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看着看着就着了迷入了魔,律动不曾停止,可哥觉得我是抱着江潮在漆黑荒凉的公路上,凉风吹散了我们的发,缠绕着我们的呼吸,抬头极目远方,见不到丝毫的光亮,漆黑,漆黑得不见五指,没有月光没有灯光,唯一有的就是哥怀里的温度。
时光在倒转,就快要天塌地陷,有谁撕裂了空间,那骇人的黑洞要把我怀里仅有的这点温度也吞噬,哥的头脑变得沉重,视线变得模糊,不,不想失去这丝温度,这是哥唯一可以取暖的港湾。
当我从短暂的失控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垂首亲吻的着江潮眸上的泪滴,虔诚的、温柔的,用我的吻一点一点温暖着他。
我呆了,这是我么?我可是这么温柔过?我竟然会亲他?愣愣的低头看着身下被我操弄的人,他满目的忧悒,眼神游离,似乎在等待着一场残酷的审判。
去他妈的吧,哥承认哥被他搞得心软了,亲都亲了,还装个毛啊?于是哥猛的压了下去,双手捧起江潮的脑袋就疯了似的啃噬撕咬起来,江潮比我情动,不要命般的回应着我,把他的舌头往我的嘴巴里塞,我也把我的舌头往他的口腔中探,他吸吮着我的唾液,我喝着他的口水,我俩就像被人灌了春药似的,莫名其妙的意乱情迷起来。
这一宿也不知道磕了多少炮,磕得哥最后只能射出几滴透明的水出来,连JB头都疼了,你说我俩干了多少回?
然后我俩一觉干到第二天傍晚,是他妈被饿醒的,肚子叽里咕噜的一顿嚎叫,巧合的时我和币姐面对面躺着竟在同一时间睁开眼睛。
他很媚,被滋润后很媚,脸颊都粉嘟嘟的馋人的很,他见我瞧他,还有些羞赧的勾起唇角对我露出微笑,我嘞个去,他太能唬人了,这要拿出去说他是处儿都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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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今日回想起那一幕,呵,我们就跟疯了似的江潮,那一刻我们是真的,我为你心动,你为我心跳。
——大海。
032:夜中黯花
之后哥就说了句贼特么欠扁的话来,哥承认,哥说话没经过大脑深思熟虑,估计是被驴踢了,哥眨眨眼忽然问他:“嘿,我说你天天都干怎么还能这么浪?难道你天生一副任人宰割的贱骨?”
一丝伤痛快速的划过江潮那双漂亮的蓝眸,哥说完之后也知道这话说的不对劲了,那咋整?说都说了,他没说话,而是翻身坐起抓起摊在地上的裤子,随便的翻出那包香烟,然后点了一根自己吸食了起来。
哥不要脸,厚个脸皮挨了过去,用手肘顶顶他讨好道:“嘿嘿,给我也来一根啊?”
本来以为他会对我使小性子,白眼我或者推开我,没想到我家江小骚是那么大度一个人,不但给我抽出一根烟,还勤快的给我点上了,我美美的往散乱的床板子一倒,优哉游哉的吞云吐雾起来。
正当哥以为可以继续下一话题的时候,江潮忽然倒了下来,躺在了我夹着香烟的那条手臂上,他脸冲里,冲着我的胸膛,同样夹着香烟的那只手臂,轻轻搭在了哥的肚囊上,哥能感受烟雾缭绕略带灼热的感觉。
然后他那淡淡的声音幽幽飘进了我的耳朵里,他说:“嗯,没错,我是天生贱骨。”
我去,他这不分明是在衍我那吗?哥承认哥刚才不会说话,这都好半天了,怎么又想起接这茬了?
“操,墨迹逼,能不能换个话题了?”哥心虚,所以哥装犊子,对他说话的口吻很冲。
他收回手臂吸了一口烟,随即半撑起身子仰头看着我,然后故意往我的下颏处吞云吐雾,眨着他那双勾魂的蓝眸暧昧道:“好,你想听什么?”嗓子说不出的粘腻,湿漉漉的感觉,赤裸裸的勾引,哥的家伙是心有余而力不从心了,可哥骚浪的意识却禁不住他的诱惑,真他妈的想找点什么东西插到他身体里狠狠豁豁下他,呵,哥承认哥有些残虐的变态心智,呵呵。
“你真骚呀,你可真他妈骚呀。”哥用极其无奈加无可奈何的口吻调戏着他,哥发誓,哥这次说的话绝对属于调情的小语言,不是贬低他。
“呵呵呵”江潮笑了,随后他将手中的烟屁用他纤美的手指弹了出去,而后又挑逗的从哥的指尖夺过哥正抽着的香烟无所谓的道:“不骚哪里来的钞票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此言有理,此言有理。”哥这句话也是真心的,本来他说的就很有道理嘛。
“想吃什么?”他扭头问我:“我做给你吃。”
“操,你拿你的肉做啊?家里毛都没有,赶快的把我裤兜里的电话掏出来,我订餐。”我噼里扑通的坐起来朝他伸手。
“你说,我可以现在就去超市买回来然后给你做。”江潮一脸认真的对我说,没有帮我拿起他身边我的裤子。
“操,那我就饿死了,赶快的,别他妈墨迹。”哥有时候真的服了他,他脑袋里一天天都想啥了?就整这些没营养的。
他悻悻的拽起我的裤子,然后从里面掏出我的手机递给了我,我快速的拨号过去,也没问他喜欢吃啥,自顾自的点了两个我爱吃的菜后就挂了电话,等放下手机我才想起个事,我貌似就点了一碗米饭,老子把他给忘了。
江潮是个心细的人,不用我说,他自己就开了口,声音淡淡的,眼神淡淡的,他说:“不用打,我不饿,吃菜就好。”
“哦。”老子实,他说我就信,一点也没觉得他是和我在这谦虚呢,然后老子就真的没再打电话过去追加一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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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这样大大咧咧,若是我在仔细一点,你是不是会更幸福?
傻瓜,傻瓜,你个大傻瓜,总是迁就我。
——大海。
033:花都小聚会
大约半个小时,饭菜就送到了,老子兜里没零钱,三十来块还是江潮给付的,之后我俩就盘腿坐在抗战了一宿的床板子上吃了起来,江潮那吃的跟猫食似的,看他细嚼慢咽我就着急,真不是一个档次的。
吃饱喝得之后他提出去玩玩,我要是有朋友就一起带上,他请客,我一听成啊,多姿多彩的夜生活就要开始了,我正好想问问虎子那厮那天艳遇的全过程,于是我紧忙掏出手机给虎子、冠奇和大坤周了一个电话,约好去花都,并且告诉了刚才江潮预定好的包厢号。
老子有点不地道,趁着江潮去撒尿的功夫又用手机给虎子发了短信,要他告诉大坤和冠奇,有朋友就带上,今晚有人请全套,虎子那厮直接一个电话就给我周回来了,在电话里问东问西的,我说了句飒油娜拉,就直接挂了电话,正好江潮也回来了,于是乎,我与币姐肩并肩、手挽手的出了门。
和币姐混就是好,出门就Taxi,那叫一个全方位的恣意享受,虽然比不得私家车可比挤公交强多了。
不多时我和币姐就到了花都,随后由着门卫领我和币姐进了先前预定的大包,币姐很给力,叫去服务生乱七八糟的点了一大堆东西,哥看着桌子上的果盘、小吃、洋酒还有地上摆放的啤酒,哥认为江小骚不是打算喝死那群货就是想吃死他们,这东西点的也太特么多了?不花钱咋地?
“我去,你能不能不整的跟暴发户似的?”我挨了过去用手肘怼怼他挖苦道。
他笑:“不想要你朋友觉得差事,玩嘛,开心就好。”江潮的语调温润,配合着他此刻的微笑真是猫般的感觉,哥潇洒地沦陷了,又贱嗖嗖的挨了过去,竟然鬼使神差的在他侧脸颊上偷香。
完事后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举止怪异,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一时之间说不出那是啥感觉,哥最受不了这些唧唧歪歪要死要活的戏码,直接起身往出掏电话,我急忙岔开话题说:“啊哈哈,我催催那几个鬼,看看到哪了,实在不行我派个宇宙飞床去火星接一趟,这也太特么慢了。”
他仍旧保持着那足以暖化人心的温润笑容看着我不语,我嘞个去,不行了,哥再不走就要被他溺死了。
哥开门出去后没急着给冠奇他们打电话,而是在走廊的过道里抽了一根烟,之后才给冠奇打过去,这几个厮竟然已经到了,那特么还接个屁电话啊。
大坤一见我上来就揽着我肩膀头子挖苦我:“哎呀海哥,咋?发财了?安排咱哥们来这么高级的地儿?”
我白眼,心寻思哪那么多屁磕?这一斜眼看见一人,我去?怎么地?虎子和那阿春搞上了?
阿春见我瞧他,笑呵呵的靠过来和我打招呼:“海哥,又见面了。”
咦,老子鸡皮疙瘩都掉一地,尼玛的你比老子都大还好意思管老子叫哥?哥服了他的勇气了。
我悻悻的生硬一笑,随即冲他们招呼道:“走吧,里面,拐个弯第一个包厢。”
不出所料,果不其然,当老子推开包厢门进去的时候,明显的看见大坤、虎子、冠奇还有那个什么阿春一怔,几人的眼光瞬间全部被坐在沙发上正无意甩头的江小骚吸引了去,我去,咋这么寸呢?正好赶上币姐如此撩人的瞬间哥开门进来了。
币姐今儿穿的很给力,黑色的人字拖,尼玛的脚腕上还给你戴个红色的铃铛,穿的黑色的也不知道是裤子还是裙子,还是连体裙裤,时尚的要老子眼珠子直冒冒,上身不知道是包个绸子、露个肩膀头子还是挂着玻璃球子啥玩意的,反正那叫一个潮,发型?一水的新佑卫门,我算服了。
我扭头再瞅瞅那几个厮简直不屑一顾,老子白眼道:“嘿嘿嘿,我说你们几个被人点了骚穴了?都动弹动弹,门神啊?”
“哦呵呵,你朋友长得真好看,这不是看的入迷了么”那个阿春贱兮兮的笑着,随即率先走了进去,而后大坤他们都给我竖起拇指,那意思哥会意,哥必须眼光独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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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年了,这感觉一点不好,江潮,像我们这样的人哪还有过不过年的喜庆啊?
今天我自己在这抽烟写我们的故事,呵呵,我忽然想起了你那时候和我说,你初来哈尔滨的时候一个人飘着,没有钱没有朋友,可你还是在大年三十去了一家小酒店,开了一个包厢,花380点了一桌子套菜,自己要了一斤白酒喝。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懂,我都懂,因为我也寂寞。
——大海。
034:纸醉金迷
在说江小骚,他终止了欲要点烟的动作,急忙放下叠在一起的二郎腿站起身来,那双淡蓝的猫眼扫扫我,我大喇喇的开口:“啊那啥,这冠奇、虎子、大坤,那是阿春女士,这江小骚。”哥不是故意的,就是脱口而出,又急忙改口:“啊不是,江潮,呵呵。”
“你们好,我可能比你们都大点,那也还是叫我江潮就好。”随着众人落座的瞬间,江潮很稀松平常的说着,再看虎子那三个厮,我去,给他眼珠子插个JB他都得射精。
“怎么样?我潮哥潮吧?哈哈啊哈”我大喇喇的嚷嚷着,江潮已经拿起洋酒收过杯子开始均匀的分酒。
“来,我敬你一杯。”说话的是大坤,这厮一看酒比见他亲爹都亲,说这话也不伦不类的,还没等币姐拿起酒杯,这货就干了。
江潮明显一愣,我怕他误会好像我们拼他酒似的,急忙解释一下:“习惯就好,他脑瓜子都可以不要,但不能没酒,酒就是他亲爹。”随后哥我又转向大坤道:“擦,今儿给我控制点,别特么喝完就耍。”
“不能,不能,绝对不能你们放心。”大坤打着包票,我们谁也没信,今晚不一个垫炮飞一个女人就行,和他伤不起。
“尼玛的,你看没看够?你要不行就把眼珠子扣下来塞币姐裤兜里。”我这一转头,看见冠奇那货还盯着江潮审视呢,不过江潮丝毫不慌,举止优雅任他欣赏,呵,不愧是行走江湖的,看人这气场就是不一样,再看那个什么阿春,估计白给,哈哈,白给虎子那厮要。
“怎么地?怕看啊?”冠奇对我龇牙,随即举起酒杯冲江潮说:“来哥们,走一个,甭听阿海扯犊子,呵呵。”
江小骚来者不拒,谁敬他他都陪,哥无聊,抓起一把瓜子来磕,突然就问阿春:“啊?你那个朋友呢?今儿咋没来?”话落,我并没有注意到在那边和冠奇他们喝酒的江潮冲我看了过来。
阿春一听来了神,忙不迭的坐直身子问我:“海哥你想东东了?那我现在就给他电话要他来啊?”
“欠蹬吧唧的,哪他妈都有你呢。”虎子扯了阿春一下吼道。
“你凶我干嘛,这不是海哥问起来的吗?”阿春一脸苦相,似乎还挺委屈,我丫的真受不了啦。
“我说你别搁搁的了,搁哪都白扯,哥硬不起来了。”那阿春可真不耐瞅,越他么瞅越劣歪,哪像币姐啊,越瞧越俊儿。
“嗯,你好讨厌,讨厌死了呢”筒子们,知道小女子撒娇、娇羞的那样子那腔调不?阿春大侠此刻就那出,老子胃部一阵酸水涌动,刚喝下的那杯酒差点没喷出来。
我去你母后呀,哥我实在受不了啦,我冲虎子说:“虎子,哥今天砸锅卖铁也得凑钱安排你找个少爷,你干不干?”
“哎哎哎,你不能偏心啊,哥也得要,你安不安排?”大坤起哄,我估么着来之前可能是虎子和他俩替我吹牛皮了,说我侩了个冤大头买全套的单。
还没等我发话呢,服务生就敲门进了来,身后还呼呼啦啦跟着一排美男子,给我们造一愣,谁啥时候叫人了?我下意识的往币姐那瞄瞄,我去,江小骚真给面子,只见他把他葱削般的手指从呼叫器上拿开,随即云淡风轻的道:“我叫的,呵呵。”
我这一听就别装了:“都别夹咕了,快,看看中意哪个?”然后哥首当其冲的选了个小清新的,阿春那货脸真大,紧接着选了个猛男,然后就是大坤他们,我没瞧那边江潮的神色,最后都挑完了我二呵呵的扭头问他:“哎,你挑啊,傻了?一会好的都没了?”
江潮的脸色明显的黯淡下去了,那我也没当回事,全当包厢内灯箱打的,他瞧了瞧我也不知道在想啥,随即抬手随便指了一个说:“你,其他的下去吧。”
我瞧他点那个身材长相啥的还成,于是贱兮兮的又挨过去,用肩膀撞撞江潮的肩头不正经道:“平时竟别人享受你了,今儿你也享受享受别人,嘿嘿。”我丫的一想MB找MB就觉得好玩,老乡与老乡两眼泪汪汪,同行与同行呢?哈哈哈,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一扭头,发现江潮一味的盯着我怀里那位小清新瞧,哥会意,本来就人家安排,怎么也得有点眼力,我极其大方道:“咋地币姐?你相中了?相中咱俩就换,我啥都成。”
他目光淡淡,随即轻声说:“玩吧。”那意思是不用了,在看那几个MB倒是很会,关灯的关灯,倒酒的倒酒,就在此刻,不知道币姐从哪里变出的好货,我一看,我去,上道啊,于是乎,我们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动起手来,想咕噜的就倒空矿泉水瓶子自己组装简单东西,想鼓捣面的就自己找东西刮,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几个MB也陪玩,而且其中一个快速的跑出去,没一会就拿着几张纸纸回来,哎呀,这货儿给力啊,要我们这几个上帝着实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感觉,他奉献几张小纸板而已,还真是会卖乖。
于是乎,我们开始鼓弄起来,那几个MB还玩个烫吸,上劲之前其中两个MB还在包厢里玩起了‘萤火虫’,筒子们问啥是‘萤火虫’?且听哥给乃们慢慢道来。
哈哈,哥不拽了,萤火虫就是把点燃的香烟塞在屁眼里,然后把包厢内的灯全都关上,那货屁眼一吸一缩,夹在腚眼子里的香烟就会在黑暗的房间内明明灭灭,也就是所谓的萤火虫,要说这嫖客与鸭子还是妓女也好,那好玩的把戏多了去,俺家女王没事就给我上个课补习一下现下夜店流行趋势,那可谓是花招百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们玩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