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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落,李花开——bysindy迪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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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他挡在襟前的手掌,三下五除二的已将他上身的衣物都往下扯至腰间。

然而,当杨广一扯下他那穿在最里面的贴身单衣,露出从前胸紧紧地裹缠至后背的纱布,鼻端还闻到那金创药的浓烈的

气味,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便油然而生,一下子就把那高涨的情欲泼灭了大半。

他伸手轻轻地虚抚在那包扎着伤口的纱布上,长眉紧蹙,道:“世民,这里还很痛吗?”

“嗯……有一点……”李世民本来已将双手都放在身后的那棵大树上,紧紧地抓着树干,只等着含羞忍辱的承受皇帝的

玩弄,却忽然见到皇帝一脸迫不及待之色化作疼爱怜惜之情,不觉一怔,口中含糊地回答了一句。

“世民,以后……千万、千万不能再发生这种事情了!再来一次这种事情,我……我会疯掉的!”杨广说出这句话的声

音极是低沉,却明显地饱含着一种把什么强烈的情绪用力地压抑下去的意味,用力得那声音都在颤抖,又很像是在抽泣

李世民也一下子想起,魏忠前些天曾经趁着皇帝去了上早朝、不在立政殿的书房里的时候,跟他说了他刚刚受伤昏迷之

时皇帝如何发了疯似的抱着他尖叫,不给别人靠近他,以为所有要靠近他的人都是要去伤害他,搞得一时之间别人都没

法上前给他疗伤,反而是差点害他流血过多而亡。

“对……对不起,陛下!”对于皇帝那句如泣似诉的话语,李世民只能是回以如此的答复。

“你怎么跟我说对不起呢?这又不是你的错。这是那该千刀万剐的坏蛋的错!”杨广忽然想起把李世民伤成这样的那个

凶手,如泣似诉的伤痛一下子就化作咬牙切齿的痛恨,“那家伙不是跟你同一个小队里的吗?他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

道之事?他是不是以前也有份欺负凌辱你的?是不是他看到欺负你不成,你反而越发的受我宠爱了,一怒之下就甚至对

你动起刀子来了?”

李世民皱着眉头,这时却不知道怎么回答皇帝好了。其实这阿琮并没有参与过以当时的队副长孙顺德为首的针对自己的

欺负之举,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袭击自己,自己也深感大惑不解。

正在这时,守在那小路拐弯之处的魏忠走了过来,向着皇帝一躬身,道:“陛下,李侍卫是这一行刺之事中的受害者,

理应由他来决定怎么处罚那凶手。只是这些天来李侍卫的伤势还很重,实在是不宜做这种既要费神又会伤气之事,还是

先搁一搁,等到他的伤势全好了之后再慢慢处置也不迟,对吧?”

杨广听了这个心腹亲信的话,深以为然,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这家伙当然应该由世民来处置才行。但世民现在身体

才刚好了一些,可千万不能为着这家伙劳神动气而加重了伤势。还是继续先把他关押起来,过些时日等世民的身体完完

全全地康复了再说。”

说着,他甚至伸手把刚刚才被他扯下到腰间的衣服又拉起来给李世民细心的穿上,柔声的道:“应该要让那家伙等到世

民身体全好了再作处置,我也应该耐心地等到世民身体全好了再跟你相好。虽然现在是六月盛暑的时节了,可是这湖边

风大,世民还是快把衣服穿好,千万别着凉了。”

听着皇帝如此体贴用心的话,李世民不由得主动地靠进他的怀里,口里虽是一言不发,心中却又是一再地感叹:皇帝…

…真的是很爱我的啊……

杨广似乎也能听到他这心中所想,将他紧紧的拥在怀内,轻轻的拨弄着他那一头的乌发,不时在那上面落下绵绵密密的

热吻。

李世民合着眼睛,一边感受着杨广那胸怀的温热,一边感受着湖风吹拂在脸上的清爽,感激莫名之下又想到:我不能光

是在心里感动,得做些真正对皇帝有用的事情来报答他才行。可是……我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忽然,他想起一事,从皇帝的怀抱里抬起头来,道:“陛下,自从我受伤以来,你虽然除了第一天之外以后每天都有去

上早朝,但我看你半个时辰也不到就已经回立政殿了,你这是记挂着我的伤势,所以只是到大兴殿去走个过场就算完事

了,是吧?陛下,现在我的伤已经大好了,你不用再这么挂心不下了。明天起,你还是认认真真地去上早朝吧,不能再

像这十几天、差不多都有二十天那样马马虎虎的兜个圈就回来了。”

杨广本来已沉湎在李世民主动地向他投怀送抱的温馨之中,忽听他突然又说起如此正儿八经之事,不觉轮到他嘴巴一噘

,道:“嗳哟世民,你真是个太可怕的人了!”

“什……什么?我……可怕?”李世民便是作梦也想不到皇帝对自己的“评价”竟然会是这样的。

看到这少年向自己睁着一双满目惊诧之色的眼睛,杨广不觉便是心头一荡。但他仍是竭力忍下低头又想往他脸上吻落的

冲动,故意板起脸,一副严肃凝重之色,道:“你当然可怕了!想我有生以来,最害怕的人就是当年的母后。为着她讨

厌男子三妻四妾、用情不专,在她有生之年我都不敢公然地纳一个小妾回家。可是呢,我怕她是怕她,背着她我还是出

外到处追色逐艳,没有真的因为怕了她就少玩了女人。可是现在对你呢,你要我当天呈上来的奏章就得当天全部批完,

我便听你的话照办不误;你要我去上早朝不许留在立政殿陪你养伤,我也乖乖地从命;现在你居然还要我上早朝不能走

过场,要认认真真地做,那就是要我连阳奉阴违都办不到!你这岂不是比当年母后管我还更要严格么?”

李世民本来见皇帝突然对自己摆出这么一副从所未有、严肃得简直是如临大敌的神态,还以为他这次真的要端起皇帝的

架子来申斥自己这个作为臣子来说确实也是有点过分出格的要求的,谁知他满心忐忑不安的竖起耳朵一直听下来,听到

最后一句,才恍然大悟皇帝原来还是在耍弄他、跟他开玩笑的。

他不觉又烧红了双颊,眼中羞意大盛,略略低了低头,小声的说:“我跟陛下提那样的要求,确实是太过有失臣礼了。

可是……陛下,我真的是想为你好,才这样说的。陛下听从我的劝谏,并不是向我这一介小子低头,而是胸怀苍生、心

系社稷,是圣君明主当为之举嘛。”

杨广心中想的却是:什么胸怀苍生、心系社稷的圣君明主?要是哪个朝廷大臣跟我说这种冠冕堂皇、肉麻透顶的劝谏之

言,我一定把这种伪君子的脑袋砍下来喂狗!不过世民你这小子这么一个小小的脑袋里却装着那么一大堆的圣贤垃圾,

都是你那老子李渊把你教坏成这样子的错,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想到此处,忽又心生一计,仍是摆着那一副板起脸孔的严肃凝重之态,道:“你要我听你的话明天去认认真真地上早

朝、做个什么胸怀苍生心系社稷的圣君明主也行,可是你得给我些奖赏才行。”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又向着他抬了起来,惊诧之意越发的浓盛了:“什……什么奖赏?”

“就是……奖赏我这里一下!”皇帝往自己的唇上一指,“以前都是我亲你,你从来没有主动地亲过我,现在我要你来

亲我一下作为奖赏。”

李世民霎时又是满脸绯红之色,急道:“哪有这样的道理?你是皇帝,就是应该认认真真地上早朝,应该尽心竭力做个

圣君明主的,怎么能拿这种正经事情来讨赏……还是讨这样大不正经的赏?”

杨广充分地发挥他在这少年面前最为擅长的涎皮赖脸的本事,拖长声音道:“我……不管!我就要拿这个来讨你的亲嘴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想我明天去认认真真的上早朝?你要是假意,那就算了;要是真心,那就拿出点实际行动来证明给

我看啊……”

李世民瞪大了眼睛,端详着面前这个当今世上权力最大的男人好一会儿,终于明白自己是拗不过这种既是大权在握、又

一向惯了蛮不讲理的混账家伙的,只好直起身子,凑近他双唇,以自己的双唇在那上面轻轻地碰了一下。

他这么主动地以自己的双唇轻轻碰了一下皇帝的双唇,就已足够把皇帝乐得一下子又将他紧紧地搂进怀里,竭尽全部的

心力,深深地吻进他的口里,一直吻啜至听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毕竟还是担心着会加重了他那胸口的伤势,这才

依依不舍的从这绵长深情的一吻之中抽离出来。

195.提审

次日一早,杨广果然老老实实地上早朝去也,直到将近午饭时分才从大兴殿回来立政殿的书房。午饭过后,李世民也坚

持要等皇帝仔细地批复完当天呈进来的所有奏章,这才与他一起出外游玩散心。

李世民毕竟是年轻体健的少年人,那刀尖的刺伤其实也并不是很严重——这一来是因为很幸运地没有刺中心脏与两肺这

些要害的器官,二来是那刀尖是从千牛刀上掰下来的一片,并不是一把完整的兵器,当时阿琮拿在手上本来就很不好用

,所以刺进他胸膛并没有很深——,要说对他最大的伤害就是失血过多,但前前后后经过一个月的休养,尚药局的奉御

又一如对待皇帝那样在他身上不惜工本地使用大量的补药,尚食局也天天变着花样给他烹制进补的饮食,那伤口很快就

愈合,甚至没有留下疤痕,精神气色也恢复了大半,脸上颇有红润之色,隐约可见几分往昔的神采飞扬之态。

这天早上,魏忠看着皇帝在陈福的随侍之下,由数十名宫人与侍卫的前呼后拥着,前往大兴殿去上早朝,便跪行几步,

靠近到李世民身边,低声道:“李侍卫,皇帝要过上一两个时辰才会回来。不如……今天趁着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去

提审一下那个阿琮?”

魏忠见李世民一听到自己提起阿琮,两道长长的剑眉便是蓦地一蹙。他停下来,等候李世民发话,可是过了好一阵子,

都只见到他就那样蹙着长眉,始终没有吭声,便又说道:“那阿琮一直就拘押在旁边的耳房里,由你的柴队正看守着他

,所以这一个月以来,他也没受过刑、吃过苦。但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总得跟皇帝说怎么处罚他犯下如此滔天

大罪。而你要给他定刑之前,也得搞清楚他到底是为了什么那样做,那就总得好好地审问他一次。若是皇帝在你身边的

时候你审问他,只怕他当着皇帝的面不敢或不肯说真话;又或者是皇帝听得几句就怒气勃发,变成是他审问、他定罪,

那你就没法控制最终的结果了。所以,最好还是趁着现在皇帝不在,你赶紧去做了这审问之事,给他定一个恰如其分的

刑罚,这对他才是最好的,是吗?”

李世民长长地叹了口气,对魏忠点着头道:“是的!魏公公是心清理明之人,比起我还更多了一重旁观者清的好处。”

魏忠听他这么说,不觉像是对着皇帝那样叩了一个头,道:“小人深知李侍卫是宅心仁厚之人,虽然那阿琮对你做了如

此几乎是夺你性命之事,你却反而比皇帝更不想对他滥施刑罚。也正是这个缘故,小人这才极力劝服皇帝把处罚他的大

权交予给你。”

于是,他领着李世民走出书房,往旁边的耳房行去。来到门外,李世民暂且止步在外等候。魏忠进去一会儿之后,与柴

绍一同出来。

柴绍隔了一个月重见李世民,看到他双颊微红、气色甚佳,心中暗暗的欢喜,胸臆之间更是激动得涌上一股热潮,直冲

至鼻端与眼底,害得他鼻子酸酸、眼睛涩涩,却不敢显露出来,只能用力地连连眨眼、深深吸气,竭力抑下那流泪的冲

动。

李世民在来这耳房的路上,已经听了魏忠跟他说这柴队正这一个月来都一直留在这里没有回临湖殿去,说是负责看守阿

琮,其实是对自己的伤势痊愈始终是放心不下,哪怕是没法亲眼见到自己,也要尽可能地留在最靠近自己的地方。因此

,这时他见到柴绍,充斥在心头的也满是感激与思念之情。柴绍还要刻意地克制,李世民却哪里有想过需要压抑自己的

?当下便是两手一伸,全都紧紧地握着柴绍的手,凝视着他的双眼,欢天喜地的叫道:“柴队正,柴队正!”

柴绍见他这一副开心得像是炸开的样子,哪里还能抑止得住?两行热泪终于夺眶而出,那泪水淌过的却是满面的笑容:

“世民,世民,你没事啦?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你没事……”他是高兴得紧,但所谓“爱在心头口难开”,他平

时虽然绝非口笨舌拙之人,这时却一点也想不出跟眼前这个钟爱到极点的少年能说什么话,只是反反复复地说着“你没

事”。

李世民平日更是个伶牙俐齿之人,这时却也一样的不知说什么话才好,也只能一边紧紧地握着柴绍的手,一边向着他微

笑而已。

魏忠在一旁由得他们二人相对而视、相对而笑的过了一阵子,这才轻轻咳嗽了一声,道:“李侍卫,皇帝上早朝也有一

段时间了,你还是……赶快进去审问一下那阿琮吧。”

李世民这才回过神来,却仍是没有放开握着柴绍的手,转头望了耳房之内一眼,又再看向柴绍,道:“柴队正,你也进

去跟我一起问问阿琮是怎么一回事吗?”

柴绍还没开口回答,魏忠已抢过话头,道:“李侍卫,最好还是你一个人进去问吧。有些话,只怕阿琮只肯对你一个人

说,旁边有其他人,他也许就会死活不开口了。”

柴绍皱了皱眉头,道:“魏公公这么说可能是对的。这些天来,我一直陪着阿琮在里面,可是他始终没开口跟我说过一

句话,可见我在场是没用的。”

李世民听了,心头越发的沉重,一种疑惑不安的心绪开始渐渐的蔓延开来。但到此境地,他也只有点了点头,不再说什

么,松开了握着柴绍的手,迈步走进那囚禁着阿琮的耳房。

他步入房内,随手把房门掩上,眼角余光往窗户处一瞥,更见到门外的魏忠和柴绍都走开了,显然是不便站在这近处会

听到自己和阿琮在这房内的交谈。他暗暗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往前方看去,只见这耳房只放着一床一桌,与自己第

一晚进宫之时所住过的耳房是一样的大小、一样的摆设。

在那桌子旁边,还有一张刑椅,阿琮就被桎梏在那上面,颈项之上套着项械,腰间套着腰械,两足的脚踝之上套着足械

,那项械、腰械和足械都与刑椅连成一体,他那两只手腕之上还套着手械,两手之上还戴了手壶,正与自己去年在千牛

卫大比试之时打了皇帝一个耳光之后被关押在凝云阁二楼的房间时的情形一模一样。看到这样的情景,李世民不觉就勾

起了当时的惨痛回忆,心中的震动更甚,连忙上前摸了一摸那些硬邦邦、冷冰冰的刑具,问:“钥匙是在谁哪里?是柴

队正拿着的么?你等一下,我去跟他拿钥匙来给你打开这些刑具。”

说着,他转身又要走出这耳房,却听见阿琮那如同这些刑具一般硬邦邦、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你用不着在我面前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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