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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落,李花开——bysindy迪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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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两字才一出口,却忽然感到脸畔一凉,一阵疾风掠至,然后……

啪——!

是李世民那刚才已然举起的右手,向着杨广的脸颊用力地挥下,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是的,他是用力地打的。用力得杨广被他这一记耳光打得那压在他身上的身体整个地滚下。但那一记耳光的余力仍未完全消去,继续把他推落床榻,脑袋重重地撞到了旁边的墙上……

杨广只觉被打的那边面颊一阵的火辣,脑袋撞上墙壁的那处也是剧痛不已,嘴角和脑袋两处都随即有粘稠的液体溢出。他没有伸手去摸,因为他不用摸都知道,那些溢出的液体只能是……血!

一刹那间,房间之内却是鸦雀无声。李世民怒目圆瞪着被他打伤了两处的皇帝,毫无惧色。杨广则像是处身于梦境之内,被那梦魇控制了身体,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什么都做不出来,只是保持着那个撞在墙上的姿势,怔怔地看着床榻之上那个样貌他是如此的熟悉、可是刚才他的所言所行都是那样陌生得让自己根本认不出来的少年!

终于,一声“啊——”的尖叫,刺破了这可怕的死寂。

是唯一一个仍留在这房间之内侍候着、远远跪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的……魏忠!

他双手捧脸,面色惨白得有如在白日里见了鬼,张着嘴巴竭尽全力的尖叫出这一声。但随即,魏忠稍稍恢复了镇定,连滚带爬的扑到皇帝身边,将他扶了起来,一手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幅衣帛,捂在他头上那正往外汩汩流血的伤处,另一手也以腕上的衣袖拭去他嘴角的血迹。

魏忠这一声尖叫也似是惊醒了李世民,他翻身爬起,向着房门冲去。然而,他身上一来是熏香的药力还未完全消退,二来刚才那一场可怕的欢爱也耗尽了他的体力,更不要说后穴甬道之内已破损出血,受伤不轻。于是,他才冲出了两步,双脚一软,便已摔倒在地。他竭尽全力想站直起来,却实在是力不从心。可是他不管不顾,竟是索性就那样四肢并用,在地上爬着也要爬出去。

魏忠扶着皇帝,二人都是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李世民就那样爬出了房间,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外……

——卷二十·太原篇(之三)·完——

卷二十一:太原篇(之四)

297.昏死

李世民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在房间里的时候还好些,出了房间,爬到外面园子的泥地上,遍地是泥沙石砾,不用多久就已经把他着地的两只手掌和两个膝盖都刮破擦伤了,也流出血来,沿途洒下,拖出两道触目惊心的血路。而他的后庭才刚刚被强行进入侵犯,两腿就这样用力地拖行身体,也只是让里面伤得更重。然而,他的身体虽是这样内外皆伤,疼痛不已,可这时的他对这些痛楚的感觉已然麻木,仍是不顾一切地继续往外爬去,只想离开这个给予他如此痛不欲生的地方!

他就这样在血泊中爬着,披头散发,赤身裸体,面色苍白如鬼魅,茫然失神的眼睛里仍在无意识地往外流淌着泪水,活脱便像是刚从修罗场里走出的幽灵……

这时,他内心只是充满了伤痛、愤怒……以及逃离这个地方的决绝之念,已全然没有想到,虽然这里并不是皇宫,但皇帝起居所在的附近,不可能没有近侍亲卫在把守护卫,也就应该不可能没有人看到他这样身子赤条条、却又内外血淋淋的爬出来,更不可能没有人上前拦阻他——除非,是某个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之人,在他才一爬出那房间之外,就已经紧急向外下达了严令,不准对他多加任何留难。

天色已然微曦,借着黯淡的晨光,李世民能大致看清眼前的道路。这只是个小小的雁门郡衙,不像皇宫那样占地面积甚广,因此他爬了一会儿就已经能看到通往外面的大门。大门也开了,而且竟是无人守卫。如此不同寻常之景,放在平时,以李世民的聪明才智,怎么会看不出蹊跷?可是现在他只想着离开,其它一切都置之脑后了——就连他现在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还要是浑身血迹,这样子爬到外面去岂非失礼之至也都想不到了。

他爬过那一道高高的门槛,张眼往前一望。这时时间还很早,郡衙之外本该空无一人,却在那大门侧边的石狮子旁就站着一人。那人其实本来是躲在那石狮子的后面——这一来是为了不让守在大门之内的侍卫看见他,二来是蜷缩着身子靠在那石狮子上打盹——,可是他刚才忽然听到大门被拉开的声音,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探头往大门之内张望,发现守卫大门的侍卫打开大门之后竟是全数撤走,堂堂雁门郡衙就这么一副大门洞开、无人把守的古怪情形。他试着走近这大门,探头探脑的往内窥视,心中犹豫着要不要悍然走进去。他正迟疑之间,忽然就看到一个赤身裸体、血迹斑斑的人四肢着地、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

那人大吃一惊,定睛细看之下,这一惊就更是非同小可,连忙飞步上前,伸手一把扶住他,叫道:“世民!你怎么……怎么会这样?”

李世民也是给他吓了一大跳,既是想不到这么早的时候就会有人在这门外,更想不到这人还认得自己!然后他定神往那人的脸上一看,不觉“哇”的一下放声大哭起来,还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胆般的叫唤冲口而出:“无——忌——!”

那人,是长孙无忌!

他昨晚在自己的营帐里等待李世民来找他,却等来等去都等不到。他只道李世民回来了却在自己的营地那边忙得分身不下——皇帝如果重重地赏赐他的勤王救驾之功,则他所统领那支小队多半也会人人有奖,因此很可能他面圣回来之后还要代表皇帝犒劳队员——,便又跑到李世民那小队驻扎的营地去,一问之下才知道李世民一直没回来过,而是皇帝那边遣了宫人来宣旨,赏赐那小队的队员酒食饮宴,并声称李世民作为千牛备身要留在皇帝身边侍候,不再回来了。

那小队的人都觉得皇帝这样的安排很正常——李世民本来就是千牛备身,理应是在皇帝身边贴身护卫的——,长孙无忌却担心起来,觉得这事情实在透着古怪。只因他记着李世民向他承诺了面圣之后要回来找他的,他觉得以李世民的为人,不会如此没有交代——皇帝留下他,他却没向自己传一个口信,让自己不用再等他。更不要说,今天下午李世民明明还跟自己说了,他愿意娶自己的妹妹为妻。按理说,现在这雁门勤王之事已然告一段落,他若真是对自己的妹妹有心,应该是向皇帝请一段长假,和自己一起去长安行迎娶之礼,怎么还会继续留在皇帝身边侍候呢?

长孙无忌越想越觉得不妥,便又来到这雁门郡衙的大门之外,躲在那头石狮子后面,只要一听到大门那里有声响,就探头出去张望,看看是不是李世民出来了。可是他这样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半夜三更都没看到李世民的身影。换了别人,大概就会回自己的营地去先睡过这一晚、等明天再来守候。可是这长孙无忌心坚志强,索性就这样蜷缩着身子靠在石狮子上打个盹算是歇过了,寸步不离的守在这大门之外等候李世民出来。

真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在这郡衙大门之外毫无结果地熬了整整一个通宵,这样子蜷缩着身子打盹固然是很不舒服,如今又已是中秋都过了一个月的季节,还是位处北方边境之上,夜里可不是一般的冷,真个是寒彻肌骨。对他这种不惯征战军旅的文弱书生而言,那就更是难熬。然而,若非如此,长孙无忌又怎能在李世民如此出人意表地于晨曦初露之际从这大门里爬出来的时候,成为他见到的第一个人?

李世民不顾浑身上下仍是疼痛欲裂,和身便扑进长孙无忌的怀中,一边痛哭失声,一边呜咽哭诉:“无忌,无忌……我完了!我这一辈子……完了!我这身子……被皇帝强暴了、玷污了!我这肮脏之身,我这破碎之体,还有什么资格……去迎娶你的妹妹,去做长孙小姐的……丈夫?”

虽然看到李世民这样赤身裸体、浑身血迹的爬出来,长孙无忌多多少少已经对那可怕的内情有一些猜测,但当真听到这少年这样毫无隐瞒的立即就向自己坦陈这发生在他身上的如此惨痛之事,他还是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大响,像是被这世上最大的重物猛敲其上,痛……而且乱!

然而,他随即感到臂弯之内猛的一沉。他低头一看,却见李世民两眼一翻,就在他这怀抱之内昏死过去。其实,李世民从昨天到今晨都没有好好地歇息过,做的全是耗尽他体力的激烈之事——无论那是作战还是做爱——,如今又这样内外都受了伤,刚才是全凭一股意志支撑着爬出来,现在突然看到长孙无忌这个在他看来已是亲属一般的人——自从他在太原决定了要亲自前去长安迎娶长孙无双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在心里把长孙无忌看作了自己的妻兄郎舅——,向他说出了自己遭皇帝强暴的悲愤惨痛、万念俱灰的绝望之情之后,那股支撑着他的意志便突然消失了。于是,他也就此昏死了过去……

昏昏沉沉之间,李世民只觉又下体那处似乎又被什么异物强行进入,他禁不住再次哭叫出声:“不,不,不要……陛下,放过我,放过我好吗?”一边这样哀求着,一边禁不住摇动起下身,只想摆脱那插进来的异物。然而他这样胡乱的摇晃下体,不但没能将那异物甩出去,却反而令到那异物被动地搔刮起那本已是伤痕累累的甬道内壁,更加痛得他尖叫不已、泪水汹涌而出。

他随即感到一只手紧紧地按在他的下身,不让那处再能摇晃移动,然后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世民,世民,不要怕,是我,我是无忌!我不是要伤害你,我是在帮你清洗那处的秽物,好吗?你那里面受了伤,不彻底清洗干净一番再上药,那里面的伤会感染恶化的。”

李世民听到身边的人是长孙无忌,立时心头落下一块大石。他冷静了下来,也随即感到进入他下体的异物只是一根纤长的手指,并不是皇帝那粗大硬挺的昂扬。他这样松了一口气,一阵眩晕之感却又掩袭上来,再次昏迷了过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自己又陷身于火海之中一般,身周四处尽是熊熊高烧的烈焰,烤灼得他唇干舌燥,连呼吸都好像没法进行了——只要他一吸气,火焰就随着气流冲进他体内;而他一呼气,看见从自己口中喷出的也是一团火焰。他想逃离这火场,但才一动弹,浑身上下、由内至外无不痛得像要碎掉了一般。

就在这绝望之际,忽然头顶弥漫起一股清凉的气息。他抬头一看,只见在那烧得毕毕剥剥的屋顶横梁之上,长孙无忌穿着一袭白衣,坐在那里微笑地俯视着他。他那白衣像是不畏烈火,火焰烧到他身上立时就熄灭了。火场之内的热浪滚滚,吹动着他的白衣便如同是吹起一片白帆,襟带飘飘,潇洒已极。那白衣飞扬,也似带起一阵清风凉意,向李世民这边吹拂过来,灼热难受的感觉顿时大为消减,呼吸也变得通畅自如起来。

“无忌,无忌……”李世民仰头看着横梁上的长孙无忌,忍着全身的剧痛,往他的方向伸出两手——这已经是他现在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动作了,除此之外他便是想站起来一下也会因为觉得下身疼痛得像是被撕裂成两半那样而无法办到。

“世民,世民……”那白衣飘逸的长孙无忌也向他伸出双手,脸上是一如既往的那种让他看见了就会感到安心宁静的微笑。

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明明长孙无忌坐在高高的横梁之上,与自己之间相距甚远,可是李世民向他伸手就觉得他是遥不可及,长孙无忌向自己伸手却是眨眼之间便握住了自己的手。长孙无忌的手温热却绝无那烈焰的烤灼之意,将自己轻轻的一提,就把自己也拉上了横梁,让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之上。那些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魔一般的火焰,便再也无法逼近他们的身周。长孙无忌微笑着往自己额上不住地轻轻吻落,他的双唇柔软而冰凉,在这烈焰腾腾的火场之内是说不出的舒服。

李世民不由得闭上双目,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长孙无忌在他额上落下的串串清凉冰爽的吻啜,低低地轻唤着“无忌,无忌……”甜蜜之意也再次泛起,溢满了整个胸腔、甚至是整个身心。长孙无忌每听他呼唤一声,也一定会一声不落地回应着他:“世民,世民……”就这样,身上的灼热难当渐渐的退去,微笑之中他的意识再次滑向甜黑的梦乡……

298.苏醒

这天,李世民猛的完全清醒过来,双目一张,看到的是上方的屋顶,高高的横梁上蛛网密布,还积着厚厚的灰尘。更有些木条掉了一半悬在空中,好不危险。屋顶的瓦片也有好几处破碎、甚至脱落,露出外面的一方蓝天。看样子这里是一处破旧得已是被人弃置的房舍。

他吃力地转了转头,这才发觉自己额上盖着一块湿布,他这一转头,那块湿布就滑落下来,掉到他颈项边上。他定了定神,随即便明白了——自己在梦里觉得身陷火海,那一定是自己受伤之后发起高烧的缘故;然后又梦见长孙无忌的出现给自己带来了一股清风凉意,尤其是他以清凉冰爽的双唇不断地亲吻自己的额头,其实应该是他在自己额上放了一块这样的湿布来给自己降温减热,而绝非是趁着自己昏迷不醒的机会便轻薄调戏自己。

想明白了这一点,李世民却是自个儿羞得满脸热红。其实他梦见长孙无忌亲吻自己的额头的时候,心里完全没有觉得自己是被他轻薄调戏了。反倒是现在清醒过来之后,回想梦境,明白了自己怎么会做出那样一个梦来——在某种意义上,那算是一个绮梦了吧——,他却为着自己在梦里将长孙无忌“编造”得那样“不堪”而羞惭交集,因为那很像其实是自己渴望着被这温文尔雅、但又端方正直的君子轻薄调戏、却只能在梦里想象这种羞人的情景来一偿心愿。

李世民的心儿咚咚乱跳,自己都能感到双颊之处正烧得厉害——只是这种发烧的感觉,可比之前因受伤而发起高烧的感觉要好多了——,两手也不自觉的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褥子,手心一片汗津津的。

过了一阵子,他慢慢的定下心神,再仔细的左右顾盼,打量身周的事物,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处身于一座庙宇的大殿之内。只是这庙宇显然只是座小庙,因此这大殿其实也并不是很大,还残破不堪,看来是早就被人遗弃了的,并不是因为这一个月来雁门被突厥围困才致这庙里的僧众为了逃避战火而弃庙而去。自己身下的这张所谓的床榻,其实也只是将两块门板拼起,在上面垫了厚厚的一层干草,再在上面盖了一张褥子。榻边也是用断落下来的木板、木条之类的东西搭起简陋的几桌,放着水杯、碗筷等物事。这大殿里到处是破木败瓦,但自己躺着的这一处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些……都是无忌一人独力给我做的吧?

这个念头缓缓地转过李世民的脑海。他随即又想到:那……无忌呢?他在哪里?

他又四处张望,但在视线之内都没看到长孙无忌的身影。他只是微微地转动颈项,能看到的范围不大,他只想翻转身子去看得更远,但这身子一动,下身那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痛得他“啊”的轻呼一声,眼角都溢出泪来,这才知道自己的伤还没全好,不敢再强行使力,只得仍是保持着原来那样仰躺平睡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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