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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好吗?下——by灵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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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壮男翻着白眼嘴里咒骂,动一只手去扯手铐。班柏听得不是太清,只几句“艹,人不可貌相”,“做死他,不然混不下去了。”

班柏听完大惊,又抄起立在一边的警棍,“你,你这个妖孽,你,你想怎么样?”

壮男努力挣脱手铐的动作滞了一下,一双倒三角眼恶狠狠地看着眼前抖着警棍的小男人。

转念一想,放软了口气,“玩玩吗,别这么防备啊”,壮男一只自由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肌,嘴角上挑对班柏吹了声口哨,“过来”一个玩字还没有说出来耳边就听见一阵呕吐声,撕心裂肺的那种。

班柏撑着墙,吐得人事不省。末了,擦擦嘴,“求别说,你要吐死我了。”

壮男那点仅存的好脾气也消磨殆尽了,一双本就长得凶恶的眼睛眦裂,怒吼道,“看你那五短身材,抱女人,压都压死你,要找准洞插进去,是不是还得蹬着腿往下游几步?”壮男显然是没说完的,看他依旧怒张的器物就知道他对班柏的兴趣依旧如故。

这话显然把班柏给戳死了,他摸着

被砍了一道红肿的脖子,红着眼眶上前把他也给砍晕过去了。才不承认差点被说哭了。

想到这里,骆久思颇为同情地朝在边上看亦微洗照片的班柏看了几眼。暗间橙红光的光照在脸上很柔和,骆久思鬼斧神差地对班柏说了一句话,然后就见他愣了愣,苦笑着说:“你别安慰我了,下周回家看老娘,我就去参加她给我安排的相亲。”

骆久思把亦微用完的显影液拿远一些,闻言没有继续说什么。

至于那个意图对班柏不人道的壮男,没想到薛极峰再次拜访骆氏新宅的黑衣队伍,他赫然在其中。

认出彼此时,那个壮男很是慌张地看了眼自己的老板薛极峰,感到自己的脸颊一阵疼痛,薛极峰脾气不好,怪癖诸多,但是谁都知道,他特别喜欢扇人的脸。有一次,手底下一个小弟犯了帮规,足够处以砍手严惩的那种。也是点背,这事被薛极峰知道了,把那抖得跟筛糠似的小弟拉上前。

薛极峰一手上去,那人没被打的脸直接摔进了地上铺的纯毛地毯,又像通了电似的爬起来,薛极峰又扇了一个上去。最后看着对方被自己打肿的脸,薛极峰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满意地又扇了一巴掌,“带下去吧。”后又补充,“除名了就好。”

壮男恭顺地点头,那犯事的小弟感激不尽地看着薛极峰。

如果不是脸肿得很滑稽,那小弟的手是绝对保不下的。壮男站在队伍里,看着和骆家两个主人站在一起的那个大力小男人,脸比身上的黑衣还黑。

许是班柏看那壮男的眼神太“热切”,薛极峰在封管家依旧不理他的情况下,回头扫了一眼。

壮男硬着头皮,躬身到薛极峰身边小声把事情交代了。后者似乎很是新奇地看了眼班柏,开口道:“哦,他的力气有卧推两百斤以上?”

壮男迎着薛极峰轻蔑的眼神僵着身子点了点头。

话说那天从“监狱房”逃出来后,班柏开着自己新买的小汽车兜兜转转,来到了被别称为“北巴山”的骆氏新居。

这么丢脸的事情还是找亦微说比较好,想当年他们跑步一起跑倒数的情谊,再没有比亦微更合适的倾吐哭诉对象了。

封管家虽看自家新雇主没什么情绪,但还是对薛极峰说了抱歉,“薛先生,我们已经解约了,再来纠缠并没有实际意义。”

亦微在和班柏咬耳朵,指着壮男小声说:“前段时间,他的老板也来了,还让他们学老妇女叫呢,是什么,哦,对,是这样的,乐乐

,救命啊,救救妈的命啊。”那女人声音虽然非常像封管家亲妈的声音,但是仔细一听还是能分辨的,所以大孝子封管家当时才没有立刻下去。

本在观察薛极峰以及封乐乐的骆久思,闻言宠溺地摸了一把亦微的头发。

后面一众黑衣手下都梗着脖子,一致望向自己的大老板薛极峰。

薛极峰手一挥,“大丈夫能屈能伸,别他妈看着我。”

那些手下又把头啪啪啪往正前方打。不一会儿,有园子里的佣工牵着二十多条狗上前,“少爷,狗带来了。”

薛极峰看了一眼封乐乐,又看了一眼骆久思,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封管家不是很喜欢这帮畜生的吗,怎么?这是要送回。封管家似很惊讶地看了一眼骆久思,又明显难过地看了一眼这帮大狗,依旧没有表态。

那天把薛极峰哄走以后,他就把这帮狗带了下去,私自给他们在自己的住处准备了一个狗屋,这些天主人家没吩咐时,他就去看顾这些可爱的狗。

被发现了吗?是对自己不满意吗?骆久思这意思很明显,他不欢迎薛极峰,如果封管家你处理不好,那还是另谋高就的好。

那帮狗被牵着,或蹲或站或调皮地在地上打滚,看得封乐乐全身紧绷才克制着没有扑上前,摸摸摸摸摸摸摸摸。

想摸的想法太强烈,封管家回过神来,已经把最小的那只强硬地抱进了怀里,淡到看不见的眉毛忍不住抖了抖。

薛极峰看着这个大男人呵呵笑着任那只狗舔他的眉毛,即使从不在白天拿掉的墨镜歪了也不在乎。

亦微也喜欢小动物,和班柏一人一只抱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长得软糯无害,原本围在封管家身边的那批也撒着欢跑到了亦微这里。封管家寒着脸瞪过去。

一声轻笑,薛极峰忍不住摇了摇头,当初见第一面时,也是那几只狗宁愿讨好自己这个危险的黑帮大佬也不去理睬半弯腰还伸着手的封乐乐。

这么喜欢狗的人世上真的很难见到,就那么几条狗让他签了卖身条约。最后那几只狗被送去了他的老家,他母亲有一家宠物店,还有一个不小的农庄,养着各种各样的狗,流浪的或者身体有疾的。象征性的收点狗粮费,希望爱狗人士能经常来看看他们。

封管家刚毕业没两年就被薛极峰签走了,名牌大学毕业生去给一个黑社会当管家,他妈妈一开始很担忧,但后来见这人虽然古怪了些,但还算易于相处嘱咐他注意保护自己也就不管了,牵着封乐乐

新收的狗狗就离开了。

第九十八章:洗头

最后妥协的还是薛极峰,班柏忍不住想他们不会也是一对吧,可是看那管家一张禁欲的脸,摇了摇头,看着不太像。

这事也就这么撂下了。在骆家赖着住了几天,“你比古代的皇帝还住得舒服,我们镇子上的度假村都没有这里的壮观。”

班柏大概不知道段氏一家都已经把户口迁到T市了,不过这话也挺对。亦微微微笑着点头,“对的。”

班柏吃着西路在厨房准备给亦微的午后茶点,看了看表,“下次来找你玩,你也给我拍点照片,我的博客头像都是灰白的。”

亦微点点头问:“你这个周末回老家?”

班柏无奈苦笑了下,“你都结婚了,我也有点寂寞,相亲可能不是很好,但也……就这样吧。”

亦微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回来我去接你吧,你还年轻要乐观向上!”

班柏喷了一下,好歹笑了笑,拿着亦微分给他的铺了些蔓越莓的玛芬蛋糕咬了口,“那我先走了。”

走开以后又退回来,把亦微手上的另一个也拿走了,“还挺好吃的。”

亦微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一阵风跑到骆久思面前,委屈地仰着头,“班柏抢我的蛋糕了。”

骆久思放下电话,托起自己的那份更甜一些的,撕了一半给亦微,亦微笑得很开心就着他的手吃了。骆久思把另一半吃了,一点点朗姆酒的味道,甜度倒也不过分。

亦微捧着印着栩栩如生野生紫玫瑰花蕾的陶瓷杯子,喝了口里面轻微荡了荡的玫瑰奶茶,走到窗前,靠着厚重的窗帘看外面湖水微微打着细浪的景色,“也不知道班柏会不会就真的和相亲的女人结婚了。”声音里透着气闷。

听家长里短听来的,据说有相亲的,一个月的相识就定下来了,扪心自问,那感情呢,真的就不考虑感情了吗?

寂寞,孤独,不就是因为没有渴望的感情吗,内心深处不能产生相生相伴执手一生的念想,有那样一个人在身边又有什么用呢?不照样寂寞,孤独着,一个人走着以后的路吗?

捏了捏自己的拳头,不知道是不是骆久思离开的那几年,学得心细学得敏感,亦微不希望班柏过那样的生活。

直觉的,那并不是他要的。

骆久思从后面环住他的腰,和以前的每一天一样亲了口他的头顶,“明天我的小叔要回国了,他……”

凑到亦微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亦微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默默地又饮了一口奶茶,皱着

眉思索了一会儿,“你的小叔是彦秋小叔吗?他今年几岁了?”

骆久思答了,“三十六。”

亦微眉头皱得更厉害,回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斟子酌句,“那他不会再回疗养院了吧?”

骆久思笑了笑,手往前伸把空茶杯拿过来,松开臂膀,一声瓷器碰撞的声音后,听他说道:“其实早就可以回来了,他不愿意,家里人也不会逼他。他比班柏大十岁,他愿意让班柏找个女人人工受孕生个孩子。”

说到这里,骆久思透过亦微绒绒的头发看了他一眼。他的脸依旧天真,没有被窗帘遮盖的,打进来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是那么干净明亮,骆久思莫名觉得狂热,把亦微扳过来,就压了下去。

嘴里还有玫瑰花的清香,把奶味都盖了过去,骆久思舔过亦微的每一颗牙齿,好像要把那股味道勾进自己的味蕾。

亦微回吻着突然把自己抱进床里的大个子,虽然不懂他为什么突然的热情,但还是很享受地眯了眼睛。只是骆久思下一句话让他呆了呆。

其实再迟钝,后来男人做+爱可以相互,还是知道了,光听班柏问的那些也需要懂的都懂了。

班柏好奇地问:“你们俩一直都是他在上面的吗?”

亦微抱着班柏的细腰,拿脸磨了磨柔软的被面,闻言大大的眼珠往左看,样子有点糊涂。

班柏脸有些热,把亦微插进自己腿间的一条小细腿蹬出去,“不然呢,我在网上查了查,不是说男人和男人,你%&我,我&%你的吗?”许是不太好意思,话说得含糊,不过离他很近的亦微还是听清了。

好像恍然大悟似的呆了,皱着眉,“我怎么从来没有想到过,没道理啊。”

班柏把大灯拉黑,翻了个白眼,心说骆久思调+教的多好啊,又拉黑了床头灯,“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亦微看了眼已经昏昏沉沉快睡着的班柏,一个人纠结着挠了挠被子,“怎么是这样的。”

知道是知道了,班柏有些时候还需要躲进厕所,亦微就从来不会突然身体燥热想进去搓搓揉揉,但是梦+遗会有,不然班柏真的要以为他是圣人了。

毕业后两人就合租在一起,生活习惯什么的比在宿舍的时候还要了解,后来因为亦微总是做噩梦还睡在了一起,所以……

所以现在班柏也没有那么怵骆久思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欺负小动物一样的亦微,啧啧,逮着机会必须嘲笑他。

现在亦微光溜溜

地躺在床上,思考骆久思说的“亦微,你在上面。”眼睛往骆久思长着六块标准腹肌的下面瞄了一眼,又看了眼自己薄薄的肌肉,眉头皱得更深了。

骆久思翻身躺在他身边,把他抱上自己的身上,好像是要把眼睛里面的杂物去掉那样闭了闭蓝眼睛,深情而专注地望着有些茫然的亦微,“你来。”

亦微坐在骆久思的腹肌上,看了眼放松身体的骆久思,“啊”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眼泪汪汪地看着骆久思,一声不响“碰”屈体砸进骆久思的胸膛,“你,你真好。”

骆久思耳朵红红的,拉着亦微的手握着润滑剂,有些尴尬地把头扭向一边,“这些年我一直在欺负你,其实你,你也可以欺负我。”这话骆久思是指骗他不能自己动手撸,也没有告诉他可以攻自己,在最开始,甚至没有说“和我在一起,就要背对全世界在暗影里行走。”欺负亦微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懂。

亦微含着口水咬了一口骆久思的“胸脯肉”,“那样才不是欺负,这样就好,这样就够了。我这样幸福的人,我这样幸福的人。”这样的幸福,站在光明里的有多少不是含着眼泪在想在求。

亦微是个容易满足的人,章宛筠和段闲知也是,骆久思不容易满足吗?他只要一个段亦微就够了。

后来亦微是在上面,不过是骑在骆久思腰上,上上下下的,窗帘也没有拉好,外面风吹过,厚重的窗帘摆了摆又落回去。

封管家拿着一叠发到骆宅的快件在门外站了会儿,满脸怪异的走了。

一个半小时以后,亦微躺在浴缸里泡水,封管家敲了敲门,骆久思揉了揉亦微的头发,给他戴了个浴帽上去,“等会儿我给你洗头。”

封管家拿裁纸刀裁开外面厚厚的封面,再抽出里面一摞信件递给穿着浴衣的主人家,“刚才送到的。”说完便退下了。

骆久思拆开看了看,走进浴室,给亦微读了起来:

来的时候还不是雪天,飞机划了一条看不到尽头的线,落到地上有些不适应,已经很多年没有离开过你们了,爸爸,妈妈,大哥,二哥,久思,闻阅,还有小胖子妙妙。

来这边疗养可能是我任性了,但我是骆彦秋,不是其他任何人,就不应该活在过去。已经死去的,可以缅怀,却不是束缚,苏海红也好,他的哥哥也好,甚至十岁的我都好,这一切已经成了过去。

我终有一天需要离开你们自己生活,前不久遇见了一个很可爱的兔子,很……

骆久思读到这里,用手指划了划染了墨块的信纸,看了眼睁着大眼睛有些神游的亦微,又继续:

很,很喜欢他,希望回国后可以把他们介绍给你们认识,不过也可能,至少等他长大。

后面画了一只捧着玩具船的蓝兔子。

听得出来,这封信是在闲暇时写的,里面记录了骆彦秋在H国疗养院的点点滴滴,顺序很杂乱,这些应该是骆久思记录后随机发的吧。确如骆久思所想,骆家人都收到了他寄送的信件,之后分发着看,对骆彦秋在H国的那几年也就全部了解了,更何况他们常也抽空去看他。

亦微听着听着就走了神,小情绪上来,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熏红的。

骆久思读着读着,看了眼一脸委屈的大宝贝儿,“好了,好了,不念了。”把他头上蓬蓬的浴帽拿下来,自己则站起来跨出一步,弯腰让他头伸到浴缸外面。

他们浴室设计为进门入眼就是一个超大的长方形浴池,右手那条边上安置了一个嵌入式弧圆形浴缸。亦微坐在里面有些像孩子放进水里的小鸭子。

揉了揉他的头皮,上去湿漉漉的亲了口,几声水响,走到厚厚的雕花玻璃柜前,拿了块方形凝固型洗头用品回来。

在手上搓出丰富的泡沫,然后擦在亦微软软的头发上,始终很轻柔的手法。亦微还在发呆,眼神有点空洞地定在骆久思光滑的胸口。

冲水的时候,倒也知道闭上眼睛,水刷下来,睫毛一缕一缕的贴在眼皮底下很可爱。冲完一道水了,亦微也还知道睁开眼睛,就是有些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骆久思开了卧室另一边的隐形门,通到相连的书房处理点文件,走前摸了摸亦微的脸,“要关灯吗?”

亦微傻乎乎地摇摇头。骆久思又说:“玩游戏吧,我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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