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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落,李花开——bysindy迪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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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心中仍有一丝的疑惑:那他刚才快醒过来之前,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把我抱进怀里呢?怎么他昨晚整整一夜都没

对我无礼,到了这个时候才动了这种调戏我的歪念呢?

他再凝神细想,却已自己找到了想来应该是合理的解释:突利刚才其实还没睡醒吧?朦胧之中全然忘记了身在何方,还

以为自己仍在突厥,就睡在帐篷之内。以他堂堂突厥王子的身份,平时应该都有姬妾胡女给他侍寝。他刚才睡得迷迷糊

糊的,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旁边还躺着另一个人,便误以为是平日侍候他寝席的女子,所以就那样一伸手便把我抱进他怀

里去了。

想到此处,他对突利的戒备之心更是几乎完全扫除净尽了。

可是,李世民仍是又一次想起了突利跟他嘟哝的那一句突厥话:他一睁开眼就说了句突厥话,可见当时他的脑子确实一

时没转过来,还以为自己身在突厥。但是……有些不对啊!这同一句话他昨晚也对我说过,昨晚那个时候他不可能不知

道现在他身在中原,还要是在长安的鸿胪寺内。再说,他刚才没睁开眼时,是有可能以为自己身在突厥,可是他睁开眼

之后看见是我,应该马上就想起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了吧?但他怎么还是跟我说突厥话?而且又是那句昨晚说过的——还

有其他突厥人也说过的——突厥话?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143.闯进

李世民的心心念念,千回百转之后,还是对那一句他不明其义的突厥话最感挂怀。可是他并没有再开口问突利那是什么

意思——此前自己已经问过几次,但每一次突利都没有回答。显然他是故意不回答的,而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巧,总是在

那之后发生了别的事情,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于是就忘了要回答。

于是,他从徒劳地思索这句突厥话的意思,转向盘算着用什么法子可以在突利不自知的情况之下,从其口中套问出这句

话的意思。他如此潜心思索,那一双长长的剑眉的眉尖略略的蹙起一些儿,那眼眸也变得如同一汪潭水那样幽远深邃,

那两片薄唇则是紧紧的抿起,勾勒出带着几分刚毅、又有几分执念的线条。他只顾自己想得出神,却没有注意到与他近

在咫尺之遥的那个突厥王子看着他这沉思的模样,也是看得……出了神……

房间之内一时悄无声息,只有窗外传进细细的虫语,衬托得这个三月的清晨是那样的静谧、安宁……却又有着几分的迷

离,如梦似幻……

突利只想这一刻可以延续得更长久一些——如果可以的话,他是巴不得能一直永远地延续下去。于是,他刻意地不说话

,刻意地不去问李世民在想什么,只恐把如此美妙的一刻破坏了。

然而,他不想破坏这一刻,世事却向来是十之八九不如人意的。就在他享受这一刻还真的才只有片刻之久,忽然房外便

响起“蹬蹬蹬蹬”的急促的脚步声,而且很快就来到这门外停下。

李世民和突利都不由自主地从床上撑起上身,转头往房门那边望过去。

那脚步声只是略一停顿,马上就有别的声音替代了它——那是“哗啦”一声的大响,是来到这门外的那人用力地在门上

一推。这门本来是有在里面上了门闩的,但外面的来人不知道是很心急还是很无礼,而且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小,竟然那

门闩就这样被他用力一推便断成两截掉在地上。房门大开,外面站着的那人登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那人站在门口,日光从他背后射进来,映衬得他的身材格外的魁梧健硕,直如是一座铁塔一般矗立在那里,堵住了门口

。他的脸却也因光线是从后射来而显得黑沉沉的,一时之间不怎么能看得清楚。李世民一瞥眼间,只感到他满脸横肉,

一根根胡须看上去硬得就像铁条一般,张牙舞爪的向外戟张,显得甚是粗鲁凶暴。

李世民在看那人,那人也在看李世民。他先往突利那边瞟了一眼,但视线很快就从突利身上转到李世民身上,然后就上

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显然,那人是认识突利的,所以随便看了他一眼,认出他是突利就不再管他,全神贯注

的只是打量他不认识的李世民。

李世民刚开始时没想起,直到被那人打量了一阵子之后,甚至看到他脸上渐渐的露出一种饶有兴味、像是一个猎人打量

着他即将要猎取到手的猎物之时的那种极为不怀好意的笑容之时,才猛的想起——自己现在可是全身赤裸!

糟了!这岂不是给这陌生人把我这身子都看了个通透了吗?——连下体那里的隐私之处也不例外!

李世民一想到这一点,霎时便是两颊绯红,身子似乎又开始腾热了起来。他连忙左右顾盼了一下,匆忙之间只看到一张

给踢到床角的薄薄的被子,赶紧伸手拉了过来,遮掩着自己的下体。

可是他这举止实在是颇有欲盖弥彰之意,因此当他再次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那个人时,见到他脸上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

竟是越发的浓重了,甚至口中还开始哼哼嘿嘿的发出一种同样地不怀好意的笑声。

李世民更感窘迫,正要转向突利,想让他说几句什么话打破一下眼前这困局,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出话来,却忽然听到那

人开口说了一句突厥话。他那声音低沉浑浊、含糊不清,然而李世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说的居然又是那句话!

那句突利昨晚饮宴之时和今早一醒来睁开眼看见自己之时都说过的那句突厥话!

这……是什么回事?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世民虽然不能看见自己的脸面,但只是凭感觉都能猜到自己因着那人说出与突利同样的一句话而变了脸色。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对此作出什么反应,身边的突利突然“呼”的一下直起腰身,向着门口那人大声地说起突厥话。

突利一口气地说了很多东西,发音吐字的速度非常快,脸上的神色更是凝重肃然——其实在李世民眼中看来,觉得他这

脸色甚至应该算是勃然作怒了。于是,尽管李世民一点都听不懂突利在说什么,但他也已经能够猜到,突利是在很生气

地对那人说话——甚至可以说是在冲着他喝骂了。

那人先是显出略略吃了一惊之色,往突利那边看去。但没过多久,他就已经恢复了刚才那副脸带不怀好意的笑容的神态

,视线又一直只是在李世民那赤裸的身体之上来回的打转,口里一边倒还以突厥话回应着突利,语气却不像突利那样显

得气急败坏,而是颇为悠然自得。

那人显得不焦不躁,突利却反而被他撩拨得更加的火爆霹雳。他忽然一跃而起,从床榻跳到地上,飞身扑到门口,用力

地把那人推出门外,然后“砰”的一声大响,将房门重重地关上。那门闩已经断了,他就以自己的身体靠在门上,堵着

不让外面那人能再把门推开。

那人却也没推门,只是以突厥话与突利隔着门又对答了几句。他的声音始终显得甚是温和平静,突利的声音却是越来越

高、越来越充满着怒不可遏之色。

终于,门外响起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听起来应该是那人离开了。

这一幕自然是看得李世民莫名其妙。他待那人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后,看着突利那气得额上青筋暴现的样子,问:“刚

才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利却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说话,仍是背靠着门,两眼斜斜的瞄着后面的门口,满目警惕之色,似乎他还在担心那人并未

走远。

这样又过了一阵子,门外始终一片寂静,看来那人确实已经走远了。突利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看着跪坐在

床榻上的李世民,眼中的警惕之色却转作了忧心忡忡之态。

李世民见他的眼神如此古怪特异,心中更是奇怪,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那人是谁啊?”

这一回,突利虽是先显得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话:“他……是我的叔父,是我父汗的三弟。”

“哦,这么说,他就是颉利了,是吗?”李世民听他这么说,也记起以前参与父亲组建的那支模仿突厥军的小队时,有

听熟知突厥之事的人介绍,如今的突厥大汗始毕可汗是上代启民可汗的长子,那启民可汗除了他之外还有次子阿史那俟

利弗(按:后来的处罗可汗)、三子阿史那咄苾,想来就是刚才那人。他还记得此人的封号是颉利,便这样问了突利一

句,以作确认。

突利点了点头,脸色却是显得越发的阴沉了,道:“他本来跟我一起离开突厥的,可是路上他遇到一点事,稍作停留,

就让我先行一步来长安。他大概是刚刚到达,就来找我。我们在突厥住的是帐篷,一掀门帘就能进去。他来了这中土的

地方居然也是这么大大咧咧的,见这门关着伸手就推,一点都不懂得要先敲门、征得房间里的人同意才能进来的汉人礼

仪,真是……真是太失礼了!也让你见笑了……”

李世民忙摇摇头道:“没事没事。我看他大概是不像你那样喜欢汉人的东西,自小就看汉人的书,对汉人的习俗也都很

了解,是吧?”

“是这样。不过……他这人一向飞扬跋扈,盛气凌人,就是对我也很不尊重的。所以他刚才那样冒冒失失的闯进来,还

那样无礼地看你,也不全是因为不懂汉人礼仪的缘故……好啦,我们别谈他啦!”突利甩了甩头,好像这样就能把刚才

对颉利这不速之客的气愤都甩掉,“世民,现在天都亮了,你要回皇宫去向皇帝覆命的,对吗?”

突利这最后一句话霎时提醒了李世民。

哎呀,糟了!我本来应该昨天晚上就回宫向皇帝覆命的,没想到喝了一碗马奶酒就立即醉得不省人事,只得在这鸿胪寺

内过了一夜。我这样迟迟不回宫去,皇帝本来就是疑心很重的人,还本来都不想放我出宫的,真不晓得他这次会怎么气

得发疯了!他一定在想,早知就不该让我出来。经此一事,我算是对皇帝失了信约,恐怕以后再有类似的机会,他都绝

不肯再放我出宫了。我这一回去,可能真的就永远都无法再踏出宫门一步了。

144.强迫

李世民心中暗暗叫苦,但事情不想发生都已经发生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赶紧向突利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我

得马上回去。”

可是他左右看了一下,只看到床边的矮几上搭着的衣服是突厥人的服饰,也就是突利的衣服,却没看到有自己的衣物,

不觉脱口问道:“我……我的衣服呢?”

“你上身的衣服昨晚在庭院里脱下的,你喝醉了酒之后我把你下身的衣服也脱了,跟之前脱下的那些上身衣服放在一起

,所以没在这里。我这就去庭院那里给你拿回来。”突利一边解释着,一边快手快脚地将矮几上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

就走出了这个房间。

一场扰攘平复下来,李世民却又开始觉得脑袋之内胀痛不已,显然那宿醉的难受劲儿还没能完全地消退。于是他索性又

躺了下来,甚至闭上双目稍作歇息养神。

过了一阵子,他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有人轻轻推开那虚掩的房门——那门闩在刚才已经被颉利弄断了,因此突利出去

时只能是把那房门虚掩——,走了进来。他只道是突利拿着他的衣服回来了,便想转过头去。但脑袋一动,那疼痛又来

了。他知道不可太快太急地转头,只能刻意地放缓速度,慢慢地转身,一边随口问道:“突利,是你吗?”

却没听到突利回答他,只听到脚步声正往床榻这边靠近,比他慢慢转身的速度可要快多了。他听来人不回答他,来势还

显得那么急迫,隐隐已感到不妙。但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便已觉得腰上一紧,一只长满了棕黄色体毛的

大手竟是落在他的腰部,并随即就在那处尽情地抚摸搓揉起来;另一只也是同样地毛绒绒的手却是将他自刚才起就一直

用来盖在下体之上遮掩着私处的薄被扯开,扔落在地。

“啊——!”他不觉失声惊呼,顾不上脑袋又会发痛,急忙转头一看,却见站在这床榻边上的哪里是突利?那分明是…

…颉利!

李世民这一下更是大惊失色,连忙一手挡在私处遮掩着,以阻挡颉利那双黄澄澄、明显是充满了色迷迷的神态的眼睛往

那里贪婪地游走浏览;另一手则一把抓住颉利那落在他腰部的手的腕根,用力一拧,往外一甩。

颉利方才突然闯入这房间里,看到这个与突利同床共榻的赤身裸体的少年的第一眼,立即就被李世民的身材迷住了——

尤其是那他刚一下手就急于尽情地抚摸搓揉的腰肢。正所谓见猎心喜,其实当时他就已经恨不能马上扑过来好好地把玩

这迷煞了他的少年一番。只是其时突利在场,也早知这个叔父好色成性,而且向来更是男女不论的,一见他这色迷心窍

的样子就破口大骂,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要他立马滚蛋。

颉利以为这少年是突利从什么地方掳来自己享用的娈童,却不肯让他分一杯羹,于是一方面是怨恨突利太过小气,另一

方面却反而更加激起了他辄想享受有着这么棒的一副身材的少年的欲望——因为他心知突利跟自己大不一样,从来不曾

表现出喜好男色的倾向,竟然连突利这样方正忠直之人也看上了这少年,那就可想而知他是何等的尤物!

突利把他推出门外之后,他还故意半调笑半试探的隔着门问突利:“你有那么好的宝贝怎么还藏着掖着不肯让我知道?

你是怕我吃了你的人是不是?我们两叔侄还分得那么清楚干嘛?既然你也好这一口,我把我最好的几个跟你换这个行不

行?最多这样吧,我就只要睡你这宝贝一晚,我那最好的几个却是由得你想睡他们多少晚都行,这够便宜你了吧?”

这自然只是把突利气得更像是疯了一般的吼他:“你作梦去吧你!滚!”

颉利虽然并不把突利放在眼内,但看见突利那副发了疯一般的神情,就知道有他在场,自己很难讨得了什么好处去,便

假装不想跟他争执而退走。其实他只是绕到这房间的后面,透过那扇正对着床榻的窗户远远地监视着这里面的情况。

他看到突利跟李世民说了几句之后,穿上自己的衣服,竟然就那样留下这少年一人放心地离开。这当然就是他可乘虚而

入的大好时机了。于是他看着突利走远,李世民还背对着房门窗户躺下,床上唯有的一张薄被只够用来覆盖遮掩他的下

体,他那一整个光洁滑腻的后背完全地展现在自己眼前。在颉利看来,那简直就是在邀请、甚至是诱惑他进去侵犯,这

叫他哪里还能按纳得住?

于是他蹑手蹑脚的又走回来,推门而进——这次他甚至都不用费力去弄断里面的门闩——,径直便来到床榻之前。在这

短短的一段路上,他还暗暗的这样想着:枉我自负阅人无数,也不知道曾经玩过多少俊男美女,还以为天下艳色泰半都

已入我囊中,没想到突利这小子应该是最近才开始尝试这新鲜玩意,怎么他一下子就能找到这么一个绝世尤物,我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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