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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爬我跑步之整形师 上——by薇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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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打电话来,你就想说这个?”往窗外瞟去一眼,太阳将升未升,霞光编萃层层累累的艳色花带,金红相间的花汁斟满了地平面裂口的酒杯。

“我倾尽所有,在你所在的这个城市买下了一个仓库,这是大手笔,真正的大手笔!”换回女人的声音,金发美人的欣喜万分透过话筒传递而来,“我的单眼皮儿,我的宝贝儿,我马上就要搬来和你当邻居啦!”

“你干嘛跟我说,我又不稀罕和你当什么‘邻居’。”郝透停了停,说,“要不我给你那个迟傥的电话?”

“这可太让人犹豫了,我想邀请谢罗彬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想了整整二十年,现在却要对一个几乎一无所知的男人奉献自己的处女之身。”

“怎么会‘一无所知’?”已经习惯万菲说话方式的郝透挺大度地表示,我会把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挂断电话以后,他就开始对迟傥的过往及身世向自己的恋人作调查。

“我和他其实算不得熟……”谢罗彬轻轻搅拌了一下咖啡,眯起他的烟灰色眼眸,想了下,说,“首先,他很英俊。”

“比你还差一些。”

“哈,过奖。”男人笑了,“医学院时的他就像现在这样,挺拔而健美,拥有欧美人种普遍拥有的性感肌肉,而不是时下流行的那种瘦骨嶙峋的怪模样。从不孜孜苦读,专业成绩却依然优异得让人望尘莫及,不夸张地说,难以胜数的女孩想要成为他的情人。”一个打住话音的停顿,似笑非笑地瞟过眼眸,“这点和你那个前任男朋友很像。”

“……但是很显然,他道德败坏、毫无职业操守,否则也不会被吊销行医执照。”

“虽然他一口咬定是一时情难自控造成了手术意外,可不少阴谋论者至今相信,那是谋杀。”谢罗彬顿了顿,淡淡一勾唇角说,“包括我。”

“欸?”郝透大吃一惊,赶忙问,“这是怎么一说?”

“就像有些人会对鲜美多汁的牡蛎过敏,有些人随便注射一针麻醉剂便会被夺去性命。做手术的男人只想抽去肚子上的脂肪,接受全身麻醉后不多久便出现了心跳加速、呼吸窒塞的过敏反应。如果及时发现,死亡的悲剧本可避免,可那个时候迟傥正在和一个俏丽的护士翻云覆雨,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机。而后也正是因为这个护士的证词,他被无罪释放,却因为行为不当被吊销了行医执照。”

“这也不能说明就是‘谋杀’啊。”

“医疗事故和谋杀有时只是一步之遥。”伸手在自己那个天真善良的恋人脸上摸上一把,笑,“那个猝死手术台的患者是个臭名昭着的狗仔,据说好些个被他的口无遮拦与捕风捉影得罪的大人物愿意花费重金取下他的命——对了,没准你也认识。”

“他叫什么名字?”

“我想一想,”谢罗彬微抬下巴,眯起烟灰色的眼眸努力回想了一下,“似乎姓金,与‘惊讶’也不知道‘惊奇’谐音。”

郝透突然惊叫起来,“金奇!那个混蛋!”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己的恋人一眼,谨慎斟酌着措辞说,“就是他,拿着我和殷之纯的那些……亲密照片前来讹诈!”

******

曙光最公平。只消降临人间,便是盲眼之人也能感受得见。

屋子的主人几乎整宿不曾合眼。

实在有点怕了,怕自己一觉睡醒,身边的人就会消失无踪,再相见时又是截然两人。

庆幸而又颇感欣慰的是,殷之纯还在。

迟傥整装一新,临出门前站在床的一侧,掷下目光,凝视起那张阖眸而睡的美丽睡颜——可对方很不给面子地转过了身体,仅以洁白光裸的背脊相对。知道这家伙在装睡,不禁笑了笑,“早安,怪胎。”他说,“冰箱里除了鸡蛋什么也没有,你若想挑三拣四,恐怕就只有饿着了。”

俯身在他轻阖的眼睑上吻了一下。

就像亲吻一个朋友,亲吻一个亲人,亲吻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开门走了。

待屋主一走,几近全裸的男人就从被子里爬了出来。走进浴室,弓下身子靠近镜子。侧了侧脸,划伤的痕迹仍很明显,但是嘴唇始终沁着莞尔的笑容,脸庞呈现一种心敛意宁的光彩,看上去心情很好。

仰起脸接受淋洒,悦耳的水声哗哗奏响。劈头盖脸溅落的热水将他彻底唤醒,他开始回想刚刚离去的那个夜晚——

他将他压在床上,以温柔而强硬的口吻表达心中所爱,然后顺理成章地开始索要他的身体。

因为削瘦而骨骼分明,骤然收紧的腰线和同样窄小的髋骨非常性感,肌肉紧绷的臀部迷人无比。背脊尤其漂亮,可白皙至极的皮肤上镶着一道可怕的深红淤痕。

迟傥吻他身体的时候显得异常小心,即便殷之纯是一捧随时会流散、蒸发的水,他也不该如此小心。

绵长的亲吻一直从耳后、颈窝延续至乳尖、肚脐——却蓦地戛然而止。

依然能看见那个黑白镜头里眼神灿烂而无辜的男孩,面对爱人的求欢时,他紧咬嘴唇、强作欢颜的模样挥之不去。

男人终究懊丧地发现,如果那个男孩始终都在,他恐怕永远也没办法进犯这具美丽得令人魂销骨蚀的身体。

“那个……”爬起身来,胡乱抓了一把头发,“我们还是……还是聊天吧。”

“口是心非。”淡色的眼眸扫向对方的下身——白色内裤已被蛇一般抬头的欲望顶得很高,轻薄的唇角嘲讽地往上翘,“你明明就很想上我。”

“这个……”想了想,把手伸进了内裤边侧,厚皮赖脸地说,“我可以自己动手解决。”

殷之纯冷眼旁观,看见迟傥自己动手解决了高昂的欲望,于是大笑起来。

“除了旅行的经历,我还可以告诉你那些手术台上的故事,从我人生经历的第一个手术开始。”

“那该多长。恐怕一整夜都听不完。”

“没关系。今天听不完,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明亮眼眸泛起温煦一笑,“我可以一直拥你在怀,为你讲述那些故事,直到你白发苍苍,皱纹满脸。”

目不交睫地彼此对视。

良久,他倾身向前,任由自己钻埋进对方宽阔温暖的怀里,细不可闻地说着,“好,我听着。”

迟傥低下头吻了吻他的眼睛,开始滔滔不绝,“我的第一个患者是个五官完美气质出众的女人,没说几句话便在我面前唐突地落泪,弄得我一时非常窘迫——你永远也无法想象到她的要求,她请求我为她垫一个超人的下巴,以此挥除童年时期遭遇性侵犯的阴影……”

星光轻柔舔舐午夜,男人的嗓音沉厚动听,四下静谧中娓娓道来。莫名其妙的心平如镜,所有横峰侧岭跌宕起伏的情绪都被晾在一边。

没找到未拆封的内裤也没打算仔细去找。取了一条旧的就穿在了身上。柔软的棉质触感,私密部位的间接相触,心头猝然产生一种两人下体相蹭的奇怪感觉,这种奇妙而舒适的感觉让那漂亮嘴唇径自抿起,一侧绝美弧度。

几次造访都有“来去匆匆”之嫌,无暇好好参观这个男人的居所。即便戚露露经常不请自来地替迟傥收拾打扫,这块空间仍旧算不上太整洁。影碟丢得到处都是,可当今那位最红的摇滚歌手的唱片却摆放齐整,收置得很好。

稍稍吃了些手艺不算太糟糕的“鸡蛋煎鸡蛋”,他光着脚,松垮套着大出自己两个尺码的衬衣,于沙发上盘腿而坐。面对极其枯燥的爬行类动物纪录片,不时露出一口宛若水晶齐整镶嵌的白牙,开心大笑。

一连看了几部动物纪录片的殷之纯一点儿也不感到厌倦,雨林风情怡人,沙漠浩瀚无垠,大大小小的蜥蜴合计有3600多种,长脚的蛇也很有意思。

继续翻找其它的影碟。一些自我拍摄的电影胶卷黏着标签,字体工整幼稚,一看就来自于郝透。对这家伙的审美力不敢恭维,重又将它们扔回纸箱——混迹其中的一卷八毫米胶片唤起了他的注意。

哭泣的鳄鱼。

标注的字迹是那么熟悉,仿佛每一笔画都深深刻入肌理,渗出腥浓鲜血。殷之纯整个人忽然僵立不动,继而又无法控制地狠狠颤栗起来。他慢慢地、和学语的孩子似的说出了一个名字:左泉。

第二十六章:梅杜萨之筏上的情人(4)

“你爱我吗?”

“我……我渴望你。”

“……有多渴望?”

“唯有死亡,才能使我与你分开。”

“之纯,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夏左泉的阴茎高昂头颅,涨成愤怒的茄紫色,迫不及待地入侵了那具轻轻颤栗着的美妙身体。每一下抽动都不遗余力地想要探入更深,紧致的密处让摩擦生出了一把火,喉咙干涩,滚烫的快感中他不忘低哑自语,“这么做是因为……因为……你太美了……”

透过黑白镜头里的这个紧咬齿冠无比痛苦的十七岁少年,正身处迟傥家中的殷之纯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十岁。

男孩缩在角落里,仰脸望着那个不着一物的中年男人向自己逼近,怯生生地开口,“求你别伤害我。”

“之纯,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怎么会伤害你呢。”男人的身体非常强壮,胸膛的黑色毛发一直延长至私处,胯间的巨物因为极度的兴奋而膨胀出更为可怕的尺寸。饱受情欲焚灼的笑声微微嘶哑,透出露骨的暧昧,“这么做是因为……因为你太美了……”

******

殷之纯的母亲年轻的时候是个姿色卓绝的女人,歌喉是无处寻觅的美妙,不笑时俨然高不可攀,可笑起来的模样又让人魂牵梦绕。匆促的岁月让这个热闹街区的酒吧驻场歌手,生下一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后很快开始遗失美貌,她好像吐尽了自己所有的美丽,随后又把它喂进了自己儿子的口中。

女人的情人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蛋。沉迷于酒精与赌博,也喜欢和更年轻漂亮的脱衣舞女郎睡觉。男人并非一无是处,身材高大,模样也算俊美,更如弄臣般擅长花言巧语。最让他沾沾自喜的是他拥有远胜于常人的硕大阴茎,与他睡觉能让人舒服得欲生欲死,因此深受妓女们欢迎。

通常,他用她当餐馆女招待的那点可怜的薪水去买烈性的酒。清醒的时候当着殷之纯的面就将女人推抵墙上,脱光她的衣服,进犯她的身体;喝醉以后就咒骂她是个下贱的婊子、肮脏的荡妇,把喝空的酒瓶用力砸在她的身上。

年幼的殷之纯总在第一时间扑上去保护母亲,隔着裤子撕咬男人的大腿。

直到某天,穷凶极恶的男人想要抬手给他一个嘴巴,却在对上那双琉璃一般的淡褐色眼眸时一刹住了手。

居然才发现,他有一张那么美的面孔。

男人恍然大悟。

这孩子是一棵摇钱树。

殷之纯的母亲搀着自己儿子的手将他带到餐馆的阁楼上。女人神色恍惚,对着贴心乖巧的男孩几番欲言又止。

一扇门半开半掩。

“之纯,进去瞧瞧。你的生日快到了,妈妈……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因为母亲就在身旁,玫瑰般的唇含起了笑,根本全无戒心。刚踏入那个昏暗房间,便被人从身后重重推了一把,摔在地上。

门“砰”地阖了上。

一个男人从阴影中走来。

殷之纯认出了这个住同一街区的家伙,姓杜,自己的母亲最喜欢的客人。面貌威严,不苟言笑,可出手非常阔绰,每次给的小费都足够他们一个月的花销。男孩从来未尝意识到,这个极有身份的男人是一个恋童癖者和鸡奸犯。自打第一眼相见,那腥稠得仿似流出涎水的目光总是无时无刻不追随着自己,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

“哦,之纯!我美丽诱人、惹人堕落的小苹果!”往日的威仪荡然无存,眼神浑浊不堪,笑容猥亵而扭曲,令人不寒而栗。“想到我是第一个品尝你的人,我就兴奋得难以自抑。”

他开始动手脱去衣服。

“妈妈!”大丛的阴影缓缓逼近,敏锐地察觉出危险来临,男孩从地上爬起来,扭头就跑,却发现门已经从外面锁了上。知道自己的母亲就在门外,他开始急促地敲打房门——“妈妈!把门打开,妈妈!”男人刻意放慢脚步,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在极度的恐慌中垂死挣扎。门没打开,而危险越迫越近。殷之纯愈加疯狂地拍打起被锁上的门,哀声请求,“妈妈,我错了。我不该总和他怄气,也不该把他的酒瓶偷藏起来。我会还给他,也会叫他‘爸爸’的!妈妈……”

无论多么诚恳的道歉也已无济于事,身后的阴翳渐渐吞噬了唯一的光亮,终于意识到一切无可挽回。他把自己埋进墙角,无助地瑟瑟颤栗,仰脸望着那个已经不着一物的中年男人向自己逼近,怯生生地开口,“求你别伤害我。”

“之纯,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怎么会伤害你呢。”男人的身体非常强壮,胸膛的黑色毛发一直延长至私处,胯间的巨物因为极度的兴奋而膨胀出更为可怕的尺寸。饱受情欲焚灼的笑声微微嘶哑,透出露骨的暧昧,“这么做是因为……因为你太美了……”

一把扯烂男孩的衣服,两手捏着那洁白纤细的脚踝,将他的两腿一下分开。动作的幅度太大,力道又太过粗鲁,稚嫩的身体刹那体会到了被撕裂的痛苦。男人将头埋向了殷之纯的两腿之间,将那尚未发育完全的性器整个地吞入口中。在极尽贪婪地吮吸和舔吻之下,幼小躯体过电一般无法自制地痉挛起来,古怪的、一阵强似一阵的恶心之感切肤而过。

“我给他的钱足够买一辆房车。可我现在真是后悔,”男人将沾着唾液的手指探进那个柔嫩的后穴,那里似乎储藏了无穷无尽的宝藏,声声召唤他去开采与挖掘。“你值更多。”

巨物的强行入侵让男孩痛不欲生,他叫出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浊白的液体混杂着殷红的血自下体流出,时昏迷时清醒,几次从天崩地裂的疼痛中睁开眼睛,却发现侵犯仍在继续。

一直在颠簸,茫茫一片深海的黑,好似永无尽头。

一种可怕的淫靡的声音不断从门后传来,男孩的母亲目光呆滞地跪在门口,一会儿疯疯癫癫地放声大笑,“那家伙的玩意儿是不是很大,滋味很好吧?!哈哈哈……”一会儿又拼命捶打自己,瑟瑟哭泣,喃喃自语:“之纯,我的孩子……原谅我……”

昏迷了三天,终于在第四天的黄昏时分醒了过来。

内里依然是撕裂般的疼,以至于他走路的姿势非常怪异,仿似跛了脚。不敢喝水也不敢进食,因为遭受到惨无人道的鸡奸后,他有些失禁了。

尿液像血一样红。

殷之纯还未彻底复原的时候,身为母亲情人的男人已将来之不易的金钱挥霍一空。酒鬼、赌棍、嫖客、暴力分子,这个廉耻尽丧的家伙而今又有了新的职业,一个下作之极的皮条客。他又带回一个男人,比头一个更加面目可憎,肮脏而丑陋,看上去至少有三百磅。肥肉堆挤的缝隙里嵌着泥垢,走不了几步就汗如雨下,粗哑的声音充满淫猥的渴求,“杜警长为你那漂亮的儿子神魂颠倒,茶饭不思。要不是奉若珍宝的女儿得了猩红热,不得不离镇就医,他说自己甘愿就这么死在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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