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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落,李花开——bysindy迪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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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他们走得不快,一来是因为兵荒马乱,二来则是长孙无忌似乎是有着让他散散心的想法,只是伴着他慢慢而行。一如当年经历过雁门关那次的惨痛之后一样,长孙无忌那温然的微笑与轻柔的低语让他渐渐地平复下满怀的苦痛,一时竟是有点巴不得这条从长安到江都的路能长些、长些、再长些,可以让他与长孙无忌整整一辈子都在这路上悠然地携手而行。然而,路毕竟还是有走完的一天。昨天他们已抵达了江都,在外廓城的坊间找了一处客栈歇息一宵,今早长孙无忌就送他来到这江都宫的大门之外。

李世民知道不可能直接要求面见皇帝,便只是请守值大门的侍卫替他向殿内监魏忠魏公公传一句口信——就是“曾在三年前当过千牛备身的姓李之人想与他在宫门这里见一面!”那侍卫在收了他塞进手里的一个沉甸甸的金元宝之后,终于装出一副勉为其难之态答应了他。

然后他在宫门处等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之久,才见到魏忠远远的走来。

魏忠看见是他,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把他带到这个房间来,开门见山的就问:“你想见的其实是皇帝,对吗?”

李世民点了点头,却是一声不吭,沉默而顺从地由得魏忠把他的身子彻底地搜了一遍,确保他身上没有带着任何利器。最后,魏忠说了一句:“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跟皇帝通报此事,但是他来不来我可保证不了。”说完便似是顺手地拿起桌上本来放着的一个瓷器花瓶,走了出去,在外面把房门锁上,等于是把他软禁在内。

就这样,他坐在床沿上,垂首怔怔地看着地面,等待着皇帝可能的到来,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

魏忠这一走,却一直没回来——不但是他没回来,皇帝也没来,也没有其他别的人来。他就如三年前那次带着明珠美珠、骏马鹞鹰进大兴宫向皇帝谢罪一样,从一早进来便等啊等啊,等到窗台上照进来的从日光变成月光,而且那月亮也从挂在天边变成悬在中天,时间长得他都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这么长的等待之中,他自然是没饭吃,连水也没喝一滴,唯一比三年前那次好的,就是他不用直挺挺地跪着。

皇帝……不会来了吧?

他那空白一片的脑海里终于模糊地掠过这么一念。

然而,就在一念一闪而过的时候,门外便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还是一直来到这房间的门外就止住了。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里开锁的声音,是房门被“吱嘎”一下推开的声音,还有随着房门的打开,灯火从那里如流水般倾泻而入所带来的光亮。

李世民仍是低垂着头,因此他只看到一双厚底乌金云龙靴移至他眼前,那上方还垂着黄澄澄的袍服下摆。

皇帝……终于还是来了!

358.恸哭

那厚底乌金云龙靴停在李世民的眼前,那黄澄澄的袍服下摆的摇晃也渐渐地静止下来。良久良久,皇帝那边一动不动,李世民也始终垂首不语。一时之间,这狭小的房间里静寂得像没有一个人存在,又有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双方都陷于动弹不得的梦魇之中。

终于,月色映照下影子一晃,是皇帝的一条手臂提起,末端的手指伸向李世民的下巴,将他的脸挑了起来,要他不得不面对着皇帝。

这也正如……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只是……那时皇帝是以更侮辱人的方式,用他那靴尖将自己的下巴挑起。

这样的念头如流水般淌过李世民的胸臆,他像被什么烫着似的全身一阵颤抖。于是,在皇帝的脸容没来得及映入他眼帘之前,他已经急忙合上自己的眼睛,只是在想象中感受着皇帝的目光像两道灼热的火焰射在自己脸上,让他禁不住烧红了双颊。

杨广看着眼前这张脸庞:两道斜飞入鬓的长长的剑眉覆着紧闭的双目,笔直高挺的鼻梁两边是红艳艳的双颊,之下则是两片薄薄的红唇,明显是在压抑着什么激烈的情绪而微微颤抖着,眼角更似是渐渐的溢出折射着月色的热液。

这张脸庞是如此的熟悉——不但那轮廓,就连那羞涩委屈的神态,跟三年前都是如出一辙。也不晓得是因为这三年里李世民的容颜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因为这三年来自己就是有两年没见着他、但夜夜梦萦魂牵的仍是这张脸庞,还是……二者皆然!总之在杨广看来,他们之间好像根本没有分开了两年之久,而只是最多分开了两天,一切都好像没有改变。

只是……好像而已吧?

怎么会真的没有改变呢?如今,自己偏安于江都,李世民却辅助他的父亲把长安攻下,论实际的势力之大,自己反而是不如他的。

那……为什么他还要到这里来?为什么还要像三年前那样,被迫似的将他双手送到自己面前,任由自己这样挑起他的下巴,尽情地欣赏他这羞涩委屈之态?不,自己可以对他做的,何止是这样?应该还可以……更进一步的吧?

杨广想到这里,抽回那挑起李世民下巴的手,本来只是想着伸出另一手试探性的去搂他的腰肢,却看他到马上就又垂下头去不与自己直面,心头霎时便是“呼”的一下蹿起一团怒火,那伸出的手蓦地一转,变作一把将李世民推倒在床上,自己随即已翻身压了上去,一手捧起他的脸,迫不及待似的吻上那红润亮泽的双唇,舌尖强行捣进那虽然在一开始时似因猝不及防而下意识的作出咬紧牙关、拒人千里的牙齿,在那温热的口腔之内肆意地四处攻掠舔舐。杨广的另一手也随之毫不容情地抓着李世民的衣领用力一扯,“嘶啦”一声已将他的外衣撕破扯下——只是这时已是十一二月的隆冬季节,李世民身上穿着的衣衫有好几层,但这也妨碍不了杨广多久,他两手并用,左撕右扯,不消片刻已将李世民上身的衣物逐一地撕开扯下,让那过了这两年明显地成长得更为丰满健硕的身躯赤条条地裸露在他身下。

皇帝一边继续深深地吻啜着李世民,另一边两手在他那已是不着片缕的赤裸之躯上暴烈的搓揉抚摸,感受着身下之人没过多久就已一如以往那样随着自己把弄的节奏而战栗、而急速的喘息。然而,他又分明地感觉到有些东西与以往并不一样。不知怎的,他总觉得那战栗的身体并不是因为快感,而只是在作着微弱的挣扎;那急速的喘息也同样不是因为快感,而只是被强抑下来的呜咽。这一切都充满着一种悲苦而又无奈、甚至是绝望的意味,让他也无论如何都感受不到情事之中应有的快乐兴奋,而只是说不出的压抑与苦闷。

杨广停下吻啜与抚弄的动作,略略抽身出来细看李世民脸上的神色,果然看到的是一双紧蹙的剑眉,还有从那紧闭的双眼之内汩汩不止地流出的泪水,一道道泪痕划过那红彤彤的双颊,煞是可怜。

李世民这饮泣流泪的模样看得杨广是心如刀割般的疼痛难耐。然而,从他口中吐出的却是像恨不能在自己心上再割一刀的冷言冷语:“怎么?你把自己双手奉送到这里来不就是期待着我这样来玩你的吗?你这哭哭啼啼的样子算是什么意思?你是又要当婊子又要装委屈,还是嫌我玩得你不够爽?那好吧,我就如你所愿,狠狠地操你一场,让你一爽到底!”

杨广一说完这一番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刺伤李世民的自尊更多、还是刺伤他自己的心更多的话之后,根本就不敢去看李世民脸上的神色有否变得更悲痛欲绝,那泪水是否越发地汹涌而出,像是迫不及待——其实是慌张匆忙——地将李世民的身子翻了过去,更多是让他脸面朝下就不用看到他那悲伤流泪的神态。李世民的上身衣物刚才已被皇帝全都扯下了,下身的却仍完好无缺,但这时自然也逃不过与上身类似的命运,被杨广两手并用、三下五除二地全数剥下。

那翘挺的后臀,那修长的两腿,霎时便已看得杨广热血沸腾,刚才玩弄李世民的上身良久也无法兴奋起来的下体立时一紧,男物昂扬高抬。皇帝索性跨坐在李世民的后腰之上,这样就完全看不到他前面的脸色神态,专心致志只管把玩他的下身——他一时以男物拍打那富有弹性的两团臀肉,一时又当那夹紧的大腿之间的缝隙是女人阴处一般抽插。如此玩了一会儿,杨广的男物已膨胀绷紧得发疼,顶端溢出的黏液多得把李世民的后臀与两腿都打湿了,既是润滑了两臀之间的那处,淫靡的气味充斥在杨广的鼻端也刺激得那久未发泄的昂扬越发的硬挺,跃跃欲试。

李世民感到一条热乎乎的粗大肉棒猛的一下用力抵上了自己后面的穴口。尽管对这必然会发生的最后结果早有预计,他仍是禁不住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终于……雁门那惨痛的一幕又要重演了!但比起那次更惨更痛的是,上回他是被迷香所制而无法反抗,这回却是……正如皇帝刚才那虽是刻薄伤人、却其实也只是直截了当地道出事实的话所说的那样,是他将自己双手奉送到这里来给皇帝玩弄的。原来……他还是逃不过这一切的厄运——两个月前的晚上还有长孙无忌及时冲进来使自己免于被亲父强暴,可现在却正是在长孙无忌的劝告之下他才来到了这里,任由皇帝的鱼肉!

雁门那一次,虽是被迷香所制,他还是在心里叫着“不要!”可是事到如今,他明明可以张口呼叫,却反而是以上齿紧紧地咬着下唇,还连心里的无声抗拒也没有了。不止是这样,他那两双明明力量完好的手,此时此刻却只是以十指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褥——是惟恐一个忍耐不住,就会提起来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那已被情欲迷乱成禽兽的皇帝,抗拒他对自己从肉体到自尊的无情侵犯,于是便会坏了这一场……“好事”!

李世民啊李世民,这就是你的命!三年前的长安你是被父亲哄进宫去,两年前的雁门你是被迷香所制,两个月前的长安你是被下了药,而今天……终于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认命了!

想着这些,李世民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更多的泪水汹涌而出,呜咽之声强行抑下了那么久也终于到了觉得一切皆无所谓、何必还要隐忍而变作放声痛哭……

“世民!世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不愿意,我绝不会再做那种伤害你的事情!别哭了,不要哭了,好吗?”

当李世民在天昏地暗一般的这场失声恸哭之中回复神志的时候,耳边听到的是这样充满着悔疚……与温柔的劝慰之声。他微微睁了睁眼,视野之内出现的,是同样充满着悔疚……与温柔之色的杨广的脸庞。皇帝正面地把他抱在怀内,一手抚挲着他那一头浓密的乌发,另一手则轻轻地拭抹着他脸上的泪水。他再微微垂首看向二人的下身,虽然他们的两腿仍是交错地紧紧相贴,但皇帝那本是昂扬的男物已大半颓下,自己的后面那处也没有任何疼痛不适之感。看来,他刚才在皇帝就要真的插入他的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放声大哭出来,让皇帝霎时便消退了所有的情欲,只顾得上这样把他深深地拥进怀里,满怀悔疚……与温柔之情地安慰着他。

李世民又合上双眼,将脸庞贴在皇帝那温热的胸膛之上,先是仍轻声抽泣着,渐渐的困意掩袭上来,终于停下了哭声,也止住了流泪,就那样靠在皇帝的怀抱里,怀着说不出的安心宽怀之意,睡着了过去。

359.决心

半夜里,是肚子饿得“咕咕”叫的声音把李世民弄醒的。他这才想起自己昨日从早到晚一整天没吃没喝。他本想强忍着饥渴熬到天亮再说,但他醒转时身子一动,已把一直将他紧紧搂在怀中的杨广也弄醒了。

杨广伸手抚挲着他的脸颊,问道:“怎么了?世民?”

“没……没什么……”李世民才嚅嚅的说出这几个字,空空如也的腹中又是“咕”的叫了一声,在这更深人静之中显得特别的响亮。

这下杨广也想起他昨天没吃过什么东西的事情来,连忙扬声叫道:“魏忠,传令尚食局赶紧做些快熟的东西来给世民。”

魏忠在黑暗中答应了一声,悉悉索索的爬了出去。过了一阵子,便领着尚食局的宫人捧来热腾腾的一碗汤饼(按:即今天所说的清汤面条)。杨广在魏忠点起的烛台的照耀下,微笑着观看李世民哧溜哧溜的吃得满头大汗而又一脸心满意足之色,胸怀之内也泛溢着说不出的满足之感。又饥又渴了一天的李世民把那汤饼吃了个碗底朝天,连汤水也喝个清光,这才放下海碗,长长地吁了口气,两颊又是红通通的,眼睛更是乌溜溜水汪汪的,只看得旁边的杨广心如擂鼓,禁不住伸手借着给他揩抹额上的热汗又抚上那艳红腾热的面颊。

接下来,二人重新躺下入睡。李世民吃饱喝足,心中更是安稳踏实,没过多久就又睡着了过去。杨广抱着他这越发显得热乎乎的身子,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平安喜乐,这两年来经常睡不着、睡着了也睡不香睡不沉的顽疾便似一下子就霍然而愈了,像只是过了瞬息之间也沉入了甜甜的梦乡。

二人这一睡直到次日天色大亮、日上三竿之时才自然而然地醒来。魏忠给李世民送来一袭浴袍,让他能包裹着赤裸的身子,领他去沐浴更衣,之后再到东阁去。这时杨广也已经从昨晚那小房间移驾回来东阁,见李世民一副神清气爽、精神弈弈之态的进来,越发觉得不知如何爱他才够,又是一手拉他在自己身边坐下,以臂弯绕在他腰间,打量着他身上只穿了内层的一套单衣,转头问魏忠:“昨天朕不是让你赶紧去找一套衣服给世民的吗?快拿出来给他穿上啊。”

李世民听了皇帝这话,才明白昨天皇帝一直没来见自己,原来是在等魏忠找衣服给自己,心头蓦地涌起一股感动的思绪,不觉慢慢地垂下头去,有意无意地掩饰着脸上又泛起的红晕。

一会儿,魏忠两手捧着一套衣物进来。李世民看他扬开袍服,只见衣领、袖口、衣襟、下摆等处都缝了厚厚的一圈雪白的裘毛,看起来甚是温暖,很是适合现在这隆冬的天气。然而,这袍服的式样让他一下子想起差不多三年前,皇帝在千牛卫一年一度的大比试那一天早晨召自己前去陪他进早膳之后,让他穿上一套全新的千牛备身侍卫服,也是这样在各处缝上雪白的裘毛。只是那件侍卫服他只穿了一次就没有再穿了,因为就在他穿上它的第一次的那一天,皇帝当着全体千牛备身与上万骁果禁卫的面,在观看大比试的球场亭上公然亲吻他、抚弄他的身子,后来更逼着他答应以后在密室之内都要主动献身,他一急之下欲咬舌自尽,皇帝却把手伸进他的口里,他把皇帝的手指咬得鲜血直流,好些就滴落在那侍卫服的裘毛上,把那新衣弄脏了……那一次,皇帝的“诡计”没能马上得逞,可是差不多两个月后他还是做了主动献身给皇帝的事,而当时他坚持不肯给皇帝的那最要紧的所在,也在一年多之后于雁门关的郡衙里失身给了皇帝……

无数往事,连同着与之伴随的酸甜苦辣诸味杂陈,在李世民脑海之中一掠而过,一时之间他只晓得怔怔地看着魏忠手上的这件袍服,看着那上面一圈圈的雪白裘毛,眼波流转,感慨万千。

他这回想往事出了神的样子,看得旁边的杨广却是入了迷,也是怔怔的凝视着他那双波光闪烁、灵动异常的眼睛,良久良久,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魏忠那样会得察颜观色之人,自然早就看出二人各自出神入迷的缘故,也就只是静静地捧着那袍服作出奉上的姿势,不发一声催促李世民穿上。

李世民沉湎于往事之中好一阵子,终于忽然一下醒觉过来,挺直了一下腰肢,脸上微微一红,略略低了低头。他定了一定神,再看向魏忠手上的那套袍服,注意到那衣料虽然是用上好的细绢缝制,却并不是千牛备身的侍卫服的式样。他心念一动,歪了歪头望向身边的皇帝,眼中流露出询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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