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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抢珠——by太监集体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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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没事。”我怔了一下,快步随使女而去。这坤狱中有太多神秘之处,我须得克制自己的好奇心,毕竟要务系身,不是

游山玩水。

只是这抚琴之人,我万没有想到竟会是决定胜邪归属的关键人物。

第二章:龙凤

虽然行程已定,我注定会在同一天见到坤龙二派的两位首领,只是万万没有料到两人距离我之前的设想皆有十万八千里

之遥。先是沈大门主一脸谄笑,如清风般和煦的态度令我手足无措,再来龙飞桓一脸冷笑,如冰山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叫我半句话也搭不上。

“既然朱公子一意孤行,偏袒坤狱,更是一来就坏了约,不住客栈,令我龙氏如傻子一般候了足足三个时辰!朱公子,

您这个下马威,给的可真够分量啊!”龙飞桓就差指着我鼻子数落,他又不是我家长,凭什么管我来去,只是……斜了

一眼不断向我使眼色的老橘子,我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权当耳旁风。

我面上搁不住事儿,强笑了一下,便教龙飞桓沈锁浓眉:“公子可是怪老夫多管闲事?容老夫说句不好听的话,公子你

这样行事,我们龙氏家众可都看着,若是十日后胜邪剑会您不能服众,老夫可帮不了你。”言下之意就是我惹了众怒,

到时引起群殴,他龙飞桓必定作壁上观。

我抿了口茶,耳中嗡嗡乱响,努力克制下火气,心道,你龙家家主也不过如此,连自己家众都管不住,还妄想争夺双龙

城的地盘?哼!口中却道:“多承龙家主提点,不知龙家主可否进去再说。”

龙飞桓似乎此时才意识到他率领龙家一干人把我们五个堵在门口已然半日。

不错,我们五个,出坤狱时,沈门主特派了一个叫夙尾的替我们领路,此时我们站在烟山阶下,日头已然西斜。龙家山

庄的大门就在台阶上面。

龙飞桓揉了揉眉心,不耐道:“朱公子,我们龙家从来不搞拉拢判断、影响公正这一套,你若要玩乐享受,自可去找沈

百鱼。”

夙尾忽进一步:“龙家主,久仰。朱公子并非无故失约,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龙飞桓身后一人喝斥,“不过是个失了势的护法!”原来这夙尾也大有来头,坤狱护法真多

,我一天就见俩。

那人带头,龙家家众骚动起来。龙飞桓沉声道:“好个路见不平,东方护法,这些事难道不是你挑起来的?”我不禁接

口:“龙家主,请你不要转移话题,我,现下是判断,为了充分了解争纷的根源、矛盾的症结所在,必须做一定的询查

,若是您有什么不方便的、或说不出口的理由,无事生非妨碍我询查,我现在就打道回府,再不管胜邪剑姓龙姓沈,如

何?”龙飞桓顿时闭了嘴,脸上粗犷的线条有些狰狞,我方出了一口恶气的得意突然变成莫名的惧意,咳嗽两声以作掩

饰,我正要说话,那夙尾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膝盖正砸在石阶棱上,光看着都觉得痛。

“夙尾挑起的恩怨,全部由夙尾承担,请龙家主责罚!”

他这一跪,换得片刻鸦雀无声,忽地龙家家众里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如风从破纸窗户里鼓足劲冲出去,却只发出一阵

无处着力的摩擦:“东方护法犯下的过错,怕是自裁领罪也不能赎清。”

人群中早就有个怪人引得我注意,那人大白天一身黑衣,头戴席帽,层层黑纱从宽大的帽沿垂落,将他头脸完全遮住。

虽不知他是何人,但从夙尾看向他的目光里,我已觉出不祥的味道:恐怕胜邪剑会并没有沈门主给我交代的那样简单。

“罢了,进庄说话。”龙飞桓叹了口气,破天荒没有穷追不舍下去。

龙飞桓带我们从偏门进去,我无暇欣赏山庄风景,耳边一人正在介绍龙家辉煌的家业,什么正门只给一重天圣手、神瞳

开过,每年都有数不清的武林名士在石阶上叫阵,传说中百年前的龙家祖宗就是在这里垒下第一块基石……幸好我中间

睡了一觉,要不这呵气还真挡不住。

出行前,大哥曾对我说过,龙家真正的掌权者不是龙飞桓,而是一个神秘人物,不知姓甚名谁,江湖代号“袈裟”。大

哥又说,没事最好别招惹这人,你招惹别人大哥都可以给你收拾烂摊子,唯独这人不行。

我就算想到沈百鱼是个马屁高手,想到龙飞桓十分得理不饶人,也绝对想不到袈裟是个清瘦的和尚!我瞥了一眼正厅上

位梨花木椅里攒珠默念、身披袈裟的男子,颇有些不以为然。

男子身后立着一个黄衣少年一个白衣小童,面无表情,莫非训练有素的护卫都像曲儿一般?

和尚忽而抬眼看我,眼中倏忽流过万般光彩,继而透过我,看向虚无。

若是眼神有形,我已被戳了个透明窟窿。

我随即看向龙飞桓,这么一个和尚坐着家主的位置,他会有何种表现?龙飞桓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站着与我说话

。一山不容二虎,这两人之间到底谁占上风,一时间竟看不出来。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龙飞桓不着边际的问题,正厅里的事物悚然一动,仿佛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忽然张开翅膀,气氛沉肃压

抑,龙飞桓不知何时停了问话,我发觉自己正半张着嘴,一瞬不瞬望着那个瘦小的和尚站起身来——判断错误,他清瘦

的只有脸庞而已。

坐与立,完全两种不同的气度。

若说前者雍容内敛,后者则是锋芒毕露。

待我意识到不对,再环顾四周,发现歌儿和老橘子也像我一样半张着嘴,彻底被秃头吸引住,夙尾则垂着头不知想什么

,唯独曲儿保持他万年不变的波澜不惊。

“小二子,你若是见到袈裟,就知道什么叫人中龙凤。”

“大哥,你不就是人中龙凤的典范吗?我还用得着去看别人?”

彼时大哥摸了摸我的头,笑道:“你哥我是形器易写的人中龙凤,袈裟是神意难摩的人中龙凤。”我猜测大哥拐弯抹角

夸自己英俊潇洒,如今见到秃头,才知道什么叫神意难摩,若是秃头坐着、垂着眼睛,他就只是一个普通和尚而已。

秃头径自穿过半个厅堂,从高梁深影中走出来,走到我面前,双手递上一本锦缎面的书。

走近的秃头愈发显得肩宽身长,足高我两尺,这两尺的压迫使得我战战兢兢。接过锦书,莫非秃头觉得我是个可塑之材

,决定传我绝世武功?可是我要事在身,不能贸然拜师,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我低头一看,封面六个大字:《龙氏胜邪剑考》。

“这啥玩意儿?”歌儿毛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顿时破坏了严肃的气氛。

“听闻智珠公子有过目不忘之能,博览群书,运笔如神,家师特奉上《剑考》七卷、《龙氏胜邪论》及札记一卷,合订

在此,望公子参详并批评指正。”说话的是秃头身后的黄衣少年。

我愣了愣,黄衣少年又道:“家师久闻公子乃面慈心善之人,定不愿见胜邪剑会两家动手动脚枉伤人命,公子阅过《剑

考》,有什么不同意见,大家也可以一起商议,探讨一下这纷争的根源与症结何在,公子以为如何?”

我不禁笑道:“秃……大师真是料事如神,在下确实不愿见到流血伤亡,只是……胜邪剑乃古欧冶子为吴王所铸七把名

剑之一,怎会归属龙家?”

黄衣少年道:“公子阅过便会知道。”

好个秃头,他一言不发,这黄衣少年跟他的嘴似的,我又瞥了一眼龙飞桓,龙飞桓正在观察房梁。

歌儿插嘴:“什么考什么札记!你们处心积虑编一本,我们哪有闲功夫跟你们纠缠文字上的事儿?我们是来做判断的,

不是来考状元的。”

说得好,我不禁暗中赞叹。只是这样一搅,比武定胜负势在必行,最后还是落在龙家圈套里了。坤龙相持不下已久,胜

邪不过是个契机。

果然那黄衣少年道:“全凭公子定夺。”

“比武定胜负。”我道,老橘子没插口,我又问,“不知贵派哪一位高手想要胜邪剑?”我这一问已是先与沈门主商量

过的,沈门主告诉我,坤狱这边是弥武没把趁手兵器,龙家则是一个叫龙海初的宣称非得到胜邪剑不可,为此弥武和龙

海初一度碰面就打,沈门主怕矛盾闹僵,只得先把弥武关在总坛。我问沈门主弥武与龙海初哪个厉害些,他犹豫片刻,

口中谦让,但我已知晓弥武占有绝对优势。

本来事情很简单,不用牵扯到两大门派,当事人比武夺剑便可,我最初的计划也是如此。

黑纱微动,席帽男子嘶声道:“在下龙海初,誓取胜邪剑。”

我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夙尾忽道:“龙三公子有伤在身,不宜动武。”我心道难不成你东方护法是个里通外家的间人

?你们有便宜不捡,反而往外推?夙尾黑亮的脸上尽是耿直神情,不见半分闪烁,比起间人,他更像个傻子。

老橘子扯了扯我袖子,我收起说辞,静观其变。

“老子的事,轮到你一个小小坤狱随从指手画脚了?”席帽男子不冷不热道。

夙尾苦笑:“龙三公子,你真就那么想要胜邪剑吗?”

“别想劝我主动放手,你那么多花花肠子不如用到狱门主身上,劝他知难而退。”

“我已是狱门众矢之的,如何劝得动他——唉。”

“好了,”我知其中必有隐情,便道,“剑会还有十日,我们慢慢商议。”

“也是,那朱公子请回客栈吧,好走不送。”龙飞桓语罢,大家不欢而散。

双龙客栈天字一号什么都好,就是独门独院,人迹罕至,我在院子里憋了两天,抱着那本锦面《剑考》,无论如何都看

不进去一个字。早晨东风温软,吹得窗纸都染了绿意,院子里几株桃花,开谢各半。

沈百鱼倒找过我几次,老橘子不叫我见他,也不让我出门。

我闲得慌,歌儿在庭院里把断水掌法演了一遍又一遍,我支颐愣看,也不知他们这些人怎么能一门心思都钻在练武上。

这一日正午,沈大门主没有亲自来,反是派了三个人传信,非要请我去停云阁吃饭。

哪三个人?北方、东方、南方三大护法。

沈门主传信说,我必定有些话要问他们,全当提前作询查了。

他们来的也巧,老橘子出去打探消息,曲儿闭门练功,只有歌儿和我满地蹦跶。我留书一封,十分欢快地带着歌儿出门

北方护法叫做冷千山,人如其名,一路吊着张面瓜脸,不言不笑;夙尾则认真听我们讲话,我问些山川风俗的问题,他

时而答一句;最口若悬河的就是孟何,他是个郎中,也曾考过科举,游历大江南北,知道许多奇闻轶事,他滔滔不绝我

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智珠公子博闻强识,我一介不中举的书生,说这些旁门左道之事,贻笑大方,贻笑大方!”孟何笑道,我连忙摇手,

他忽然贴近来,拉住我的手,道,“只是在下心中有十分困惑,希望能得公子点拨。”孟何眼中诚意灼灼,我不禁正色

,问道:“何事?”孟何使了个眼色,我们便落后于冷、夙二人,歌儿此时也蹿到街边摊子上去,兴致勃勃无暇旁顾。

孟何未语长叹,沉吟片刻才道:“公子定是听过‘乘龙以御九天,骑虎而游八极’之说,自古以来,上位者便有文治武

功,乘龙喻文治,骑虎喻武功。我江湖之远,自不敢与庙堂相提并论,只是鄙派文武分治已久,先辈订下规矩,凡牵涉

门派利益之事,必由坤门门主出面……”

“嗯,我知道了,沈门主出面,是否胜算不大?”

孟何古怪地看了我一眼,道:“公子……说话真是一语中的。江湖门派,多以威望高者居首位,虽言威望,实则武功。

沈门主……并非武功不及,只恐怕龙家亦以家长出面。”孟何顿了一下,我问道:“龙飞桓?”孟何不说话,我又问:

“莫非是袈裟?”孟何叹了口气。

我心中隐隐怀疑坤龙二派之前在城郊打斗之事是个圈套,故意要看我偏向哪边,当下便皱眉道:“若是袈裟出面,龙家

胜算能有多少?”孟何张望四周,此刻我们两人已走进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

“公子,无论是袈裟还是龙飞桓,结果都很难讲……公子不知,狱门主早有叛出之意!”孟何俯在我耳边道。我心中一

惊,幸而平时被老橘子唬惯了,脸上没露出声色来。孟何见我无甚反应,道:“不愧是智珠公子,如此镇静,想必已胸

有成竹。在下困惑之处,便直说了,依您之意,我们江湖门派,文治为上还是武功为上?”我笑道:“乌合之众自然是

武功为上。”孟何道:“若是威望武功集于一身呢?”我道:“文治为上。”孟何道:“若是自有一股强硬势力支撑呢

?”我不禁笑道:“南方护法不会是向不才讨主意,应当投向沈、弥哪边吧?”

孟何停住脚步,向我深深一躬:“请公子不吝赐教!”

我也不扶他,扶他就要接这麻烦,也不知他是不是沈百鱼派来探口风的,竟然连自己帮派内斗都要对我说,是太轻信于

人了,还是另有阴谋?保险起见,我还是打个哈哈便过去:“听闻双龙城有个琥珀市,我恰好有枚琥珀珠,想请高人鉴

定鉴定。”

孟何立即答:“在下有熟人在市集经营,立刻便带您过去。”如此不再提求教之事。

第三章:定试

太阳落山前,墙头茅草透出微黄的光芒,仿佛又回到故乡那一片芦苇荡旁,我在墙下站了片刻,还没来得及感怀,歌儿

上来一巴掌把我拍了个趔趄:“站这儿干啥呢?还想怎么应付老橘子呢?我们这可是公事……”他话没说完,老橘子瓮

声瓮气在一边说:“公子们可玩得尽兴了?”

少不得挨他一顿批。歌儿被罚了在院子里练把式,曲儿监督他。而我要把《剑考》抄一遍,这会逼出人命的。老橘子冷

笑道:“扳着指头算算,还有五天,还有五天胜邪剑会就要开始了,你可订出什么计划了?如何决定胜邪归属?如何比

武?比几场?”

我前面听得郁闷,手下一边写一边暗自腹诽,突然听到老橘子最后一句,毛笔啪嗒一下按在纸上,黑了一大块:“对,

比三场!”

老橘子眯起眼睛。我道:“第一场,沈百鱼对龙飞桓。”

老橘子哂笑一声。我解释道:“沈百鱼是坤狱明面儿上的老大,龙飞桓也是龙家对外宣称的家主,如此对阵,想必两家

都无异议,至于两家自己如何内斗,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老橘子不置可否。我道:“第二场,弥武对龙海初。”

老橘子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笑道:“我们都知道夙尾和龙海初有嫌隙,我没安排他俩照面,你觉得奇怪了?我们作判断

的,要公正,剑会也不是了结私人恩怨的比武场。弥武要胜邪,龙海初也要胜邪,他俩比比,本来就是理所应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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