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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路——by我爱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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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念紫立即语塞,好半天才叹了口气,伸根手指点了下他的脑门,“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就那人渣,值得你候他一辈子。”

他和杨化成的关系在贺念紫这里不是秘密,事实上,当年就是因为贺念紫发现了杨化成曾经和他有过关系,才会忍无可忍,断然提出离婚。

贺长吉为这事一直挺内疚的,在他们离婚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觉得对不起他姐姐,当年要是他有勇气一点,在两人还没有结婚时,就先告诉他姐姐真相,他姐也许就不用受那四五年的委屈了。

可是贺念紫倒挺大度,很坦然的对他说,这事不怪他这个弟弟,要怪都怪姓杨的那个王八蛋,把他们姐弟当猴耍呢,睡了一个又一个。那人就是个人渣。然后劈里啪啦说了一大通杨化成的坏话。

贺长吉在此之前,还不知道原来女人的嘴可以这么刻薄无情的,又惊又吓。

其实是他不明白,贺念紫本性并不软弱,只是因为当年在家里一直处于弱势,才会被他当成弱者来保护着。

“我不是候着他,我和他也就那样,一年到头见不到三次面,他要是死了,我也未必会去吊唁奔丧。”

第六章

“那你干嘛不干脆和他断了,找个女人成个家,好好过日子?”

贺长吉叹了口气,伸手在脸上揉了两把,“姐,我和你不一样,你遇到了佟哥,就等于泡到蜜罐里了,你看他对你有多好。可是我呢,老婆偷情也就罢了,连儿子都是别人的,你让我还怎么相信这世间的感情?你也别白费劲了,我不是你的责任了。我自己的生活,我自己能负责。”

贺念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叹口气,“我能不操心吗?爸妈都不在了,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说着眼圈有点红红的。

贺长吉被他说的心里发酸,重重的吸了口气,笑道,“你真不怪咱爸妈了?”

贺念紫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说的什么话,他们把我养大,供我读书,就是天大的恩情,我要再怪他们,那不是忘恩负义?说真的,小时候是怨过,可是长大了,尤其是自己做了母亲,就明白了,其实也不能全怨他们,中国人本来就重男轻女,多少人家,就算是亲生的,还不是只疼儿子,不疼女儿,何况我还是领养的。虽然说不疼我,还不是供我上了大学,我结婚时,妈还不是照样流了眼泪,我那时候,就不再怪他们了。”

贺长吉握住她的手,“谢谢你,姐。”

杨化成回到美国的家里,先是匆匆的洗了澡,然后就倒到床上倒时差。

等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天还未大亮,肚子里却开始唱空城计,他饿的没办法,只得从床上爬起来,到冰箱里找吃的。

冰箱里除了啤酒,就是牛奶,没什么固体的东西可以裹腹,正准备煎个蛋先顶一下,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

这里的钥匙只有他的助理有。说是助理,其实也是他的学生,以及床伴。

这就是杨化成没品的地方,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好马不吃回头草,这些话到他这里,统统没用。

贺长吉是他的回头草,他吃的倍儿有味,这助理是他的窝边草,他照样没手下留情,留人家一个清白。

助理进来了,看到他的身影,吃了一惊,伸手拍了拍胸口,然后冲他微笑。

杨化成有点看不惯他这个样子,男人就得有个男人的样,就算是心理医生,也不是变态,搞那么阴柔做什么。

不过这样的人,到了床上,又别有一番风味。

杨化成回忆了一下他在床上哭泣求饶的样子,本来就勃起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助理走过来,向他扬了扬手中的袋子,“我正好买了早餐,一起吃吧。”

杨化成也不客气,很大爷的享受了助理带过来的早餐。

助理经常过来帮他收拾房间,有时候也会留下来过夜,但两人并没有正式的同居。

杨化成不太习惯和别人长年生活在一起,除了结婚时不得不和贺念紫住在一起外,他那么多任情人,没有和谁真正意义上的同居过。

包括贺长吉。

或许这是心理医生的怪僻,他很看重个人隐私这一块,只要想着会有那么一个人在自己身边,随时都有可能窥探到自己的隐私,他就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两人吃完早餐,饱暖思淫欲,杨化成看着正在收拾餐盒的助理裹在西装裤下挺翘的臀部,不由的欲火焚身。

他一伸手,位住对方的一只手臂,用力一拉,助理啊了一声,就倒到沙发上。

杨化成嘴唇凑过去,用力吻住对方,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很熟练的解开对方的皮带,拉下拉链,手滑了进去,握住对方已经半勃起的性器。

两人做过无数次,很多时候,对方比他还要经不起挑逗。

杨化成得意的一笑,忽然松开套弄对方性器的手。

助理啊的一声,不满的挺了挺臀部,想获得更多的快感。

杨化成坐直身体,叉开腿,笑着看着对方。

对方心领神会,立即跪到沙发前,解开他的睡袍,褪下内裤,一口含住他的欲望。

助理用唇舌伺候他一会儿后,没等到发泄出来,他抓住对方的头发,示意他可以坐上来了。

在这方面,两人之间很有默契,在刚刚为他口交的时候,助理自己就替自己做了扩张,等接到杨化成传递的可以插入的信息,他立即松开杨化成的性器,坐到他腰上,扶着他火热坚挺的性器,慢慢的插入自己的后穴。

助理床上功夫好,由他来主动,杨化成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只管着享受就好了。

上上下下的套弄开始越来越快,肠壁分泌出来的粘液在抽送过程中发出淫糜的声音,情色味十足。

杨化成闭上眼睛,一边享受着助理的激情,一边还在想,现在这样,到底与和贺长吉做有什么不同呢?

肉体上好像并没有区别,凭心而论,可能助理做的比贺长吉还要棒一点。可是他在和贺长吉做时,脑中是空白的,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想着要用尽全力的去占有他,去征服他。而与助理,至少他现在还能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助理的动作变的越来越快,脸色绯红,额头有汗渗出来,他咬着嘴唇,鼻腔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忽然杨化成感觉性器被重重的夹了几下,一股热流射到他的腹部,助理又是比他还要早一步泄了出来。

发泄过后的疲惫使助理再也坚持不住,身体软倒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喘着气。

杨化成一个翻身,将他放到在沙发上,一只脚站到地上,一只腿跪在沙发上,将他的两条腿分到两边,按住他的臀部,用力的抽送起来。

助理连动的力气都没有,躺在那里,大声的呻吟着,身体随着他的顶送不住的摇晃着。

好不容易等杨化成到了顶点,两个人都一头一身的汗,交叠在一起,粗重的喘着气。

杨化成知道他的助理这段时间这么讨好他的用意,他有篇论文即将发表,这孩子无非是想挂个名上去。只是对他来说,只是这种程度的讨好,当然是不够的。

他又不是慈善家,从不乐于助人。

只是有时候仍然会觉得有点伤感,他身边有过这么多情人,又有几个是真的喜欢他这个人,而不是看中他的名,或是钱呢?

每次这样想着,他脑中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就是贺长吉。那人是真的没有得过他的什么好处,就连精液也没得到多少。他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还愿意跟自己在一起。

第七章

贺长吉作为医院的院长,长年累月的呆在医院里,看惯了生死,对于死亡这件事,已变得比常人冷漠。

但那天送来急救的一个病人还是让他起了恻隐之心。

伤者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过马路时被一辆车撞了,送到医院里,一片血肉模糊。

进了手术室,主刀医生一看情况不妙,连忙通知了贺长吉。

贺长吉进去后一看伤者的脸,心中一惊。

他和余氏传媒的老板余文正关系很好,有些消息,虽然未能见报,但却不是说就无人知道。他在余文正那里曾经看过这个男人的相片,因为他的小女儿被人奸杀了,对方是个高官的衙内,这男人无权无势又无钱,屡屡告状无门,却一直不死心,还在想办法去告那个小畜牲。

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这个人的车祸有猫腻。

“尽力救活他。”他只是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

虽然他帮不了他什么忙,至少要让他继续活下来,为自己讨回公道。

主刀为难的看着他,贺长吉无奈的洗了手,亲自上阵。

好不容易做完手术,见病人的情况还不算太差,他将后续工作交还给主刀,又郑重的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下了手术台。

刚下了手术台,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余文正打过来的,因为他的心头肉晕倒了。

他用手揉了揉鼻根,默默的听着。说了句我马上来,就挂断了电话。

他其实不是余家的家庭医生,但是他是余文正的好朋友,所以余家的人一有个头疼脑热,总喜欢来找他。

不过最经常要麻烦他的,就是余文青那个大歌星。

他挂了电话,却更衣室冲了澡,换了衣服,这才往余家赶。

虽然余文正的语气挺紧张的,他倒不是很担心,那孩子的身体就那样,经常要闹这么一回。真论起原因来,就是被他哥余文正给气的。

孽缘。

那兄弟之间的缘份,也不过是一段孽缘,所以才会到现在还纠缠不休。

他赶到余家,那个病人已经醒了,他给对方做了遍检查,确认没事后,又拉着余文正去谈了会心。

他其实很看不得余文正那副死心眼的样子,不就是一个余文青吗,长得是不赖,可是就那脾气,一般人还真是无福消受,而以余文正的身份和条件,要什么样的找不到,何苦非得跟自个儿过不去。

不过他和对方这么多年的朋友,又怎么不知道那人其实就是个偏执狂,死脑筋,劝是根本劝不动的,而那两人间的感情纠葛就更不是他三言两语可以化解的,他说那些话,也只是尽一个朋友的本分罢了。

杨化成忙活了一阵子,终于得了一点空,去看他的宝贝儿子杨漫洋和外甥女梅寒香。

两人同年,今年都是十七岁,现在又在同一所大学学习,相互间也算有个照应。

不过也不知怎么回事,本来是男主外,女主内的,可是这两兄妹却正好颠倒了。他儿子杨漫洋斯文老成,十七的孩子,比二十七岁的男人还稳重,整天沉默寡言,而梅寒香那孩子,杨化成真的认为她是不是上辈子是个哑巴,这辈子可以说话了,就要拼命的说个够。明明已经十七岁了,却像个才七岁的孩子,见着比较亲一点的人,逮着人家就是一个吻,热情奔放的像个小太阳。

就是这样一个疯丫头,喜欢的人竟然是许家的小儿子,差点没将杨化成的眼镜跌掉。

许之信他是见过的,整一个小人精,就这丫头十个,也顶不上人家一个。这事没成还好,要真成了,这丫头以后的生活幸不幸福,还真是个未知数。

不过这也不是他能管得着的。

三个人约在外面的一家中餐厅里。虽然现在他们同在一个城市,但杨化成常年到处的跑,他和杨漫洋其实也没有多少机会见面。

而且,他感觉得到,杨漫洋并不是很喜欢他。

他作为一个出色的心理医生,当然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的原因。这孩子还是在怪他气走了他的母亲,还怪他身边有这么多的情人。

所以三个人见了面后,杨漫洋只是淡淡的叫了他一声爸爸,就在座位上坐下来。

而梅寒香比他热情的多,一看到他,立即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他,用力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拉长了尾音,叫了声“舅舅”。

杨化成全身一哆嗦,起了一身的鸡皮。

三个人坐下来,梅寒香在看菜单,他们两父子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杨化成咳了一声,先开了口,“最近怎么样?”

“还好。”

“生活都还习惯吗?”

“还行。”

“缺不缺钱用?”

“还有。”

“想爷爷他们吗?”

“还成。”

杨化成皱了下眉头,压低声音怒道,“你怎么回事,你就不能多说一个字。”

杨漫洋看了他一眼,“说什么?”

杨化成气的说不出话来。

都说医者不自医,这话是真不假,就算他是一个出色的心理医生,他还是没有办法和这个孩子做沟通。

他可以在别人面前装高深,装君子,可在这孩子面前,他的什么伪装都不顶用,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没有什么神秘感,就越是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两父子一时相对无言,好在梅寒香已经研究完菜单,又点了两个菜,然后将菜单往杨化成手中一推,“舅舅,你来吧。”

“我随意。”杨化成将菜单推到杨漫洋面前。

杨漫洋冷笑一声,接过菜单,“您的确不挑食。”

这含沙射影的话让杨化成气的想拍桌子,又想着是公共场合,要顾忌形象,只能压低声音,怒道,“请注意你的措辞。”

杨漫洋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皮看菜单,“该注意影响的人是您。”

杨化成气的七窍生烟,一顿饭吃的不欢而散。

过了不少天,贺长吉那天亲自动手救回的那个可怜的父亲终于醒过来了。

可是人是醒了,精气神却是一点都没有回来,躺在床上,像个木头人一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脸上那种绝望伤心的样子,就连他们这些见惯了生死的医生,也无法不动容。

贺长吉去病房里看望过一次,当时那人直直的躺在床上,他的身边陪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看起来是他的家人。

贺长吉进来后,陪同的医生告诉他这是贺院长,那天就是贺院长亲自主的刀,才抢救回男人的一条命。

贺长吉心中怪那医生多嘴,但那两个人一听到这话,立即扑通一声,齐刷刷的跪到他面前。贺长吉被两人动作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连声说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那妇人声泪俱下,说要不是贺院长仁心仁德,妙手回春,孩子他爸这条命就没了。说着就一边流泪,一边让旁边的那个女孩给贺长吉磕头。

那女话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对着贺长吉磕了个响头,正准备磕第二下,被贺长吉一把拦住。

贺长吉有点尴尬,又有点恼火,扶着那个女孩子的手臂,厉声道,“你这样做什么,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天职,我要你给我磕头做什么。”

那姑娘不依,一边流泪,一边还要再磕。

贺长吉脸一拉,沈声道,“你是存心想折我的寿,对吧?”

姑娘愣住了,顿作顿了顿,看了她母亲一眼,不好再有动作了。

贺长吉安抚了两母女,又走到病床边,先看了看那男人的气色,气色不太好,脸色苍白,脸还有点肿,这些都还没什么,主要是精神状况太差。他弯下腰,轻轻的掀开敷料,看了看伤口的愈合情况,又接过他的病历看了看,低声询问了几句,母女二人,还有主治医生在旁边小心的回答着。

贺长吉在病房里呆了一回儿,就转身离开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时喝口水都塞牙,这一家子,也算是倒了大霉了。

可是他就是一个医院的院长,论人脉,也不是一点都没有,可是要替这男人伸张正义,还差了太多。

他虽然同情那人,却也无能为力。

他能救的只是人的身体,却无法拯救别人的灵魂。

看到别人过的这么惨,不由的觉得自己遇到的那些个事,都不算什么事,也就不好再抱怨老天爷的不公了。

第八章

贺长吉下班后,先去超市里买了一点菜,正往家里赶时,接到余文正的电话。

在他看来,余文正找他没别的事,纯粹就是来诉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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