下一动,吧唧一口亲在百川脸上。百川开口要骂,喉头一阵发紧,嗓子哑了。宝成笑着,搂着百川贴着自己,百川无力挣开,骂也骂不动,只剩下眼神发狠。

宝成又在鼻尖亲了一口,“少爷,你身子骨不行啊,才弄一下就睡得死死的,要跟了老子,起码一晚上来他个七八次的才像样嘛……”说着又在臀瓣捏了一把,也不管百川怎么瞪,继续说着,“没事,以后咱们天天练,来日方长……”“谁特么跟你来日方长!”百川哑着嗓子,一句话用尽了力气还是细不可闻。宝成搂着百川笑得开怀,嘴上却认真:“你走不了。”

百川一听,使出全身的劲硬是要挣脱,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从后穴流出来,脸更红了。宝成摸了一把,嘿嘿一笑,伸手到床下摸自己衣裳,摸索了一阵,拿上来一个玉刻的印章。百川见了印章,不管不顾的伸手去够,宝成把他箍在怀里,举着印章不让他碰。印章圆圆扁扁,黄中带绿,底下刻着“于氏绣庄”几个篆字。宝成拇指摩挲着印章,一口含住百川的耳垂,一手捏了一把百川的腰,百川身上一软。宝成便借着精液润湿,一把将印章塞进了百川的菊穴。印章冰凉,百川被激得抽气,两腿猛地加紧,想把印章挤出去。宝成推的里面,根本挤不出去,百川有苦说不出,被逼得流泪,宝成搂着他,感觉到他的轻颤,按奈不住地又是一个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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