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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落,李花开——bysindy迪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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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见他这模样,更觉可爱之极,终于忍不住伸出另一手,轻轻托着他的下巴,道:“怎么了世民?这衣服……不喜欢吗?为什么不穿上?”

“呃,不是……”尽管已经是被皇帝对他做过那么多次挑下巴的动作,李世民还是禁不住又是一朵红晕飞上双颊,眼中也随之流露出丝丝的羞涩之色,“……不是不喜欢,只是……这不是侍卫服,对吗?”

杨广把他自己的那一双剑眉一扬:“怎么?你……现在还会愿意做我的千牛备身吗?”

李世民惦量着杨广的这句话,似乎是在讽刺自己辅助父亲占据了长安,已不会安于做一介千牛备身,但他那语气平静淡然,又似乎只是在陈述事实,并无他意。

他一时摸不透皇帝的心思,索性也不作多想,伸手从魏忠那里取过袍服,穿上身去。魏忠又侍候他穿上其他衣物。真可谓“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他穿好所有衣物之后一站起来,那修长挺拔的身材更是上上下下都焕发着一股气宇轩昂、朝气蓬勃的青春气息,看得杨广越发的眼睛发亮。

扰攘了这一阵子,已时近中午,于是杨广索性命尚食局提前奉上午膳。

李世民默然无语的陪着皇帝进食午膳,心头却渐渐的积起重重的思绪。刚才杨广那一句语含讽刺之意的话虽然说出来的语气不像,但还是一下子提醒了他这回自己来江都接近杨广到底为的是什么。

他……还是很爱我的吧?要不昨晚……他早就可以把我强要了!

两年前在雁门被杨广强暴之后,李世民确实深深地恨过这皇帝。然而,两个月前他又差点被亲父所强暴,这反而让他对两年前的那桩恨事淡化了大半的恨意。

连父亲都对我起了那样的色心,又怎么怨得了皇帝?他们……都只是被我诱惑了才会做出那种错事吧?

而昨晚杨广在完全可以强要自己的情况下,只因自己的一场恸哭便就此罢手,更是让李世民对他余下的小半恨意也顿化云烟。

他还爱我,是因为他现在能拥有的东西已所剩无几,还是因为他确实这两年来都不曾忘记过这一份感情?

这思绪在李世民的胸怀之内盘旋来去了好一会儿,他都没能得出一个确切的、能让他自己信服的答案。他不觉暗暗的叹了口气。

其实答案是什么,真相是什么,又有什么要紧?不管是为了什么,他再爱我,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不可能再接受他份痴心,我必须设法尽快把他杀了,好让父亲能登基为帝,结束这里的一切——包括他这已是苟延残喘、极不正常的人生,也包括……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正常的关系!

想到这里,虽是有一阵剧痛如闪电般掠过他的胸膛,但李世民还是下意识地挺了挺胸,下定了决心。他这样下定了决心,心神也变得沉稳冷静,开始仔细地思量如何实施这刺杀皇帝之事。

如今他已不是千牛备身,腰间没有配戴任何的兵器。而且就算他还是,在皇帝身边侍候的时候都必须在进入寝殿之前把千牛刀之类的利刃尽数摘下的。

那就……只有利用这殿内的东西作为兵器了。

他的双眼悄悄地扫视着殿内的物件,寻找着杀人利器的替代物。

瓷器是最适合的替代物,打碎了就可以用断口上起棱起角的瓷片来伤人,虽然这远远比不上真正的兵刃好用,但只要将瓷片的尖角直接刺入颈喉这类要害部位,还是可收一击毙命之效的。

只是……这殿内虽然也有花瓶之类的瓷器,可是离得皇帝太远,自己要是走过去拿起一个花瓶砸碎了,再捡一片合适的瓷片冲回来皇帝身边刺向他的颈喉,所费的时间太长,不可能有雷霆突袭的奇效,皇帝有足够的时间戒备,像魏忠这些在殿内侍候的宫人也会拼死隔在他们二人之间阻止自己下手。

不,不行!一定要快如闪电、一击即中!机会就只有一次,皇帝一旦发现自己要杀他,就不会再让自己能够靠近得了他。

那就是说,只能找近在皇帝咫尺之遥的瓷器……

李世民把眼睛扫视的范围收窄到就在面前的这张摆满了菜肴的几桌之上。

360.下手

几桌上器皿虽多,但都是银制的——只因银器可以防下毒——,除了……皇帝手边的那只酒杯!

李世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小小的酒杯,在脑海里揣想着自己要如何突然抢过那只瓷杯子,在桌缘上一敲,将之敲碎后捡起一片碎瓷片,以那尖角刺入皇帝的颈喉的哪个部位,才能最迅捷无伦地杀人夺命……

他在脑海里思量着这一连串的动作怎样才能做得最快、最准、最狠,在表面看来却像是盯着那酒杯出了神,浑然忘记了正吃着的饭。杨广一边吃一边还不时往他这边望上一眼,看他吃得怎样,见他忽然这样盯着那酒杯出神的样子,不觉顺着他的视线也凝视着那酒杯,却没看出有什么特别。

就在李世民右手一动,正要突然伸手快如闪电的取过那酒杯的前一刹那,杨广已抢先一步拿起那酒杯,看着李世民,道:“世民,你想喝酒?”

李世民一怔,下意识地微微摇头,道:“呃,不……”

“来吧,想喝就喝嘛,在我面前你还要客气的吗?你刚才不是盯着这酒杯好久了吗?”杨广微微笑着,把那酒杯一直凑近他唇上。

李世民无奈,只得微微仰头,轻启一丝唇线,承接倾注过来的酒水。杨广看他这副含羞答答似的神色,胸臆之间又是一阵的涌动,另一手不觉已搂上他腰间,将他拉进自己怀里,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可慢慢地吸啜杯中的酒水。

那杯里的酒水其实已给皇帝喝掉了一半,这对李世民的酒量来说却是恰到好处。虽然杨广已经刻意地把酒水倾倒得甚是缓慢,李世民仍是伸出一手握着皇帝那持杯的下臂,喝一小口就要施力让皇帝那倾倒酒水的动作略停下来一下,待注入口中的酒水都慢慢地咽下,才再喝下一口。

如此好不容易喝完余下的半杯酒水,李世民已觉脑中一阵眩晕,不禁把那本来握着皇帝下臂的手提至额上太阳穴的位置,揉着那似在突突乱跳的穴位。杨广见他满脸酡红,眉尖轻蹙,这慵懒的醉态实在是说不出的醉人,禁不住一手放下那空了的酒杯,回手一把就捧起他这红通通的脸庞,吻进那微张着吐出酒香的薄唇上,舌头直捣进去,把他那齿龈舌面上的残留的酒水又都舔啜净尽。这一吻悠长缠绵得直至皇帝感到李世民因呼吸不畅而喘息急速起来时才依依不舍的抽身出来。李世民似是被他这一吻吸去了全身气力,软软地伏在杨广怀内,双颊之上红潮更甚,胸脯起伏不定,这模样儿只诱惑得杨广禁不住又伸手从他衣领之处探进单衣之内,在那丰满结实的胸部上搓揉抚弄起来。

李世民给皇帝这一场兴致突如其来的把玩弄得身酥骨软,还哪有气力去实行刚才想好的行刺之计?只得任由杨广一边手不稍停地抚挲着他的身子,一边把他上身下体的衣裤逐一褪下,尽情尽兴地玩至二人先后攀上高潮的一刻,把昨晚就已经积累起来的情欲发泄了出来,才草草把余下的午饭吃完。

待得李世民好不容易从泄身的酸软无力之中恢复过来,午饭已吃过,那酒杯也给尚食局的宫人撤下了。他只能在心里作出如此的自我安慰:那酒杯也太小了,即使我能及时抢过来砸破了,碎片可能也会太小,不适合用于行刺。机会还是有的,再等等、再等等!

魏忠让宫人捧来清水,以布巾给二人清洗揩拭去身上遗下的行事时的痕迹。杨广仍是一副爱不释手之态将李世民搂在怀里,与他一起迷迷糊糊地睡了个午觉。醒来之后,魏忠又给两人捧上香茶以解睡醒之后的口渴。

李世民低头喝着茶水,忽然想到如今自己手上捧着的就是个瓷杯子,而且比刚才的酒杯要大,砸破后的碎瓷片应该更适合用来行刺身边那仍以一手绕在自己腰间的皇帝。他埋首喝茶,自然而然的便能掩去脸上的神色。他故意喝得很慢很慢,在脑海里再次揣想着等会儿把这杯里的茶水都喝光之后如何突然砸到地上、捡起大片的碎瓷刺向皇帝的颈项。他把这过程想了好几遍,自觉已有充分的准备之后,便快快地把余下的茶水都喝完,平静地从茶杯上抬起头,右手拿着杯耳突然往地上用力砸去。

然而那杯子还没碰到地面,旁边一只手已手急眼快的伸了过来,一把从下托住那杯子,随即听到魏忠的声音响起:“茶喝完了吗?是要小人给你再添一杯,还是……已经够了?”

李世民霍然转头盯视着魏忠,只见他的眼神平静温然,但眼眸深处隐隐似有暗涌在流动,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却又像是什么都了然于胸。

他……看出来了吗?他知道我刚才是想砸破杯子好取碎瓷片行刺皇帝吗?

李世民的心咚咚急跳,但他的眼神从表面看起来与魏忠的一般无异,也是那样的平静温然。

魏忠……应该早就猜到我来这里为的是什么。不,应该说,只要不是瞎了心眼的人,没有谁会猜不到我是为什么而来。也就是说,皇帝也知道的。但是他……还是把我接纳了进来!也许他其实是想着要再强暴我一次、再占有我的身子一次,满足了他的兽欲之后再处决我;但昨晚他终究没有下得了手,今天还继续让我留在他身边,而不是把我打发出宫、至少是以免后患,那就是……他是打算由得我想杀他就杀他,他是……心甘情愿……死在我手上!

以李世民的聪明才智,他当然并非直到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此前他始终是有意无意地不让自己去细想这一切,只管把心一横完成了这个“任务”再说。然而,魏忠这样半是向他暗示出自己知道他的用心,却是突然把他推到了不得不直视这一切的地步。

我……真的能这样下手杀他吗?——在他已经表明了他下不了手再侵犯我的时候,在他等同是束手待毙、引颈就戮的时候……

其实……正因为只要自己稍作细想就能明白这个道理,而一旦明白了这个道理,自己就会像现在这样下不了手,所以自己才始终不肯细想的吧?但是,自己又能假装不明白假装到什么时候呢?

李世民仿佛能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在自己心中响起,那拿着杯耳的手蓦地一松,杯子就此落在魏忠托在下方的掌心里。他随之平淡的答道:“不,不用了,我够了,不喝了。”

哪怕是像杨广那样近在咫尺之人,都看不出刚才李世民与魏忠之间交接了这么一“招”。魏忠不动声色地收起那空茶杯,李世民也不动声色的收回自己的手,二人之间甚至没有再互相对视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那天,便在几近沉默之中无声地度过。晚上,杨广只是把李世民抱在怀里安然入睡,不但没有与他行事,甚至没有要他像以前给自己侍寝那样脱光全身的衣物。

翌日,二人仍是睡至天色大亮才起来。宫人合力抬进一副可照见全身的座地铜镜,魏忠跪坐在皇帝身边侍候他梳洗——李世民则由另一名宫人侍候。杨广凝视着镜中的影像,也不知道他是在看自己的,还是在看李世民的。

忽然,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道:“魏忠,朕都有几天没修剪须髯了吧?等会儿梳完了头,你来给朕理一下。”

魏忠应了一声“是”,快手快脚地给皇帝梳好了头发。这时早有宫人取来理须用的剃刀,奉上到魏忠眼前。魏忠正要伸手拿起,杨广那一直盯着铜镜的眼珠子突然一转,转向身边也已梳好了头、正捧着侍候他的宫人递上来的布巾拭抹脸面的李世民,道:“世民,你来给我理吧。”

361.理须

不要说李世民,便是殿内其他的宫人闻言都是一怔。

皇帝御前向来不准展示刀兵利刃,哪怕是负责护驾的近侍亲卫进入这寝殿都得解下腰间配戴的兵器——除非是皇帝生命正受到威胁而需要亮出兵器阻击敌人。但皇帝需要剪发理须修甲的时候,在皇帝咫尺近处使用剃刀之类的利刃却是无可避免的,尤其是剪发理须更是必须靠近到皇帝的头颅、咽喉这些要害部位。一向以来,只有魏忠这个皇帝最相信的心腹亲信才能做这个活,其他人别说不能做,就是魏忠在做的时候他们都要退到远处,以防他们会突然从魏忠手上抢过剃刀发难。

这时杨广却竟然“突发奇想”,要李世民给他理须!?

“这……”李世民惊讶之色掠过之后,是迟疑之态。

然而,他才来得及说出一个“这”字,魏忠已从旁抢过话头,道:“陛下,二郎只怕并不懂怎么做理须这种侍候人的活呢,还是小人来给您做吧。”他的语气仍是像昨天下午从下方托住李世民欲砸落地面的茶杯时所说的话那样平静温然,好像刚才杨广说的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之事,他也只是在平淡地陈述事实而已。

杨广却是唇角一掀,溢出一个似是别有用心的笑意:“魏忠,你才不懂呢。世民不是十二岁起就已经以亲兵的身份跟着他父亲随军作战的吗?做过亲兵的,怎么会不懂理须那样的小活?是吗,世民?”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睛已直视着身侧的李世民。

李世民刚才有过的迟疑之色这时已全然退去,脸容沉静,眼神清朗,微微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事我懂怎么做。”又转头对魏忠道:“魏公公,让我来吧。”伸手向魏忠拿着的剃刀靠近。

魏忠虽是百般不情愿,但皇帝和李世民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没法再找什么借口来阻止,只能是由得李世民取过他手上的剃刀,但仍忍不住低声似是叮嘱、更似是警告的说了一句:“那……你小心点。”

李世民却是朗声的回答他:“魏公公,你放心好了。”

说罢,他移至杨广的身后,让杨广的脑袋挨靠在自己的胸膛靠左肩的位置,左手从后绕到前面,轻轻托起他的下颌,以固定住他的头部不会因剃刀的着力而移动,右手则拿着剃刀,刀面贴着下颌处的肌肤,刀锋向着须根削去。

杨广合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后脑勺枕在李世民那丰满厚实的胸脯,感受着李世民的左手轻轻托扶着下颌,感受着剃刀的刀面贴着那处的肌肤的冰凉,感受着须髯纷纷落下所反映出来的刀刃的锋利……还有,还有自己的脸颊上都能感受到李世民的气息,由此可以想见他这时正靠得自己的脸颊有多近,一双眼睛正多么专注用心地看着自己……

他的心底忽然扬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开心,忍不住唇角一掀,微微的笑了出来。他这一动,虽然甚是轻微,但李世民还是觉察到了,赶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那锋利的刀刃略略挪开,以免一不小心会割伤了他。

李世民这样突然顿住,魏忠却只看到他停下,没觉察到杨广微微地笑了的变化,不觉疑云大起,逼近一步,道:“怎么了?”

李世民向魏忠道:“是他在动,我才不得不停下来的。”

杨广听到他这申辩的话里透着无奈、甚至是有些许委屈的意味,禁不住“哈哈哈哈”的放声大笑起来。

他这样大笑,自然是动得更厉害了,李世民只好放开他,退到离他稍远的地方,甚至将剃刀藏到身后,确保万无一失,绝不会伤到他。

魏忠也不觉笑着摇了摇头,向李世民深深躬身,说了一句“对不起!”跪行到皇帝身边,把那笑得捧着肚子躺倒在榻上滚来滚去的皇帝扶起,道:“陛下,陛下,您要笑也等须髯修剪完了再笑嘛,要不是二郎的手缩得快,那岂不是伤了您,又害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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