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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落,李花开——bysindy迪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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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伤才刚刚痊愈,那处立时就隐隐生出疼痛之感,双眉不觉紧紧的蹙起,一手虚按在前胸作痛之处。

杨广双手一捧起他的脸庞,就感到他的双颊明显地瘦削了很多,下巴也变得尖尖的,心中已是蓦地掠过一阵闪电般的痛

楚。他在李世民双眼之上轻轻落下一吻之后略略地抽开,想观看他有否被自己这一吻也挑动起情欲,看到的却是他这么

一副剑眉紧蹙之态,再往下一瞟,瞥见他手抚前胸的动作,更是一惊,连忙把他抱回到床榻上躺下,关切的问:“怎么

了?还很痛吗?”

李世民却只怕皇帝会因此而不肯带他出去玩了,赶紧移开那虚按在前胸的手,还刻意地将双眉舒展开来,道:“没……

没事,我真的没事。陛下,你让我出去玩一下吧,我真的觉得太气闷了。”

杨广细细想了好一阵子,才道:“好吧,既然尚药奉御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你的心境保持愉快,那我今天下午就带你去

海池边散散心……”

他看到李世民双眼又是一亮,赶紧补充道:“不过呢,尚药奉御也说了不能让你累着,不能让你勉强使力,你可得乖乖

的完全听从我的话,我要你坐你就要坐,要你躺你就要躺,可不能只顾着疯玩!”

“那当然了陛下!我哪有过不听你的话,你要我坐的时候我不坐,你要我躺的时候我不躺的?”

李世民这句话只是随口地顺着皇帝的话来说,可听在皇帝耳中,简直不蒂于刻意而为的诱惑之言,差点又想托起他的脸

庞尽情地亲吻。但想到刚才自己才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就已经害他胸口作痛了,只得仍是狠狠地忍下这股冲动。

接下来,杨广便是劲头十足地将当天要批复的奏章赶在午膳之前全部批完——这自然是因为李世民后来冷静下来再想了

一下,记起皇帝每天下午本来是应该批复奏章的,便改了口,说要等皇帝批完奏章再出去玩。杨广却哪肯不腾出整整一

个下午的时间给这心爱的少年?便索性把批复奏章之事提到上午来,并以前所未有的高速飞快地完成,以致仍是躺在一

旁一边休息一边观看的李世民极度怀疑今天皇帝有否为着“赶工”而胡批一通,以降低质量来作为提高速度的代价。只

是他向来很注意不对皇帝在奏章上批复什么内容说三道四,以免落下仗恃皇帝对他的宠爱而悍然干预国务朝政的嫌疑,

因此这时也不好对皇帝如此“赶工”之为说些什么。

二人一同吃过午饭后,休息了半个时辰,便一起步出立政殿。杨广本想亲自扶着李世民行走,可是在这种书房之外、众

目睽睽的场合里,李世民说什么也不肯再接受皇帝如此大违君臣上下、尊卑分界的规矩来侍候自己,于是只好仍是由魏

忠搀扶他,但杨广还是坚持牵着他的一手。

来到殿门之外,只见尚辇局的宫人已经备下了御辇。杨广牵着李世民的手,径直登上辇车。这一来,竟是要将他也强行

拖上车去。李世民想抽回自己的手,皇帝却紧紧地握着不肯放开,急得他叫起来:“陛下,我……呃,臣不能上御辇的

!这可是天子才能乘坐的呀?”

杨广眉头一皱,道:“世民,这里离海池很远的,以你现在重伤初愈的身体,哪能步行着走过去?就是骑马,你也禁不

起那样的颠簸啊。你不用顾忌那么多了,上来吧!”

“不,不行!”李世民却仍是把头摇得拨郎鼓也似的,“既然海池太远,那就不要去那里了,在这儿附近走一走算了吧

。”

皇帝一听,立时脸色一沉,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今天上午我赶着把奏章批完,一心一意把这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

腾出来,难道就只为了和你在这立政殿附近走一走?这一带没什么好看的,只不过是因为靠近大兴殿,我才每天下午来

这里批复奏章。宫里风景最是绝佳之地,自然还得数海池那边嘛。你别再多说废话了,这就给我上来!”

“不……”李世民一言未了,忽然杨广附身到他耳边,低声却满含促狭之意的笑道:“世民在这里推三阻四,其实不是

怕我为你而坏了规矩,而是在跟我耍花枪,向我撒娇,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公然地求你,对不对?”

“不,当然不是啦!”皇帝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靠得他那么近的说话,本来已经够让李世民霎时便有两朵红晕飞上双颊

,再听他说出如此“颠三倒四”的“疯话”,更是吓了他一大跳。

“你要真的不是这个意思,那就赶紧给我上来!你再不上来,那我就大声地求你了,让所有人都听见!”

“你……”李世民都不知道该不该气这个也不晓得是太爱他、还是太爱耍他的皇帝,只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真的是气为之

结,一口气堵在胸口之处,不但是堵得他说不出话来,也堵得伤处又开始隐隐的作痛。

杨广见他一双脚还是死死地钉在地上,便真的一下直起腰身,向着侍候在旁、看着他们二人为着此事僵持不下而其实早

就已经目瞪口呆的一众宫人和侍卫朗声说道:“世民死活不肯上来跟朕一起坐,朕只好求……”

193.诅咒

杨广那“求”字其实才发出开头的那个像是“气”的音节,李世民已急得一抬腿便扑上了御辇,伸手一把捂在他的嘴巴

上,急叫一声:“陛下!”

“嗯?”被李世民的手捂着嘴巴,皇帝本来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便索性故意发出这么一个音节,还特地把那尾音拖得老

长,笑咪咪的看着面前这个不知道是急红了脸、还是羞红了脸的少年。

随着杨广这“嗯”的一声,他的鼻息也喷到李世民那捂着他嘴巴的手掌之上,一下子提醒了这少年——自己此举比之登

上按规矩天子方能乘坐的御辇是如出一辙地大大有违规矩之事——,于是赶紧把手缩回,气不打一处来的啐道:“陛下

怎么能拿这种事情来玩的?”

“咦?我哪里有拿这种事情来玩了?我跟你是说认真的嘛,谁叫你不信我真的会那样干?朕是天子,出口就是圣谕,一

语值千金的。你却不相信,当我说的话是玩闹。你说你这是不是才是不尊重我这天子说的话,是在拿这事来玩?”

皇帝如此“强词夺理”,李世民也无可奈何。而且他现在不想上这御辇都已经上了,只好重重地在皇帝身边坐下,却是

嘟起了嘴巴,一副气咻咻之色。

杨广开始时还觉得他这气恼的样子甚是可爱。但接下来的一路之上,李世民就只是那样噘着嘴巴不吭一声,皇帝跟他说

话他固然是不搭理,皇帝甚至只是静静地观看他的脸容,他也故意别过头去只让皇帝看到他的后脑勺。这下子杨广就明

白到李世民对自己是动了真怒的,也就不再觉得好玩了。但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换作以前,他会伸手捏住李世民的下巴,强行把他的脸庞扭回来对着自己。可是自从二人和解以来他固然是再也没有做

这种公然强迫或调戏这少年的事情,而李世民如今有伤在身,他就更是不敢这样做了。但要他低声下气地求恳李世民原

谅他呢,一来他毕竟是做了十年之久还多的皇帝,又觉得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表达自己对李世民的关怀宠爱之情

,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有做错了,因此既是拉不下面子道歉、也是满心的不情愿那样做。二来这时御辇之外随车而行的满

是近侍的宫人与侍卫,如此公然地当众道歉,他面子上固然是挂不住,也怕李世民听了反而只会是更生气——自己刚才

故意装作要向他说出个“求”字来,已吓得他赶紧跳上车来阻止,现在就算自己是真心想向他道歉,恐怕也只会被他误

认为自己又在故意捉弄他而已。

于是,二人就这样闷不作声的坐着御辇一直来到海池边上。

杨广急着想与李世民和解,自己先下了御辇,看着魏忠把李世民也搀扶了下来,便命除魏忠之外的所有其他宫人与侍卫

都留在御辇旁边不准跟来,自己向魏忠打了个手势,让他继续扶着李世民,随自己走上那条通向海池边上的隐蔽所在的

小路。

李世民猜想皇帝要去那大树下的石墩上与他坐着一边观看海池、一边聊天,却不觉担心起柴绍现在这个时候有没有当值

着巡逻班,会不会也进来这个地方——虽然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立政殿的书房里养伤,柴绍应该会以为进来这里是看不到

他的,但他只道柴绍每次当值巡逻班的时候拐进来一下是为了歇歇腿,这样就算他不在,柴绍还是会进来的。如果柴绍

这时毫不知情地拐进来,却看到皇帝和自己坐在这里,那该是多尴尬的事情!

他心中一急,不觉顿住了脚步,道:“陛下,别……别进这里,好吗?”

“为什么?”杨广愕然,回头看着他,“这里面不是有个石墩可以坐着看海池的吗?你现在身上有伤,不能累着的,在

那里可以坐着休息,不是很好吗?”

“这……”李世民也知道不能跟皇帝说出自己真正的担心,只能嚅嚅的道,“……我怕有别人会进来这里。”

杨广还没回答,魏忠已抢着插嘴道:“李侍卫你放心吧,这里不会有人进来的。”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些天柴绍都一直留在立政殿的耳房里,名为看守阿琮,实为要留在离李世民最近的地方。他也早就

跟主管千牛卫的备身郎将打了招呼,让他不安排柴绍值班。只是这些事情,现在当着皇帝面,他是不能直截了当地跟李

世民说的,只能如此暗示。果然李世民一听他这话,已经明白他所说的“有人”就是指柴绍,明显地松了口气,不再说

什么,由得他扶自己到那石墩上坐下。

杨广却也隐隐的听出魏忠此言似乎是话中有话,疑惑地向着他一瞪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忠却是丝毫不动声色地答道:“小人的意思是,小人会站在那里……”他伸手一指那条小路的拐弯之处,“……替陛

下和李侍卫看守着,不让闲杂人等能进来打扰了你们。”说罢,他微微躬了躬身,果真就走到那小路拐弯的地方,背对

着二人,眼睛盯着来路,一副全神贯注地监看着以防不速之客闯入的样子。

杨广这才释去心中的猜疑,也在石墩上坐了下来,伸手搂住李世民的腰肢。

可是,当他细看李世民的脸容,见到他又是噘着嘴巴对自己不理不睬,心中不觉焦躁了起来,道:“世民,你怎么到了

现在还不开心?”

李世民抬头瞟了皇帝一眼,道:“臣不是在不开心,臣是在担心!”

皇帝听他在这只有他们二人相处之时仍是自称“臣”,心中更是闷闷不乐,道:“你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担心的?”

“臣在担心,陛下如此不顾体统朝纲,臣铁定是要被陛下宠爱成另一个董贤的了。那董贤死的时候是二十一岁,臣去年

才刚满十五岁,臣现在也只能是指望自己好歹不能比那董贤活得还短命。这样算下来,臣大概还有六年时间可活。臣刚

才一路之上就在盘算,怎么才能过好这余下的六年,不要辜负了爹娘好不容易把臣带到这世上来,还花了偌大的心血把

臣拉扯养大……”

杨广越听越觉得一股怒火在心头升腾起来,终于忍不住喝斥出来:“胡说八道!这天下哪有人像你这样诅咒自己短命的

?”

“臣也不想的呀。可是古人有云:‘爱之适足以害之’。陛下爱臣之心,臣并非不懂。但臣就是太懂了,所以就知道陛

下爱臣太深,反而一定只会是害了臣。”

“你……”皇帝只觉心头的那团怒火化作了一块大石,压在那处,也是堵在那处,压得生痛,堵得发慌,“……你以为

你这只是在诅咒你自己短命吗?你也是在诅咒我只能再活六年!只要我不死,我会让你死吗?”

李世民听杨广说得动情,心尖儿也不禁一颤,终于抬起头来,直面着皇帝,恳切地说:“陛下,我当然是恨不能与陛下

长相厮守,一直活到地老天荒的那一日。陛下若真的是有着与我一样的心愿,那就不要再做这种目无尊卑、不成体统之

举,好吗?请陛下恰如其分地爱我,而不要把我溺爱宠坏了,好吗?”

“世民!”皇帝禁不住一把将他深深地搂进怀里,“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从不得意忘形、恃宠生骄

。我爱你是对的,你是真正值得我爱的人!可是……可是刚才我真的只是担心你重伤初愈,不宜步行太远,这才一定要

你跟我同辇而坐。你怎么却只是一根筋地顾虑着汉哀帝与董贤的前车之鉴,半点都不能体谅我对你的心意?”

“陛下,对不起,对不起……”是这样满怀歉疚的话语,伴随着微微的湿意从杨广的怀中透出,却是霎时化作如同倾盆

的大雨,把他心头便是尚有残余的怒火全数浇灭,那块沉重的大石也像是被彻底地软化了一般,消失无踪。

他一手把怀中的少年的下巴轻轻地挑起,不知道是自认识他以来第几次观看着他的脸庞而入了迷,另一手则柔柔地抚拂

过他的双颊,拭去那上面的泪水,道:“好啦,别哭了,为着这么一点小事就伤心成这样子?你忘了尚药奉御叮嘱过你

什么的吗?这段时间你要保养身体,还要保持心境愉快。”

李世民微微的点了点头,唇角刻意地翘起,挤出丝丝的笑意。

这含泪的一笑,只看得杨广如遭电击,脑子里“嗡”的一声,瞬息之间全然迷糊了,伸手用力将李世民的衣领扯开一些

,低头就要往那颈项与前胸交接之处的锁骨吻下。

李世民连忙以手掌遮挡在扯开的前襟之上,皇帝这一吻便只落在他的掌心里,道:“不……陛下……”

194.亲吻

杨广见李世民如此阻挡自己,心中又再暗生焦躁之意,抬起头道:“怎么啦?你是伤口那处痛,所以不能跟我好吗?”

李世民脸红过耳,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提醒皇帝:“陛下,这里……这里可是野外啊!”

杨广随意往四处张望了一下,道:“那又怎样?这里不是没有人会进来的隐蔽之处么?除了魏忠,谁也看不到我们在这

儿做什么的呀?室内之时,魏忠不也一样看着?除了他,还有其他宫人呢,你不是都已经不再介意的吗?”

“可是……可是……可是……”李世民连说了三个“可是”,可是都说不出“可是”什么。他只是觉得在如此幕天席地

之处,与皇帝做那种事情简直是形如野合,说不出的羞人至极。

他这种羞涩的神态落入杨广眼中,却是如同这天下间最厉害不过的诱惑。皇帝这时还哪能按纳得住,不由分说的便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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