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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Ⅲ上——by来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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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这么说小红是肯原谅人家了?”扯了红叶衣袖的轩辕静见他脸上的表情也有所缓和立刻收了满脸的哀怨,一张俏脸整个的笑成了一朵花,“人家就知道小红不会怪人家的。”说着便松了扯着红叶衣袖的手,双臂环上了红叶的脖子,微点了脚尖,身子一倾,吧唧一口便亲上了红叶的面颊。

石化……这平台上,王府内大大小小的太监侍卫亲兵,跟着红叶来的几名暗卫,还有那占据了平台一角的男宠们全都愣在当场。

这静亲王轩辕静虽然整天嘻嘻哈哈游手好闲又风流无度,可都是别人家上赶了黏上来,却从未这般的投怀送抱。

难道这静亲王是真的动情了?好久才恢复过来的这些人们再看红叶时,目光中全都多了些谨慎与探究。

石化的还不止这平台上的一干人,给一口亲在脸上的红叶本已有些放松的后背肌肉也在瞬间再度僵直了。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讶和难以置信。

待到那粘在自己脸上的口水因为失了温度变得凉丝丝的红叶也才反应过来,额角上的青筋唰唰的全部蹦了起来,“轩辕静。”一声暴喝震的这平台上至少一半的人身子一软险险的就要跪下去。

呵呵,多少年了,总算是给本王亲到了。以逃命的速度飞掠而出的轩辕静一边逃一边笑的如同费尽心机终于偷到了鱼腥的猫一般。

红叶看来是又给飞岚的静亲王招惹去了,已经沿着那木板搭起来的台阶下到水面上的轩辕亦和水寒听到了这声暴喝后相视一笑。

水寒立在那台阶最后一级上,看着那飘满了河的一盏盏元宝形的水灯,在低头看看脚边几盏同样是元宝形的水灯小嘴情不自禁嘟了起来。

“寒儿怎么了?”见水寒满脸的不愉,轩辕亦问道。

“这水灯……还不如那些挂在屋檐下的灯笼好看呢。而且都是一个样子的。”还以为会漂了满河各式各样的彩灯,哪想到遍布这河水中的几乎全是大小不一的黄的白的元宝灯,偶有一两个其他形状的水灯稍一现身便被这一河的黄白之物淹没了。

“呵呵,”听水寒是在为这个郁闷,轩辕亦一笑,“栖凤河放水灯,本就是为了河神能够看到自己的愿望。把灯笼扎成这元宝的形状,取的是贿胳河神,能助其完成愿望的意思。”

“河神也要贿胳么?”听这元宝形的水灯竟是为了贿胳河神,水寒不觉好笑,脸上的不愉也减了几分。

“王爷,除了这几只元宝灯,宫中的匠人们还扎了两盏莲花灯,您要是不中意这元宝灯,把那两站莲花灯拿来可好?”能跟着皇上出宫的人,一个个的都极有眼力,见水寒皱了眉毛看着脚边的几盏水灯却没有放灯的意思,知道他对这几盏灯不甚满意,一旁伺候的小太监忙躬了身子说道。

“取来吧。”轩辕亦点点头。

片刻,几名太监边抬来了两盏未点亮的莲花灯。看着放在脚边厚木板台阶上的这两盏灯,水寒眼睛便是一亮。

这两盏水灯竟有小号的洗衣盆大小,细细的竹篾扎成两层莲台的形状,竹篾外糊了晕染出来的上好的白纱,莲台内一柄嫩绿的莲蓬半露半藏。最内圈的莲花瓣内侧,糊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白色细绢,显见是用来写愿望的。

看水寒小脸上展了笑颜,旁边侍立的一名小太监忙端了放了文房四宝的托盘过来。

水寒从那托盘上捡了支小号的狼毫,蘸了墨汁,刷刷点点便在那块细绢上写了几行字。随后调转了灯身,让写了字的那一面冲了水面。

轩辕亦本就对水寒想在这灯上写些什么好奇,现在看他抿起来的嘴角挂了抹略带羞涩的笑容还遮遮掩掩的,就更加好奇,想了想便伸手去接水寒手中毛笔。

水寒调转了灯身正想着放了毛笔,看轩辕亦伸手来接便递过去。轩辕亦半低着头,看着自己身边这盏莲花灯,手虽然伸过去了,却好像没注意到水寒伸着手正递过来,两下一错,那管狼毫便从水寒手中滑落。

看毛笔滑落,躬了身子端着托盘的小太监茶件反射一般探了手想去接,哪想到一旁轩辕亦见那狼毫滑落也伸了手,身子一探,便挤到了那小太监的身上。

给轩辕亦一挤,扑通——一声,端了笔墨纸砚的小太监,脚下不稳,冷不防,便连人带那托盘一道栽到了栖凤河内。溅起来的水柱四散开去打湿了轩辕亦和水寒身上长袍的前摆。

“救人。”水寒见那小太监掉到河里,忙放了还托在手中的灯笼罩子。

随着他的一声喊,两名水性较好的暗卫一同跃入水中。忽然有人落水,河岸上原本放灯的人也跟着叫嚷着救人,叫声喊声连成了一片。

更有几个本站在河岸边上的人,也跳下去要帮忙捞那个小太监,静亲王这块临时搭起来的码头上多少有些混乱。

借了这一片混乱,轩辕亦伸手把水寒放到一边的那盏莲花灯轻轻调转过来,让那块写了字的白绢对了自己,随后借了河面上一盏盏水灯的灯光看去。

恰此时,一盏硕大的银白元宝灯沿着河岸漂过来。灯光打在莲花灯内壁那片白绢之上,那上面几行清秀隽永的小楷从左到右,竖行排列,写的是:

亦&寒

生生世世/不离不弃/永相随/莫相忘

待看清了那白绢上的字后,轩辕亦眼眸暗了暗。轻轻伸了手指,指尖婆娑了那几行小楷,一股酸涩之感带了丝丝的甜蜜冲入了鼻腔。

河岸上,两名暗卫和跳到水里的人七手八脚的把那小太监捞了出来。那小太监虽然呛了几口河水,又受了些惊吓却并无大碍。只是身上的袍服给河水浸透,一捞上来,给风一吹直打冷战,鼻涕眼泪也一起流出来。

见他这样,旁边就有人给他灌了碗热茶,裹了件斗篷。随后有暗卫带了人用马车将其送回宫内。至于帮忙的几个人,也有王府管事亲自道了声感谢,赏赐了银两,又遣散了围观的人,这小码头上很快就又恢复了秩序。

一场不大不小的混乱趋于平静,又没有人受伤,水寒便长舒了口气,重新回到码头最下面的那层木板台阶上。

“轩辕亦。”看轩辕亦愣愣的盯着那盏自己才写好还未放入水中的莲花灯发愣,水寒小脸一红,有些气急败坏的冲过去伸手便想夺了那盏灯。

“寒儿。”意随心动,水寒指尖还未碰触到那灯,身子便被轩辕亦整个的搂进了怀内。

“父皇?”听埋首在自己肩上的轩辕亦呼吸间带了些许的鼻音,水寒一愣,便缩回了原本想推开他的手。

“等父皇写了这水灯和寒儿的一起放可好。”说着轩辕亦便松了搂住水寒的手,点手唤人拿了饱蘸了墨汁的毛笔过来。取了另一盏莲花灯,随着笔尖落到那雪白的薄绢上,几行小字亦是从左到右成竖行排列:

寒&亦

生生世世/不离不弃/永相随/莫相忘

写完后,轩辕亦点了两盏水灯内一团油脂,罩了琉璃的罩子,又合了莲花灯罩。灯罩合拢,夜色中本有些暗淡的灯笼便被灯罩内油脂发出的白光照的分外明亮,莲瓣上粉嫩的颜色竟如随时都会滴出水来一般,脆生生的。

轩辕亦把水寒那一只递给了身边少年,随后蹲了身子,将自己那盏水灯放入水中,却未放手。

水寒的目光闪了闪,接了那灯笼,放入水中,看轩辕亦轻轻放了手,也一同放了手。两盏莲花灯紧紧挨在一起,缓缓的离开了河岸,渐渐汇进了栖凤河那连成一片的灯流中。

“好了,寒儿,水灯放走了,咱们也该换掉这身湿了大半的衣服了。”并肩立在码头上,看着那两盏灯慢慢漂远,轩辕亦笑道。

“寒儿要看着它们沉下去,父皇先去换衣服。”说着,水寒上了码头,随后沿着河岸追了下去。

“喜子。”一声低唤,立在暗卫之中的喜子冲着轩辕亦点点头,便跟在水寒身边,沿河往下游去了。

水面上,顺着水波缓缓前行的那两盏紧紧靠在一起。淡粉色的莲花灯在栖凤河河面上一长串或金或银的元宝灯中分外抢眼。

见这两朵莲花飘过来,立在河两岸临时搭建起来的码头上放灯的人们全都住了手上的工作,直了身子,目送了这两盏灯沿河而下,渐渐远去。

“小红,你看。”以逃命的速度沿河狂奔的轩辕静忽然住了脚步,立在河岸上。

追在轩辕静身后,恨不能一掌拍死他了事的红叶见他忽然停下来反倒不知该怎么好了,便停下来,立在轩辕静身侧顺着轩辕静抬起来的手指望过去。见栖凤河的河面上,两盏莲花灯紧紧的挨在一起,裹在众多的水灯中正从上游缓缓的漂下来。

“是寒儿和皇兄的。”见红叶立在自己身侧,轩辕静轻轻抿了双唇。

“没错,是寒王和皇上的水灯。”虽未见过这两盏水灯,但是那精致的做工和花瓣上晕染到恰到好处的颜色当是出自宫中工匠之手。

“既是他们放完灯了,咱们也该回去了。”说着轩辕静微扬了头,笑盈盈的看向红叶。

“哼。”冷冷哼了一声,红叶转头沿着河岸往上游去了。

见红叶未再追究自己偷亲他这件事,轩辕静扬了嘴角,满脸笑意的单手拎了绣花长袍的前摆,跟在红叶身后往回走。

水寒追着这两盏莲花灯沿河而下,喜子则追在水寒的身后。

这两盏水灯做的分外的巧妙,灯座之下装了一个盛水的皮质的空腔,空腔上有一个小孔。水灯飘在水面上,河水顺着小孔在流入空腔的同时,推动了两盏水灯缓缓旋转。

随着越飘越远,那空腔中的水也越来越多。灯座开始缓缓的向着河底沉下去。栖凤河下游,河面上的水灯渐渐稀少,这两盏紧紧挨在一起的莲花灯便漾在了河中心,开始下沉。

先是那已经灌满河水的灯座渐渐沉到水面之下,随后是灯身。灯中那给琉璃罩子罩住的火光却未马上熄灭,而是摇曳着,随着那两朵莲花一道悄无声息的没入水中。

光亮穿透了河水,在水面上渐渐散开,使得本是薄纱糊成的灯笼竟如水晶雕刻出来的一般,晶莹剔透。

两盏灯越沉越深,散发出来的光亮也越来越暗。灯火熄灭,那两盏莲花灯也沉入了栖凤河河底。

看着那两盏写了自己和轩辕亦愿望的灯渐渐沉下去,水寒的胸口忽然给填的满满的,同时,一丝一丝的甜蜜也从心底渐渐泛上来,翻起小小的浪花。

“回去吧。”满意的拍拍自己的胸口,水寒嘴角上螓了一抹略带羞涩的笑意,转头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喜子说。

“是,静亲王说让属下带您去馨兰苑。”

馨兰苑?水寒愣了一愣,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水寒此时心情大好,并未在意,跟在喜子身后又沿着栖凤河往上游去了。

第十章:醋意横生

馨兰苑是暗卫设在落凤城中监视朝中官员的一处据点。馨兰苑中暗卫虽不只一个兰心,却是以她为首,就连老鸨也是她的属下。不过,这些事在馨兰苑内却是只有少数心腹才知道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背景,一年之中,有一两次,轩辕亦会在此处见一些不适合带入宫中或铸剑山庄的人。

不过今日选了馨兰苑,却是因为馨兰苑前院二层最外侧的包间窗子正对了栖凤河的码头,立在窗边,居高临下的便可看见码头上那攒动的人影,和一盏盏漂浮在河面上的水灯。

水寒由喜子领了来到馨兰苑正门的时候,看那从门前两层楼台上高高悬挂下来的两串大红的灯笼,脚步便顿了一顿。

待看清门楣上馨兰苑三个字,和不时从那门口进进出出的搂作一团的男男女女,水寒小脸上立刻冷了三分,停了脚步看着前面带路的喜子。

喜子给水寒一盯,情不自禁的缩了一下脖子,尴尬的低了头,“静王爷是让我带您来这的。”

听喜子这么说,水寒倒是想起来了。几年前传的风言风语的把那个静王爷的男宠小红给迷的神魂颠倒的兰心姑娘好像就是这馨兰苑的。

秀气的眉毛轻轻的挑了一挑,拎了长袍的前摆,水寒迈步便进了这馨兰苑的正门,一进门,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水寒学医时曾学过利用嗅觉辨别药物,因此对气味十分的敏感,这浓重的脂粉香和厅内燃了的香料有些呛人的香气混在一起竟让他有点头疼,小脸上的表情自然就更加不愉。

见来了客人,那本在大堂中迎来送往的老鸨便颠了莲步,扭了水蛇腰,堆了满脸的笑容,带了两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迎了过来。

哪想到这三人还未到水寒近前,就有两名一身黑色短刀,黑巾包头的青年拦在了老鸨跟前,“我家公子不劳妈妈招呼。”

“是。”老鸩见这两人拦了她们,便收了脸上堆着的假笑,低了头,双手拢于腰间,恭恭敬敬的冲着水寒福了一福,随后带着两个姑娘退到了一边。

“少主子,您这边请。”那两名一身黑色短打的暗卫看那老鸨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便微躬了身子顺势把水寒往靠了门口的楼梯上让,“主子在楼上等您。”

“哦。”水寒应了一声,扫了眼大堂。

馨兰苑前院的大堂成长方形,高高的天棚差不多有两层楼高。靠近门口的位置,一架木质的梯子通往二楼。二楼一圈雕花栏杆,栏杆后一整排雕花木质隔断,隔出了数个雅间。

大堂正中央的天井下,搭了一个木质的地台,地台上铺了厚厚的毛毡地毯。正中间摆了一张华丽异常的琴案,琴案上空无一物,琴案后一张琴凳,琴凳上粉红色的穗子一直垂到地台上。

大厅四周,靠墙摆了数张太师椅,椅子上套了织锦的椅套。太师椅后的墙壁上挂了数张画了山水花鸟的卷轴。倒是给这欢场添了些许雅致。

但是……看着搂了腰,挽了手臂毫不顾忌的调笑着来往穿梭的男男女女,水寒秀气的眉毛再度皱了起来。

水寒皱着眉毛,拎了长袍的前摆,迈上了台阶。沿着楼梯上到二楼,楼梯口上也站了一名一身黑色短打的暗卫。看水寒带了喜子上来,这人便低了头,同时单膝跪地,“少主子,主子在等您,请随我来”

“嗯。”应了一声,水寒便跟了那暗卫沿着二层的走廊往里面绕过去。人才走了几步,悠扬悦耳的琴声忽然传进了耳朵内。

水寒步子忽然慢了一慢,侧耳听了一会,心中一叹。这曲子,情倒是有了,可惜太过注重指法,反倒掩了这满腔的愁绪。

“少主子,主子和静王爷,红总管都在里面,少主子可自去。”沿着空无一人的走廊,走到最内侧的一间隔断门口,那暗卫便低了头。

“哦,你去吧。”水寒点点头,看那暗卫低了头退下去后,伸手推了这隔间雕花的格子门,迈步进了隔间,待看清隔间内的情景后,清秀的小脸便是一寒。

隔间内正中一张圆桌,桌上摆了各色的干鲜果品。轩辕亦坐了主位,面前一盏青瓷茶盏,茶盏上的盖子半开半合,清淡的茉莉花香飘散在空气中。

身旁一左一右坐了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样的淡青色广袖长袍,因未系腰带,宽大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领口处露出一截白净的锁骨。

头虽低垂了,但看侧脸却也能看出是两个面目俊俏的少年。少年低了头,在剥桌上的干果。剥完了便放到细瓷的小盘里,然后轻轻推到轩辕亦面前。

圆桌下手,正对了轩辕亦,轩辕静靠了太师椅的椅背,手指指尖有意无意的婆娑着茶盏的杯沿,俏脸上带了些许的无聊。

轩辕静身后,靠窗放置了一张琴案,琴案后端端正正的坐了名二十出头的女子,女子未着长裙,鹅黄色抹胸外只罩了一件薄薄的纱衣,白皙的皮肤,圆润的肩膀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女子坐在琴凳上,双手置于琴上,随着指尖滑动那曲在走廊中就曾听见的相思苦低沉婉转又充满哀怨的声音便从那琴弦上发出,颤巍巍的飘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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