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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知足常乐 下——by云沁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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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汇总他已经做好,也录入电脑了,剩下的其实也就是这两天的日销售报表,本来他不在,这些任务就是龙凤胎负责的,不过因为这两天他回家,他就一起处理了,不过现在他急着要回市里去,所以,任务还是回到龙凤胎姐弟身上了。

两人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两天,没想到二哥大手一挥,又把任务扔回给他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两人狐疑的盯着陈维文,他们还记得,二哥刚刚在餐桌上,可是说今晚要坐最晚一班班车回去的,现在,距离末班车至少还有两个小时呢。

“有急事,我必须现在回去。那帐你们赶紧整理出来,和老爸老妈大姐说一声,我先走了。”陈维文可没打算让龙凤胎知道什么,挥挥手提起背包,走了。

龙凤胎俩瞪着眼看着自家二哥洒脱的背影,他们的意愿和疑惑,就这么被二哥漠然的漠视了。

52.醉酒

电话那头的陈辉听着不断重复着急促的‘嘟嘟’声的手机,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按下挂断键,把手机放在茶几上,站起身走进厨房,路过厨房外面的餐桌时,餐桌上擦得干干净净的,一盘菜也看不到,哪里是陈辉在电话里头所说的已经做好的满满一桌。

一下车,陈维文就是一路小跑着回到合租的房子,站在门口,陈维文停下喘了一会气,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的匆忙和狼狈。平缓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后,陈维文才拿出钥匙打算开门,只是钥匙还没插进钥匙孔里,门就自己‘咔哒’一下的打开了。陈辉就站在门口,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

陈维文看着陈辉的笑容,他几乎可以肯定,陈辉刚刚一定透过猫眼看到他这一脸匆忙的狼狈样子了,是特意挑在这个时间开门的吧?!

陈辉让开身子,让陈维文进屋,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陈维文换上拖鞋,便伸手拉起陈维文的手,一起走到餐桌旁。

陈维文看着餐桌上那满满的一桌冒着腾腾热气的饭菜,心里柔软到不行,这应该是陈辉刚才估算他大概回来的时间后,再重新热过的吧,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起锅的一样。

两人坐在餐桌旁,陈辉拿起开酒器打开一瓶红酒,说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喝一点?”

“嗯。”陈维文点点头,他这辈子几乎还没有接触过酒精,其实就是上辈子他也不怎么喝,只不过和朋友聚会或是出去应酬需要才会喝上两杯,自己从不主动去喝酒的。

陈辉拿过两个高脚杯,倒了些红酒进去,递给陈维文。陈维文接过,一仰头,一口就喝光了杯里的一点红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本来就甚少喝酒,自然对红酒没什么研究,就是觉得这口红酒没有什么涩感,比他上辈子喝过的红酒好像要醇厚一点,绵柔一点,大概,是有好喝一点吧。

抬头看着陈辉,却看到他单手拿着高脚杯,轻微摇晃着红酒,并没有如同他一样,立即入口品尝,“为什么不喝?”陈维文问道。

陈辉笑看了陈维文一眼,对于陈维文堪称糟蹋这瓶陈年红酒的行为没有异议,摇摇头,“没什么。”然后和陈维文一样,一口喝光杯里的红酒。

眼前满满的一桌菜都是陈维文平时最喜欢吃的,陈维文看着这个也想吃,那个也想尝尝,一时之间倒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下筷。

陈维文举着筷子一副踌躇的模样,让陈辉不由得笑了起来,夹起一块鸡腿肉放到陈维文的碗里,问道:“看什么,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进步。”说完又夹了一筷子菜放进陈维文碗里,“还想吃哪道菜?”

陈维文一点也没有客气,一边吃着陈辉夹给自己的鸡腿肉,一边指着面前的一道菜,示意陈辉夹给他,“嗯,还有这道。”

陈维文吃的不亦乐乎,陈辉夹得也不亦乐乎,间或不时喝上两口红酒,聊两句天,一个半小时后,在陈辉的努力夹菜之下,陈维文吃掉了将近一半的菜肴。摸着滚圆的肚子,陈维文心满意足的抬头看着陈辉,正想夸奖一句:“厨艺大有进步,真的很好吃。”时,发现,陈辉的脸色有点不正常。

此刻的陈辉双眼有点水汪汪,两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迷茫而无辜的看着陈维文,傻乎乎的笑着。

陈维文愕,扭头看向桌上的红酒瓶,呃,距离有点远,加上红酒瓶颜色有点深,看不清,站起来伸手拿起酒瓶,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正如陈维文此刻的身体体验,轻飘飘的没有着地的踏实感。

瞬间的不适感过后,陈维文觉得自己安全了,不过不对劲啊!陈维文低头,咦,身下是非常熟悉的大腿,抬头,哈,眼前是更为熟悉的脸庞,陈辉。

原来,陈维文站起来要去拿酒瓶的那一瞬间,陈辉就把陈维文抱到自己腿上放着,所以,刚刚陈维文觉得自己和酒瓶一样轻飘飘的原因就是,他被陈维文抱着,身在空中的缘故。

陈维文没有多少印象自己喝了多少酒,除了刚开始他喝的那一口外,陈辉后来也帮他倒了几次,不过都不多,所以陈维文现在只是稍微有点醉意,精神还是很清醒的,只是反应有点慢。再所以,除了陈维文喝的那几口不多的红酒外,其余的整瓶红酒都人了陈辉的口中和腹内。

作为一个没有什么酒量的人(陈辉)来说,几乎是一整瓶的量,不醉倒他是不可能的;作为一瓶后劲很强的陈年红酒来说,要放到一个甚少接触酒精的人来说,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陈维文被这突如其来的过分亲密吓了一跳,被惊着般的就要起身离开,却没有想到陈辉抱得死紧,陈维文的臀部只离开陈辉的双腿一点点的距离的时候,又被扯了回去。

陈辉有点不高兴,维文干嘛急着离开他的怀抱啊,于是他要惩罚不听话的维文,睁着自己因酒醉而迷蒙的双眼,对准陈维文粉嫩嫩的双唇重重一吻,力道之大,直接磕上猝不及防的陈维文的牙齿,“哎呀!”两人同时惊呼出声,“好痛。”

一个是牙齿被撞得生疼,一个是双唇被牙齿磕的生疼。

陈维文怒瞪着陈辉,脸上的红晕堪比酒醉的陈辉,他的初吻(你的初吻已经在高一军训的时候没了)!就这么没了,不由得恼怒不已;陈辉疑惑的看着陈维文,明明是惩罚维文的,怎么自己也会痛,有点委屈不已。

“陈辉,你干什么,放手。”疼痛过后的陈维文再次发现自己现在尴尬不已的坐姿,不由得对着陈辉恼羞成怒,大声的说道。

“嗯……”一道百转千回的‘嗯’声后,陈辉摇摇头,“不要。”一手继续紧紧的搂着陈维文的腰,一手托着陈维文脸,再次在那唇上印下自己一个深深的唇印以及留下一道清脆的‘啾’声。这次因为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力道拿捏适宜,距离也拿捏恰当,刚好不过了。

陈维文再次石化,脸上本来稍稍下降的热度再度回升,并且有更甚之前的可能。

“维文,你的唇软软的,有股食物的香味,很好吃。”陈辉歪歪头,盯着那令他心动已久的红唇,兴致勃勃的再在上面品尝了一下,点点头,确认自己刚才感觉到的味道。

从没见过陈辉喝酒醉,不知道陈辉喝醉了竟然会变成这么任性的小孩,没错,就是小孩,根本就讲不通道理,其实陈维文也没有讲多少道理,但是陈维文不打算和陈辉讲道理,继续这样耗着了,他必须速战速决,让陈辉立即立刻马上放开他。

不然,即使他的心脏坚强的承受住了这次汹涌,他的脸皮和血管也撑不住全身血液急速奔腾的速度啊!!

于是陈维文开始蛮力反抗,掰开陈辉扣住自己腰部的手,但是,陈维文没有料到,陈辉喝醉酒竟然比没有喝醉时力气还要大,本来清醒时,陈维文的力量就不如陈辉,现在,陈辉一醉酒,陈维文意图用自己的力量和陈辉抵抗,根本就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啊(不排除陈辉清醒是让着陈维文的)。

挣扎了半天,除了收获一身的汗水,疲惫和间或被陈辉偷袭又丢失几次的N次方初吻外,陈维文一无所获。

陈维文摊在陈辉怀里喘气,眼神却一眨不眨的瞪着陈辉,以防他又有什么侵犯动作。

其实也不能怪陈维文反应激烈,他是对陈辉有些不可告人的感情,但,这仅仅限制在思想活动上,他也是想过有一天和陈辉坦诚公布后,两人会有些紧密动作,不过因为八字还没一撇,他也没怎么想,所以,拥抱亲吻这些什么的思想上还没有丝毫准备。

现在,骤然的就这样全部的让他亲身体验,赤裸裸的摆在他面前,没有给他一点缓冲时间,陈维文能不戒备,能不崩溃,能不防备吗?

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多余时间让他去想陈辉这些动作里面、外面、前面、后面可能包含种种的深意,他已经被陈辉亲密的拥抱和这样一下那样一下的亲吻打蒙了,只能用自己那似醉非醉的脑袋,坚持的想着,一定要保住自己的节操。

陈辉越来越不高兴了,维文怎么一点也不乖了,拼命的挣扎着想要离开他,陈辉决定要给陈维文一个重重的惩罚。

一手继续搂着陈维文腰部的姿势,一手穿过陈维文的膝盖后方,双臂用力,自己站起来的同时也把陈维文抱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被腾空抱起,陈维文吓了一跳,双手别无选择的只能抱住陈辉,惊叫道:“陈辉,放我下来。”

陈辉没有回到陈维文的话,也没有理会陈维文的挣扎,抱着陈维文健步如飞的走向房内,嗯,陈辉的房间。

在被陈辉放到床上时,陈维文又被吓着了,陈辉要做什么!他觉得,这个晚上自己受到的惊吓,绝对比这两辈子加起来还要多,惊吓程度绝对堪比自己重生的那一次。

陈辉随后也上床压在陈维文的身上,继续露出他酒醉的标志笑容,傻乎乎的憨笑。

陈维文警戒的看着陈辉的笑容,现在他不再觉得陈辉脸上的笑容是憨笑,而是奸笑啊有木有!一路傻乎乎的笑着,就把他从自己的椅子拐上陈辉的双腿上,再然后就是现在的床上,那接下来呢。

陈维文有种今天才真正认识陈辉的感觉,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扮猪吃老虎啊,可怜他这只根本就不是老虎的绵羊,接下来可能就要被陈辉给吃掉了。

53.床上

两人对视片刻,陈辉低头,额头抵着陈维文的额头,用一种近乎于撒娇的语气说道:“维文,头晕。”

陈维文一噎,如果你撒娇的时候不是压在我身上的这种姿势,可能会更容易引起他的同情心,“你这样压着我我很难受,起来好不好。”陈维文尝试劝说陈辉。

“不好,不要。”陈辉一边摇头,一边借着摇头的姿势蹭着陈维文的额头,然后,又借机吻了陈维文一下,“维文,我们脱掉衣服吧。”说着还扯了下自己的领口。

陈维文瞪大眼,仿佛听到什么惊天言论,实际陈维文此刻心里正在想着,‘脱掉衣服’这四个字,怎么听怎么就是一切流氓事件的代表言论啊!“我不要。”赶紧否决,他一点也不想看到事情会演变出什么不可挽救的画面来。

陈辉不知道是没有听到陈维文的话,还是压根就没有注意陈维文的话,他继续自话自说道:“维文,我习惯裸睡,我们脱掉衣服吧。”说着就要动手去扯陈维文的领口。

终于来了有木有!陈维文从刚才到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躺在砧板上待宰的活鱼,活蹦乱跳的了一会,始终没有看到屠夫举起手中的刀宰向他的动作,心里一直慌乱着,不安着,知道应该会被宰,但又不知道到底会不会被宰,如果会被宰,到底要在什么时候下手?

现在,陈辉给他答案了,陈维文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多的是升腾起的羞怒,都说酒后乱性酒后乱性,果然就是这样啊有木有。他就不应该任由陈辉夹菜给自己,然后光顾着自己吃饭,而放任陈辉喝光那瓶酒,后悔药有没有啊,来一颗,他想吃。

陈维文赶紧伸手挡住陈辉伸向他领口的罪恶的手,另一手推向陈辉的肩膀,想要离开这张危险之极的床,“不要走。”陈辉伸手紧紧搂住陈维文的腰部,死紧死紧的抱着,一点空隙也找不到。

陈维文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和陈辉比较,他也知道,但是还是想再试一下,让他眼睁睁的放任事态就这样发展下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在陈辉也没有再有什么扯他衣服的动作,只是紧紧抱着他,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不断的重复的喊着他的名字,“维文,不要走……”

陈维文暗松一口气,他不知道,如果陈辉直接发酒疯,真的强行使用强硬的手段脱掉他的衣服,他该怎么办?

冷静下来陈维文就发现这个姿势的不对劲,虽然可能比起扯掉他的衣服,两人坦诚相见什么的好一些,但是这个姿势真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辉并不是乖乖的抱着他就这样不动的,他的双唇在陈维文的脖颈处不断的摩擦,呼吸的热气一下下的喷在他的皮肤上,让陈维文不由得升起一种颤栗的感觉。陈维文突然发现,原来脖颈处的皮肤竟是他的敏感处。

“嗯,这里是什么,硬邦邦的?”陈辉疑惑的声音响起,陈维文还没来得及去思考陈辉话中的意思,就感觉到一条滑腻的柔软之物在自己的锁骨处徘徊。这种感觉,几乎是不用思考,陈维文知道,那柔软之物就是陈辉的舌头。

陈维文刚想吼上两句‘陈辉你干什么,我是你的好朋友,不要乱来’之类的,就察觉到柔软之物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排硬邦邦的牙齿,陈维文立时就奋力的放抗起来,陈辉该不会打算深深咬上一口,留个牙印什么的吧,“陈辉你不能咬……”

陈辉没有理会陈维文的挣扎,双手还是紧紧的抱着陈维文,牙齿,当然还是咬上了那个令他万分不解的硬邦邦之物,锁骨。并不是用力的啃咬,而是似乎是在用牙齿衡量陈维文锁骨的长度那般,从最前面一点点的用牙齿轻轻含着,一直含到最后面,在皮肤上只留下一排排一闪而逝的牙印。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陈维文紧绷的身体不由得放松下来,还好,还好陈辉只是喝醉了,并不是发疯了。

感觉到陈辉只是不断的重复着用牙齿轻咬他锁骨的动作,陈维文有点自暴自弃的想,算了,只要陈辉不再有什么过分的动作,抱着就继续抱着吧,想要压着就继续压着吧。

被陈辉这么一折腾,这种胆战心惊的感觉,真的一点也不好受,比跑一万米还要累,运动的话只是身体上的疲惫,而这个,是心灵,精神和身体三种同步的疲惫啊!

陈维文有点困了,这么一通下来,刚刚吃饭补充的能量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转头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针已经快要指向十一点了。难怪自己那么困,原来是自己的生理钟在调节啊,自从上了高中,学习的任务也更加的繁重,陈维文从以前的九点钟准时上床睡觉变成了现在的十一点。

陈维文的身体和精神早已习惯这个时间进入睡眠,尤其是陈辉也半天都没有其他什么的危险动作,就是不断的重复那个轻咬的动作,似乎这样很好玩,乐此不彼似的,陈维文的警戒心自然松懈下来了。

本来陈维文就喝了几口酒,有点醉意,加上他一刚松懈下了,睡意就更是更加浓郁的强烈起来,陈维文几乎就想着这么不管不顾的睡着算了,他迷迷糊糊在陈辉身下磨蹭着,想要在这个艰难的被压的情况下寻找一个舒适的姿势睡觉。

谁知道,蹭着蹭着,舒适的姿势没有找到,硬邦邦的带着热度的物事倒是找到了一个,陈维文那汹涌的睡意瞬间跑了个精光,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他一动也不敢再动,瞪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身体僵硬着。

他也是男人,还曾经是一个二十三岁的成年男子,自然知道在他大腿处膈应着的硬邦邦的带着热度的物事是怎么回事,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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