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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己——by乔二姊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0-03

石飞祖静静瞥了眼用眼神向他求饶的金延保,“你想去投诉就投诉,这是你的权力。”

“老大——”不会都那么绝情吧??

杜平好像有点为难,想了半刻,对金延保说,“这可是你老大说的,别怪我呦!”

这下金延保有点恼火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指着杜平大吼一声,“杜平,算你狠!行!我现在就回警局写报告!”自我了断总比让别人掐断脖子来的爽快,最起码死的骨气!

金延保气急败坏抢了辆计程车消失在了两人视野之外,杜平干笑了两声,说,“我这是开玩笑的——他怎么就当真了呢?嘿嘿。”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路灯闪烁了两下亮了起来,杜平打量了会石飞祖的脸色,石飞祖好像把他当成了空气一样,两只眼睛直直盯着洋房里面的动静,一会儿,鉴证组的同事收工陆续走了出来,边走边朝石飞祖打招呼,显然这位石督查在众人心目中是一个有威望的人。

当最后一个同事开着车走后,石飞祖静静点了根烟,烟圈慢慢模糊了他的视线,随即他将烟头踩灭后大步流星走向自己的座驾,当他刚坐进驾驶座,一旁的副驾驶座的门被杜平拉开,他笑说,“我可不想躺在我老朋友的旁边。”说着还没等主人开口,他就径自一屁股坐了下来。

第6章

在老虎口上拔毛的下场就是引火烧身,石飞祖二话不说用他的配枪很有礼貌的请他下了车,来个“滚”字都懒得赏给杜平,径自开着车绝尘而去。

杜平暗暗笑了两声,拦了个计程车也随即离开。

第二天,金延保再也没来报道,从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隐约还能听见怒火,他站在落地上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阴暗,大豆的雨点不停敲击着玻璃。

“朋友,我这是为了你好。”他刚说这句话,对面的金延保沉默了两秒猛地把电话摔在了地上,杜平无奈的看着电话,将它摆回到了机座上,继续刚才没敲完的信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中敲打键盘清脆的声音和低低的空调声交织在了一起,雨,不知不觉已经停了下来,只是天空依旧阴霾,如同此刻杜平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当他敲完最后一个单词,将邮件发送后,脸上才扬起了淡淡的笑,只是轻轻扯动了嘴巴,悄悄扬起了弧度,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他脸上的笑容是多么的诡异。

电话铃又响了,杜平好像知道是谁一样接了一起,金延保有点尴尬的声音说道,“我——这个——是不是真的误会你?”

“你说呢?”他反问。

“好像是——”一分钟前,他接到通知,前去支援王律师的谋杀案,这是他做梦都想做的事情啊!“不过,昨天我真的以为我的警察事业就要到头了,你应该早点跟我说嘛!”金延保的语气越说越轻松,显然他已经把昨天的一幕释怀了,因为他的到了他想要的,不过过程实在让他难受,可是他还是有点困惑,难道这些都是这小子计划好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人该有多恐怖,如果是敌人——他瑟缩了两下,应该是朋友吧?

“我可什么都没做,这些都是你应得,金警官!”杜平特意加重了最后“金警官”的语气。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不外乎是要注意完全云云——

其实,金延保有这样的结局昨天石飞祖也早已经料到,所以才没有阻止他的挑衅。目前,石飞祖的手下被分成了两组,分别调查机场爆炸案和律师谋杀案,显然已经在人手上已经捉襟见肘,在这个节骨眼上停职什么的都是浮云,简直就是奢望,就算他玩忽职守,那也是秋后算账,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刚想到这里,他的思绪被敲门声打断,他低笑了一声,起身开了门。

“什么时候石督查开始客串起服务员?难道是薪金太少或者石督查有其他难言之隐?”杜平露出招牌笑容,斜靠在门框上给门外的石飞祖让出路。

面对杜平的挖苦,石飞祖虽然有点不悦,但是他还是努力把怒气隐藏了起来,说,“今天我会代替金延保来保护你,”说着他环顾了下四周,说,“酒店太不安全了,我已经申请好安全屋,”他低头看了下手表,慢条斯理说,“你只有十分钟时间整理。”

“ok——”杜平舔了舔唇瓣思索了下,说,“我——我知道自己对你挺无理,但你也不必要这样报复我吧,安全屋,有必要那么夸张吗?”

“这和我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安全屋也是出于你的安全考虑,希望杜先生能够配合。”石飞祖又看了眼手表,“你还有八分钟。”

看来石飞祖是要彻底和杜平划清关系,来个公事公办,不过可惜他对杜平了解太少,只听杜平问,“如果我不走呢?”

“楼下已经安排好了车子,如果八分钟后你还不走,我会亲自动手。”

“然后哩?毁尸灭迹?”杜平轻哼两声,一屁股沙发上,“我现在就告诉你,不管是几分钟,我哪里也不去!”

“你想妨碍公务?”石飞祖眯起眼睛打量着杜平。

“石督察,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需要我帮你一一列举一下吗?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毫毛。你就等着我的律师信吧!我敢保障,以后你不会在警界有立足的余地!”

这就是公民的自我保护意识,而律师的自我保护意识会表现的更强,甚至在外人看来会咄咄逼人,但是这就是律师,而恰恰杜平就是其中一员。

“你这是在玩火!”

杜平仿佛能听到石飞祖磨牙的声音,看来真的把他恨的牙痒痒,他耸了耸肩,“我会控制火势。”

“你会引火上身。”石飞祖放弃了,他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下面的同事取消行动后,说,“现在你满意了?”

2004年美国内华达州

律师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营养不良,低着头的东方少年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的手指节奏性敲打着桌面,笃定有力,许久,他缓缓开口, “可以开始了吗?”

少年抬起低垂的头, 额头贴着纱布还印着淡淡的血迹,空洞的眼神没有一丝光芒,律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蓦地起身拉开少年的衣领,当那一大片青紫的淤痕印入律师眼底时,少年慌乱挣扎拼命拉拢衣领惊恐的看着律师。

面色有点异常的律师思索了一下,最终选择了沉默,他拿起桌上的材料,一字字念道,“死亡人数:8人,目前还有12人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念到这里,他明显看到了少年眼中一闪而逝的惧怕,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他正在一步步敲开那张紧紧闭着的嘴巴,最后,他合上资料,双眼死死盯着少年,语气平缓,却异常残忍的说,“这是一级谋杀,在内华达州是要判死刑的!”

“我没有——我——”少年惊恐的看着律师,可律师显然不是牧师,他依旧不顾少年的反对接着说,“现在已经死了8个警察,就算是用绞刑也不解他们心头对你的恨意,你以为他们会可怜你?”

“不——!!”少年除了摇头已经没有别的语言,可律师却一字字说道,“或许他们会用毒气,慢慢的一点点的毒死你!”

“不要说了!”随着律师的话音刚落,少年最后一丝心里防线终于崩溃,他泪流满面,声音被哽咽的发抖,也许少年已经尝尽了人生的酸甜苦恋,但是显然上帝觉得还不够,他用发抖的声音说,“不——不是我做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第7章

石飞祖面对杜平的时候总是面无表情,可是杜平却乐在其中。

对于差点命丧在爆炸中的当事人来说,显然杜平好像缺少了那么一点自觉——乖乖呆着。

可是,这些天,他非但没有安分守己,甚至还有点变本加厉,可是石飞祖却随他到处撒泼,毕竟命是别人的,连自己都不在乎了,还用得着他这个破警察来担心么?

不过,石飞祖对于杜平的行径心里还另外打着算盘,爆炸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星期,再也没有发生其他公共事件,如果让这野猴子这样在外面撒泼也没事的话,那基本上机场爆炸案应该不具备正对性,那么只要能证实了这个猜测,那他也就不要再杜平屁股后面跟着,而相反,如果真的是针对眼前这喝的烂醉的人的话,那这也算是引蛇出洞了。

石飞祖所有所思的看着杜平,任由他把威士忌一杯接着一杯往肚里里面灌,这些天他对他才去袖手旁观的态度,用配枪这种事只能起到出其不意,这种时候如果硬是逼着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和一个醉鬼理论,通常结果都是秀才遇到兵,根本没理讲。反正这家伙的胃又不是无底洞,总有灌不下这黄汤的一刻。

可是,石飞祖措手不及迎来了这个时刻,随着一声闷闷的呕吐声,一股酒精混合着胃液足以让人感到作呕的气味迎面扑来,他来不及避让,杜平就这样一手抓着石飞祖的衣领吐了起来。

吧台旁喝的正欢的人顿感扫兴,全都化作鸟兽散去。而石督查看着那还没消化的章鱼触须恶心的挂在他胸前,可罪魁祸首却酡红着脸仰着头傻傻冲着他直笑,“你也喝啊——!”

“起来!”石飞祖难以忍受这样一个醉鬼趴在他胸前呕吐,他轻轻一推,当事人竟然就这样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任由他怎么呼喝就是纹丝不动,幸好是在酒店的自主酒吧,很快酒吧侍者就帮着石飞祖一起把杜平抬回了房间。

“我就是喜欢这样,怎么样?嘻嘻——”被直接扔在床上的杜平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眯着眼睛直直盯着正在脱外套的石飞祖猛瞧。停下动作的石飞祖拧着眉,额头上隐隐跳动的青筋中蕴藏着怒火,却全都被挡在了覆满冰渣子的脸孔之后,两人就这样你盯着我我看着你,最后杜平干呕一声咕哝一下倒头呼呼大睡了起来。

石飞祖缓缓吐了口气,从牙缝中崩处两个字:疯子!

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想象过与杜平照面的情形,是在餐馆的不期而遇?还是马路上的擦肩而过?总之,他绝对没有想到会是如今的境地。老头从来不会忌讳他,现在想来,这就是老头的目的!从他懂事开始他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可是他对杜平的印象仅是二十几年前的那一眼,时光荏苒,他已经记不起当初的心情。

可笑的两人命中注定是老头的棋子,而他总是用尽一切办法想要逃开他的宿命,可是他呢?他是否和他一样?亦或者相反,而对于他一下机场就被袭击这件他怎么也想不通,他已经警告过那些老家伙,而老头更不可能动手,他还是一颗完好无损的棋子,那又会是谁呢?难道——

想到这里,石飞祖自嘲一笑,他竟然在他面前想这些东西,难道他其实是在嫉妒?——反正绝对不是享受!

浴室内——

热水从管道内源源不断,雾气弥漫。石飞祖那一身健硕的古铜色肌肉被热水冲刷的直冒白雾,他实在受不了顶着一身臭气回家洗澡,加上杜平早已睡得像头死猪,他也就没那么多顾忌,直接给自己来了个热水澡。

古铜色的肌肤被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薄薄的红晕,就好像是上等的巧克力奶油那样诱人,线条分明的肌理极具诱惑性的随着石飞祖动作一膨胀,他享受着此刻安宁,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耳边唰唰水声,感官全都集中在了身体表面,托杜平的福,他竟然全身都放松在了热水之下,除了——

“谁?”除了与身俱来加上后天培养的危机感!几乎感觉到空气异样的一刹那他同时做出了反应,左手迅速抄起浴巾将自己下(半)身围住,右手已经摸到了放在一旁的配枪,耳边同时响起格格笑声时,他那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抵在杜平的太阳穴上!

“是我哟——”酡红的脸蛋就好像盛开在春天的桃花,杜平显然没有酒醒,只是睡梦中听到水声后迷迷糊糊随着本能跌跌撞撞走了进来,并且还——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用轻佻的语气回答了石飞祖,朦胧的眼神不断在石飞祖还在滴水的赤裸的上身不断流连。

“你怎么在这里?”石飞祖松了口气,卸下警惕放下枪,从不悦的语气中明显听出了他非常不欢迎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可惜杜平一点自觉也没有,他笑的就像只正在享受抚摸的猫咪,前脚往前一跨,被地上大约十公分高的防水瓷砖磕了下脚,整个人一瞬间重心不稳直接扑向了石飞祖,石飞祖本能想侧身躲开避开倒下来的杜平,可是由于狭小的空间让他无处躲闪,只能随着他一声咒骂,双臂已经接过了杜平。

刚避免和瓷砖亲密接触的杜平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此刻行为的危,光裸的身体蠕动几下,双手直接趴在那不断气度的胸口之上,抬起绯红的脸,道,“我也要洗澡——”

2004年美国内华达州

律师让少年穿上了他的西装外套和皮鞋参加了开庭。由于少年长期营养不良,身体比同年龄的孩子瘦小了很多,此刻穿上了律师的衣服站在被告席上,就好像一个孩子由于在家中偷穿了大人的衣服而被受罚。

一切准备就绪后,控方律师打开文件,朗读道:在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日下午1点二十四分,内华达州达州斯维加斯分局遭受恐怖炸弹袭击,此次恐怖袭击让8个警探当场英勇殉职——

第8章

2008年台湾

杜平对坐在被告席上的当事人微微一笑后对证人席上的证人发问, “请问徐先生,您今年几岁?”

证人思索了一下,答, “73。”

“请证人描述一下当时你看到我当事人时的情形。”杜平特别强调了看到当事人这几个子,可是他话音刚落就遭到了律师的反对, 法官用眼神询问杜平,只见他朝法官行了个注目礼后缓缓开口,““由于我方当事人是未成年人,思想心智各方面还没有得到足够发展,所以证人的证词对我方至关重要,所以我恳求法官允许我对证人再次核实。”

“允许。”

““那么证人,请问你看到我当事人时他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所有人都被杜平这个问题问的啼笑皆非,甚至控方律师脸上那赤裸裸的轻蔑笑容暗示着这位刚出茅庐的菜鸟律师悲惨的命运。

徐老伯好像有点紧张,有可能是七十三年来第一次上庭。他看了眼控方律师,控方律师朝他点头示意后,他思索了一下,答“他穿着T血衫。”

“是红色么?”杜平紧接着问,可控方律师马上加以反对,称杜平是在诱导证人证言,可法官沉思了一下,随即让证人如实回答。这下证人的眉头开始慢慢紧锁,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皱纹,此刻好像正在努力回想着案发当时的所见所闻,最后,他眨了眨眼,答,“是的。”

杜平明显感觉到了控方律师随着证人的回答松了口气,其实他刚才的问题看似极其幼稚,甚至他已经感觉到了控方律师的脸上透着胜利的笑容,好像他们已经胜券在握了似的。

杜平再次深深看了眼证人,他还有最后一张牌没有出。此刻他故作镇静,从容而自信,可额头上挂下的冷汗不知不觉泄露了他的底气。法官有点不耐烦似的就看了下杜平,用眼神催促他有什么问题赶紧发问,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其实就算被告被判有罪,但由于是未成年人,所以也会被轻判甚至被减免刑期。此刻,控方已经从物证人证上占尽优势,这种案件按照以往的经验,想要把铁板钉钉的案子来个大逆转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此刻律师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说服法官为被告争取减免刑期,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也是一个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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