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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不是甜言蜜语 上——by幽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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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的车子!”邹盼舒难得大吼出声,脸色已经憋得通红。

“不要车子啊,唔,那就是要房子了?”张丰唯恍然大悟,自以为找到了切入点,“那也行,告诉我你看中哪里的房子,不过手续估计要一两天,我还要联系S市这边的朋友帮帮忙。”

邹盼舒的怒气倏的不见了,这简直是鸡同鸭讲,两个人的思维根本不在一条线上。只听到他还在嘀咕什么要是B市的房子就好了,邹盼舒只觉得一阵无力,和这种什么都靠钱权衡量价值的人,真的无法沟通。

“张总裁,我不要您的车子也不要您的房子。”邹盼舒恢复理智,觉得和一个脑子回路不正常的人实在没必要绕弯子,看他马上拧眉像在思索自己要什么的样子,赶紧加快语速说:“我什么都不要,张总裁不要白费心思。我们之间无亲无故,不能收您的大礼,而且刚才我想我说得很清楚您的兴趣对我来说是一种困扰,希望您不要打扰我的工作生活。”

张丰唯这回算是听懂了,敢情这人先前闹着自己玩儿呢,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种亏,上回在任疏狂手里吃亏了那时是特殊情况,再说任疏狂身份毕竟不同,背后的家族和自己家比都不遑多让,但眼前这个小子什么身份,要不是为了报仇自己哪里会和他多说一句话。

腾一下站起身,张丰唯脸色阴狠,双眼更是迸发凶狠之意,阴森森地说:“邹盼舒,不要给脸不要脸,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讲条件。这顿晚饭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说完不管对方什么反应抬腿就离开了办公室。

邹盼舒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眼睁睁目送他的背影离开,最后只能喟叹的坐回办公椅,盯着桌面上的钥匙发呆。

小职员是斗不过这样的大boss的,邹盼舒深刻的明白这条职场定律,在总经理虎目眈眈之下,他作为总裁室的唯一代表最终只能陪同一起去吃饭。

在一家庭院深深的据说延续了百多年历史的私房菜馆,特别订做的一桌正宗沪菜色香味俱全,可惜一大桌人不知道有几个会真正品尝。张丰唯一晚上没说几句话,但是只要一开口就如阴风过境横扫一片。在这种情形下,严总经理更是推出邹盼舒去敬酒,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小心思,但是每回他都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瞪视邹盼舒,更是私底下告诫邹盼舒要以大局为重,两天后的会谈对公司来说非常重要,肯定不能在这里就得罪了合作者。

张丰唯摆明了整人,别人敬酒他一概不理睬,邹盼舒敬酒他才喝,而且对等的喝,这两个人的酒量一个天一个地,没几杯邹盼舒就摇摇欲坠,看人已经能看到重影了。总经理眼底如墨,闪过一阵精光,在新的几轮推杯换盏之后,很识趣的邀请张丰唯转换阵地去酒吧。

他留了一个助理美其名曰送酒醉的邹盼舒回去,但是酒意正上头的邹盼舒根本认不清人,助理被授意出了餐馆把人放入车中就行,邹盼舒最后被带到公司附近不远处的五星级酒店套房内。

张丰唯接到短信翘起了嘴角,心底却鄙夷那个给了一点暗示就按照自己想法做事的总经理。张丰唯并不觉得自己这种心理有什么不妥,他就是天生的高人一等,可以一边享受特权,一边如看戏一样看着别人苦苦挣扎,丧失尊严。何况哪家超级集团不是这样,暗地里的交易都是默许的,不管是金钱还是权势,送人到谁的床上只是小事一桩。

虽然知道那人已如笼中鸟,张丰唯并没有急吼吼赶回去,说实话那样的身材不是他的料,他还是更喜欢征服体形壮硕的男子,喜欢看那些身型力量不下自己的人在身下挣扎哀求,那样更能满足他的征服欲,而S市还真没有几个他看得上眼的极品。

张丰唯依然和这批人一起去了酒吧,甚至还看上了酒吧的一个调酒师,帅气阳光体格健硕,一看就很养眼,他眯着眼忍不住看了又看,自从来过S市参加那个见鬼的封闭会议后憋着的郁气,并不是今晚上了邹盼舒就能疏解完的,或许把这个调酒师一起带回去会更好,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深夜两点才散场,身边跟随的手下已经眼明手快把那喝了特制酒的调酒师和明显喝高的张丰唯一起送入了套房,当他们看到超大的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位,虽然看不清样子也不由得暗地里鄙视了下自己的老板,把人放下后面的事情就不归他们管,两个保镖识趣的退出去了。

张丰唯虽然喝多了,不过却还不至于失了神智,反倒是欲望更浓厚,调酒师也不知道是否太单纯竟然敢喝从别处端过去的酒,酒里面可是放了药的,这些都是他的手下惯用的手法,把人弄回来后再由老板慢慢调教,在B市他们横行霸道惯了从未出过事情。

感觉到小腹已经传来燥热,他忙不迭转身,看看两个都还未清醒的人有点郁闷,手上也使了力道想把人弄醒。今晚他被这个调酒师勾得有点迫不及待了,可是这种奸尸似地行为他又不屑,正烦恼间感觉到手下的人好像有反应了。

他的手已经摸入调酒师的大腿内侧,正神魂颠倒的感受着健壮紧绷的肌理,突然嗷的吼了一声,张丰唯都还不清楚怎么回事竟然被拧了手腕,强行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不管是手腕还是腰椎都传来一股钝痛。

调酒师睁开的眼睛清明无比,哪里看得到一丝被下药后的迷茫,不过当他看到床上竟然还有第三人时也不由得黑了脸,一时恼恨自己不知道挑了个什么极品,他动作迅速准确的三两下扒了张丰唯的外套,并且就势用衬衫绑住了他的双手,而双脚早被他紧紧压制不能动弹,空出的手才去猛地摇晃邹盼舒。

“醒醒,喂,起来,该回去了。”调酒师可不希望自己调教人时还有人旁观。

沉浸在噩梦里的邹盼舒被一阵强烈的摇晃晃得要吐,半醒不醒时控制不住真的靠着床沿就吐出去了,他听到有人在说话,可是听不懂在说什么,只觉得胃就像被使用过度的抹布一样极度扭曲,简直要把苦胆都吐出去才会轻松的感觉。

调酒师一看就知道这人估计也是被人逼着喝酒或者喂了药,有些人的体质饮酒过度的话猝死都有可能,还好是遇到他这个经验丰富的,为了不给被他制住的人增添罪孽,他把那人的双腿也绑住,不顾那人的咒骂呵斥威胁,起身给邹盼舒料理。

等邹盼舒再次走在淮海路街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想到自己差一点就遇到的境况,不由得惊恐也悲哀,没想到张丰唯真的敢做这么出格的事情,更没想到严总经理也敢这样做。

他身上的外套已经脱下拽在手里,刚刚呕吐时几乎都吐到外衣上了,此刻一身酸臭,浑身乏力,更是口渴难忍,心头也苦涩难言,被寒风一吹忍不住瑟瑟发抖。

靠在街头的梧桐树干上,偶尔道路中间会飞速开过一辆车,邹盼舒掏出手机,凭着刻入骨的记忆拨了忘不掉的号码,所有的理智在深夜的寂静中被驱逐。

铃声响起,邹盼舒心底一松跌坐到地面,靠着树干他望着天空,还是没有星辰的夜空阴沉沉的,一阵阵冷风刮过,冬天不远了。

“喂,请说。我是任疏狂。”一如既往平静的声线。

真的接通了,邹盼舒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说什么呢,难道要说自己差点就被那个变态强奸了,还是说你们的恩怨不要拉扯到我,或者问问总经理敢这么做是否是得了谁的指示?

重重的喘息了两声,邹盼舒哑口无言,他不知道现实为什么总那么残酷,他只不过想要追求一份最平常的生活而已,却不管是无怨无悔付出也好,有理智的追求也罢,怎么总是抓不到幸福的尾巴,他准备挂掉这个电话,不想做一个遇事就找人哭诉的懦夫,一次失态的发泄已足够,同时也想着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只要够坚强,没有什么能打倒自己,强权也更不可能令自己折腰。

“盼舒?是你吧,发生什么事情这么晚了还没睡?”任疏狂等了一会没听到声音,却听到了喘息声,那声音如此熟悉,却也揪心,仿佛随着一呼一吸都能感受到那人激烈的心绪。

心头一震,邹盼舒才下决心时的坚强就被这略带担忧的声音打散,不过也醒悟过来自己并不想让任疏狂为难,于是沙哑着嗓子说:“没什么事情。”

“是吗?”任疏狂并不相信,这个人看着挺单薄,但是任疏狂却知道他不是容易妥协的人,绝对韧性十足,而且倔强得有点固执,不容易向人敞开心扉,这么晚会打自己的电话,而且也不知道他哪里知道这个号码,心底又升起一股怪异感,总觉得自己对他来说意义不同,而且他对自己的熟知到底怎么回事?

邹盼舒也知道这样敷衍肯定不过关,但是他没了刚打电话的勇气,想着赶紧挂电话,“对不起打扰你了,我要睡觉了。再见。”

混合着任疏狂等等的急促两字,远处街道两辆摩托赛车伴随着重金属摇滚的轰鸣声呼啸而过,几秒钟就消失在路的尽头。

“你在哪里?说实话,邹盼舒。”任疏狂的声音严厉异常,他可以肯定这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29.分歧

虽然大吐特吐了一场,但是酒精已经渗透到血液里流遍全身,邹盼舒听了那刺耳的轰鸣后只觉得头痛欲裂,这一下再听到任疏狂的命令语气,下意识就回答:“公司附近,淮海路上。”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闻着身上的酸臭味,邹盼舒更不能开口,想来张丰唯经过这一晚的遭遇,应该也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再敢来的话他记得刚才帮自己的那个人好心的留了电话说可以找他解决。

“等在那里不要走,当心点。”任疏狂等得不耐烦了,也不指望别扭的打了电话又什么都不说明的人会开窍告诉他,说完这句话挂了电话。

随后他马上打开公司紧急联络网,查到大江的电话拨通,交代大江去把邹盼舒带回宿舍安顿。放下电话想回拨过去,想想又没有拨出,而是把来电存入电话本,这才掏出另外对公的手机开始调查。只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李秘书就把汇报发了过来,任疏狂的脸色越看越黑,周身也愈加冰寒,简直与11月的天气有得一比,更是看到最后紧锁双眉仿佛看不懂那些字的意思一样,眸子里闪烁了好几道寒光。

给跟随来德国出差的秘书下了购买最近一趟飞回S市机票的命令,他匆匆起身,除了不可少的手机证件等什么都没收拾,敲开了肖庭诚的卧室门:“小城,我要先回S市。那边出了点意外。关于收尾的那些条例,我留下两个秘书协助你,明晚你带上他们一起再走。”

终于把合作案细节磨合得差不多,只等明天上午扫尾,然后晚上飞S市,后天下午与北天谈判夺取份额,肖庭诚这段时间累得不行,一边是公司一边是发小,两头都要兼顾的他才松了一口气准备今天睡个早觉,没想到就来了这么个意外。

“家里出事了?”肖庭诚一急,在他的认知里除了家人外,S市没有什么对任疏狂来说会因为意外而需要提前回去。

任疏狂眼神一暗,摇摇头说:“不是,家里出事也不一定会联络我。邹盼舒遇到点麻烦,我回去看看。”

肖庭诚愣了下,看着老友带点羞赧的神情,支持地拍拍他,“去吧。这样的意外自然是义不容辞。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虽然知道任疏狂几乎没有摆不平的事情,还是忍不住说出口,特别是在这件事情上,难得见到这样明显担忧焦急的脸。

“谢谢。我先走了。”任疏狂也不矫情,他既然会对肖庭诚坦诚就是一种信任,肖庭诚对自己也是一样,转身就快速出了宾馆直奔机场。

大江猛然接到据说是总裁的来电一阵惊吓,再一听是邹盼舒出事了一急,挂了电话二话不说起身抓了外套边穿就边往外冲去。好在距离果然不太远,也没跑错方向只花了不到一刻钟大江就看到半瘫在地上的人,一看他的样子心疼得不停数落他,一边架起他招了的士回宿舍去了。

邹盼舒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任疏狂挂了电话后再无音讯,邹盼舒只当他生气了,脑子迷迷糊糊也管不了那么多,寒冷的风刮过一开始还觉得发抖打颤,慢慢的就没有知觉了。

等到被大江摇醒,他才恍惚想起应该是任疏狂叫来的人,难怪让自己当心点等着,心底一踏实就放心的把自己交给大江彻底昏睡过去。

即使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了,邹盼舒还是觉得这个夜晚漫长而无望,就像前生遭遇横祸时的一片漆黑,不仅漆黑,还令人窒息似地难受,而且温度越来越高,然后是彻骨的冰冷,一热一冷的交替着,他拼命挣扎也脱不开束缚。他不停的奔跑想要寻找出口,却无论哪个方向都找不到,直到筋疲力尽要放弃时,感受到一阵暖意流遍全身,他紧紧的握住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热能,死死的抓着不放手,然后才沉沉的陷入睡眠。

等他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白茫茫,口鼻都是刺人的消毒水味,全身都暖洋洋的就像包裹在子宫里的感觉,安心而悠然。

“醒了?还难受吗?”带着温柔的语气,还有伸到额头来的骨节分明微凉的手。

邹盼舒一惊,微微侧过头就看到任疏狂疲惫的脸,青色的胡茬令他一向文雅的气质多了一丝粗犷,眨眨眼看看,邹盼舒有点不相信这是现实。

感觉烧退了,任疏狂才板着脸说:“没事就起来回去。”他已经咨询过,医生说只是轻微酒精中毒,加上受了寒,醒过来就可以回去,在家好好调养几天就没事了。

看看房间白色的床白色的墙,邹盼舒才发现竟然住院了,而大江也不在身边,不过一听可以出院他马上爬起来洗漱,不顾离开两床被子的寒冷快速的换衣,他想起来今天还要去中介交钱拿钥匙,也才想起来问:“你怎么在这里?帮我请假了吗?”

任疏狂看他闭口不谈昨晚的事情,拿他这种鸵鸟心态也没办法,只好说:“早上到的。你这个样子没请假的话是不是还要去上班?”

邹盼舒想说感觉很好没什么事情,不过看到他苛责的目光就开不了口,偷偷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反正大老板在这里请不请假还不是他说了算,这么想着也就没有坚持。

出院时才看到自己随身物品不少,也许是不是大江送来的,邹盼舒一边感慨一边纳闷,不知道任疏狂这是怎么回事,他记得半夜给任疏狂打过电话,打通了说明那时候他还在德国,这才多长时间人就在自己面前,难道为了自己才改变行程飞回来的吗?

和任疏狂一起坐在他非公事时乘坐的轿车的后座上,邹盼舒不一会儿就偷偷看一眼,几次想启口问问是不是为了自己才提前回来的,不过没敢打破这宁静,他觉得这样憔悴忧虑的任疏狂很真实,心里就如刚才盖了两床被子一样暖洋洋的。来回瞄来瞄去几次后被任疏狂抓到,他只好红着脸扭头看车窗外,这一看就叠声叫起来:“开错了开错了,我要回宿舍。”

“我说过等我回来就搬去我那里住。”任疏狂没理睬他的叫嚣,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容反驳。

“我没同意。我不去。”邹盼舒坚定的说,虽然还弄不清任疏狂为什么提前回来,但是他房子都租好了,绝对不会去住任疏狂的公寓。

任疏狂半眯着眼,危险地看着敢于挑战自己威严的人,没有多少人能够抵抗他的气势。

经历过昨晚的事情,邹盼舒更加清楚一旦这时候迈入任疏狂的公寓,就会有很长很长的弯路,能不能通达他的心底都不清楚,绝对不能这时候退缩,摇摇头再次掷地有声:“我没有同意。我不去,我租好房子了,今天就从公司宿舍搬出去。”

看着他倔强的坚持,双手不自觉紧紧地攥着,一双曾多次引发自己内心感怀的大眼睛更是湿漉漉黑白分明,坚定而执着,有着不容错认的闪耀,就像繁星一样引人入胜欲罢不能。被这样既强大又脆弱的人看着,任疏狂不由得心头一软,收了一身的凌厉,却也没开口答应,他不喜欢掌控外的事物发生,人也不行,这个人既然招惹到自己,已被划到自己保护的领域,那就不容他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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