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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gay+番外篇——by树上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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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恒记得,自己以前总觉得有很多个他不知道的苏祁锐存在,可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自己的这种想法便慢慢消失,只剩下那个别扭的,心思难测的,阴暗的苏祁锐。他还记得,有一次自己因为没带校徽被门卫拒之门外,却被他一句话化解了。更是记得,那时王致城对他的关怀备至。大概这便是名叫苏祁锐的那个人的魅力所在吧,虽然有时候给人感觉是冷冷的没有温度的,却总会有人喜欢他,在意他。可是当他决心把一个人拒之门外时,大概连那点冷他都吝于让人感受到,就像他们初识时那样。

回到家,丁恒又不得不面对另一个头疼的问题。他觉得林小宁真是无药可救了,居然连这种谎都撒,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父母。他父母更是不知中了什么蛊似的,这次居然还死咬着他不放了。

“爸妈,你们讲点道理好不好,至少等到联系到小宁再来问我的罪吧,好歹我也是你们儿子,你们就这么看我的么。”

“不说小宁还好,我问你,是不是你跟她说了什么,让她都不愿接我们电话?”

丁恒不想再辩解了,现在在他们眼里自己已经是百般不是,说什么都是狡辩了,“我两天后出差,明天不回家睡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丁父重重地叹了口气。

三天后,苏祁锐刚吃过饭就听见门被敲得厉害,不是有门铃么。

从猫眼看出去,扫视了好久却什么也没看到,苏祁锐心里有些犯嘀咕却还是开了门。却见是丁恒,一身酒气地站在那儿。苏祁锐很奇怪,他是故意躲起来了么,不然刚才自己怎么什么都没看到。他想就这样把他丢在门外,丁恒却先他一步硬挤了进来。

苏祁锐还是帮他倒了一杯白开水,想说清醒一下就回吧。

看似醉醺醺的人却突然拽住那只放杯子的手,还未等他反应便被一使力把他摔在沙发上,两只手也顺势撑在两侧,把他困在中间。接着便低下头在他唇上碰了一下,轻轻的,眼神即凶狠又无辜。苏祁锐没有动,丁恒便像受了鼓舞般再次吻下来。可是辗转几次却始终撬不开牙关,原本细碎的吻开始变得浓烈密实起来,几乎全数夺去了对方的呼吸。苏祁锐一口气透不过来,一个鼻子现在不够他用他,只能张了嘴换气。丁恒的舌便趁这空挡长驱直入在里面寸寸地磨。苏祁锐感受着上方的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眼睛一直睁着,焦点却不知落在哪里。

“回去吧。”屋里突兀地响起一个声音,字里行间还透着淡淡的喘息。

丁恒看向他的眼,想从里面找出些什么,却只看到一片空洞。他伏在苏祁锐身上好久像是在无声地哭泣,接着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向门走去。

“再见。”苏祁锐说。

丁恒回头看他,想起了很多年前,他也这样遗世而独立地站在校门口,如果不是自己跑到他的大学,如果不是自己巴巴地赖着他,是不是他们就那样再也不见了?顿时,一种浓到快从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渗出来的恐惧感瞬间侵袭着丁恒的全身。他忽地冲上来一把抱住苏祁锐,由于太过突然又用力过猛,苏祁锐一时未能站稳,两人便都重重摔在地上。苏祁锐痛得觉着骨头都快碎了,挣扎着想把身上的人推开起来,却发现丁恒在扯自己的衣服。

不同于刚才的纵容,苏祁锐开始剧烈反抗起来,丁恒便转而把手伸向了他的腰带,手劲出奇地大,苏祁锐拗不过他,皮带被成功地解开了。

这就是他来的真正目的?告诉他什么叫以牙还牙?苏祁锐反手就是一巴掌,丁恒却吃吃地笑起来。

苏祁锐觉得那笑声阴冷无比,听得他打了一个寒战。

“祁锐,我喜欢你,喜欢你啊。”说着又开始扯他的裤子。

苏祁锐触手所及都是痛,他是不是要就这么被捏碎了啊?他不想痛了,痛太久了,都痛腻了。他感觉双手都快失了气力了,只能慢腾腾地把手摸向一旁的茶几……

丁恒的动作顿住了,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身下的人。苏祁锐的声音那么无力却冰冷冰冷的,冷得丁恒那么想哭却已被冻得调动不了脸上的肌肉。

“你是觉得对男的做这种事最多算伤害罪么,那么你说,我现在算不算正当防卫?”

第四十二章

苏祁锐在地上一直坐到天黑,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变黑变干了,他低头看了一眼,却觉得那里好像还在不断往外淌血,忽然惊坐起来去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丁恒蜷曲着倒在楼道里,血几乎已经把他的上衣整件湿透了。他跌跌撞撞地走到电话前,颤颤巍巍地拨了急救电话,电话每嘟一声,他的体温便无力地下降一度……

丁恒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醒来的时候,眼前并没有出现他所期望的人,倒是一旁的护士显得一脸惊喜:“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听说你流了好几小时的血,送来的时候脸色惨白得吓人。”一听便知还是工作不多久的样子,大概还是刚从学校里出来。丁恒动了动嘴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很,小护士倒也体贴,马上端来一杯水。

可惜是凉的,“谁,送我来的。”

“哦,有人打急救电话……”小护士还想说,丁恒却摆摆手不想听了。

直到出院,那个人也一次都没有出现过,即使有时候自己装睡,有时候一整夜都没敢睡去。还有什么理由不离开,更有什么理由留下来。

期间丁母来过一次电话,满满的都是责备与怪罪。她说林小宁回来了,整个人瘦了一圈,孩子没了,如你所愿。丁恒没说自己住院的事,丁母也没说林小宁让她转告他的话,林小宁说,她觉得自己大概早就不喜欢丁恒了,这婚是为孩子结的,现在孩子没了,那婚便也不用结了。

离开之前,丁恒还是打了通电话给苏祁锐,耳边传来一首异常耳熟的老歌,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重复着高潮部分,可丁恒却怎么也记不起歌名,直到传来语音提示。他也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按着门铃,那扇铁门却依旧无动于衷。他知道苏祁锐这个时候在里面,却只能对着铁门道别:“我要走了,明天上午的飞机……再见。”

班机好像延误了,丁恒记得自己等了很久,很久。期间,他甚至希望就这样一直等下去,等到头发花白等到视线模糊。当候机室里响彻着登机提示时,他突然很想问苏祁锐一个问题,郑赫说他不是gay,依稀记得他自己也这么说过,只是那时候没去在意,那么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会和自己在一起,又为什么曾经对自己的离开表现得那般惶恐。

一口气跑了六楼,电梯他已经等不及了。丁恒半哈着腰扶着膝盖喘气,抬头见门只是虚掩着,留着一条狭窄的缝隙。他开始想象是不是自己走后不久,这扇门便一直那样开着,直到他再次站在这儿。

他推门进去,里面传来电视节目的声音,却不见苏祁锐走出来。绕过玄关处的挡板,他看见苏祁锐正直挺挺地坐在那儿看电视,似乎依旧未察觉到有人进来。液晶屏幕不断跳动着,听声音像是在播广告,可苏祁锐却还是一副看得入神的样子。

“祁锐?”丁恒试着叫他,见苏祁锐好像全身一震,却没回过头来。丁恒觉得有些怪异:“我……班机取消了。”

话音刚落,苏祁锐突然转过头来看他又迅速转了回去,丁恒吓了一跳。

刚想走近,苏祁锐却又迅速起身向房间的方向走去,广告结束,转回了新闻节目。丁恒觉得苏祁锐很不对劲,无意地瞟了一眼沙发上他刚才坐过的位置,皱了眉。走近用手一摸,湿的。又看了眼电视屏幕,主持人正在机械地播报着各地的新闻,丁恒突然恍然大悟般跟了上去,飞快地伸手卡在即将关上的门上。

苏祁锐吃惊地抬头,丁恒看见他眼睛瞪得极大,眼角及下巴还留着没来得及擦干的泪痕。

苏祁锐狠不下心关门,只能急忙转过身去,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手臂越收越紧,紧得苏祁锐吃痛。这才惊觉,原来自己还活着,他,也还活着。

“我回来了。”丁恒直到刚才看着电视才隐约想起来,在候机的时候听到广播里说有个班次的飞机出了事故。

许久,丁恒觉得自己的脚都开始发麻了,才听见苏祁锐那一贯的淡漠中带着的颤抖:“好可惜,你怎么这样都还没有死掉呢。

丁恒笑:“是啊。”不知怎么眼泪就掉下来。

——正文完——

番外一

丁恒有些懊恼,自己居然把那锅汤全喝了。虽然味差了点,可他还是喝了个不亦乐乎。可问题是,现在是他第三次起夜了,而且都是每次快要睡着的时候被憋醒。

他睡的是客房,所以得去卫生间得走出房间去。

从机场回来那天晚上,他依旧睡的沙发。虽然开了空调,但是没有被子丁恒还是觉得有点冷。第二天起来之后就发现鼻子有点塞。

苏祁锐很晚才起来,丁恒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洗脸刷牙。丁恒打了个喷嚏,苏祁锐瞥了他一眼,继续刷他的牙然后继续像上次那样干净利落地出了门。

丁恒到冰箱里找东西吃,却发现了一个钥匙。还是和以前一样别扭啊,丁恒便钥匙拽在手里,冰凉的触感在手心渐渐弥漫开来:“我抓住你了,躲在冰箱里也没有用。”

晚上,苏祁锐买了新的床单和被单回来。丁恒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看得苏祁锐担心自己会不会就这么被看出个窟窿来。“如果需要洗一下的话,洗衣机在阳台那边。”

他便这样落户在了这里,一呆便又是一星期。

从卫生间出来路过苏祁锐房门前的时候,丁恒的脚步迟疑了一下。试探性地拧了下门把手,居然拧开了。窗帘没有拉全,清冷的月光借由那条缝隙透了过来,刚好打在苏祁锐紧抿的唇上,唇色也因此显得更加惨淡。丁恒借着这点月光摸索到旁边,弯下腰细细地看着身下的人。

苏祁锐睡得似乎不太安稳,整个人怕冷似的有些蜷缩着,连眉头也似乎微微锁着。丁恒心底慢慢泛上一阵心疼,悄悄侧身在他身旁躺下。舒了口气,刚想伸手轻抚眼前那片柔软,却见苏祁锐突然睁开眼来。

丁恒一阵心慌,想开口解释,却见对方一把搂住他,带着点惊慌的味道。

听着耳边的呼吸声慢慢地由急促转平稳,知道苏祁锐又睡过了,丁恒这才敢有所动作。他就这样和衣在苏祁锐身侧躺了一夜,醒来的时候,被子依旧压在身下,只是身上多了条毛毯。空调的温度被调得有些高,大早上的他便出了一身汗。

一走出房门,手机铃声便穿过迂回的走廊传进丁恒的耳朵里,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便这样被搅了个荡然无存。上次那件事次之后,丁恒有给过家里电话,公司那边也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但是最近几天手机又开始响个不停了。丁恒本是不太想理会,可再不接电话,估计自己拼的这几年成绩又得泡汤了。

看了眼屏幕,居然不是公司打来的,丁恒心里放心了些。

“爸,有事吗?”

“你要还想叫我一声爸,就马上给我滚回来!”

这是闹的哪出?不过今天心情不错,虽然被骂了个莫名其妙,丁恒还是耐着性子继续问:“爸,您先别跟我急,出什么事了么。”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杂音,接着传来的已然是丁母的声音:“恒恒啊,你快点回来吧,别再气你爸了,啊?你爸他,受不住气的……”

丁恒突然想起大学那会儿父母突然闹离婚又莫名其妙和好的事,原来如此。看来父母的感情比他所认为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虽然母亲总嫌父亲爱抱怨,父亲总说母亲爱唠叨。而且,还把丁父的病情一瞒就是这么多年……

丁恒最后还是熬到了苏祁锐回来才走,跟他说有事要回家一趟的时候苏祁锐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把准备放进电饭煲的鱼头扯了个保鲜袋装好放进冰箱里。丁恒看着关上的冰箱门,也好,下次突然回来的话也不用去买了,反正也只有他能把苏式鱼头汤喝光光了。

丁恒刚下飞机,一个电话过来就把他叫去了医院。

病房里人头攒动,全然没了医院的肃静气氛。丁恒大致扫了一眼,什么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以前他还真没发现自己原来有那么多亲戚啊。可是这帮人里,真正关心他父亲的又有几个呢,大概大部分人都是碍于和父亲撇不去的这层关系才出现在这里吧。

“哟,恒恒啊,小姨我都好久没见着你了。”哪有一副探病的样,倒是像来看热闹的。

“小姨好,大姑好,大婶二婶好……”总算挤到丁父的病床前了,这才看到床另一边坐着林小宁。丁恒瞥了她一眼,低头问丁父:“爸,你还好吧。”

“恒恒,你咋把你爸气成这样呢,你小时候虽然横了点皮了点,但二婶看得出来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快给你爸解释解释清楚,哪里做错了咱们改。”病房里突然安静了几秒,也没人搭理这位语重心长的二婶。二婶自觉讨了个没趣,尴尬一会子后又摆出一副不识好人心的嘴脸。

最后还是丁父挥了挥手:“你们先回去吧,这儿有三个人照顾着也就够了。这么忙还赶过来看我真是有心了。”

二婶这才稍微平衡了点:“这也没办法不是,都是一家人,有人出事儿了再忙也得过来瞅瞅啊。你好好养病,我们就先走了。”剩下的人也应和着说有事儿先走了。病房里剩下丁恒一家三口和林小宁四个人。

“伯父伯母,要不我也先回吧。”林小宁说着准备起身,却被丁父给拦下了:“小宁你别急着走,我有话跟你们俩说。”丁母帮衬着把枕头垫在丁父背后,让他坐起身来。

丁父一手握着丁恒的手一手握着林小宁的,然后把那两只手叠在一起,亲切地说:“你们两个,就别再闹别扭了,年轻人嘛,打打闹闹也是常事,真伤了感情就不好了。你们这么些年过来也不容易,做父母的也都看在眼里。”丁恒的手抽了一下,却没能抽出来,丁父继续说着,“你们呢,快点把事儿办了,也好让我省省心,早点抱孙子。”

丁恒听不下去了:“爸……”

“你别插话。” 丁父突然喝声道,松了他的手改成双手握着林小宁的,“小宁你也别生这臭小子的气,他呀,没个人管就只会乱来,以后你得管着她。”

丁恒憋得慌,这林小宁还真是有一套,居然把他父亲都能唬地一愣一愣的:“爸,虽然你现在是病号,但也别擅自做主行吗?”

“你个混小子,给我出去!”丁父被气得眼皮下的肌肉一跳一跳的,看得丁恒心惊,只能住了口出了病房。

不久林小宁后脚便跟了过来,丁恒一阵反感,看都不看一眼。

“你恨我也没用,这回不是我招的事。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不会跟你结婚了。”

鬼才信,丁恒瞟了她一眼后继续当她不存在。

“不信我也没关系,你从来没信过任何人,你的眼里自有你自己。”林小宁听见丁恒切了一声,极轻,却还是忍着心痛继续说:“不过这回我可以帮你一次,只为了你父母多年来多我的照顾。”

丁恒这才正眼看过来。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可以配合你做一场戏,婚礼后,你可以假借工作的名义住到A城去。只要你答应办一场完整的婚礼,以后我们各不相欠。”林小宁又听见丁恒轻声笑了一下,她知道他是怎么想自己的,可是解释什么的,已经没有意义了,“怎么样?”

丁恒早在走廊的长椅上,歪着头勾起嘴角看她:“好啊,那真是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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