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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是状元郎上——by大熊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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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不待夜尘开口,便第一个持剑迎了上去。凤重娅也难得多问,不耐地抽出红云鞭,当即就一鞭甩了出去,而文霄因要保护凤重娅便一直跟随在凤重娅周围,独落下三人站在马车旁。

夜白一个闪身,来到一名黑衣人身旁,一手握住他的刀柄,另一只手中的长剑直接刺中身侧之人。握住刀柄的手腕一转,刀锋顿时朝向黑衣人自己,手上再用力向后一推,刀便从黑衣人的脖子快速抹过。

黑衣人应声倒地,而伤口处竟缓缓流出的是黑色血液。

夜白猛地收回手冷声道,“小心,武器上有毒。”

凤重娅瞥了他一眼,讥讽道,“有毒又怎样?怕死就闪一边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文霄在迅速击倒一名黑衣人后,又回到凤重娅身边,“郡主,小心点。”

凤重娅轻哼一声,继续挥鞭专打在黑衣人的手腕上,武器脱落后,文霄便负责杀死这些人没有了武器的人。

夜白武功虽不差,但一剑难敌双刀。况且这次来人不竟数量加多,还比前几次的厉害出许多,不一会儿,夜白也有些招架不住,脚下连续两个踉跄,幸而他反应快速,身子一偏,才躲开落下的长刀。

凤重娅和文霄一左一右地攻击,倒也不见得多吃力,只是黑衣人的持续攻击,还是逼得他们渐渐后退。

“公子你们先上车。”韵舞冷冷地看着前方,一双狭长的凤眸,杀意凛然。

夜尘来不及多想,拉过锦言将他推上了车,道,“锦言,他们这次目标是我,你同韵舞先走,届时我自会在平柳与你会合。”

见锦言死活拉住他的手不放,夜尘不禁气急道,“锦言,不许使性子……”

然而,不过眨眼功夫,四名黑衣人已经持刀奔了过来。

韵舞上前,绊住一人后朝凤重娅那边引了去,其余的三人依旧继续朝夜尘他们而来。

见状,锦言秀眉一蹙,顺着夜尘的手用力一拉,将他一起拽上了马车,随即宽袖一甩,白皙如玉的手上顿时多出几根细长的银针,手腕一翻,再一推,手中的银针迅速射出,迎面而来的二人立即倒地。

“小心另一边……”韵舞目光瞥见锦言那边,不禁张口叫道。

锦言侧身挡住夜尘的视线,随即伸手掐在来人的颈上,微一用力,黑衣人便倒在了地上,双眼因惊讶而恐惧地瞪着上方。

夜尘虽没看清他的动作,但看见面前躺着的尸首,还是不免看得有些呆愣住。

做完那这一系列动作,锦言便直接靠在了夜尘身上,捂着胸口微微喘了口气,握住他的手也微微颤抖,用只有他二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莫要惊讶,眼下我也就这么点能耐了。只是这最后几根银针也都用掉了,我想,我们只能听天命了。”其实那日他在夜尘手心写字时,便暗中摸过夜尘的脉象,发现他竟然一点内力都没有,所以如今想要指望上他,也是不大可能,接下来真的唯有听天命了。

夜尘瞥了他一眼,有些怀疑道,“真的就这么几根?”

锦言轻应道,“恩,遇见你那日用过了。”

听他这般说,夜尘这才明白过来,为何那日一个软弱的他竟能躲过那场刺杀,原来原因不过如此。

韵舞捡起一把刀握在手中,快步冲过来望着锦言欲言欲止,最终也只是淡淡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锦言低头轻咳了一声,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说。

事到如今,夜尘也懒得去理会这二人,只全神贯注地望着夜白那边情况。

打斗还未停止,黑衣人持续地攻击,让夜白和凤重娅他们的防御露出很大的缝隙。

不一会儿,就又有几名黑衣人冲了上来,没有内力的韵舞,徒有招式,因同时应付多名,几招下来就被打倒在地,眼看长刀就要落下,凤重娅的长鞭立即准确无误地挥了过来,将黑衣人抽打在地。

然而,夜尘和锦言就没能如此幸运。若是钻进马车,那就必死无疑,夜尘第一反应就是拉着锦言就跳下马车,拽着他开始东躲西闪。但是眼看刀劈下的瞬间,却已无法躲开,他下意识地推开锦言,长刀顿时从他右肩划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染红了他的白衫,红的刺眼。

黑衣人连退几步,不敢相信看着夜尘,“你……你……为什么?”

夜尘冷笑一声,语气极为嘲讽道,“杀我这么多年还不放弃,你们门主可真是煞费苦心了,只可惜,这次依旧不能如他愿。”

听到夜尘的声音,夜白心中一惊,这才看清这边的情况,立即纵身来到黑衣人身后,直接一剑刺了过去,随即神情急切的看着夜尘,急急问道,“主,怎么样?”

夜尘抬手按住伤口处,柔声道,“阿白,我没事。”

那一瞬间,锦言呼吸微滞了一下,心中一片惊愕,又好似有什么东西轻轻划过,有些麻麻的痛。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

陌生的让锦言有些莫名地害怕,轻轻地后退了一小步,神情不解地望着夜尘,好似要将眼前人看个透彻。而随着那晕染开来的红,越来越浓,夜尘闷哼了一声,身子晃了晃,眼看就要倒下。

见状,锦言再也顾不得理会心中那莫名的感受,想也未想地手臂一伸将他稳稳扶住,随即带着他躲过直逼而来的刀。如墨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舞动,而那双清澈干净的双眼,始终温柔地注视夜尘。

片刻后,锦言带着他回到马车旁,尽量平稳气息,轻声地唤道,“阿尘?”他的声音略有些颤抖,连他自己也猜不出为何会这般。

肩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夜尘不由地皱了皱眉,但听到锦言的声音,还是不忘开口劝慰道,“锦言,不要为我担心,我生来这体质便百毒不侵,死不了。”

锦言闻言,微微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但转瞬即逝,最后轻嗯了声。

解决完最后一个黑衣人,凤重娅收回红云鞭走了过来,望着夜尘,还未开口便先冷笑一声,“死不了吧?”

夜尘强忍着痛疼站直身子,面上浅笑道,“郡主请放心,小伤而已。”

“这些人是来刺杀你的?”

“是的。”

闻言,凤重娅忽然大笑,“好好好,很好。夜大人,不是讨厌我吗?哼,我偏偏就要你欠下我这恩情。下次下下次他们来时,我还会继续帮你,但以后你都得听命于我。”

听到他这话,夜尘当即面露难色,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郡主,我该说你是乘人之危还是强人所难?”

凤重娅哼了一声,不冷不热地说道,“随你。只是没想你还是个百毒不侵的身子,倒是让我意想不到。”

“百毒不侵?夜尘,……是真的吗?原来如此。”正走近的文霄身形一顿,低声说道,但口气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夜尘勉力一笑,只是宽袖中握住锦言的那只手,紧了又紧,接着慢慢张口道,“刚才多谢文霄兄了,我……”

锦言知他此刻是在强撑,自己却又不能开口说话,只得抬眼望了一眼不远处地上的韵舞。韵舞立刻蹒跚着站起来,步履不稳地走过来,冷冷地瞥一眼后,语气略带讽刺道,“哼,郡主,现在这是做什么?审问?盘查?报恩?呵呵,这人受了伤,还要不要治疗了?”

凤重娅笑着回头,上下将韵舞打量了一番,开口说道,“韵舞,既然你跟了我,你的命就是我的。我自会护你周全,以后不得再离开我周围半步……”

“谢郡主宠爱。”话毕,韵舞冷哼一声,越过她直接上了马背,双腿一夹马腹策马先行了。

凤重娅也不在意,摸了摸鼻子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文霄回过神,也应和道,“是文霄多问了,夜白快扶你家大人上马车。”话毕又偏头望向锦言,柔声问道,“锦言,可有伤着那里?”

锦言眼眸里含着浅浅地笑意,冲着他摇了摇头。

经过韵舞这一闹,倒是没人再去关心地上的尸首了,最后文霄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夜尘,便也默默转身上了马背。

15、处理伤口

原本夜白和锦言扶着夜尘缓缓上了马车,谁知刚进车内,夜尘便连带着锦言一起直接瘫坐在马车地板上。

夜白一惊,慌忙蹲下扶住夜尘,“主……”

“不要叫,先扶我到前面一点。”夜尘平静地吩咐道。

夜白皱眉,将夜尘又轻轻地朝移了一些。夜尘抬手扶住座椅的边缘,侧身趴在上面,喘息道,“阿白,你去驾马车吧。”

“不,阿白要为主包扎伤口。”夜白把剑立在身侧,单膝跪在夜尘面前执意说道。

见他这样,夜尘立即沉下脸命令道,“不想我死,就快去,快些赶到平柳城。还有,千万莫要让郡主他们瞧出什么异样,快点去。”

夜白握紧拳头,抬起头双眼紧紧地凝视着夜尘,发誓般一字一字地说道,“阿白无能。从今往后倘若再让主受伤,主伤那,阿白便废那。”

话音一落,夜白便起身面无表情地地走了出去。

夜尘只得无奈一叹。

******

待夜白出去后,原本微闭着眼靠在角落处的锦言轻笑道,“阿尘,你家这昆仑奴倒是忠心的很。”

夜尘缓了口气,淡淡瞥他一眼提醒道,“锦言,纵然我是百毒不侵的身子,但像这般继续流血不止,我也会死的。”

他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锦言脸上的笑意顿时褪去,撑着身子爬到夜尘身旁,轻声道,“我先给你看看伤口。”

从上车后,锦言因想到夜白会照料他,便没太注意他的情况。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趴在座椅边的身子一直微颤抖着,他的脸色虽没什么变化,但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额前的发丝也早已被汗水打湿,贴合在脸上,衬托地眼角上那块暗红色胎记愈加显眼。

尽管如此,他的神情依旧平静如初,更看不到丝毫的痛楚,好似受伤的是别人并非他自己。

锦言抬手缓缓解开他腰间的绿绸腰带,而当腰带松开的瞬间,夜尘身子顿时僵住,咬着唇像是在忍耐什么。

锦言解开他衣衫的手,也微顿了一下,随即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颌,指腹在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道,“阿尘是在害羞吗?可惜我们都是男子,不然……”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动作,夜尘深吸一口气,瞪他一眼后,便羞恼地闭上眼,嘴上也催促道,“快些。”

“若是痛,就咬住我。”话毕,锦言收回手,极为温柔地为他褪去白色外衫。

随着外衫地脱落,入目的便是一片刺目的红,鲜血顺着肩部还在缓缓流下,白色里衣也被晕染成了妖冶的红色,服帖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腰线。锦言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右手,打算将里衣也褪下,然而才发现伤口处和衣衫好似已黏在一起,若是强扯下来,必会再次牵开伤口。

夜尘侧头目光柔和地望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莫要瞧了。锦言,在你身后的包袱里有一个绿色的小瓷瓶,里面装的是金疮药,找出来直接上上去便好。”

清冷的声音犹如冰山上千年不化的积雪,听的锦言愣了一下,长刀划下的那一瞬间,再次浮现在脑中……

锦言双眼轻轻一眨,转身翻出小瓷瓶,接着诚实地说道,“阿尘,这是我第一次为人包扎伤口。”

夜尘挑了挑眉,很想问一句那又如何,但实在没有多余力气来开口了,便也就懒得理会他了。

锦言抿嘴一笑,抬手将他的发丝撩至胸前,道,“所以,你莫要乱动,我现在给你上药。”

夜尘闷闷地应了一声。

当衣衫褪直肩膀处,预料中的疼痛感并没传来,反而从伤口处传来一种陌生的柔触感。

这感觉……

凉凉地,柔柔地。

夜尘愕然地瞪大双眼,惊叫道,“锦……”

言字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捂住了嘴巴,随即耳旁传来一道轻柔魅惑的声音。

锦言稍稍抬起头,附在他耳边低哑道,“相信我,夜尘。”

温暖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吸吹在白皙的耳垂上,很快耳根处泛起淡淡的粉色。夜尘仿若像被蛊惑一般,顺从地合上嘴,眼神迷茫的望着前方,思绪也随之渐渐飘远。

锦言嘴唇微微勾起,目中一直带着温柔的笑意,柔软微凉的唇瓣落在伤口周围,似在吮吻,似在噬咬。

夜尘昏昏沉沉地趴在座椅边,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也被抽走了,只能任由着锦言的摆布。

******

马车前方,文霄好似想起什么,突然勒住缰绳,偏头望着凤重娅说道,“郡主,你们先行,我回头看看去,兴许能从那些尸体身上查出什么。”

凤重娅也停下马,想了想道,“去吧。”

文霄骑马路过夜尘他们马车时,稍顿了一下,对着夜白微点了一下头道,“照顾好你家大人。”

夜白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凤重娅待文霄的身影消失不见后,才似笑非笑地看着韵舞,问道“韵舞,你刚才的那番话是为谁说?”

韵舞愣了一下,随即反问道,“呵,郡主认为我是为谁?莫不是郡主已忘记韵舞满身的鞭伤?”

凤重娅并未因为他言语间的不敬而动怒,而是继续说道,“韵舞,我只想知道你口中所唤的公子是何人?”那一瞬间,韵舞面上所流露出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让她不得不怀疑。

韵舞凤眸一挑,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公子?我说是夜大人,郡主信吗?”

“不信。”凤重娅想也不想地回道。锦言的确长得十分秀美,第一眼看到时会让人下意识地将他当做女子,但经过刚才之事,她心中已有些生疑,如今越想越想觉得这个锦言有些古怪。

“随你。”韵舞毫不在意地瞥了她一眼,淡淡说道。

凤重娅嘴角一勾,翻身下面,朝马车走去。

韵舞心头升起一丝不安,立即下马跟了上去,问道,“郡主,去那?”

凤重娅道,“去看看状元郎怎么样了。”

凤重娅站到马车前,夜白原本想将她视而不见,但想起夜尘说的话,又不得不停下来,语气尽量恭敬地问道,“郡主,有什么事?”

凤重娅上前一步,“我来看看你家大人。”

“大人无事,郡主放心。”

“是吗?”凤重娅阴测测一笑,不等夜白反应过来,便纵身跃上马车,一把拉开了车帘。

凤重娅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只愣愣地看着马车内的二人,而反应过来的夜白正欲拔剑,却回头看见这样的情形,不由得也愣住。

对于眼前的情形,韵舞仅仅微蹙了一下眉头,也知自己的担心已是多余,便转身离开了。

16、原来如此

车帘被掀起,马车内的情形一览无遗。

此刻马车内的毛地毯上,夜尘随意地躺靠坐在座椅边,眼帘微垂,单手抱着怀中之人,另一只手中还正把玩着一缕发丝,而他裸露在外的肩膀已缠上层层白纱,旁边还凌乱地扔着几件衣衫。锦言则伏在他的胸前,大半个身子被他用一件衣衫包裹住,如墨的发丝胡乱地披散在身上,只露出半张精致秀美的面容和小截晶莹白玉的小腿在外面,面色通红,嘴唇微微张着,鲜艳而湿润,一双桃花眼中潋滟波光,看得凤重娅一愣。

而他二人就这样衣衫半褪的相拥着,欲遮欲掩,已经让人不需去遐想便能明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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