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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美人BY 芸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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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卿点头:「他确实很危险,但若是他知晓一切,却仍不愿走,坚持与我们共事,我却又不忍心。所以,只好拒绝教他武功,让他死了这条心,将来等他大一些,将他送个好人家,做了养子或是入赘,让他一生平安快乐,才是良策。」

「公子的意思是……要把绒月送走……」沈素吃惊道。

「我正有此意,他本性纯良,实不该侍于我左右。」韩少卿摇头道。

沈素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他略一思考,脑海中突然闪过另一种猜测。

「公子……」他犹豫道,「若是其他人意图习武,或是发现公子行踪诡秘,公子……也会这样对待他们吗?」

「沈素,你心里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不用拐弯抹角。」韩少卿一下点破。

沈素咬了咬嘴唇:「沈素的意思是,公子是否对绒月另有他意,才不愿他与我们共事。知晓他发现我们夜半出行,也无动于衷任他猜测?」

韩少卿低头不语,半晌面露苦涩:「沈素,你果真聪慧过人。」

「公子果然……?!」沈素惊讶道。

韩少卿点头:「绒月年幼无知,我自是不能对他出手。况且他天真纯良,我万不舍得他受苦堕落,既不能与他交好,不如给他另做安排,让他过上好日子,余生不再困苦,也算上策。」

「但是……把他送给别人,公子真可舍得?」沈素追问。

「即使不舍得又能如何?若你有更好的方法,不如说来我听。」韩少卿无奈道。

沈素无言,摇了摇头:「公子如此说,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若真不愿他与我们共事,却也只有送他离开这个办法。只是绒月单纯天真,到时必定更加伤心,甚至心生怨怒,公子也不在乎?」

「若是他真怀恨在心,我也没有办法,」韩少卿说着站起来,「这件事我说给你听了,你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即使无幽也不要说。他和绒月一般单纯,若是知道了,怕又要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等时机成熟,我自会亲自向他解释。」

「公子不必担心,沈素心里明白,不该说的绝不会乱说。」沈素认真道。

「你做的事我自然放心,府上的事也是你帮我最多,以后许多事还得靠你,」韩少卿说着停了一下,「无幽……也得拜托你好好照顾。」

沈素眉梢微颤,沉默地点了点头。

等他回到花无幽屋子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微暗。

「和公子说完了?」一看见沈素,花无幽便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我泡了花茶,你快来喝喝看。」

他说着把沈素拉到桌边,取过一只白瓷茶壶来,笑的诡异。

沈素依然想着刚才的谈话,茫然摇头:「我不渴,你放着自己喝吧。」

花无幽一惊,以为自己的诡计被发现,忙不敢再坚持,悻悻地把茶壶推到一边:「不喝就不喝吧。」

这是他花了好几日研究出的新药,打算拿来好好欺负一下沈素。虽然现在他起疑,多日的辛苦却不能白费,总有机会,等到他疏忽的时候。

那时他还不知道沈素的心事,而他也没有料到,自己这么一等,反而等出了事情。

半夜里,绒月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白天韩少卿冷淡拒绝的表情总在脑海里浮现,让他心中苦涩难当。

敞开的窗外透进月色来,空气里依稀传来飒飒的风声。绒月知道,沈素和花无幽又在练剑了。

他起身眺望窗外,果不其然,朦胧的夜色中,沈素和花无幽正在空地上各踞一角,专注地练着。绒月眼里泛出憧憬的神色,抱膝坐到地上,远远偷看他们,花无幽和沈素每隔几日就要像这般深夜练剑,直到破晓。

沈素与花无幽的剑法各不相同,沈素凌厉飘逸,花无幽却柔和灵动,夜色中之间刀光剑影,练到酣处连身形都朦胧飘忽。绒月看的如痴如醉,忍不住站起来照着手势步法模仿,却如婴孩学步,呆滞又笨拙。

他黯然叹息,蜷缩进黑暗里,不敢再试。刚才一瞬间雀跃的心情转眼变的失落,自己天资愚笨,光靠模仿,是绝无可能练出成果来的。

再说……公子也绝不会许自己习武……

想到这里,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揪。

韩少卿温和体贴,说话也是极尽婉转。虽说借口不许习武,可其中真正的原因,绒月又何尝不知道?

习武是沈素和无幽的权利,韩府的下人全都是不会的,自己……自然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自己虽由无幽带进韩府,与他和沈素同住共事,感情深厚。可再深厚的感情,终不能改变自己是下人的事实。

韩少卿有花无幽和沈素侍奉左右,已经再没有自己的位置。即使再努力,再哀求……也是没有用的……

在这韩府中,自己最终也只能做个帐房,空闲的时候服侍韩少卿的饮食起居而已。

这不是他想要的……

虽然到底想要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想去到离韩少卿更近,更近的地方。

耳边依旧是飒飒的风声,听在绒月心里却像嘲讽的笑语。他啜泣地抹着眼泪,把头蒙进被子里。

小时候流浪在外,露出稍许弱势便会被人欺负。受了委屈,他都只敢躲到没人的地方去哭,没想到被人收留到这里,依然改变不了悲伤和孤独。

不管到了哪里,都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敢真正的放松,毫无顾忌地依靠他,信任他,敢对他大声的欢笑或是哭泣。

哪里都没有这样的人。

他抱着被子,牙齿紧紧咬着被角,发出小猫一般呜咽的声音。眼泪好像怎么也流不完,怎么哭也带不走心里的委屈,直到天际微白他才感到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绒月的眼睛肿的像两只桃子,昏昏沉沉地去做事。所幸最要好的花无幽和沈素都不在,一问才知道是去了集市。绒月稍感放心,这两人像猴一般精,若是被他们发现了,自己怕是搪塞不过去。

顶着两只桃眼,头又晕疼的厉害,绒月这天整日在帐房内心不在焉。账目被他写的乱七八糟,中途又突然发现有页数缺少,想了一下才记起前几日在花无幽房内与沈素一起做帐,忘了取回来。

花无幽和沈素还没有回家,绒月心里着急,直往花无幽的屋子冲。时值夏日,等绒月跑进屋子里时已是满头大汗,口干舌燥。

所幸帐目好好地放在窗台上。

绒月无奈一笑,视线的余光瞥到桌角摆着一只小巧的白瓷茶壶。他之前从没见过这个东西,好奇地拿起来捧在手里看,又打开了壶盖。

一阵幽冷清香扑鼻而来,只见那壶内盛满了淡青色的透明液体,面上漂浮着说不出名字的花草。绒月好奇,花无幽素喜研究药草,怕又是做了什么新鲜的花草茶。

嗅到了这清香的气味,口舌干燥更甚。绒月耐不住好奇,捧起茶壶对着小巧的壶嘴啜了一小口,咋了咋嘴。

一股甘甜在口里蔓延开,他忍不住又啜了一口,然后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花茶落进胃里,五脏六腑仿佛都坠入冰窖,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他就这么一口气喝下了大半壶,才停了下来。

看着壶里的花茶少了一大半,绒月红着脸吐了吐舌头。他把茶壶放回原位,心里暗暗和花无幽道了歉,才拿着帐目退出屋子去。

等要了傍晚,天气却还是热。尽管喝了这么多茶,绒月还是热的出汗,刚才喝进肚里的茶凉了一阵之后,竟好像变成了一团火,从肚子里一直烧到胸口。

花无幽和沈素今天怕是不会回来了,绒月虽觉得奇怪,却没有办法去问那茶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越喝越热。做完了事,他只能跑去水缸边,舀了冷水从头往下淋,淋了好几回,身子虽是冷了,内里的热气却仍旧不停地冒出来,直烧的人头晕眼花。

绒月这才害怕起来,担心自己吃的是什么毒药,中毒了。他跑回屋子急的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身体发热之后,脚下竟像踩了棉花似的,愈发无力起来。

眼前一片模糊,身体又热又痒,却怎么挠也挠不到痒处。绒月又难受又害怕,最后只能去找韩少卿。

第三章

韩少卿吃过了饭,正在桌前抄写读本。忽听外面有人叫,连忙推门走出去。

绒月慌不则路的冲进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你怎么慌慌张张?出了什么事?」韩少卿柔声问,伸手扶住他,却摸上一片汗湿。

「公子……」绒月抬头小声叫,一串眼泪落下来。

「怎么哭了?」韩少卿俯下身来,掏出丝绢替他把眼泪擦掉,「有人欺负你么?」

绒月摇头。

「那是不是生病了?身子这么烫……」韩少卿搂着绒月瘦瘦的肩膀,摸着他的额头微微皱眉,不等绒月说话,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抱进屋子里去放在软塌上,替他把脉。

「我……我没有生病……」绒月挣扎着坐起来,直往韩少卿的怀里钻,在他的胸口磨蹭,「我……身上痒……」

说不清的地方越来越痒,好似百抓挠心。

「你到底是怎么了……」韩少卿摇头把他推开,无意中却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低头去看,越发皱眉。

「绒月……你是不是……这里痒?」犹豫了一下,他轻声道。手指探进绒月的腿间,轻轻揉搓。

「嗯……是……是……」绒月突然颤抖起来,吐出炙热的喘息。平日灵动的眼睛像是浸了水,一片雾气。

韩少卿发出重重的叹息,捏住绒月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绒月轻声喘息,小嘴微微张开,嘴唇像是抹了胭脂一般红润。

「你吃了什么东西?」韩少卿问。

「没有……没有……」绒月无力摇头,「我……只喝了茶……」

「茶?什么茶?」

「无幽……屋子里的……」绒月吃力地回答,「我……是不是……中了毒……」

韩少卿叹息着替他擦去汗水,摸了摸他的头:「不用害怕,你并没有中毒,只是……误食了一些药。」

「药……?是……什么药……」绒月细声问,言语里已经带上慵懒的鼻音。

韩少卿摇头苦笑:「怕是……淫药吧……」

「淫……药……?」

「就是,吃了会这里痒的药。」韩少卿说着,握住嫩芽的手掌加大了力气。

被握住的地方痒而涨痛,绒月叫出声来,眯着眼,细腰不住地扭动。

韩少卿心中无奈,花无幽一向喜欢弄些古里古怪的东西,这药怕是做了来欺负沈素的。阴差阳错,却让绒月受了苦。

「不用担心,」他温和道,「淫药之毒并不是不可解,我替你弄出来就好。」

他说着扶住绒月的背,将他向后放倒在塌上,解开裤带,将手伸进去。绒月呻吟的更大声,嫩芽硬硬地顶着,顶端已是一片湿润。

韩少卿忍不住笑起来,轻轻揉捏套弄。绒月呻吟着扭动身体,松开的衣裳从身体上滑落下来,露出白嫩的肌肤。腿间一小截粉红高高立起,就像主人一般可爱。

「公子……」绒月心中羞涩,吃力地抬起头,满脸通红。

「舒服么?」韩少卿坐在塌尾,侧过身子,一手支着脸,笑着问。

「公子戏弄我……」绒月委屈道,挣扎着转过身去。韩少卿轻松按住他,指腹摩擦着湿润的顶端。

绒月身子敏感,经不起刺激,不一会儿就泻了出来,瘫软着倒在塌上。

「累了就睡吧。」韩少卿说着站起来,打了盆热水给他擦身。绒月乖乖躺在他怀里,微闭着眼,身子却还是不住的扭动。

「还是不舒服么?」韩少卿觉察到,伸手摸去。那东西却软软睡着,毫无动静。

绒月茫然点头,扭着身子:「后面也痒……」

韩少卿略一思索便明白,伸手摸了绒月的臀底,果然也是一片湿润,看来花无幽确是下了重药。

「公子……」麻痒的地方被摸到,身体里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咬,更加空虚难受。绒月的眼神又涣散起来,露出哀求的神色。

「不怕,我知道该怎么办。」韩少卿亲了亲他的头发,手指滑到绒月的秘处,轻轻按动。

绒月小声啜泣,嘴里不住喊痛。韩少卿不敢再深入,找了冬天防裂伤的药膏来,抹在他的后庭处,慢慢地揉着。

温热的身子立刻热切迎上来,不一会儿便温顺地放松,穴口微微颤动。

韩少卿小心翼翼向里探去,绒月啜泣的更大声,却不似刚才那般痛苦。

「若是不舒服,赶紧告诉我。」韩少卿一边说,一边将手指探入甬道内,寻找绒月快乐的地方。

「嗯……热……热……」绒月发出梦呓般的呻吟,身子急切地凑上来,两只小手勾住韩少卿的脖子,往他的脸上贴来。

韩少卿想躲闪开,却又犹豫,犹豫间绒月凑的更近,汗湿的额头撒娇一般蹭着他的脸颊。青涩的身体还不知该如何满足自己,只能漫无目的的乱拱乱蹭。

微张的小嘴吐出甜甜的气息,嫩红的舌尖不时探出,舔弄着干涩的嘴唇。

韩少卿垂眼望着他,自己的身体好像也热起来。他低下头去,在绒月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摇头叹息。

「我不能碰你,不能碰你……」他低声道,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绒月却已经什么都听不见,只知道呻吟扭动哀求,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方式。

韩少卿心里烦恼,四下寻找能让绒月舒服的东西,视线最后落在书桌的镇纸上。那是绒月最喜欢的青玉镇纸,通体透明,圆润略扁,泛出幽幽绿光,两头微翘,约莫数指宽,即使用了也不至于伤了身子。韩少卿起身取了过来,用冷水洗干净了握在手里。

「绒月,身体放松些,很快就不热了。」他轻声哄着,绒月茫然地望着他,不住喘息。

单薄的夏衣都湿透了,韩少卿将它脱下,让绒月光着身子趴在塌上,张开腿。

手指在甬道内抽插几下便退了出来,他将镇纸抵在绒月的穴口上,缓慢向内推去。绒月轻声叫起来,松软湿润的穴口却顺从张开,将镇纸吞了下去。

韩少卿手中用力,玉势缓慢向内滑去,将穴口一点点撑开。透明的青色中,内部红嫩的媚肉清晰可见,如害羞一般微微颤抖。

绒月心中恐惧,张大眼睛,不住地蜷缩着身子。

「好冷……好冷……」他一边说,一边哭起来。韩少卿搂过他,将他抱到怀里。

玉势进入更深的地方,绒月发出微弱的呻吟。韩少卿一边哄,一边小心地抽插,白嫩的身体渐渐染上一片红晕,刚才柔软的小芽又慢慢挺立起来。

韩少卿将他抱起来,变换姿势,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拉开他的膝盖。敞开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绒月害羞地转过头去,发出低低的呜咽。

轻轻揉弄着那枚小芽,韩少卿的手指很快就又被沾湿了。少年的欲液稀薄洁净,却更有一番色情的气息。

泄欲过后,韩少卿替绒月披上了衣服,然而绒月似乎还是不满足,窝在他的怀里微微扭动着。修长白皙的脖子露出来,韩少卿忍不住轻轻咬上去,慢慢吮吸,留下一个个淡红的印记。

鼻尖传来淡淡的香气,像是浴后的清新味道,又像少年人独有的甜味。那香气让韩少卿自己都不安的焦躁起来,拥着怀中的少年不愿放开。

绒月,这样一个单纯的孩子,总是无比仰慕着他的公子。却不知道他真正的心思里,究竟有多少下流的念头。

三年前对绒月不经意的一瞥,便再难忘怀。自此下定了决心要将他留在身边,是男是女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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