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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落,李花开——bysindy迪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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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大为欢喜,想:这个梦难道是琼花托给我的,告诉我现在那些刁民作乱都不用担心,以我的武功,再加上臣下的辅佐,这大大小小的变民最终都可以全部平定下来吗?

他禁不住迈步上前,想要再看清楚一点这株琼花,谁知他才一提脚跨步,忽觉脚下一阵地动山摇,自己身不由己的往那一直就看不清地面、像是一片虚空之处跌下。他大叫一声,双手往下一按,却发现抵在硬实的地面上。这一虚一实迅速转换,让他不觉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又发出一声大叫。

然后,他听到耳边有人在焦急地叫唤着他:“陛下,陛下!”

他猛一睁眼,眼前分明是一张与梦中那琼花的花蕊之上站着的少年如出一辙的脸庞——天庭宽阔,地角方圆,面如敷粉,唇若涂朱……还有,乌黑的眼眸之上是两道斜飞入鬓的剑眉,红润亮泽的唇上是笔挺高直的鼻梁!

“你……你是……”一丝不安、甚至是不祥的感觉悄然爬上杨广的心头,情不自禁的从喉间发出如此嘶声的一句……不,那根本不是完整的一句话,而只是没能说完的半句话!

“陛下,你怎么了?作噩梦了吗?”那两片红润亮泽的双唇颤动着,从那里发出如此关切柔和的谆谆相询;那乌黑的眼眸睁大着,从那里流露出来的是同样充满着关切柔和之情的神色。这个与梦中站在琼花的花蕊之上的人如此相似的少年,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还举起他的手臂,在皇帝的额上轻轻地拭擦而过,把那处密布着的冷汗都抹去。

“呃……世民……我……没事……”杨广叫唤着这少年的名字,像是要抑下心头那一丝不安、乃至不祥的感觉,也伸出自己的手,抚上他那一头浓黑的乌发——确认着那里并没有戴着什么冲天翅;那手又慢慢地顺着那如墨色的河流般倾泻而下的乌发抚至他那赤裸的身躯——也确认着那里并没有穿着什么杏黄袍,触手之处只是光洁柔滑的肌肤。

我也……真是太可笑了……怎么会是世民呢?我怎么会猜疑到世民身上去呢?世民对我是那样的忠心耿耿,曾经为了救我的性命而不惜用他这赤裸的身体挡在我的身前。而且……再怎么说,他也只能是被我压在身下婉转承欢。我现在连批复奏章之事都不给他代我做了,他根本不可能掌握得了任何权柄势力,更不要说是足以颠覆我的江山社稷的权力了!

不!不可能的!那花蕊上的人是我!是年轻时候的我!一定是这样!只能……是这样!

他一边暗暗地在心里对自己说着这样的话,一边一翻身便把李世民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像是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情欲所支配而显得迫不及待,可是内心深处却又隐隐觉得这更像是急于要证明什么似的,双手暴烈地在那少年的身上极尽戏弄把玩之能事,心满意足地看着李世民在自己身下大大地张开他的身体,以任君取用的姿态柔顺依从地承受着自己在他身上各处随心所欲地做着的一切,随着自己所操控的节奏而战栗着、呻吟着,并在最后因自己那握着他那欲望的魔手用力一撸而泄出腥稠的热液。

杨广又一把执起李世民的双手,眼前似乎一掠而过这少年曾在他眼前拉开那张有千斤之重的铁胎弓,威震突利王子、一箭射下双雁的情景,并与刚才梦中那站于花蕊之上的少年以弓箭一一射下十八股狼烟与六十四股烟尘的情景重叠了起来。于是,他禁不住粗暴地把那双手拉到自己下体之上,要他给自己抚弄那处。李世民只道皇帝是急于发泄,也不疑有他,毫无抗拒之意地服从着皇帝的引导,以双手给他好好地抚弄,直至那昂扬猛然一抖,在他手里泄出了溢满得从指缝之间也漏出了些许的白液……

239.相克

龙舟之内的房间里,居于正中的是一个须发俱白,身穿青布长袍的道人。他盘膝而坐,双目炯炯有神,含胸拔背,一派仙风道骨之貌。杨广这堂堂一国之君却陪坐在侧,低眉垂首,显得执礼甚恭。在皇帝身后,则是李世民和魏忠二人双双跪坐着。其余近侍的宫人都只能远远地跪坐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那道人一手捏着从颔下垂至胸前的银须,一手持着一支拂尘,正听着旁边的皇帝毕恭毕敬地述说着他昨晚所做的那个关于琼花的梦。

原来,昨晚杨广做过那个梦之后,心中始终是颇感惴惴不安。正心神恍惚之间,忽闻宫人来报,说这洛阳城外住着的一个名为王远知的道人前来请求觐见圣驾。杨广一听,不觉喜出望外。原来这王远知乃茅山宗上清派的宗师,皇帝早在大业七年之时就已经接见过他,听他说道解惑,颇有茅塞顿开之感,曾在都城之内为他修建玉清玄坛,甚至向他执弟子之礼。这时忽然听说这位大名远播的道教宗师前来,便想起何不请他为自己解梦?

于是皇帝立即下令隆而重之的将这王远知请上龙舟,向他详述昨夜之梦。不过,他顾忌着李世民就自己身后,对于站在琼花的花蕊之上那人的样子、甚至年纪甚轻的情况都没有细说,只是含糊地说看到一个分明是穿戴着皇帝服饰的人。

王远知听他说完,轻轻摆了一摆手中的拂尘,微微一笑,道:“听陛下述说此梦,应该是大吉大利之极啊。”

杨广一听,惊喜交集,道:“是吗?其实当时弟子也是这么想的,觉得那应该是琼花向弟子托梦,暗示现在那一小撮贼人作乱很快就能被弟子及臣下平定清剿。原来道长也是这样认为的么?”

王远知点了点头,道:“陛下千里迢迢、御驾亲临来这洛阳拜会琼花,那琼花是仙物,自然是有灵性的,感应到陛下的龙气接近,就进入陛下梦中昭示天下大势。陛下应该从今天起沐浴斋戒,静心诚意,礼敬修持,在八月十五中秋佳期之日去看那琼花,奉上三牲拜会,答谢琼花托梦报信之恩。”

杨广垂耳聆听,转头对魏忠道:“魏忠,你都给朕一一记下了,务必按道长的吩咐来办。”

魏忠叩头于地,道:“是,小人都记下了。”

王远知往他那边瞟了一眼,忽然眉头一皱,道:“请问这位公公,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啊?”

魏忠一怔,随口回答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王远知合指一算,摇了摇头,道:“恕贫道直言,这位公公的生辰八字算起来这几天与陛下颇有冲撞相克之处,最好回避一下,不要在陛下身边侍候,更不能跟随陛下在八月十五那天前去拜会琼花。”

魏忠心头一窒,大不服气,忍不住抗声道:“怎……怎么会这样?小人的生辰八字怎么可能与陛下的冲撞相克?小人侍候陛下左右都快有十年的时间了,要是小人的生辰八字与陛下的不合,岂不早就让陛下受害了吗?这是不可能的呀!”

王远知看着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却仍是气定神闲的微笑着道:“这位公公不必如此焦躁,贫道不是说你的生辰八字总是与陛下的冲撞相克,只是说这几天的运程不甚有利于陛下,最好是暂且回避一下而已。”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皇帝,“陛下,从现在起到八月十五那天您去拜会琼花的这几天里,您身边由什么人侍候,最好都让他们来向贫道报一下他们的生辰八字,让贫道给他们算一下会否与您有所冲撞。拜会琼花之事牵涉到陛下的江山社稷的运程,可是万万大意不得的啊。”

杨广一听,深以为然,连忙下令让所有这几天要当值近侍班的宫人、侍卫都逐一进来向王远知禀报他们的生辰八字,给他合指算过一遍之后,将他声称在这几天里会与自己的运程有所冲撞的人全都剔除在外——魏忠自然也不例外,被皇帝遣退,命他这几天暂且回避,无论有任何事情都不许到御前来。

魏忠心中甚至已不止是不快,而是颇感疑惑:这牛鼻子这样做分明是一门心思想把我这最是忠于皇帝的心腹亲信从皇帝身边调开啊?他这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想怎么害皇帝?只恨皇帝却是那么的相信他,竟然像是瞎了眼一般看不出他是居心不良。

然而,他这些心底的想法究竟是不能公然地说出来的,脑子里骨碌碌一转,只能绕着圈子提醒皇帝,道:“陛下,要是小人这几天都不能侍候陛下,那陛下身边能有谁可以使唤呢?”

杨广想了想,道:“这几天就让陈福先当着班吧。他这几天要是干得好,朕就恢复他那殿内监之职。他为了将功补过,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干的。”

原来陈福自从上次被李世民“骗”得协助他伪造手谕之后,就被皇帝暂停了他那殿内监的职位,却一时还没有对他作出具体的处罚。这一来是因为皇帝这时正在坐着龙舟到洛阳去的路上,殿内省各项事务的处理都在非常态之中运作,本来是打算以后回到长安再行落实;二来自然还是由于李世民在皇帝面前竭力为他说情,说这件事里他只是“误信”而受了自己的摆布,既然自己都没受处罚,却把他抓作替罪羊,他固然是难以服气,自己也觉得对不起他。于是,皇帝就只是对陈福作了停职待罚的处置,暂且让他投闲置散,却没当真罚他。

魏忠一听,自然只是更发愁了。皇帝这几天以陈福来代替自己,那岂不又成了以前曾经发生过的李世民借着把陈福拱上殿内监的位子、试图把自己从皇帝身边挤走的情形了吗?

“这……陛下,那怎么行啊?陛下此前不是说过了么?从此以后玺印都归小人保管,无论是不是小人当值。如果小人这样一连几天都不在陛下身边侍候,陛下要下达旨意时,哪有玺印可用啊?”魏忠只能是这样曲折地借玺印之事来“警示”皇帝不能任由自己这最心腹亲信之人从他身边调开。

可杨广听了他这话,只是摆了摆手,道:“哎,那有什么?玺印还是你保管着,要用的时候让陈福拿着敕旨去找你加盖玺印就是。你为人稳当,办事谨慎,应该不会出现像上次陈福那样糊里糊涂、也没看清手谕的内容是不是真的朕写的就胡乱加盖了玺印之事的吧?”

魏忠听皇帝竟是完全没听出自己的言外之音,他又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自己总不能当着王远知这外人在场的时候把提醒皇帝要小心这牛鼻道人用心不良的话公然挑明了说,只好在心里暗暗长叹一声,叩头退出。

王远知冷眼旁观着这殿内监与皇帝的对答,一直只是微笑不语。待魏忠走远,他又望向跪坐在杨广身后的李世民,道:“这位侍卫,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啊?”

杨广心头一震,想:该不会世民的生辰八字在这几天里也跟我的有冲撞相克吧?

他刚才一直不提李世民,没让王远知去问他的生辰八字,就是害怕他也会像魏忠那样在这几天里会与自己冲撞相克,不得不也要回避开去。他固然是绝对不想与李世民稍有片刻的分离——尤其是一想到世民要是不在自己身边待着,便会是与那个什么队正兼姐夫的柴绍在一起,他就更是说不出的嫉恨难平、坐立不安了——,但他更加无法接受的是中秋佳节不能与李世民一起度过——要知道,这回他逼着船工在一个月内赶造起这大龙舟,兴师动众到洛阳来,说是为了看琼花,但其实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与这少年在那琼花树下共度月圆之夜,作为他们二人相识一年的庆祝。要是竟然为着生辰八字的冲撞相克而不能在八月十五那天与李世民在一起,那还有什么意思?

然而,他心里还在犹豫迟疑,那边的李世民已朗声报出自己的生辰八字,王远知听了之后便合指算了起来。

皇帝心儿咚咚乱跳,紧紧盯着王远知,只怕他接下来就要说李世民这生辰八字也与自己不合。却见王远知抬头平静的一笑,道:“这位侍卫的生辰八字与陛下契合得很好,这些天让他继续在陛下身边侍候无妨。”

杨广立时放下心头大石,禁不住笑逐颜开,甚至回头冲着李世民一笑,满脸尽是宠溺之色,道:“朕就知道,世民任何时候跟朕都是十分契合的嘛!”

皇帝当着王远知这等“外人”公然地说出如此直白的话来,只听得李世民的双颊霎时便飞上了两朵红晕,赶紧俯身伏地,借此谢恩之礼,其实是想掩饰脸上一时大盛的羞怯之色。

240.琼花

王远知又捏起颔下的那缕银须,微笑着道:“这位侍卫的生辰八字不但与陛下十分契合,而且刚才贫道合指一算,发现他还是大富大贵的命格,非常适合代表陛下去向琼花行‘预拜会’之礼。”

“‘预拜会’?”杨广心中大奇,“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那琼花是仙物,而陛下您是这人世间的至圣,八月十五那天你们仙圣相会,那是何等盛事?岂可轻率马虎?因此,在八月十五陛下正式前去拜会琼花之前,还要先遣人代表陛下到琼花那里去行‘预拜会’之礼,也就是预先向琼花禀告一声,陛下您将会前去拜会它。贫道刚才也算过了,八月十三那天的午时是中秋之前最好的一个时辰,陛下不妨让这位侍卫代表您先去一趟,向那琼花行‘预拜会’之礼。”

杨广听这道人称他为“人世间的至圣”,把他去观赏那琼花称作“仙圣相会”,他向来最喜欢听的就是这种话,当下只乐得笑不拢嘴;而这道人还夸李世民这个他最为钟爱之人是“大富大贵的命格”,那就更是投其所好。他禁不住一把就将仍跪伏在地的李世民一手拉起来,搂着他的腰肢,笑道:“世民,你听到了没有?你不但是生辰八字跟朕十分契合,还是命格大富大贵之人呢。那么去‘预拜会’琼花之事,朕就都交给你去办啦。”

“是,陛下。”李世民一边应着,一边心头却也泛起些许的不安,“只是……这‘预拜会’琼花之礼该怎么行,臣可是一点都不懂啊。臣会不会做错了,坏了陛下这么重要的好事呢?”

王远知仍是一副捋须微笑的从容之态,道:“这位侍卫不用担心,其实很简单的。你只要在八月十三午时这个吉时去到琼花之前,肃立垂首,在心中默念,向琼花禀报陛下将在两天之后的八月十五前来拜会,那就行了。”

“听到了吗?王道长说的不是很简单吗?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办不到?好啦,事情就这样定了!”杨广乐滋滋地越发地搂紧了这让他爱不释手的少年,此际已完全忘却了自己在昨晚的梦里,见到那个在琼花的花蕊之上站着的穿戴了皇帝服饰的少年的样子,长得跟自己如今搂在怀中的李世民实在是太过相像,曾让他不由自主的生出不安、乃至不祥之感的事情。

皇帝本来要留下王远知在龙舟内恭而敬之的侍奉,但王远知说自己要清心修持,不可滞于俗世物欲,坚持当天就返回自己的道观去。皇帝无奈,只好重重地赏赐了这道人,并命一支骁果军一路护送他回去。

王远知回到自己的道观,看着护送他回来的骁果军已尽数离开,这才向站在身边的一个小道僮说:“昨天来的三位客人,请他们到这里来吧。”

小道僮躬身应命而去。须臾,便领着三人进来。这三人一个是胖大的汉子,一个是瘦高的汉子,另一个则是身材矮小、其貌不扬,正是那来自瓦岗、曾在夜里偷偷爬上龙舟欲图行刺皇帝不果、后被李世民伪造手谕而私自开释的三人,分别叫做程咬金、秦琼、魏征的。

三人向那王远知行过礼后在宾位坐下,魏征首先开口道:“师父,您今天上龙舟去,见到那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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