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能声的。”币姐还在执着,貌似陷入了某种幸福的期许中,给我的感觉他随时随地都能离去一般。
“你要死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你死了谁来生孩子???”我冲他咆哮,因为担心完全失去了耐心,我恨不得揍他。
“不要凶我,老公你不要凶我,宝宝,宝宝他会害怕的。”币姐唯唯诺诺,拼命的缩着身子护着自己的肚子。
我被他如此的举动彻底引爆,我他妈的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耗着他的头发就给他从床上拉下来,他没穿衣服,直接滚落在地上,那他还是死命的并拢双腿,俩手也不知道和我撕扯而是捂着自己的肚子,出去撒尿的小白一进屋就被这场面吓了一跳,他忙跑上前来拉着我给江潮求情:“海哥,你这是干什么?江潮哥他已经虚弱的不行了,你可千万不能打他啊,我们还是去医院吧好不好?”
小白这一说话我忽然茅塞顿开,他这样不吃不喝都是觉得肚子里有孩子,我他妈的就把孩子给他踢掉,看他没了孩子还怎么不吃饭不下床。
于是我推开小白骂道:“赶忙给我JB滚,在过来我连你一块揍。’
我扯着江潮的头发问他:“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吃不吃饭?”
他咬着唇不回复我,老半天我着到他对我摇摇头,腾的一股子火气上冲,我再也抑制不住,扯起他的头发把他几乎拎起来,然后无情的就踢上了认为孕育了宝宝的肚子上破口大骂:“操你妈,我要你不吃,我要你生,我要整天想着生孩子,江潮你给我听好了,你不是不吃吗?以后别想要我在上你,你丫的想要我的种?做梦!”
币姐哭的梨花带雨,连恳求我的话都没力气在说,我不过踢了他几脚,他就直接双眼一翻昏死过去,这之后他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医生说他严重的营养不良低血糖,那家伙在医院里营养补充的哇哇的。
我其实每天都有去看他,其他的时间就是和大坤虎子他们出去帮社团打家劫舍,嫌点小钱。
可他出院那天我说啥没去,是小白替我到医院接他回家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似乎这一周没看他,我有点心虚了,当天晚上我也没回家,找冠奇大坤他们出去喝酒去了,顺道研究研究接点活,赚上一笔。
喝了整整一宿,我是第二天下午回到家的,打开门进屋,小白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冲我笑我冲他点头,然后我朝着床边望去,币姐没在床上躺着,而是穿着他那件紫罗兰色的睡袍站在没有挡着窗帘的窗户边看着外面的雪景。
靠,早知道踢他两脚就能要他恢复吃饭,当初我早踢他好了,何必折腾了这么多天?奶奶熊的。
我走了过去,在他身后站住,他看起来气色还是很差,脸白的吓人,身形也比先前羸弱些许,见他没理我,我扭头问后面的小白:“他吃饭了没?”
“吃了,不多,小半碗。”小白回答我。
我听完心里挺开心,拉起江潮的手关心道:“怎么不多穿点?大冬天的你刷啥漂啊?”
江潮猛地挣开我的手腕,伸手指着小白瞪我:“要他滚,马上要他滚!”
卧槽,这蹄子来神了,是不是不掉这样的玩我他刺挠啊?这他妈的又把小白给扯上了,那孩子哪招他惹他了?
我当下拉下脸来:“别给我没事找事啊。”
“你到底要不要他走?”江潮直接和我玩歇斯底里,连过度的时间都没有。
我懒得搭理他,他他妈的就跟疯狗没两样,我累了,被他折磨的快要疯了。
他看我没理睬他,撞开我直接朝着安静坐在那面的小白奔去,尼玛,要干啥啊?不会又要桶人孩子吧?我急忙追上去揽住江潮,一来二去的我和江潮又打到了一起去,他一手楼到我脸蛋子上,直接把那伤口给我干开,我疼的跟什么似的,小白在一边不知道拉谁好,一个劲的劝架还说对不起是他不好。
我急了,也不打他了,瞪个大眼睛问他:“你要耍是不是?你觉得日子过的太幸福了,就不舒坦了是不是?啊?你觉得这家太温馨了是不是?是哥太惯你了是不是?”我一边质问他一边动手动脚的把家里的电器摆设全都踢翻,等我骂完了,家里也乱成了一团,破马张飞的,跟残垣断壁没区别。
看我把家砸个稀巴烂,他半天回神,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说:“大海?对、对不起大海,你原谅我好不好?”
操你妈的,你闹完耍够了,精神恢复正常了?玩呢?我一把推开他烦道:“去尼玛的,老子现在烦你,你最好给我闭了。”
币姐不在吱声,小白蹲下身子要收拾残局,我拉起他说:“你别管,去,下楼给我买酒去。”小白不敢忤逆我,穿上棉袄蹬蹬蹬就下楼了。
我大喇喇的坐在乱套的床上看着币姐蹲在地上收拾残局,没一会小白上来了,我拉着小白陪我喝酒,故意不搭理江潮,一喝喝到天黑,结果老子大了,江潮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屋子又被我砸个稀巴烂,然后我踉跄的走到江潮身边,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你他妈不知好歹,你他妈身在福中不知福,和我耍是不是?想要孩子?哈?你长逼了么你?你幸屁眼给我生啊?江潮,你做梦去吧,老子想要孩子用得着你生吗?想要孩子?没门,老子给、给、给小白,要小白生也不要你生,哈哈哈。”
109:滋味好吗?
我酒后发疯,嘴上又没把门的了,谁知道小白这孩子忽然冒出来劝我,那我哪能听啊,牛逼都吹了,我一把拉过小白就把他按倒在床上开始拔他裤子,他开始还扭捏,假惺惺的说不行,不要,我嘿嘿淫笑:“你到底要不要?”我死死的盯着他看,他被我看的宛如被钉在案板上的青蛙,最后老老实实的不再和我挣扎,可我看他总是朝我背后看,我也懒得再想什么,精虫上脑,不干憋挺。
我抓起被子把我和小白盖住,然后曲起小白的腿就插了进去,在我插入的瞬间,我看见小白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可他还是配合我的浪叫起来,没错,哥没真的操他,不过是麻烦他给我腿交而已。
我挺佩服江潮的,他竟然走到我们的床头,就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操小白,他紧握双拳,我听不到他的呼吸,没有去碰触他的眼光,专心的驰骋在小白的双腿间,最后堕落狂渊。
等我回神的时候,我抬头看见江潮泪流满面,仍是握着双拳站在我们的床边受伤的看着我。
我没鸟他,放下小白的腿暧昧的对他说:“夹紧了,到时候给哥生个儿子。”然后我盖住小白的身体自己赤裸着下身就大喇喇的起身走到柜子前去拿卷纸擦拭下体。
老半天,我听江潮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他哑着嗓子问我:“味道好吗?”
我不屑的丢掉手里的纸团,回神冲他笑,无情道:“很好。”
他忽然笑了,笑的很神经质,我忽然发现,他的精神还在崩溃中,不过是从一个奇怪阶段转入另一个神奇的阶段而已。
我以为他会走,完全做好了低三下四跪搓板的觉悟,结果他没走,那哥还不得两天找找平衡啊?他这阵子没少虐我。
然后,我们1+2的怪异生活就开始了,第二天我家女王和小白他娘亲就潇洒回国了,就打了个电话,说些乱七八糟的,最后我说小白在这挺好的,还没等我挽留呢,他妈比我家女王都雷,直接抢过电话就说:“啊哈哈,那儿子你就继续在你海哥那住吧。缺啥少啥就管你海哥要。”说完就挂了,卧槽,缺啥少啥也是该管你要吧?这是啥妈啊????
不说这个了,就说我、小白和币姐怪异的十天生活,自那日起,我每晚都和小白做戏给江潮看,蒙着大棉被就开始鼓捣,晚上我也是搂着小白睡党,币姐他绝了,他不哭不闹也不笑,每天按时给我们做饭吃,除了给我们做饭他就是出去买菜,我发现由他来做饭就是好,顿顿都是大鱼大肉的,而且还变着花样的给你做。
可他虽然不说,我也看出来他状态不好,越来越瘦,气色越来越差,好几次我都看见他吃药维持,我想问问他,可我又放不下这个脸来,既然都装了,不是要装够本?
然后我又发现,他很喜欢看我和他一段做爱的视频,就是币姐第一次安排我们这帮哥们玩那次,就是在帝王盛夏大坤把我划了,把币姐扎了,我第一决去币姐家那次,我还记得在他家他第一句问我的是喝点什么,而我则是没好气的回他:喝你血。
这几天,我看他越发痴迷看这段录像了,也不知道对他有啥特别的意义,懒得想那么多,浪费脑细胞。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币姐吃药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无论他看起来多么憔悴和疲惫,他都坚持着出去买菜给我们做饭吃,我真是不知道,当他每晚煎熬着听完我和小白假做爱后是怎样的感受。
这一天币姐出奇的很早出去后一直没回来,我很是担心,开始胡思乱想,后来还是小白无意中的一句话提醒了我,没错,币姐没准又出去从操旧业去了,操!一想到这个我心气不顺,心寻思等他回来的,看我怎么刺激他。
冬天天黑的早,下午四点来钟就已经大黑了,币姐是六点多回来的,看他风尘仆仆的,冻的鼻子头都红了,头发上还飘落几片雪花,脱掉风衣就掳胳膊挽袖子的要给我和小白做饭,我搂着小白要他坐我腿上,故意气江潮道:“还是免了吧,你出去陪客也挺累的不是?”
小白说的比我含蓄:“江潮哥,你快别忙乎了,我和海哥都吃完了,你看你最近脸色也不好,赶快休息吧。”说完话,小白就从我腿上跳了下去,狗腿的跑过去接江潮脱下来的风衣给挂上,然后又去给江潮倒水喝,啧啧啧,不错啊,孺子可教也,这偏房做的还蛮称职的。
“小白啊,来~”我打断了小白的献媚,冲他招招手:“一声老公来听听?”我笑呵呵的冲他笑。
小白当即就红了脸:“海哥,江潮哥还在这呢~ ~ “他小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羞什么羞?”我起身一把把他抓过来,然后温柔的问他:“那儿,还疼么?”
他配合我摇摇头,我暗赞他演技精湛,当即打横将他抱起往床上奔:“屁,你那又窄又紧的,被哥哥的大家伙疼爱,不疼才怪,来,老公给你亲亲。”
说着,我把小白丢到床上,然后大手一伸就拉下了他的裤子,漂亮干净的器官当时就露了出来,小白大窘,一把扯开被子把我和他的下体盖住:“不要老公!”嘿,借坡下驴,叫我老公了?这孩子是个鬼灵精。
果然好孩子,这被子盖的太妙了,开演吧?还等啥啊,我就在被子里动来动去的,小白这小浪蹄子扭个不停,嘴巴里哼哼呀呀的直叫唤。
“小白的这里真干净~~香喷喷的,老公真喜欢~”
“老公不要。”
“小白别羞啊,来,告诉老公,老公舔你这里舒服吗?”
“啊~老公不要不要了。”
“小白真可爱,味道也好闻。”
“嘿,老公不要啦好不好?”
“明儿去买对戒指,小白喜欢黄金的还是白金的?”
“老公?”
“激动了?瞧你小嘴儿吸的~么么~”
哥哥我演的忘乎所以,恨不得闷死在被子里,这孩子还勃起了,小鸟鸟直楞着往我脑门子上戮,我丫的想笑,在被窝子里拍了拍他屁股,那意思要他轻点扭,再他么得瑟,小心我真办了他。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我佯装高潮,龇牙咧嘴闷声几声,身子颤了几下,随后我掀开棉被压在小白身上气喘吁吁,气喘吁吁不是假的,那是真的,不是做的,是闷的。
随后我琢磨着怎么拿纸擦才不假,没一会,我发现屋子里静的可怕,本能的,我扭头朝门口看去,你妹!江潮闭着眼睛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吓坏了,弹簧似的从小白的身上弹起来,再也无心与他演戏,喊着江潮的名字就跑了过去:“五毛?五毛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你他妈醒醒,我承认我全向你承认,我骗你的,都是做戏给你看的,要打要骂都随你,小骚?币姐?江潮?????”
他闭着眼睛安静的很,就像睡过去似的,可我的心狂跳不止,不,他没睡,他不是睡过去了,可怕的想法就像第六感似的满满占据我的意识,我手忙脚乱的企图抱起他,无意中我按上了他的大腿里子,哗啦一下子我的手指凹陷进去,鲜血当时就溢了出来,我吓傻了,血?好多血?流产了?我当时真的吓傻了江潮整天嚷嚷着给我生孩子怀宝宝,他这身下一出血,我就本能的想到流产两个字。
我哆哆嗦嗦的伸手拉下他的裤子,当我看到他身下血肉模糊的一片时,那一瞬,就像有人用猎枪打爆了我的头,砰的一下子鲜血四溅,意识灰飞烟灭。
我们每天都有肉吃,每天都有美味的肉吃,那天,他问我:味道好吗?所以,他要我永远都记得他的味道是吗?
穿好衣服的小白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当他看到币姐大腿下腐烂的血肉时,他和我想到了一块,抑制不住的狂吐出来。
我抱起币姐就冲出了房间,一路飙车180麦,恨不得直接飞到医院,医院?哈,我们经常光顾的地儿。
我终于知道他为何频繁的嗑药,我终于知道他为何气色难看,终于知道他为何走路总是一抖一抖的,我他妈的还以为他出去接客,我他妈的……
一路疯闯红灯,终于用豹的速度把币姐送入医院,直到看着医生护士们推着他进急救室,我一颗心才稍微平复些。
江潮,你他妈的够狠,你能这么狠心的自残自己打击报复我,你行,你够种,哥佩服你,换了我都未必能割自己的肉给他做菜吃,十天,那可是十天啊,十天你到底挖了多少的肉下来?混蛋,混蛋,你个混蛋!
当我准备给我老姐打电话借钱垫付医药费的时娱,我接到了银行的电话,我很讶异银行会给我打电话来,当我强忍着耐心的听完银行大客户经理的介绍后,我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110:为你变成血丝控!!!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上楼踢开房门,小白被我吓了一大跳,我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冲进屋就问:“手包,手包你看见没?币姐的手包,GUCCI的。”我一面大喊着一面开始低头来回找。
“海哥,你说的是这个吗?”我停下动作朝着小白看去,他手里拿着的是币姐的那个手包,我跨上去一把抢下来,然后急忙翻出里面的东西来看,果然,我的身份证也在里面,有一张新卡,我意识到,就是这张卡,是币姐用我身份证给我办理的,他把他那七位数的存款都转存到了这张新卡上,我再拿起房证和车证来看,我不知道他动用了什么关系或是花了多少钱,现在,他的房子他的车子都也是我曹海名下的了。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不要我了,是的,他不要我了,他要离开我了,他要一个人去地狱了吗?不不不!我彷徨!我无措!我害怕!我从来没有这般害怕过。
他要我彻底成了一个罪人,开着他的车,住着他的房,花着他的钱,蹂躏着他的心,还……还每餐吃着他的肉!我想呐喊,我想疯吼,我想要咆哮,江潮,你这个偏执枉,你这个精神病,你这个大傻逼。
我抓起我的身份证和那张银联卡就冲了出去,不顾小白的喊叫,我都不需要用身份证去重设密码,因为我知道江潮会设置的密码是什么。
取了钱,交了住院费,我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蔫吧了,颓废的守在手术室外,我觉得我一下子老了十多岁,胡茬子都长了出来,我捂着自己的脸撑在自己的双腿上悲呜,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可我的恨太无力了,每一次的每一次的每一次我永远都是马后炮,永远永远永远总是晚了江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