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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好吗?上——by灵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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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的好,班柏肩膀一矮,躲过小胖子的手,抬头真诚笑脸:“昨晚啊,我被罚去特训了。”

小胖子听的一脸严肃问:“哎,怎么还被罚了啊?”

班柏“愁眉苦脸”:“还不是因为我不好好到食堂吃饭,被抓住在大仓库吃东西,说是污染空气。真倒霉怎么就被撞见了。哎,以后我都不能回去睡了,你看我的腰啊。”说着故技重施,解开绕腰三圈的皮带示意小胖子看。看着吓人啊,一般瘀伤都是第二天看着可怖青青紫紫的。

小胖子眼眶一红,哽咽了,恍惚着:“哎,那怎么办,完了完了。”嘟囔着神志不清地走了。

哼,看我不饿死你。

小胖子又胖又矮,挤得进食堂才怪,这几天跟他一样窝大仓库吃干粮呢。

得意着又把皮带缠回腰上,一圈,两圈,三圈,还留个小尾巴,昂首士兵脸正要走,眼角瞥见一女生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哎呀,好羞涩,人家才没有当众解衣宽带呢。娇羞跑……

好,好细的腰。

谁要看你的瘦排骨。

“报告教官,腿太长,总是踢到前排,请求调到第一排。”一脸正直直视前方。

你TM谁啊?正要开口教训,又听:“报告教官,可以让他排我身边,我这空。”

这货上面有人。

某种意义上,教官你真相了。

“你出列,一排向右一步,起步走。你过去后面一排。”

快速转脸对排在自己左边的久思一个笑,回头严肃直视前方,没憋住不一会儿又是一脸笑。

脚踝都给踢肿的钱嘉义一脸扭曲气的身体哆嗦:“报告教官,我,我脚崴了,请求出列休息。”故意的,故意的,你给我等着,我不让你身败名裂我就不姓钱。

“不舒服早说啊,你傻了,

算了,去边上休息。“

骆久思为让亦微开心,真是多没品的事都可以毫无愧色淡定做。

本来钱嘉义为了躲骆久思黑脚,甚至连队形都不保持了,几次被喊停,教官当面批判:“你怎么回事,方向感差呢还是方向感差呢,把坐标给我调好了,算了算了,不舒服去边上休息”。

“没,没,我……”

“算了,算了,后面的再来一遍。”

钱嘉义给噎地满脸通红,哼,当兵的果然都是些糙老爷们。

骆久思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钱嘉义自己提出来,他好顺坡下。没想到个犟的,愣是不说,没法子,自己提出来,本想着不会被同意的,结果亦微一说就给许了。

想到这,久思脸一唬,怒视前方教官,果然任何男人都会被亦微给迷惑,难怪要让亦微看他。

请问亦微什么时候苏了,男版苏妲己吗,哎喂。

年轻教官给久思瞪的结结巴巴开口训:“你,你给我站直了,眼睛看,看哪呢?”这话正好被巡视的营长听见,营长一脸惨不忍睹默默扭头:“哎呀,手下什么时候出这蠢驴。”

跟骆久思点点头,一脚踹向年轻教官:“报你妹的告,不是跟你说了,那位上面有人。”后面的话压低声音说。

年轻教官茫然敬礼状歪身子。纳闷心说我知道啊,怎么了咩?

营长看他那呆样,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走了。

年轻教官继续训练,小心翼翼伺候亦微,擦冷汗顶住来自久思的暗黑气息。

很快二十天军训就结束了,结束那天给教官唱了几支军歌,就被教官轰去睡觉了。

年轻教官内心宽面条眼泪:“唱你妹啊唱,唱你妹啊唱军歌。”

“哎,你也这车啊?”声音有气无力。

“额,你谁啊?”

“哎,我是潘栋栋啊。”

“潘栋栋是谁?”仔细看。

“哎,你……”脸气得鼓鼓的。

“额,是你啊!你怎么,怎么这个样了?”班柏看人鼓脸才认出来,这,这不是那小胖子吗。

“哎,我没几次能挤进食堂的,后来……你看,才挤进去吃了几次。”指指自己。

“……”这得瘦了多少啊?

“额,你饿吗?要吃东西吗?”忙腆着脸问亦微讨点心,转脸正想递给小胖子潘栋栋,就看见人鼓鼓囊囊的背包放旁边呢,嘴角猛抽,要不要这么老实啊。

“哎,我不敢吃。”脸红扑扑的。

“……”,“你吃吧,嗯……

我们不是训练完了吗,放心吃吧。“

“哎,真的?”

“哎!”

于是接下来一路都在看小胖子吃东西,营车里掉得到处都是。

“……”班柏默默扭脸。

“你,你吃慢点。”才说完小胖子就噎着了,边咳得惊天动地还淡定塞食物。

“……”班柏再次默默扭脸。

等小胖子愿意停了,加亦微给的一大盒点心,大大小小的吃了一堆的包装堆在座位旁,屁股往旁边挪,淡定地从背包侧边拉链里扯出一个垃圾袋,专业的垃圾袋,把包装袋一个个捡回去,然后甩着张纸巾贤惠地擦排椅,看见班柏在看他,羞涩地笑:“哎,我妈说不让乱扔垃圾,也不能污染环境。”

班柏抽嘴角:“您真贤,啊,不是,你妈真,真贤惠。”

“呵呵,嗯。”收拾完了端端正坐好。

班柏突然觉得这小胖子人其实挺好的,有礼貌很单纯,算了,原谅他了。

“哎……”一声高叫。

“……”转脸正想问怎么了,“呕……”。

小胖子吃的太急,食物在肚子里找不到地方,都排到食道了,被车一颠,哗~争先恐后地扑向班柏。

“我恨死你了~~~”班柏脑内东成西就被洪七公撞上天师妹脸怒吼。

“没,没关系,擦,擦擦就好了。你,你别哭了,哎呀,你TM的别哭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小胖子愣是给班柏镇住了。

亦微一叠纸巾散地上,一张张摊开盖班柏肚子上,笑得东倒西歪挂久思身上:“盖着就看不见了,噗哈哈哈哈。”

“……”

第二十三章:见家长

之后久思从亦微的绿房子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箱,亦微的行李包,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拎着行李包,走在前面,亦微背着个双肩小包颠着小屁股跟在久思后面。

楚观沧坐在副驾一眼一眼地从倒后镜头看后排坐着的两人。

亦微乖乖喊:“楚老师。”

楚观沧尴尬应:“哎!”

“久思,我们坐车去哪?”

“嗯,应该是直接开到T市吧。”,“舅,你一个人开?”

“臭小子你想累死我?”,“我们是去机场。”

“去机场。”摸头。

“哇,坐飞机吗,我都没有见过飞机,唔,火车也没见过。以前放假去妈妈爸爸那都是坐汽车。”

“乖,以后带你看火车。”

郝赫抽嘴角,哀怨看楚观沧,伸手捏他手,被拍开训:“仔细开车。”

到机场以后,找了家面馆,吃了点东西,然后等。

在候机室的时候,亦微已经困的不行了,靠着久思嘟囔几句,眼睛都睁不开了,久思大手一伸把他头扶靠在自己肩上,身子调整着坐低了点。

等醒来的时候,亦微已经在飞机上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登机的。

“醒了?要吃东西吗?”

茫然脸摇头,揉了揉眼睛。机舱外黑黑的,也看不清楚样子,嘟嘴。

到T市下机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把睡迷糊的某货直接带去了骆家主宅。

看着自家儿子抱着个熟睡的小男生走下车,郝西音撇嘴。

“妈。”,“爸。”骆钦点头。

然后呢?

没有了。

西音:“……”

“妈,那我带亦微去睡了。”看自家母上大人没出声久思说完就上楼去了。

我,我跟这死面瘫傲娇个什么劲啊劲。

把亦微抱进自己的房间,轻轻放床上,小孩手从他脖子上滑下来,身子软软的,闭着眼睛睡得正好。

第二天看自家儿子温柔地伺候亦微吃早饭,郝西音基本已经淡定了。

打了声招呼,拎着个行李包,久思拉着亦微坐着家里最低调的车—揽胜极光,载着就去了亦微父母那。

只一个星期,才不用带很多行李呢。

二十天的军训两人都黑了很多,从亦微父母那回来的时候就更黑了。

因为这两货在海滩日光浴不亦乐乎玩了足七天,拍了一票傻兮兮的照片。

久思原本是越早能把亦微带回来越好,他也知道自己的脸确实不容易露陷,但是亦微的小脸真是什么表情都能挂,虽然自己,唔,好喜欢他对自己甜甜的笑。不过章女士大概,额,发现了,都不准自己跟亦微一起睡了,哎,讨厌。不过当听见亦微说“唔,我都不会游泳,不然我们就可以去海滩了。”

某货一脸正直:“我会,可以教亦微。”

“好啊好啊……”

鸳鸳戏水什么的才不告诉你呢。

郝赫领着楚观沧进门的时候,郝连恩正在泡茶,也没说什么,倒了杯茶递给楚观沧后,端端正坐好面向楚观沧说:“我这儿子当年大概是伤了你了,我给你倒杯茶,你原谅他。”楚观沧抬手喝了,眼睛有点红。

“现在你们在一起,我也相信你们是要走一辈子的,他把你领进门,你就是我们郝家人了,别见怪,我们拿你当媳妇看,你给我敬杯茶吧。”

喝完楚观沧敬的茶,郝连恩,抬手抽出一个早准备好的红包递过去说:“乖。”正从学校赶回来的古惜相一把甩了手包,抱住楚观沧眼泪汪汪的说:“总算找着了,总算是找着了。来,这个拿着。”

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古玉,是方中胚玉璧,古惜相世家好古玩,脖子上套的是她祖上传下来的。

“你们两要好好相处,再不能分开了。听话。”

转脸埋头在郝赫肩上闷闷的:“嗯。”

郝赫站得笔笔直,一手搭楚观沧肩上:“你啊。”

“好了好了,开席开席。不等你哥他们了。”古惜相把郝家底下的子孙都招回来认人呢,古惜相话音刚落,一拉人就挤进了门直喊:“妈,你不能厚此薄彼呀。”

“我是你大嫂,来,这是我和你大哥给备的,一点心意。”大子郝东从父参军参政,比较寡言,只对着楚观沧点头颔首,与妻子木菡是青梅竹马,两家人主了婚,儿子也有二十一了。

二子郝南从大子也在军部是特种兵出身,出任务失踪三年带回来一个有孕的女人,后女人早产,生得一子,郝南说:“她,是救了我的乡下山里女孩,脑袋受过伤,你们以后叫她小荷吧,她是在个荷花塘捡的我。她不记事,请善待她,我的妻子小荷。”

三子郝赫北,咳,是个搞音乐的,妻子湘云是当时最知名的红牌歌手,初识他的时候,称以后只唱你一人的歌,为嫁他又毅然息喉,称以后只为你一人唱歌。是对先婚后爱的,女追男,膝下育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男孩。

郝家三子年轻的时候和郝赫长的简直一模一样,所以郝连恩大手一挥,五子就叫郝赫了,东南西

北男左女右都用完了。

郝连恩和妻子古惜相一人取一半名字。

郝连恩其人枪杆子底下出政权,不甚会取名字,不甚会。

至于郝西音,不知道为什么原因,郝赫没让叫过来。

可终归人算不如天算。

回到骆家的久思和亦微两人现在正窝在客厅沙发里看电影。

骆钦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儿子怀里抱着那个男孩子,手里拿着一筒小馒头,方便男孩子一颗颗捡着吃,偶尔男孩子看电影看的入迷了,会喂到他嘴边。

骆家现任当家没说什么,只交代:“久思,等会带小微早点睡。”

穿着睡衣正走下楼找吃的的郝西音听见骆钦的话,把自己的身子隐回暗处,等到面上看不出的时候才走出来。

骆钦看着她把自己藏回去面上恼怒,走上前见她刚要对着自己笑,有点急切地:“别想太多。”

郝西音说:“老公,好饿啊。”面上已然是大大的笑容,全不见刚才眼里滑出的泪。

“久思,我也饿了。”推开小馒头,亦微转脸热切望。

久思转脸瞪自己老妈。

郝西音一指指向自己儿子:“你看他,你看他。”

“妈,最近吃的有点多。”害亦微都养成吃夜宵的不良习惯了。说是这样说,还是起身去烧东西了。亦微颠颠地挂他身上跟过去。

没一会儿传来:“妈,吃什么?”

“小思最好了,要吃酸辣粉。”

骆钦:“大晚上吃这么重。”

郝西音:“我想吃,我想吃,老公~~~”

骆钦:“下不为例。”

“老公最好了。”箭步跟进厨房,甩都不甩一眼骆钦。

吃饱喝足以后,亦微小肚子都圆圆的鼓出来一小块了,郝西音摸摸他的肚子又摸摸自己的,笑话他:“亦微小朋友,肚子跟阿姨的一样大了。”

亦微羞涩脸,笑。

“久思,久思,久~~~思~~~~”打滚脸红红。

“怎么了?”

“嗯嗯。”摸。

也是,一个多星期没有自渎了。

久思扑。

亦微:“嗯……嗯~~啊……哼~~~~呼……啊~哈。摸摸。”

久思卖力摸。

亦微特别喜欢被光着摸背,一摸他,他就抖,被爽的。两条细胳膊环在骆久思的胸口后面,脖子磨着久思脖子,跟被摸下巴的猫咪一样,头微抬着缓慢的跟着久思的脖子磨蹭,好像被磁石吸住一样。

“亦微,亲。”

在久思颈侧的亦微脸滑着久思脸,摩擦着,嘴贴上久思的唇,张开小嘴,咬着久思下唇,然后吮吸,极尽挑逗,虽然亦微不知道,他在凭本能。

久思手摸着亦微背,沿着脊骨,滑到亦微的小屁股,揉捏了一会儿,留恋了一会儿又回到亦微背上,好好摸,好滑,好嫩。

嘴沿着亦微脖子一寸寸滑下来,情不自禁地:“亦微的皮肤太好了,不舍得又忍不住了。”

亦微迷糊转脸:“不忍不忍。”

于是第二天,全身都是吻痕,连下巴以下脖子以上的那块地方都有俩。亦微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子里的点点人,囧。

这货是有多喜欢自己的皮啊?

嘤嘤嘤,讨,讨厌,镜子里的某货捂脸。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的郝西音哀怨地看坐在长桌上吃早餐的两倒霉孩子。啧啧,昨晚那叫的大声,隔两个房间都还听得见。再一看,啧啧,那满脖子的紫可别告诉我是中暑掐出来的。

郝西音戏谑地:“哟,昨晚蚊子凶啊。”

久思顺着郝西音视线看去,严肃脸:“嗯,亦微血甜。”舔嘴唇。

郝西音打哈欠决定教育一下自己儿子:“小思啊,你可得悠着点,亦微还没成年吧?”转头叼着根培根肉卷,觉得腻味,又拿下来问:“亦微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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