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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by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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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滴什么滴关系的干活?”虎子这厮跟个日本特务似的,贼眉鼠眼的问着小白。

“秃头上长虱子……明摆着事儿还用问?”大坤扯嗓子损搭着虎子。

我咧嘴一笑对大坤竖起拇指:“恭喜你,答对了。”说话间我还不忘偷偷往江潮那瞄瞄,想着看他是什么反应。

“操,你丫的不是楞给人孩子掰弯了吧?”虎子这厮怕是打上小白的主意了,可好笑的是我竞然一点不嫉妒,反而还想急着把小白脱手。

“不、不是的,是我自愿的。”小白红了双颊,说话有世吞吐,声音细若蚊蝇:“虽、虽然第一次好痛,可是之后海哥都对我很好。”我操,他在乱七八糟胡说世什么啊?我讶异的扭头看他,我去,那样子要是与币姐比起来,别提有多么清纯可人了。

正当我想解释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币姐的脸色一沉,那双漂亮的猫眼也暗淡下去,我心中一喜,怕是有门。

于是我将怀里的小白搂的更紧,故作亲密状对其他人炫耀:“干啥呢?都傻了?小白是小了点,哥既然做了就得对他的贞操负责哈哈哈,以后都罩着点他,杨楚珊中学的,来来来喝。”说着我就端起酒杯张罗起采。

“海哥不成,你出来时才打的先锋,不能喝酒的。”小白轻轻拽拽我衣袖小声嘀咕着。

我瞧瞧他说:“没事,死不了,真是死了哥全当睡着了。”说完我便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啪,好大一声,我们循声看去,是冠奇将那满满一杯酒墩在桌面上,随即他起身拽起江潮就要走,可江潮好像屁股上按了吸盘,任冠奇怎么拉他,他都不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就是静静的坐在我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怀里的小白,我心里这个高兴啊,越发的得意起来。

“走,起来,跟我走!”冠奇火大的对江潮低吼,江潮仍旧无动于衷,我越看心里越舒担,竟而美滋滋的抿起唇来,一副看热闹的心态盯着他俩看。

“哎冠奇.你干啥呢这是?”虎子想要劝劝火大的冠奇。

“你他妈的,哥们凑一起喝点酒都是干啥呢?这酒还能不能喝了?”大坤也急了,可他没生气这可真要哥哥我意外,看来这厮酒品渐长啊,大坤蹬俩眼珠子把头扭向我又道:“今儿就趁大家都在这,你们三个把话说清楚了,江潮你也是,你表个态,你咋个意思?妈的看着他俩这逼样你心里舒担咋的?今儿就把这事了啦,以后谁要是在因为这事上动肝火,就别怪我大坤翻脸不认人。”我靠,我前脚才说大坤这厮酒品渐长,这后脚他就给你呱呱往地上连摔俩酒瓶子,吓得那旁的服务员都没敢言语,我怀里的小白也是一激灵。

“操,你悠着点,干鸡巴呢你?坐坐坐。”虎子白眼,伸手往下拉扯着大坤,示意这鬼坐下来说话,别搞的全场焦点都放在这。

大坤这厮气呼呼的坐了下来,我想笑,他搁这儿气个什么劲啊?皇上不急急见太监。

冠奇没有坐,他瞪我两眼后又低头看看江潮,最后极为无奈的对他说:“江潮,你就一根筋的傻逼,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大傻逼,我他妈的不在管你了,你爱咋咋地吧。”冠奇说完甩袖离去.虎子和大坤完全没料到冠奇会没给他俩面子.大坤就地成佛,追着冠奇冲出去纠缠起来,虎子也跟了上去。

币姐没言语,起身缓缓走到吧台对服务员说买单,方才弄坏的一切都算上,之后他付完了钱又回到了座位上。

我依旧搂着小白,笑着看着面无表情的他,终于笃定他还是爱我的,咧着嘴,我吊儿郎当的揽着小白起身:“走吧,跟哥回家觉觉去。”

不出所料,江潮也起身跟了出来,他没有上前,而是与我和小白保持三步之距,我也不知道抽啥邪风了,非得狠狠教训他一顿,要他知道他自己根本离不开我,那以后就一步也别离开,不,是一秒也不许离开。

我搂着怀里的小白一路步行回家,在白雪皑皑的冬夜亲亲我我,小白被我逗得咯咯笑了起来,还时不时的回头去看着跟在我们身后的江潮。

“海哥?他怎么一直跟着我们啊?”

“别管他,他爱跟就跟去呗。”我话说的满不在意,其实心里老忐忑了,生怕江潮这蹄子忽然反应过味来掉头而去,直到他一路顶着风寒跟着我和小白回到我们昔日的小窝外我才送了一口气。

101:我那么爱你,杀了你都不为过!

小白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我明显看见站在楼梯口的江潮身形一晃,险些没从台阶上栽倒下去。

要说小白也挺懂事,打开房门后急忙回身笑着迎向江潮:“江潮哥快进来暖和暖和吧。”说着就拉起江潮的手跨进了屋子里。

我跟在他俩后面随后带上门,我默默的注视着被小白拉进屋的江潮,觉得他有些害怕,似乎对这里很陌生,他急切的左顾右盼起来,似乎在看见他的照片依然挂在墙壁上时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而后他趁小白给他倒水的功夫走到衣柜前,轻手轻脚的拉开柜门,我知道他看见了他的衣服都在那里面整整齐齐的挂着,我心里一暖,要不是小白搁这碍事,我丫的早就滚过去把江潮抱住了。

然而一切的美好全都被江潮给破坏了,小白高高兴兴的端着水杯递到他的面前说:“江潮哥,水。”

看着小白给江潮端茶倒水,我忽然觉得好像是老子的小妾给正房敬茶似的,憋不住的想笑出来,怎么知道江潮忽然发疯,他一手扬翻了小白递给他的热水,烧开的热水当即就泼在了小白的虎口处,小白惊叫一声,水杯已经落在地上摔成碎片,我都懵了,紧接着江潮弯腰在地板上抓起一片玻璃渣子,红着双眼就朝着小白的脸蛋划下去,我去,这要是给划上一道口子小白铁定毁容不可。

小白瞪着眼睛惊叫,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打开小白,顿时一片血肉模糊,我只觉得我半张脸都麻痹了,江潮跟切猪肉似的在我脸颊上割了一刀,虽然有些偏没使上多大力,但我知道,我还是被江潮毁了容,一道疤而已,没事儿,哥不在乎,反而觉得会比以前更阳刚。

“海哥?海哥你的脸?你干什么你?”小白疯了似的扑过来,与此同时一把推开江潮,把手里因为握着玻璃渣而鲜血直流的江潮给推坐在身后的大床上。

小白慌了手脚,悬在空中的手不知道放哪里好,一个劲哭着问我:“海哥你疼不疼?你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这孩子缺心眼吧,这关他鸟事啊?

这个时候傻呆呆坐在床沿上的江潮忽然颤抖着那只鲜血直流的手指着我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曹海,我是那么爱你,我杀了你都不为过,都不为过。”

看着面目狰狞的江潮,我极度怀疑江潮有精神病史,即使他有我也不感到意外,像我们这些游走在边缘的混子,又是常年吸食那些东西,神经能正常才怪。

我说过,我和江潮都不是东西,他这么对我我一点也不气,操他妈的,谁要是说我不变态我都和谁急,我懒得去理会精神快要崩溃的江潮,拉着小白就往门外推:“你赶快走,我没事,今儿你出去自己找地方住一宿,回头我去找你。”我头皮发麻,我觉得江潮他疯了,今晚我要是不要小白走,这屋子里就得出人命。

“站住!”果然,江潮扑腾一下子站了起来,挥舞着手里的半截玻璃碴子恐吓着我们:“想走?没门!”

真的,我不知道币姐怎么想的,或者币姐真的很聪明,我以为发狂的他会挥着手里的凶器扎向小白,谁知道他竟然朝我扎来,结果挨扎的是小宝,也许他早就猜到他要直接扎小白我得拦着,要是来扎我小白准是得扑过来替我挡刀。

“啊~”小白趴在我身上身子一颤,小嘴开翕着跟被钓上岸的小鱼似的,表情极为的痛苦,满脑袋的汗珠。

我被他压在身下,他一颤我也跟着一抖,猛然抬眼,披头散发的币姐就跟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一般,他已经将手高高抬起,一双湛蓝的猫眼死死瞪着我看,嘴唇似笑非笑的勾着,随后一下一下很是用力的将手中的玻璃碴子扎入小白的身躯。

尼玛,都说人的背后是一层纸,别看拿刀捅肚子,肠子肚子直往外淌,没事,那也死不了,可是往背后捅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该庆幸的是江潮手里拿的不是刀只是一小半截玻璃碴子,可我没注意他是啥时候往小白的肾上扎了两下子,这蹄子是纯心至小白于死地。

“操你妈的江潮,你疯了吗?”我隔着身上的小白一脚将魔怔的江潮踢翻,随即一跃而起,抱起小白就往外跑。

江潮似乎也傻了,丢掉手中的玻璃碴子喃喃自语:“我、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大海,怎么办?怎么办?”

我抱着小白都跑到了门口,我特么又折返回来,捡起地板上的那截玻璃碴子就揣进了兜里,我冲江潮吼道:“哪也不许去,在家等着我。”

江潮受到了惊吓,这也许就是神经纤细的人的弊病,在他受到某种刺激或者一直压抑自己心中真正想法的时候他只是表现的异常冷静,然后有什么东西引爆了他的导火索,致使他在彻底发泄放纵之前失去一切理智,等理智重新回笼的时候,他就仿佛漏掉了先前狂躁的那段记忆,而变得不堪一击的羸弱害怕起来。

我凑上前在他的微微颤抖的唇角落下一吻:“等我回来。”随后我抱着小白破门而出直奔120急救中心。

我足足在急救室外等候了三个多小时小白菜被推出来,当时我就地送了一口气,就知道我和币姐不会那么背的摊上命案。

知道小白没有性命之忧后我开心的无以名状,至于医生和我说啥了我几乎没咋听,就听见医生说什么小白身上的扎上总共有十来处,伤口都不是很深,但却有一处最严重,造成了小白肾脏的挫伤与撕裂,并且有玻璃碴子断在体内,不过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小白基本没有生命危险。

我如释重负,随后被医生拖进处置室,我有些莫名其妙,直到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才恍然大悟,哥的脸上被币姐开了花,不用我说,医生也直到不能给我缝针,愣是上药要伤口到时候自己愈合。

这么一来二去就忙到了后半夜,随后我进了小白的加护病房,没想在这的,结果我太疲乏了,趴在他床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起来时小白还没醒,可我忽然想到江潮我心里那叫一个急,蹑手蹑脚的推门出去,一面火急火燎的往楼下跑一面掏出电话给虎子和大坤拨了过去,这俩厮挺够意思,大清早被我揪起来到医院照顾小白个中曲折我十分简明扼要的说了一番,随即我扣上电话往家奔去。

一路上哥哥我呛风跑的那叫一个腰酸背痛腿抽筋,咽喉肿痛支气管哮喘,就特么差股骨头坏死、尿尿分叉、哩哩啦啦了。

当我打开房门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般干净整齐,江小骚根本就没给我在家撅屁股收拾,一地的凌乱、玻璃碴子、血迹,乱七八糟中我发现了满满一烟灰缸的烟头,还有锡纸和吸管,在往里走两步,果然有玩货的痕迹,可以理解,嗨上了他就不会那么伤心和绝望了。

我抬头去看,床上没有币姐,我下意识的往衣柜而去,以为币姐又和我玩那天的戏码,结果衣柜里空空如也,我大惊:“江潮?”

喊了两嗓子我在我家床下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猛地跪倒下去一把掀开床单,果然看见币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屈膝窝在床下不住的颤抖着。

我放柔了声音轻轻唤他:“江潮~我回来了,来~出来啊。”

“不,我不要。”币姐看起来很紧张,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不要人发现他。

“乖,宝宝乖,出来,来~”这种时刻只能对其用怀柔政策,强来不得。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我老公。”币姐紧张兮兮,瞪俩眼睛像铜铃一样,老子情动了,操。

“乖啊,我就是啊,五毛,是哥啊~”看他这样似乎没少整,我说我是他老母没准他都信,我瞧瞧他那被玻璃碴子划伤的手上血迹也已经干了,心里放心了点。

五毛这两个字果然对他奏效,他眨眨蓝色的眸子忽然咧嘴笑着朝我扑过来:“老公,操我吧,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厄……扶额角,风中凌乱中,这都哪跟哪啊?????咋还过了一宿把江小骚过的穿越了????

我也不与他较真,先把他从床底下弄出来在说,没太费事,我把他抱了出来放在床上,然后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出双氧水、纱布和棉签来,得给他的手心消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结果我这手还没碰到他呢,这蹄子就急忙把手收回去,双眼含羞,面颊微红,可小声可小声的说:“不行呢,男女授受不清。”

我去!谁赶快给我劈一雷吧,刚才还要我法克鱿他呢,这回又和哥玩男女授受不清了?可是,但可是,谁男谁女啊?????这药咋嗨的啊?嗨的男女不分了都?

“大海,我还是处女呢,你可得温柔点对我。”我太阳的,币姐这是想雷死我咋的?

瞧他那浪桑样,我也懒得要他美梦破灭,于是我笑眯眯的搂上他的腰说:“成,我一定温柔。”

102:日子过的像废话

疯子,我和江潮一对疯子,小白还在医院躺着没醒过来呢,我丫的就和江潮在家里滚起床单来了。

本来吧,我以为江潮嗨大了没过药劲才口口声声喊着他是处女的旗号,结果我错了,这蹄子貌似精神分裂了,要么就是得了偏执型的妄想症,自我上了他之后,他就开始在我耳边唠唠叨叨个没完,说什么他是处女跟的我,我可不能不要他,神色温柔,语调轻柔,和花痴没啥两样。

事情一波接一波,当天下午我接到虎子来的电话,说小白醒了吵着要见我,我说行马上去,放下电话回头瞧瞧江潮,觉得带他去貌似不太好,毕竟他是行凶者,小白那边还没安顿好,万一这孩子也执拗的非要追究江潮的法律责任可咋办?

“亲爱的,你能乖乖的不?”我准备对江小骚采取怀柔政策。

果然,这蹄子羞赧的点点头,坐在床沿上规规矩矩的把双腿夹紧并拢,你妹啊……他不夹紧到好,这故意一夹,我咋忽忽悠悠的呢?

我像个慈祥的老大妈,伸手轻轻拍拍他的后脑与他打商量:“那你就听话,在家等着老公好不好?”精神病人是孩子,得哄,否则把他惹毛了杀你都白杀。

币姐眨眨眼,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样,而后眯起眼睛咯咯直笑:“老公你去那?给我买卫生巾去吗?”他把手指搭在自己的唇瓣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好疼呢,那里都肿起来了,我要ABC的。”

呃……再次扶额角!!!!

半响,哥才缓过劲来,我又拍拍他的后脑安抚他说:“成,别说ABC的了,就是你要EFG的哥也给你买回来……”操,卫生巾咋还起个ABC的名字啊?那还不如来个UFO刺激呢,哈哈哈。

“乖了,上床躺着睡一觉,老公很快就回来,么么……”我给他拉上被子,然后撅嘴示意他主动亲亲我,这蹄子羞答答的伸手抱住哥的脖子,然后送上他香甜一吻,随后急忙忙的拉起被子把自己埋在下面,羞的跟什么似的,你妹的,谁要说这不是床第情趣,哥就和谁急。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大门口,忽听背后传来江潮小猫般的呜咽之声,他鸟悄的对我说:“老公你早点回来哦。”

我没有回头,我怕我会舍不得走出这扇门,我潇洒的冲着身后床上的江小骚摆摆手说:“知道了,等着老公给你买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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