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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好吗?上——by灵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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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征转脸差点没扭了脖子,张着嘴看爆着粗口抱着哇哇哭小儿子的乐芙,差点没从船上摔下来。

老痔疮?其他听不懂英语的听了乐芙后面那一句“翻译”再看虽然还是一脸笑但明显有些绷不住的老板,有些微妙地盯着两人,这位夫人是谁?

乐芙在安慰骆彦秋的时候左右看看没找到骆征,问了管家才知道这货去炸岛了。

“呜……哇~”骆彦秋一听爸爸是要去把他上次去过的地方移平就开

始哭:“山,山……”乐芙吓坏了抱着儿子坐快艇突突就到骆征面前,遂阻止了骆征。

“噗通……”落水的声音不知道打破了谁的沉思,是谁落水了?

回头的亦微没看见一直坐他后面的班柏,于是……

“( ̄。 ̄)+……∑( ° △ °)︴”再扭:“啊啊啊啊,班柏你你……”

“噗通……”亦微想都没想就朝后跳下去了,久思伸手只抓住他衣服上的金属扣。大冬天落水,都是穿着强吸水力的衣服,半秒不到,两个人都沉下去了。那半秒的时间久思一把扯了身上可能会要了两人命的衣服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一件单衣就跃入湖中,方向直朝亦微沉落的方向。

同样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骆彦秋惊恐地看了眼跳水的久思,蹬了鞋子解了衣服就跳下去了,裤子已经来不及顾忌了,他知道久思绝对不会去救先落水的兔耳朵。

骆闻阅赶紧停了发动机。

两分钟后久思托着昏迷的亦微浮了上来,紧接着是托着班柏的骆彦秋。骆闻阅把他们扯上来以后,却发现骆彦秋松手以后像失去意识一样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慢慢开始下沉。吓了一跳,半个身子探出去抓着他脚把骆彦秋扯过来拉进船里。

骆彦秋上船以后掩饰地喘了口气,看着旁边闭着眼睛的兔耳朵,踢踢骆闻阅。骆闻阅一动不动看着在给亦微做人工呼吸的大堂哥。

久思自己一条腿还在水里就开始给亦微做人工呼吸,不一会儿亦微咳出一口水醒了,久思默不作声,把他翻了个面,连着内裤把裤子一把扯下来,大手抬得高高地“啪啪啪啪啪”连打了好几下,把白嫩的屁股打得一片红,那声音被这安静无声的环境无限地放大,这一切看得骆闻阅眼热。

亦微被打得一抖一抖,疼得连身体的冰冷都感觉不到了,想躲被久思另一只手按着,哇哇哭起来:“疼,久思疼……呜呜,别打我,别打我了……哇,不打了,不打了……”久思还是一巴掌一巴掌打他屁股,也不说话,打得亦微的屁股都有血痕了才停手。亦微呜呜嚎啕大哭着,久思停手以后,他还跟在被打那样哭了五分钟,然后一脸鼻涕眼泪慢慢侧躺在船舱里,面向久思缩起身子,呜呜哭着伸双手要抱抱。

久思鼻子一酸,把人一把托起来抱怀里,紧得像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亦微抱着他脖子时大声时呜呜得哭着。最终是被骆彦秋人工呼吸救醒的班柏听见哭声转头看见的就是光着红屁股,裤子吊在大腿根处抱着久思哭的亦微。许是这造型实在惊悚,让他一瞬间忘记了刚睁眼时压在自己嘴上的骆彦秋。

一时间除了在哭的,其他人都定在冷风里……

骆彦秋被骆闻阅拉进船舱以后先是确定了下久思的安全,然后开始奇怪刚才为什么要把自己浮在水面上以及……兔耳朵刚醒过来不小心滑到他嘴唇的舌头。

骆闻阅看着相拥的两人,堂哥是第一次这么的……难以形容,湿漉的长头发不停滴着水,那水珠滑过他紧闭的双眼,顺着他埋在那哇哇哭泣小孩肩窝的下巴融进那小孩的湿衣服里,是热的,里面有他的眼泪,骆闻阅肯定。

班柏很简单他只是裂在那里了……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阿嚏……”班柏全身发抖,开始不停得靠近碰着他腿的骆彦秋,最后被冷傻了,一把抱住那个暖源,死都不撒手,把骆彦秋手臂架他身上环住自己,骆彦秋有些慌张地看明显冻出脑短路,闭着眼睛但时不时翻几个白眼的兔耳朵,看了眼骆闻阅:“回游艇,快点……上面有急救箱,这孩子好像抽筋了。”

骆闻阅回过神去发动机器,开回停在不远处的游艇,听见一声水响,回头看,是久思用手把他那条泡在水里的腿拔进船里面了,亦微还是光着屁股,把久思那条冻没知觉的腿抱怀里,啪嗒啪嗒的眼泪掉他腿上。

久思任他抱着,手摸了摸他屁股,小孩抖了抖,伸回来的手掌上片片红,愣了愣,把人往身上托:“再不打你了,再不打你了……”

亦微脸埋他胸口摇头:“我不乖,是我不乖……呜呜……我不乖。”手还紧紧把久思那条腿往怀里抱。

班柏真抽筋了,是被骆彦秋抱进船舱的主卧的,久思托着伤了屁股的亦微进了剩下的右侧客舱,骆闻阅跟进来手里一个药箱,久思一言不发接了,然后把他关在了门外。

给亦微脱了衣服冲了热水,趴放在床上,久思随便冲了冲脱得一件不剩,走出来给亦微伤了的屁股上外伤药。他涂一点,亦微屁股就抖一下,久思心疼地贴着他屁股用嘴给他呼呼。久思手大力重,打出血了,这几天这屁股是不能用了。虽然里面已经开了暖气,但是亦微还是手脚发紫,冻坏了,久思自己就不是一个团热的人,同样冻的身体发青。上好药,躺进被子,把人抱起来压在自己身上:“一会儿就暖了,亦微忍忍,屁股还疼吗?”

亦微脚缩进久思岔开的脚中间,头埋在他心脏的位置,耳朵贴着听他的心跳:“我是笨蛋……”久思僵着手摸他的头发,任他说。

亦微见他不说话,下巴戳在他胸口中间抬着脸惊恐地看他:“以后再也不了,我,我有久思……是,是我太傻了,对不起,不会让久思再担心了。”

久思这才应他:“嗯。要乖。”

亦微心里放心了,就开始嘀咕都是班柏不好,一声不响就掉水里,他看见的时候班柏已经开始沉下去了,什么脑子空白了,也没想到冬天的衣服浸水会怎么怎么,嘀嘀咕咕不一会儿声音小下去趴他身上睡着了。

这边抽着筋的班柏不停地翻白眼,骆彦秋把他脱干净,用热水泡着,然后蹲一边看他,见他一直抽筋,在他的人中掐了一下,没用,又一下,直把他人中弄得通红通红才收手。

想了想,又去捏按他的中指。

班柏缓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骆彦秋托着他的手很用力的在捏他的中指指腹,一疼手一甩,然后惶恐地看呆掉的骆彦秋。

骆彦秋站起来,看了他一眼又出去了,班柏正担惊受怕自己是不是拂了人面子云云,骆彦秋拿着条毛毯进来了。

班柏让伸手伸手,让抬腿抬腿,擦干了,被包得严严实实抱出去了,抱出去了,出去了……

看着闭着眼睛躺他身边的,班柏没能回过神来……胡思乱想着就睡着了。

骆彦秋睁开眼睛看了眼睡着了都皱着眉的兔耳朵,屏息用指腹推了推他眉心,又好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手,小声嘀咕:“原来不是兔子啊。”

那件蓝色的兔耳朵帽衣服现在正被扔在浴室呢,没了战袍,班柏不是萌系少年呢!

第五十五章:你见过那种美吗?

紧了紧冻得缩在自己怀里的已经不是兔耳朵的兔耳朵,骆彦秋边用手指捋着他的软毛边想事情。刚才他明明很清醒,为什么会突然没有力气要沉进水里,还没有上岛,这种熟悉的无力感是怎么了?

白船外面,正阳午后,风吹镜湖,片片涟漪,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炸岛事件之后,乐芙试探地问骆彦秋,他是怎么去那岛上的。

骆彦秋想了想用他十岁小朋友的绵软声音说:“船,小鸟,香。”

乐芙听不懂,也不敢再问,后面没过多久,来了一个想领赏的:“就是这个孩子,偷偷藏在我那堆箱子后面。”指指报纸上的骆彦秋,又说:“后来就不见了,你们看这……”没告诉那人孩子找到了,骆征问了些东西,给了些钱打发了。

船,就可以理解了,是骆彦秋偷偷去海湾坐船出航了。

第二天骆家几个人陪着骆彦秋登上了无人岛,接近八小时的行驶流域,附近的岛屿可不止这一处,骆彦秋是怎么上了那处岛的,可以肯定那来讨赏的渔夫定然上的不是无人岛。因为小渔船出海打渔,要到这处岛群上停靠补给,是不会穿过那处三山交叉的入口的,只在附近停泊。也就是说骆彦秋在外围小峰偷偷下了船,然后循着什么痕迹进了那峡谷。

船在那渔夫停靠过的地方停了下来,所有人都跟着上岛以后的骆彦秋走,这孩子抬头看了看天,听了听声音钻进树木稀疏的外林,几人都不说话,跟上。

走了一个小时在无人岛上停下了,抬头,树上有鸟,低头,茂密林间有一股别样的香味。如果叫郝南过来他或许会觉得熟悉……

是这了,无人岛之所以在沿海城市发达至今还是无人岛,是因为岛上生了一种东西有毒,散发一种能麻痹人神经的味荃。这味道让飞进这岛的鸟儿再飞不向高空,研磨成粉洒入海洋可以吸引鱼群,把骆彦秋抱去骆家的老渔夫就是偷着上无人岛的边缘挖那东西的。寻常渔民都知道这岛,但是没几个人敢上一点标记都没有的无人岛,因为无人岛上的树木,花鸟,甚至是泥石都几乎一模一样,没有大型标记,很容易在里面迷失或者发疯。

无人岛是这周围最小的岛,被围在中间又彼此分离,是岛中岛,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当初骆征就是觉得把这岛弄沉了也无所谓,因为对这岛感兴趣的上位者就他一个,而且这岛对标本国领海一点屁用没有,所以……

只能说往事不堪回首。

再说落水的几人,受到惊吓的有班柏、久思,受伤的亦微,还有在暴躁边缘的骆彦秋,骆闻阅晕船严重,自发地把船引进环岛,打算登岛。

骆彦秋之所以暴躁是因为他同样后知后觉的发现,貌似,好像……他的初吻被兔耳朵一舌头舔走了。本来CPR没什么的,可是班柏不该在最后醒了以后无知无觉地伸出舌头,结果,本来真的只是人工呼吸啊,喂。摸了摸手链报复地掐紧班柏腰,骆彦秋也睡着了。

班柏是被热醒的,身上很湿很潮,感觉被放进蒸笼了一样,眼睛被什么分泌物粘着睁不开,手四处乱摸,摸进只穿了一件袍子的骆彦秋的衣服里面,然后摸到了骆彦秋肚子上很明显肌理不一样的一块东西,被自己骇得鸡皮疙瘩跳着来,手停那不敢动了。

骆彦秋在感觉到兔耳朵动了就醒了,他浅眠。然后等兔耳朵把手伸进他大腿处的袍子缝就开始全身僵硬了,僵硬着感受着放在肚子上就不动了的,兔耳朵的手,不知所措。

班柏这边是被吓到了,骆彦秋这边是被尴尬的,然后……他们维持这个姿势五分钟那么久,全身发热,两人同时分开,一个一边跳下床,班柏因为眼睛睁不开直接被什么勾得摔趴在船舱甲板上,肉摔光板上“啪”得一声。骆彦秋幸灾乐祸地勾着脖子看床另一边的班柏,然后……好白的屁股,好瘦的腰,脸不自觉得红着,眼睛却瞪得大大的不错眼珠地看着果身的班柏。

包着班柏的那毛毯就是把班柏勾地上的元凶啊,你不保护他就算了,你还陷害他啊……

骆彦秋自己没有意识到纯情如他三十年没看过av,gv,lv各种v的他下身有了些微的反应,手一挡一挡浴袍下面那个地方耳朵都红了,默念这个星期他或许该乖乖地去孙医生那里报到了。不好意思得撇开眼睛:“喂,兔子你还好吧?”

班柏把脸扭一边,右眼的眼泪滑过鼻梁流进左眼,最后流进头发的真心是宽面条眼泪:“你才兔子……呜呜,疼死我了。”

班柏不幸摔下去的时候磕着左边的蛋了,疼得收紧屁股趴在那流眼泪。

骆彦秋走过来要把他拎起来,班柏哎哎叫着:“别,别动,等我缓缓……”睁开被眼泪冲开那些不明分泌物的眼睛,无辜得看蹲在身边的骆彦秋。骆彦秋很囧地看着对着他流眼泪的兔耳朵,看着他眼睛上糊了一层白色的东西,有些慌,赶紧去弄了条还滴水的热毛巾给他轻轻擦去:“喂,小兔子看得清了吗?”

班柏:“你干嘛?烫……”

骆彦秋:“你的眼睛怎么了?你是在看我吗?还是在看我的身后?”还在班柏眼前挥了挥手。

班柏:“……”,怒视骆彦秋背后:“我当然看的是你,不然你身后有鬼啊?”

骆彦秋又手痒挥了挥:“完了,兔子你完了,你目光不正,今天抽筋翻白眼翻大发了。”

班柏的那阵蛋疼刚过去,听见骆彦秋一说又感觉那颗左蛋抽了一下,隐隐作痛,爬起来突突突跑去浴室照镜子,离远就直瞅镜子里的自己,心里小安心了一下,这不挺正的,跑近了一看,擦,眼珠子都斜了,已经不流泪的眼睛顿时泪如雨下。

每个人都是臭美的,班柏也不例外,斗鸡眼多难看啊,伤心的在那哭,嘴里念叨:“完了,这回连小胖妹都不会要我了……”骆彦秋看他半天不出来,拎着毛毯进去一看,这人光着身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哭得很小声,看那表情天塌了似的。没绷住,直视镜子里斜视的人安慰了一句:“可能还有救……”

骆彦秋不懂这些,他自己和班柏一样以为好不了了,结果那兔耳朵不看镜子里的自己了,双手捂着脸哭,哭着哭着还一抖一抖的,冷了。

骆彦秋又如法炮制给他一包,推出来:“回去叫我姐你阿姨给你看看,你这肯定是小问题。”骆梓是外科,不是眼科好吗。

班柏把手拿下来:“叔叔真的吗?”

骆彦秋临到头了真听他叫自己叔叔又不乐意了:“我也就比你大个十岁,叫哥就成。”

班柏又要哭,谁管你哥叫爸都行,大喊:“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吧,你说……”声音都哑了。

骆彦秋把人塞被子里:“当然了,哥哥怎么会骗你呢。”

班柏擦擦留到脖子里的眼泪:“那就好那就好。”

看他那可怜样,骆彦秋有些不落忍,自觉地去给他洗衣服了,他船上可没这帮孩子能穿的衣服,几个还得穿落水的衣服,好在船上什么设备都有,用洗衣机转转烘干也能凑合。

久思这边,把人弄暖和了,久思把他轻轻摆成趴睡的姿势放到一边,然后穿了身浴袍去给亦微洗内裤去了,搓着搓着脑子里飘过亦微抹了厚厚一层药膏的红屁股,今天就算返航也不靠谱了,更何况骆闻阅直接就是往前开的,所以……这裤子还是要穿的。洗好放进去烘干,久思去了趟主卧管骆彦秋要了条内裤。

骆彦秋:“怎么?”玩味得看骆久思。

骆久思没理他,拿了条白色的新内裤就走了。亦微那屁股,他自己的小内裤肯定不能穿,问骆彦秋拿条新的,肯定大很多,如果不是因为天冷,让亦微直接光腚穿条棉裤也就是了,可是……哎,也怪骆彦秋这船他自己是常住,他们这帮小的可不常来,所以该留的没留。

烘干后拿出来,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再一看是亦微衣服上被久思拉坏的金属拉链环掉下来了。得,这外套等会儿是合不上了,久思想了想,他小叔骆彦秋在岛上的停居里面肯定备了衣服的,自己的外套给亦微裹裹,自己凑合着穿两身浴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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