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再次泄身之后,一时之间自然又是脑子和眼前都是一片空白,身子也绵软得丝毫气力都使不出来,只能是任由皇帝随意地摆布,将他的身子整个地翻过去。但他忽然感到后面有异物进入,不觉一惊,理智突然恢复过来,气力也似乎随着理智的恢复而有部分回到身上,立时便尖叫道:“不!不!那里不行!”与此同时,他的身子也激烈地扭动起来,一下子就把皇帝刚刚伸进的那根手指甩脱了出去。
杨广微微一惊,但随即以另一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道:“不要怕,不要怕,第一次是会因为里面太紧而比较痛,但朕会很小心的,尽量不会伤你太重。你不要乱动,这才是减少受伤疼痛的最好的法子。习惯了之后,你也会很快乐的。”
但李世民哪里会受他这样的安抚?仍是激烈地不断挣扎——尽管因为接连泄身两次,他的气力已经大不如常,根本不可能挣脱得了皇帝现在以整个成年人的体重压制着他的身子——,也继续地大叫:“不!不行!那里真的不行!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我的,答应了那里可以不给你的!”
这一下,其实也已有一半陷于迫切的情欲之中而失却了理智的杨广,突然给提醒了过来。
“你……你真的……不肯把那里给朕?真的……不让朕要?”
“不!绝不!”是如此斩钉截铁的拒绝,毫无犹豫的从李世民的口中发出。
90.替身
李世民如此断然的拒绝,让杨广的心头怒火又起,一时之间只想着不管他肯不肯,趁着他现在被自己紧紧地压在身下、身子也软软的没能余下多少力气之际,强行把他要了再说。然而,当皇帝不由分说地把自己那昂扬坚挺的男物扶正对准身下这少年的后穴之时,再往他脸上瞟了一眼,见他之前一直是一脸迷醉在情欲之中的神情已荡然无存,换上的尽只是羞恨恼怒、绝望悲愤之色,心中不觉又是一软。
杨广低下头去,往李世民的双唇之上轻轻的吻啜了数下,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世民说不给那里就不给那里,朕都依了你,你愿意给的时候朕才要你,这该行了吧?”
李世民听到皇帝如此温言软语的话,心中略定,崩紧得像弓弦一般的身体慢慢的松驰下来,直到这时才禁不住从眼眶里涌出了热泪。
“怎么啦?不都说了朕不会强迫你的吗?怎么哭了呢?”看见他的泪水,杨广的心就更软得再也硬不起半分来了,一边这样低声的说着,一边伸出舌尖在他脸上舔舐,把那流下的眼泪都一一细心的舔去舐净。
可杨广的心是软了,下体那男物却仍是未得发泄,还是硬得隐隐的在生痛。他暗暗叹了口气,抬头叫道:“魏忠,魏忠!快去给朕马上找个女人来!”
李世民刚才进来寝殿的时候,只看到殿内床榻之上躺着皇帝一人,没见到往常都会在旁侍候的宫人,甚至连魏忠这似乎永远都与皇帝形影不离的心腹亲信也一把他送进来就退了出去。现在忽闻皇帝如此叫唤,不觉一惊,转头看去,只见殿侧距这床榻不过十尺之遥的一幅阔大低垂至地面的帷幔一动,从后面爬出一人,正是魏忠。他这才知道,原来魏忠并没有真的从这寝殿退出,只是隐身在那帷幔之后。他一方面是陷于激烈的情事之中而心无旁骛,另一方面也是这魏忠在那里面始终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地没有发出任何足以让他注意到的声响或动静,于是他竟然不知道皇帝与他如此亲热之际,旁边竟然还是有人在侍候着的。
他转念一想,也明白了。皇帝身边怎么可能真的撤下所有侍候的宫人?此前他见过那么多次妃嫔侍寝皇帝的情景,也知道皇帝行房之际不但侍候他日常起居的一大批宫人照样留在旁边看着,甚至连灯火的亮度都没有为此特别地调暗半分。刚才自己进来时却完全看不到这些宫人,一定是皇帝知道自己脸皮薄容易害羞,已经是特意把这些不太相干的“闲杂之人”都遣走了,但怎么也不可能身边连一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因此就只留下了魏忠这最为亲信之人,却也让他躲在帷幔之后不可作声,免得自己发现了他就会因着怕羞而不肯就范。
若李世民是在这场欢爱之前就发现魏忠在场,肯定会对皇帝气疯了,觉得他又是在故意的想方设法羞辱自己;但迟至这时才知道真相,却是心平气和了很多,想到的是皇帝应该主要还是为着顾全自己的颜面,心中对皇帝反而隐隐的起了几分的感激之意。
他正这样想着,只听得殿外脚步声杂沓,魏忠已一手拖着一个女子进来,看她那服饰应该是今晚刚好在外当值的宫娥。
杨广从李世民身上一侧身滚下,一手把他往靠墙的那边推开,另一手已从魏忠那里将那女子拖过来,撩起她那长裙的下摆,三下五除二的扯去她的亵裤,扶着自己那已硬胀之极的男物,对准她的阴部用力挺进。
李世民被皇帝一手推开,身子骨碌碌的侧滚了几下,撞到墙上才停住。这时他的脸面向着墙壁,忽听得身后响起一声刺耳已极的女子的尖叫。紧接着传来的,是肉体相撞的叭叭声,液体被挤压着溢出的吱吱声,还有就是那女子一声比一声更显凄厉惨痛的尖叫声。他不由得伸出食指堵着耳朵,脸面也深深地埋在柔软的被枕之内。但那女子的尖叫声是太过锐利得有如可刺破这世间一切阻隔之物,也实在是因为太过靠近他了,那堵着耳朵的两根手指根本是形同空设,不要说完全无法把那声音隔绝,甚至连使之稍显减弱都办不到。他全身又再颤抖不已,眼内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汹涌而出,心里转动着的只有一个念头:这是我的错!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她受这样的苦的!
那边杨广在那女子体内胡乱地抽插了几下,那本来就只是离高潮还差一步的男物很快就攀至高峰,射了出来。他舒爽地大叫一声,从那女子的体内撤出,往她脸上瞟了一眼,却见她这时已是痛得昏死了过去,便一手把她推下床榻。魏忠也不用他再多说一句,往前跪爬几步,抱起那宫娥就退了出去。
杨广转回身来看向另一边的李世民,见他以两根手指堵在耳朵上,脸面深埋被枕里,从背后看他双肩都还在不住地打着颤,不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把又将他抱进自己怀里,把他的脸拨转过来面对自己,道:“你又怎么啦?”
李世民微睁一丝眼线,越过皇帝的肩头,看见远处是魏忠抱着那女子正走出殿外的背影。他把视线略略地收回到床榻的近处,却看到那上面遗下了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血红之色犹如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入他眼内,吓得他连忙又紧紧闭上双目,颤声道:“那……那女子……她……死了吗?”
“何至于此啊?她未经任何前戏,那处也没得到什么润滑就突然被朕如此进入,确实是够痛死她的。不过她也只是昏过去啦,不是真的死了,你不用这样替她担心。”杨广感受着怀中的少年全身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一半儿的心思是为他这样对一个与他毫无关系、根本就是一点都不认识的女人也如此滥施同情而感到不快而又无奈,另一半儿的心思却是禁不住越发的对他怜爱横溢,搂着他的手又紧了紧,将他更深地揽进怀内。
“可……可是那血……她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她……真的……不会死吗?”尽管已经是紧紧的闭着双眼,李世民在脑海里似乎又能看到那一滩血红之色直如利箭也似往他眼中疾刺而来,不觉随着皇帝把他揽进得更深的动作,也配合地往皇帝怀中紧紧地贴上去。他那眼皮所在的位置就靠在皇帝的胸前心脏的位置,那刚愈高潮的心脏跳得特别急速,一下一下的隔着眼皮顶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给他的眼睛做着按摩。
杨广听他说出如此孩子气的话,不觉又失笑了起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嘛,朕破了她的处子之身,那自然要有落红的啦。喂喂喂,世民你不是连这种事情也不懂吧?难道你还没跟女人做过?还没破过处子?呵呵,原来世民这身子,也是不折不扣的处子之身,朕是你的第一人啊?”
李世民闻言大羞。
虽然他确实还没行过男女之事,但平日也有听父兄等男性亲戚朋友隐约地提起过这些事情,当然还是知道处女破身之时有落红的事。他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这竟然是那宫娥的第一次,又听得她刚才叫得那般惨厉,便以为那是她受了重伤、甚至可能会死掉而流出的血。现在听皇帝这样一解释,才立时恍然。这女子只是给魏忠临时拉进来给皇帝泄火的守夜宫娥,不是提前预备好了要给皇帝侍寝的妃嫔,那她当然还是处女了——若她是已经给皇帝开过苞的,哪里还用做守夜宫娥这样的苦差?
以他平日的聪明才智,自然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来。可是这时他才初历平生第一回的床第之欢,又觉得那女子如此受苦是被自己所累,心思纷乱之下就全然没有了平时的冷静机敏,只顾得上担心那女子会不会竟然被皇帝操死了,便当着皇帝之面脱口问了出来,却被皇帝拿住他这把柄趁机的取笑于他。
他却不晓得,杨广最后那一句话,其实并无取笑他的心思,而是真的想到原来自己是占有这少年的处子之身的第一人——当然这时他已经刻意地忘记,其实自己还是没能进入那处,严格来说还不算是占有了他——,不觉是说不出的惊喜交集,心中一下子又冒起了一股热火。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怀中的李世民的身子也蓦地又腾热了起来,自己仿似抱住了一个熊熊热烧的大火团。他心内的热火,加上怀中抱着的大火团,如此内外夹击,那刚刚才发泄过的下体,又是猛的一紧。
李世民只觉顶着自己小腹之处有什么东西忽然硬挺了起来,他这雏儿对这些变化的感觉还迟钝得很,便只是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外挪了一下相避。杨广却是心知肚明,看到怀中的少年是那样的天真无邪,对自身的危险全无防范之心,不觉对他是加倍的爱念汹涌,忽然有一种恨不能这就把自己的心都剖开来送了给他的疯狂意念冲上脑际,却又觉得再怎么对他好都似乎还是爱他不够……
91.关心
李世民看见魏忠从殿门进来,不觉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杨广见他这样子,却已是心中了然,便替他开口问道:“魏忠,那女人怎么样了?没死吧?”
魏忠连忙向着皇帝跪下叩了一头,道:“没事,她只是昏过去而已,小人已经叫人去唤尚药局的药童来给她上药。”
杨广又瞟了李世民一眼,道:“明儿等她醒过来了,你就代朕赏给她几匹绸锻,还有就是封她一个五品的‘宝林’的名号吧。”
“是,小人明白了。”
皇帝回头看着李世民:“这么着,你该对那女人放心啦?”
李世民脸上又是一红,慢慢的低下头去,但还是微微地点了一下。
杨广看着他这害羞的神态,心中又是一阵的火热,伸手抚上他那红彤彤的脸颊,道:“你这傻孩子,怎么为着这么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就担心成这样子了?”
“就是……因为她跟我毫不相干,却因为我而这样受害,我心里……过意不去嘛。”被皇帝的手爱抚着脸庞,李世民下意识就想往后仰头躲开,但终于还是强忍下这冲动,顺从地由得皇帝的手尽情地在他脸上游走来去。
“她怎么是因你而受害了?这丫头朕平时也有见过她在这寝殿外当值的,可是她那相貌身材在朕看来实在是很一般,要不是今天事情紧急,朕本来是绝对不可能找上她这样平凡的女人来侍寝的。所以呢,她是因你而受益了!否则的话,她这一辈子都只能以一介宫娥之身终老在这深宫之内,哪能拿得到什么‘宝林’的五品名号?”
李世民一怔,心想实情只怕确是如此。这宫内绝大部分的女子,其实都与刚才那宫娥一样的命运,只有极少数才能获得皇帝哪怕是一次的恩宠,所以才会有不惜贿赂那些给皇帝呈递翻牌托板的宫人之事发生。可是那些来自富贵之家的女儿就出得起这些贿赂的钱,而出身寒微的女子却又哪有此路可走?刚才那女子若非今晚正好在外值夜,被魏忠顺手拖来,只怕一直就都只能当着这宫内最最卑微的守值宫娥,哪像现在一跃而成五品之高的‘宝林’?虽然以后应该不可能再获皇帝宠幸,从此无法再往上一步,但至少以后都可以免去挨更抵夜守值于外的苦差,在这宫里总算有了个名分,是受人侍候的娘娘,而不是侍候别人的奴婢了。
可是,刚才那宫娥失去的可是她作为一个女子最为宝贵的初贞啊!虽然入这宫来的女子,初贞都只可能交给皇帝,而能交出去其实已经比总是交不出去要幸运多了,但她的第一次就那么糊里糊涂的交出去了,还要是那么的痛苦,完全享受不到任何的快乐……这也实在是太惨了!
李世民心里是这样想着,但口上自然不会对皇帝说出来,只是又轻轻地蹙起了那两道长长的剑眉。
杨广见他仍是这么一副愁眉苦脸之色,不觉叹了口气,道:“你啊,你叫朕怎么说你好呢?之前朕骂过你狼心狗肺,可你对那么一个小小的女人都那么上心紧张;可要说你是同情心太过泛滥呢,你怎么反而对朕就一点关心都没有?”
“我……我怎么不关心陛下了?”
杨广看见李世民一脸诧异之色的望着自己,心中便是一乐:呵,原来在你心中,你是认为自己关心着我的呀?
他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反而是故意的把脸色一沉,道:“你还好意思说关心朕?你要是关心朕,你会这样子把朕的欲望挑动起来了,却不收拾后事,不肯让朕要了你吗?亏你还这样假惺惺的装作同情那女人,要不是被你逼到这种急于解决的尴尬境地,朕又何至于会那样未经前戏就强行进入她体内?把她痛得死去活来?”
李世民的脸霎时又热红了起来,口中嚅嚅了几下,好像是要说什么为自己辩解的话,可是始终都想不出来什么能自圆其说的理由来,一副张口结舌之态。
杨广只觉他这神态也甚是可爱、甚至对自己来说完全就是一种诱惑,下体的感觉更紧了,不由得半是开玩笑、半是带着试探之心的说道:“既然世民说你是关心朕的,那就不要光是在口头说说,要拿点实实在在的行动出来证明才行哦!”一边说着,一边又伸手抚上他后面臀间的菊穴,指腹虚按在那处柔柔的打着旋儿。
李世民霎时大惊,拼命往前挪动身子,也不顾这样做会显得自己是在主动地向皇帝投怀送抱,一心只想着让后方远离皇帝那只可怕的手,口中也慌张急乱的叫道:“不,不,不行!那里不行!”
杨广见他还是那样坚守着不肯在那处作任何让步,心里只能又是暗暗叹了口气,道:“你又不肯把那处给朕,那你说你让朕怎么解决这处的难题?”他一边说,一边收回那抚弄着李世民后面的手,把他从自己怀中推开,往自己下体处一指。
李世民从皇帝的怀中移开,本来被他的小腹压着的皇帝的男物没有了妨碍,立时又一下弹起,现出已是半硬之态。
李世民见他这么快又已经开始对自己的身体动情起意了,只看得脸红耳热,连忙别过头去不敢再望。
杨广却一手又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把他的脸扭回来,要他正对着自己的下体,道:“说啊,你说怎么办?”
“这……这……”李世民哪知怎么办?一时又是为之语塞。
“哼,那你还说关心朕?这一头就摆出那样的媚态勾引朕对你起意,那一头转身就生生地把朕抛下不管,你这叫关心朕?你这叫害苦了朕才对吧?朕跟你说啊,你要是把朕这龙根憋坏了,那可比以前打了朕一记耳光犯的罪还更大!不拿你那处来抵罪,怎么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