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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的上司所欺骗——by日向唯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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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只盯着电梯的楼层显示看。

“什么没办法……!根本不是没办法吧!都是司采取了那种会穿帮的行动!”

“我有什么错!反正现在都已经做了,本来穿帮就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既然已经知道,那就不要罗罗嗦嗦解释,爽快承

认就是了!”

“不是这个问题吧!”

“那又是什么问题?”

司看也不看我,只是对我怒吼。

“就是说!我说过多少次了,司不要因为不能隐瞒我和你的事了就老说要辞职!而且,而且就算要辞职也该讲方法,讲时

机吧!”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光是寻找话语就已经拼命了,连向他诉说全身的疼痛都做不到。

“——时机?”

“对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以后怎么办!公司之间很多都是有联系的!我们会成为别人的谈资,彻底失去社会的信用

和立场!至少不可能在精英场所再就职了!”

“谁要再就职啊。我不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存钱的吗。不用那么做,我也可以自己开一个公司,什么精英啊。”

“所以说司你还好啊!我可是高中毕业!能进这里就是奇迹了!你要我走投无路!?我买墓地的贷款还没还完呢!”

“别叫唤!你一个人我怎么都能养活的。你根本就不用担心。”

“——!!”

可是,司的这句无意的话语,却让我受到了远远超越袭击全身的疼痛的“冲击”。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会照顾你,不要有什么多余的担心!!”

“什……什么多余的担心啊!!开什么玩笑!!”

“——!?”

司总算发现到了我叫声的异常,慢慢地转过身来看我。

“你别搞错了!我是男人,是成年男人!你以为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我养你,那个人就会开心地说谢谢吗!司你到底是怎

么想我的!你想从社会上抹杀我?剥夺我的所有立场!?”

但由于这个瞬间的剧烈愤怒吹飞了我全身的疼痛,我向着司挺立着叫道。

“什么!对你来说,我和社会立场到底哪个更重要!”

“不……不要这么问!两个根本不是一回事!”

我真的已经连出声都很痛苦了。

头和身体都在剧痛,很难受,很辛苦……渐渐地连这些我都感觉不清楚了,感觉已经麻痹了。

(干脆是这么杀了我好了!拜托了,谁来杀了我吧!)

我的身和心都发出了悲鸣。

“——什么!?”

可是,也不知道是我说的方式不对,还是用词不对。

感情用事的司并没有把我的话正确地理解成“这根本不是可以互相比较的程度”的意思。

他那句“什么”里,传出了发自心底的对“背叛”的怒火。

我比起这些东西来选择了你,可是你却没有选择我!!他剧烈地愤怒了。

“你……‘自己的立场’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最后就是这么一句话。

我拼命地想要诉说“不是这样的”。

想要诉说我的心情。

“很重要的啊……我……很珍惜自己的立场……”

因为,我不想被司落下。

不想成为司的累赘。

“我已经不是我们相遇那时的孩子了。我已经成长成了一个成人。无论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社会人,我都希望有着能够

很好地完成工作的立场。”

然后和司永远在一起。

就算不能走在他的身边,也想要在他的三步之内。

我想要在司的身边也不会让他照顾,给他添麻烦的自信。

所以……所以!!

“……想要眼睛看得见的……立场,有什么错啊!!”

可是我的本意和意识都已经是朦胧不清的状态,连最重要的一句话都是以半调子的状态飞了出来。

这样的话,被司误解也是没有办法了。

可是——

“啊啊,这样吗。到最后就随你的更好了!我不管你了!”

(我,我不是想要这样的……结束方法……啊——)

在司吐出诀别的话语,冷令地背向我的时候,我用尽了全力,当场软绵绵地瘫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电梯到达一层,门打开了,司一个人走了下去。

“——?”

到了这时,司总算发觉我的样子不对劲了。

“喂,你怎么了,俊也?”

我已经闭上了眼,意识还长留着一点。

不想要失去。

虽然连意识也丧失的话会轻松很多……可是只有思考能力还微妙地残留了下来。

“喂,俊也,俊也!”

司悲痛的声音在电梯里回响。

司慌忙跪下来,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抱在自己的怀里。

(……我喜欢这双手臂啊。在分手之前……希望能再抱我一次……)

“俊也!”

倒下的我想着这种色色的事,司却陷入了极度的混乱。

就好像以为我会就这么死掉一样,他用悲痛的声音呼叫着我。

(够了。你说随便我,丢下我了。我要重建自己喜欢的人生……一个人……重新……)

可是我却连一句“你不用管我”都说不出来,身体一动也不能动。

就在这样的时候,我感觉到被司的声音吓到的人都集中到了电梯门前。

(啊啊……真的不行了。我一点都没能打成圆场。这下不只是科里,连全公司都要知道了。)

真的……真的完蛋了——!!

“喂,俊也!!俊也!!谁去叫救护车来啊!!”

就在这一天,我一次性地彻底丧失了恋爱、工作与体面——

第六章

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呢?

我意识朦胧,但是明白自己倒下之后已经过了很久了。

谁去叫救护车来,司快哭出来一样叫着的声音,仍然残留在我的耳朵里。

是走楼梯追来的吗?我还听到了黑崎部长怎么了!?发生什么了!?的声音。

不可以乱动他!还有赤冢分社长的声音。

苍山前辈!还听到了担心地叫着的翠川(你这家伙本来应该叫赤冢才对吧)的声音。

怎……怎么会这样啊!苍山!你可不能死啊!!甚至还有灰原前辈的悲鸣。

咦?为什么来上班了?今天不是请了带薪假吗?不是休半天吗?

然后接着又听到了同科的前辈和同僚们的声音。

我几乎听到了公司里所有认识我的人的声音。

大家都在担心地叫着我的名字。

啊啊……真的是一个戏剧化的公司啊。

这是黄金时间两小时特别篇的感觉吗?不对,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在那之后被赶来的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在救护车里,我忽然想起了也是这么被送走,而后再也没有回家的父母的面孔。

这么说起来,最近我都只想着司,都没好好地回忆过他们的模样了。

我真的太不孝了,对不起——这么想着,我流下了眼泪。

男人的眼泪哗啦啦地流着,实在不太好看。

可是,那些却都被司的手轻轻地擦去了。

温柔的,带着我熟悉的温暖的手,一直擦拭到我的眼泪干掉为止。

就好像第一次的夜里,我疼得忍耐不住,他一直擦拭着着我违背感情流出的眼泪的时候一样。

(司……)

但在到达医院的时候,我和那温暖被分开了。

我一个人被送进了急救室,被喂下的止疼药压抑住了全身的剧痛,打了点滴,做了血检。

可是这种疼痛是从哪里怎么发生的,根本的原因还没有查清。

结果主治大夫说要给我做伦巴尔检查。

伦巴尔……这名字听起来好像挺浪漫的嘛。

加上主治大夫刚好是个年轻又很健谈的男人,他说明了什么,我听着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但是实际上却是打针注射麻醉脊髓,然后抽出脊髓液来进行检查,真的是很疼很难受。

我在被决定做这个检查的时候,就已经被强迫住院了。

所以我抱着嗡嗡作响的头想:

(HAPPY LIFE的订单……能顺利交接了就好了,那可是我最后的金光大路啊……)

这就叫工薪族的职业病了吧。

等检查结果出来后,从病房窗子里望到的景色已经昏暗了下去。

我本来就很疲劳,再加上检查造成的疲累,意识就这么迷糊了过去。

“——脑膜炎?”

在我身边不知道陪了几个小时的司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

司被医师叫过去,对我的病状和今后的治疗做了说明。

没错,我没有家人。

陪着我的司就是我的保护人,也是我的保证人。

他代替家人,在住院洽疗的单子上签了名。

这似乎是比我想象的“感冒了”要糟糕许多的疾病。

证据就是,我认定是“好乐观阳光的人啊~”的医生,在面对司的时候都面色严肃。

“是。正式来说,是病毒性脑膜炎。感冒病毒之类的病毒进入了包围大脑的脊髓液里,恶化的话,会随着脊髓液进入大脑

里,造成大脑感染。苍山的情况发病时间短,病状却很激烈,反而能够早期发现。以现在的情况是不至于威胁生命的。”

“现在的情况?”

“是的。现在病毒还是刚发现的阶段,如今正在脊髓液中急速增殖。为了把这些病毒都杀死,首先要进行一周时间的点滴

集中治疗,投入抗生素。然后再对病毒的杀灭情况进行检查。如果病毒的数量和现在相同,或者是减少了,那么病毒就会

早日消灭了。”

我怎么听着好像是在说,因为我具有可能是会让这个病恶化的“笨蛋”,所以要暂时对工作死心,完全安静似的。

我果然看着像是听到病情会吓坏的那种人吗?

“不过,如果病毒数目比现在还多,那么就要使用更强的抗生素再治疗一星期。之后再次检查。直到能看到病毒显着减少

,都要不断重复这个循环。”

或者说,因为我是连答话都做不到的状态,所以特别找了方便理解的词?

“……也就是说,要等一星期才能知道检查的结果吗……”

“是的。就我的判断,恐怕要两个星期,也许要花上一个月也说不定。这毕竟是脑袋里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大意。如果病

情恶化,会影响到神经,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还有……身为上司的紫藤先生,公司那边请千万多照顾。”

于是司就在几乎是威胁的状态下听取了病状的说明,他沉痛地吐了一口气,向医生鞠了个躬。

对不起了,司。

我们分了手,还要你这么照顾我。

“啊,对了,我忘记说了。我是负责急诊的内科医生。苍山的病情是由另一位神经内科医生担任主治医生的。很不好意思

,这不是我的专长,我们特意从大学医院里请来了专科大夫。”

“神经内科——吗。”

“是的,这种情况必须要这么做。就之前诊断的看来,他的手脚并没有麻痹,看来不用太担心……不过他的意识不清,可

能会发生记忆障碍,诊疗还没有结束。”

可是,医生却向司说出了更让人吃惊的话来。

“——记忆障碍?”

没啦没啦,根本不用担心这个的。

其实我还希望能发生那个呢。

由于吃下的强力止疼药,我得以从身体与头的剧烈疼痛中解决出来。

可是,因为医生给我开了“塞剂”,我第一次尝到了被司以外的男人“把手指塞进那里”的屈辱。

因为我是年轻男人。

护士们又全是年轻女孩。

为了让我不会羞耻,医生很体贴地帮我上药,不过因为他平时很少这么做,技术非常差劲。

在他把药塞进来的时候,我这个急病病人差点就发出了“要不得”的声音。

这话我实在是没法向司说出口。

不……我们已经不是能报告这些的关系了。啊啊……我的身体真是笨蛋!

可是无从知道我的烦恼的医生淡淡地对司继续说道:

“嗯……因为病人送来的时候情况并不是太严重,我想这方面应该问题不会太大才对。这两三天里患者可能会发生记忆混

合,或者轻微丧失记忆的情况。所以明天我再来问诊。”

听了医生的话,我忽然想到什么。

这个病,原来是附带着很方便的症状的啊。

“啊……这样吗。我知道了。”

“嗯,没有亲人在身边,苍山也会觉得不安的。这方面就麻烦您了,请务必对公司那边——”

“是,我知道了。非常感谢。”

请务必要让我产生那样的症状啊,拜托了!我心里向医生请求着。在医生走出房间的时候,我已经完全陷入了睡眠。

那之后,我在深深的睡眠之中,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父母突然的事故,死亡。

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争分夺秒的守灵与葬礼。

我觉得这样还算是好的。

就算我眼中的世界一片漆黑,毕竟还不是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可是一切结束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学校已经不上了。

我要好的朋友们很多去了很远的大学,也有人工作离开了东京。

如果这个满目漆黑的世界不见了,我就真的孤独一个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闯入了闪光一般的存在,那就是司。

他对我说应该早点来的。

他说同伴们都在等待着你。

他说你不是一个人。

说不定,正因为那个时候的心理状态,我才会想要留在那个人的身边吧。

自然而然地产生了能与他在一起就好了的想法。

人类是集团社会的生物。

也许只是不想要孤独一个的本能在运作罢了。

可是我的确感觉到司的存在与话语让我冰冷的心温暖了起来。

我曾经很多次地感觉到心灵震动。

感到灼热的感动。

可是我对那个时候的司所感到的东西,和如今所感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不只是想要留在他的身边而已了。

他是我不想离开的人——我第一次这么想。

这个时候,我还在想这些,真是不孝啊,对不起了……我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嘟囔着。

我无法阻止这份灼热——

我一边与进入身体的病毒战斗着,一边做了这样一个甜美又悲伤的梦。

过了一夜之后,在朝阳中醒来的我,看到身边的司的睡脸,回顾了四年三个月的心情。

从那天开始,我就一直都不想要离开司了。

一开始,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这种心情会以“恋人”这个关系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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